「心情好就哄一哄,不好就半个月都没个人影,谁知道你说真的假的。」野兽的肉麻举动让女王很是受用,可是他满腹的怨气可没那麽容易说消就消,「你豆腐吃够了没有?吃够了就滚出去,我自己会洗。」
「吃不够吃不够,永远拢吃不够气。」亮晃晃的两排白牙露出二十几颗,可见野兽的嘴咧得有多开,「你的手脚都冰冰的,我撂烧水让你泡个热水澡好不好?」
「等你放好水,我大概也冷死了。」上衣已经被脱好身上只剩下裤子的巫泽远不比李其徵的皮粗肉厚,手臂上的毛细孔凝结成小小的一粒粒,鼻孔也觉得痒痒的,再不赶快冲热水的话,眼看就快打喷嚏流鼻水了。
「不会让你冷死的,我手脚很快,等我一分钟。」一手拿著莲蓬头冲,一手回洗著浴缸,不到一分钟,野兽就已经将塞子塞上开始放水,然後转身将他老婆与自己的裤子也剥了,搂著人就朝缸底压进去。
「今晚累死了,不要......唔......」
女王的口气很不耐烦,手脚却只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人就乖乖的任野兽拥著啃嘴巴啃脖子,等水漫到他的肚脐眼之时,野兽的进攻已经到了扩张後穴的阶段了。
「老婆,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野兽将女王的头挤上缸尾的枕形凹洞枕著,把一双长腿都扛上肩,沾著沐浴露的二根手指在穴里用力按到最深探向前列腺的所在,另一手替他老婆的前面打飞机。
「谁会想你......呃嗯,哈~」被按到敏感处的感受就像过电,女王的腰都被电酥了。
「很舒服吧?我下次要带录影跟录音的来录你,这样我不能回家的时候,晚上可以看可以听。」
野兽这几个礼拜打手枪的时候,脑海里不停意淫的都是女王在床上的媚态浪声,可用想的,刺激的程度毕竟还是比用看的差一截,不能带老婆的人去赴长期工约那就带他的影去聊慰相思也好,野兽的如意算盘在心里劈哩趴啦打得可开心了。
「谁准你录?啊,慢一点,太刺激了嗯嗯嗯,啊~」
在穴里的手指以指尖的腹肉不停抠弄著腺体末端的肠壁,快感汹涌得让人难以招架,分开的这些日子女王连一次自渎都没有,所以才被这麽抠没几下,前头的茎孔就开始涌现前列腺液,大张的手脚,附在骨上的筋肉也爽到绷直绷紧。
「老婆,你激动的时候,这里特别会吸耶。」野兽受不了视觉的撩拨,抽出手指拿了沐浴露倒上一些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腰朝前用力一送,就把自己份量不小的男根插进正在缩放蠕动的穴口,直直的连停也不停的,就这麽一捅到底!
巫泽远被穴里戳进来的强大压迫感逼得腰臀直想後退,可背後就是缸壁,他已退无可退,只能哀鸣,「呜呃,噢......不要一次就这麽深,太撑了,会痛......」
「啊......老婆,好舒服,就跟回家一样,好爽......」插进去的所在很温暖很柔软,十分欢迎他也似的紧紧包覆,嘴上呼痛的男人并没有使上力气排挤他痛绞他还尽量放松,果然还是自己的老婆最懂得疼爱他了。
巫泽远瞧见李其徵一脸满足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甜孜孜的,才插进来就这麽满足,可见他有多眷恋与自己契合的感觉。
而自己对他,何尝没有这样的感受?虽然他的生猛侵入让他疼痛,没戴套子的坏习惯总也改不了,可是那熟悉的体温与粗长的形状却让他排斥不起来,还为了取悦这粗鲁的男人用尽最大的弛度包容他,他说像回家,他也正是怀著迎他回家的心思,不计前嫌的,为他敞开他的身体与心灵......
「老婆,老婆你知道吗,能再插进来你里面,我就不想拔出去了。」覆著巫泽远的手,李其徵牵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有没有觉得,你的小洞跟我的这里,金速配?」
巫泽远没有用言语回答李其徵,只是用另一手揽低李其徵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用自己的双唇去摩擦那方粗旷又扎人的下巴。
「老婆,你今晚说的是真的吗?」李其徵开始慢慢摆动著腰身,取悦著巫泽远,也让自己爽快,「真的不嫌弃我,要跟我过一辈子?」
「你嗯啊~有够罗唆,快做啦。」废话,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九鼎,一言既出,肆马难追,我说话算不算话,难道你还没把握?
