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宝各种不解,为什麽康之不带他回家,反而带他到宾馆来开房间?这不浪费钱麽?现在的小白鼠可是很懂得俭省呢!
可是今晚,却不是谈俭省的时候。祈康之有些话要跟只小白鼠好好谈一谈,当然,在谈话之前,还有些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自己先去洗澡,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祈康之没时间跟他罗嗦,就把小白鼠扒得光溜溜的扔进了浴室,转头脱下自己的衣物,打电话叫了饭菜,又把脏衣服拿给服务生带出去清洗。
他可怜的胃啊,都快饿扁了。还有身上的衣服,也给小白鼠的鼻涕眼泪,咳咳,还有某些不明液体弄得一塌糊涂,勉强撑著来到这里,要是放到明天,肯定会有味道,那就没法见人了。
“康之,你叫点东西吃吧。”许嘉宝忽地想起,打开门交待了这麽一句。
祈康之怔了,看著小白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他听到什麽了?这个家夥居然想到自己还没吃饭,他会关心自己了?
许嘉宝被他异常炽热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迅速关了门,自然,也就没有看见,祈康之几乎快扯到嘴角的那一抹甜得快腻死人的笑容。
他在浴室里洗白白的时候,还怕祈康之突然搞突袭,特意反锁了门,动作迅速的全部搞定。只可惜没有内裤,又不想叫祈康之来给他可趁之机,只好下面拿一条浴巾包紧小屁屁,再套上睡袍出来。
不过等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多虑了,祈康之吃得正香,哪里有空跟他搞什麽鸳鸯戏水?
只是小白鼠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自然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一大桌子菜,不管怎麽说,这一点确实是自己有些对不起他的。
头上顶著干毛巾,小白鼠撅著小嘴决定过来把话说清楚,“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没有接你电话是我不好,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早知道你在家里做了饭,我一定会回来的。”
祈康之嘴里包了一大口的饭,没空理他,只是横了他一眼,继续挟菜。
看他这副样子,小白鼠的嘴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理直气壮的戳著他指责,“可是你跟那个姓韩的是怎麽回事?你不要以为这事就这麽算了,我可没那麽容易原谅你!”
祈康之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饭菜咽下,觉得吃得有些急了,噎得慌。赶紧舀了一碗汤喝下,这才顺过气来。
“你饿不饿?”
呃?小白鼠没想到他突然问了自己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睁大眼睛,祈康之又问了一句,“这些菜的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我要喝汤!”其实许嘉宝早就闻到饭菜香了,很想坐下来吃两口,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正跟祈康之吵架,所以才没提出要求。
不过既然祈康之主动给他添了汤,他要不喝才是傻子呢!
哦哦,海鲜汤,小白鼠很喜欢的说。
揉揉他的脑袋,祈康之进浴室了。许嘉宝很快忘了自己正在跟人家吵架的“重大”事项,一面喝著汤,一面还抓起他的筷子,吃菜。
似是早就知道了他有可能会饿,祈康之点的全是小白鼠喜欢吃的菜,而且所有的菜都很有吃相的只吃了一半,留下完好的另一半,等他来品尝。
等到许嘉宝意识到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时,浴室里已经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了。
那就等他出来再说吧!许嘉宝正好安心下来继续吃菜,这个锡纸鲈鱼好好吃哟,那个烤麸也烧得好入味。
等到祈康之快速冲洗出来,小白鼠还在那儿吃得津津有味,舍不得放下筷子。
“饱了?”走到许嘉宝面前,祈康之的眼神里带著一丝危险。
後知後觉的小白鼠反应永远慢半拍,只会吮著筷子意犹未舍的点了点头。
“嗳嗳嗳!”在小白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人拿掉筷子,腾空抱起,整个扔到了大床上。这床的质量不错,摔下去一点不疼,还弹了好几下。
“你干嘛!”小白鼠给吓了一跳。就见祈康之居高临下,抿著唇看著他,以前只觉得修长挺拔的身材在灯光下投射出一片阴影,竟带著一股莫名的压迫,让他本能的想要逃离。
“你……你想干嘛?”再重复一遍之前的问题,小白鼠却失了那股子英雄无畏的气势,不觉咽了咽唾沫,连眼神也在四下躲闪。
祈康之的唇边勾起一抹笑,却又不太象笑,总之看得小白鼠心里怦怦乱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到底想干嘛?”问到第三遍的时候,小白鼠已经决定逃跑了。
迅速翻身想从大床上滚下去,却给一只用力的手抓住了脚踝,拖得他动也不能动。
啊啊啊!许嘉宝惊恐的尖叫,胡乱踢踏著,可惜给人牢牢年抓著,就算是一只给绑上绳索的小蚱蜢,怎麽弹跳也飞不走了。
也不用多余的动作,祈康之只是对著他白嫩嫩的脚心吹了口气,就成功止住小白鼠的尖叫,转换成嘎嘎嘎的怪笑声,还有求饶,“放开我啦!快放开!”