「你再跟我讲一次你说的嘛,我想听。」跨下正忙著,嘴也没閒著,又要说话又要在说话的空档去啄那张摩著他下巴的菱角嘴,整个人看得出来既亢奋心情又好。
巫泽远有些害羞了,乾脆眼睛闭起来,不理他。
除了老爸跟老妈,谁有这麽要紧过他?没有,所以李其徵乐歪了,继续软磨硬泡他老婆,「拜托嘛,老婆,说嘛说嘛。」
菱角嘴从那些胡渣上挪开,扭捏的上唇抿下唇,下唇抿上唇的抿来抿去,就是不再吐出呻吟以外的字句。
「老婆,老婆,你这样可爱死了,我真想就这样跟你插在一起串成一串,无论做什麽,永远都不跟你分开。」李其徵的情话,涵义跟语气实在猥琐到不行,可是怎麽办呢,巫泽远发现自己还挺爱听的。
完了,巫泽远在心里哀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格调遇上这个没文化的男人都派不上用场就算了,现在还甘愿为了与这男人厮守舍弃摩登世界的美好去迁就传统伦理的稞臼,难道李其徵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今生注定的姻缘了吗?
「跟我这样插成一串让世人看,想不想?」进出已经非常顺畅,李其徵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与进击的力道,次次都往敏感点上撞。
巫泽远沉浸在快感里,那些话都说过了,李其徵也听见了,为什麽非要他再说?再说一次,又能多出什麽?
「再不说,我就这样抱著你,去阳台肏给那些搞不好都还没睡,还在注意你这边动静的邻居听听看,让他们鉴定鉴定你爽到不行的叫声,有没有比那些发春的野猫叫得还好听!」
(0。5鲜币)II 042。嘴巴笨死的野兽;需要女王的鞭打(H)
042
「啊~啊啊,你敢的话,我等下就绞断嗯嗯~你!」
被疼爱中的女王吟声极媚,威胁的话听起来一点威力都没有,野兽全都当成打情骂俏了。
「有什麽不敢的?」
野兽当真抱著湿淋淋滑溜溜的女王就著结合的姿势跪坐起来,一副就要挺力站起的模样,跨下的大家伙继续朝上戳刺,尽情的狠狠顶弄著他煞到不行的男人:
「喝呃嗯,我恨不得,喝哼,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家的巫泽远爱我爱得要死,哈,爽啊,我就快幸福死了。」
「不要啊~噢噢噢,轻一点,嗯~」野兽精力旺盛腰力惊人,每一次往里捅都带进不少热水,双重的刺激让女王承受得颇为辛苦,「阳台好冷,我,嗯~~~怕冷......噢!叫你轻一点,你嗯嗯啊啊啊,没听见嘛,啊~~~」
「先让我射一发啦老婆,拜托啦。」都那麽久没“回家”敦伦了,要求野兽轻一点,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下一次我再轻一点,好不好?」
女王处在任人鱼肉的境地,不点头说好,又能怎麽样?
「老婆,呃哈,爽吗?」野兽想跟他老婆露天嘿咻很久了,趁著女王被他爱得只有点头的份上,野兽打算趁火打劫了,「不去阳台可以,可是我要听你说喝嗯嗯,哈,要我一辈子的那些话。」
後庭被直接肉磨肉的磨擦磨得火辣爽快,外头跟里头的水对野兽的攻击有著麻痹女王的推波助澜的效果,前列腺的所在位置被硕大的龟头不停的钻凿引出一阵又一阵电麻整条脊椎直通脑部头皮的电流,这个时候要女王开口讲出那麽一长串的肉麻宣言,对他而言实在不是容易办到的事。
「......嗯,等,等做完嗯~啊~,我再说。」
「我想现在就听嘛。」野兽用嘴唇蹭著女王的脸颊,「我好想听喔老婆,边这样干你边听你说要我,呃哈,铁定会让我爽翻天。」
「不准,嗯哼,不准你去娶别人。」野兽露骨的情话与殷切的请求,让女王无法拒绝,「你这辈子,哈,哈,慢点,我都要定了,其他人别来肖想你......呃哈!」
跟这头出闸的生猛野兽做爱的结果几乎无一例外,女王每一回都很难比野兽持久,通常呢,都是野兽还没射,他就被插到射了。
「好多,好浓,老婆你这阵子很乖哦。」
既然老婆怕冷不肯去阳台,想听的话他也乖乖说了,野兽望著自家老婆的精液在水快满出的浴缸里散成一缕白色的带云,转身腾出一手去关水阀又回过来坐下,紧紧抱著女王的上身继续他的敦伦大业,继续打劫他家的老婆:
「老婆,我很想在外面看著天空做一次,喔,好爽,哈,哈,等天气不会冷了,你要让我试试喔。」
在野兽怀里快瘫成一滩水的女王快要受不了持续的快感了,精液射完阴茎还持续胀著,马眼感觉还在开合,尿意似乎越来越强。
「徵,停一下......我想尿尿......」
野兽也快到临界点了,实在没办法完全停下来,「不能再忍两分钟嘛?」
「不能。」是有听说过有些圈子里的零号喜欢被插到失禁,可是巫泽远跟前两任都没这样玩过,他从来没想过,更不愿意被这样对待,「你先拔出来......让我先尿......」
「不要。」李其徵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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