祈康之不放,还抓著他柔嫩的脚心,放在下巴的胡子茬上反复摩挲,脸上依旧带著笑,“你怕什麽?”
“我……我才没有……怕!”许嘉宝给弄得浑身酥软,又想笑,又不愿意笑,绷紧脚背,脚趾头拼命蜷缩著,想抵抗这种难言的酷刑。
他和女儿都最怕痒了,偏偏祈康之很喜欢这麽欺负他们,有时丫丫要是不乖,他就老用这种方法惩罚女儿。可是小白鼠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又……又没有做错事!放开我!”
“真的麽?”祈康还是那个波澜不惊的调子,但眼神中却透出几分恼意,“那你告诉我,上回,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麽回事?别再想著糊弄我,你要是不说,我一晚上都不放手!”
“那是……”小白鼠突然有点心虚,但在祈康之的“严刑逼供”下,老实招认了,“就是上回跟同事一起吃饭啦,我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就……”
“就给那个姓白的亲了?”祈康之突然抓紧了他的脚,用手指挠动。
嗷嗷嗷,小白鼠立即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什麽都招了,“是是是!弟弟告诉他我单身,他想追我。今天送我们回来也是,我们爬完山,他就请我们去做了个按摩,然後嘉宁请他吃的饭,他就送我们回来了。”
祈康之放开他的脚,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小白鼠牢牢压制在身体底下,锁定著他的视线,“那你呢?心动了?打算跟他交往试试看,要是感觉不错的话,就跟我离婚,投入他的怀抱?”
许嘉宝一哽,祈康之说得一点都没错,按照许嘉宁的建议,确实是这样安排的。只是这麽做,真的是对的吗?
在祈康之的眼神下,所有的小花招都无所遁形,小白鼠看得见他眼神中的那份认真,还看到了他眼神中隐藏的那一抹受伤。
康之也不是不会痛,康之也不是不会生气,当他生气了,他的心也会痛,痛得狠了,他也是会离开的。
脑子里忽地想起之前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一幕,许嘉宝终於开始学著用个大人的方式思考问题,用个大人的语气说话。
“弟弟之前是有这麽说过,我也有这麽想过。不过,我现在後悔了,我不想这样。康之,你能别生我的气麽?我只要你,你只要我,好不好?”
许嘉宝不知道,他说出的这番话,让祈康之的心里松了多大的一口气。
不管他的外表是多麽的笃定,但人心永远是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在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祈康之好害怕小白鼠就这麽傻乎乎的承认,再没有後续。
那麽他就会深刻的怀疑,自己对他付出的感情,是不是在他眼里,如同超市里的常用物品一般,并不稀奇。
那样的话,他们的这段感情,未免就太悲哀了。
幸好,小白鼠懂了。
兴许他说得并不太明白,但那个意思却让祈康之高兴得快要发疯了。许嘉宝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他,在跟别人比起来,自己也会是他最优先的选择,那麽这样的感情是什麽?
祈康之不必再怀疑。
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
可是下一秒,那个温柔的爱人突然就变得粗暴起来,狂野的扯开小白鼠蔽体的衣物,蛮横的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康之!”许嘉宝有点吓著了,这样的康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可是今天的祈康之没那麽多的耐心。他的心,他的血液,他的灵魂完全被小白鼠那一句,“我只要你,你只要我”给点燃了,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给他看!
已经做过一次的花穴是松软而可爱的,两根手指头可以轻松的一起伸进去。可是那样蛮横的搅动,却让许嘉宝觉得很危险,本能的想要逃开。可是下一秒,蓄势待发的昂扬就已经抵在入口处,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了。
“康之,不唔……”
此时此刻,不管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慢慢来的理由一概不成立。祈康之用自己的身体表白著他的心意。
炽热到快要把人融化的吻,在小白鼠的身上四下燃烧。无论是唇舌、耳後,脖子,还是胸膛,没有一处被遗漏,也没有一处被放过。
两条腿被强制性的分到最开,把热情的分身一送到底,当那炙热的花径紧窒的缠绕上来时,祈康之舒服的叹了口气。
略微停了一下,但还来不及等许嘉宝适应,便大力的冲撞起来,似是要用这种最热情的磨擦,在他的体内,篆刻下自己的心意。
许嘉宝张大嘴,无助的喘著气,这样激烈的交欢让他根本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是象小时候第一次给爸爸带上了云霄飞车,然後骤然冲下,一路头晕脑胀,目炫神迷。
但还不止於此,因为云霄飞车不会给他这样的刺激,不会让他生出想永远陷在这种头晕脑胀中的沈溺。
销魂的乐趣从被鞭苔的花径里攀上尾椎,尔後迅速升上脊柱,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