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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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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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绝对是被勒死的。——如果是自缢身亡,那么索痕不会超过九寸,而且交与耳后。而他颈上的索痕足足有十多寸!而且清清楚楚交与颈后!!绝对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后挂在树上的。
  我耳语着告诉老芹和胖子这些情况,他们听得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胖子,面色煞白,嘟哝道:“这么胆肥!”
  我掏出手机来留了尸体的照片作为证据,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好。

  此仇必报

  那群人居然盯着我留证据,弄得我浑身不舒服,飞快地想过会儿怎么脱身。
  突然间人群中爆发出一串刺耳的鞭炮声,人们纷纷四散躲避,局面顿时乱作一团。
  我心里暗骂:他娘的哪个造的孽?现在还不够乱啊?!
  远远地看见老芹在小树林边上朝我比了个手势,我就知道是他放的鞭炮。他奶奶的我和你在一起真胃疼,你干什么之前和我说一声是会死还是怎样,把小爷吓得。
  我赶紧趁乱跑到胖子和老芹身边,然后穿过树林一气儿跑到车站。车站人不多不少,但是不保证没有跟踪的人。
  一趟发往城里的电车正巧开过来,胖子抬脚就要上,我和老芹一人一边拉住他。
  如果现在有跟踪的人,那么只要我们上车,那人肯定就要跟上来,我可不想让一个盯梢的跟着我回家。
  “我们等下一班。”我说。
  趁等车的功夫,我们开始寻找盯梢的人。
  我负责在轨道旁边晃悠,老芹在原地等着,带着东西,胖子一趟趟去厕所。三个人的方向都不同,看谁总是目光跟着我们转。
  逛荡了五分钟,就发现了那个盯梢的——不,是那些。盯梢的有两个,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又随便逛了两分钟,车来了。
  我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方案,都好像不是在等这趟车一样,继续在自己负责的地方晃晃悠悠。
  车停稳了。那两人神色紧张异常,而我们勾肩搭背地打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一样。
  车启动了,开始缓缓前进,车门也要关上了。
  就在门关得只剩下一条缝的时候,我们三人从三个不同的车门飞快地冲进电车里!
  那两个人因为跟踪落下的一段距离,没能上车,追着电车跑了一段,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们三个滚成一团,笑得发抖。
  “ 艹!你看他们那个怂样儿!啊哈哈哈……”胖子笑得最厉害。
  我突然想起来,我又忘记胖子的大名了。
  “哎,胖子,你叫什么来着?”
  “在下李佑凯。”
  我被他这突然变得文绉绉的语调逗得直乐,说:“你这名儿倒是挺雅。”
  胖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还是胖子好听点。”
  我们都乐。
  这一天的旅行他娘的总算过去了,而且有了个还算不是很虐心的结尾。
  那个老爷子,真是可怜,一条命啊。小时候我还和他一起逮过知了呢。
  此仇必报。

  装狗检查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奔书房,把我拍的尸体照片拷贝下来,备份了两份,然后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等我忙活完,就是深夜了,照片要等它们曝光,明天早上再继续弄吧。我心说,先睡觉去。
  回到房里,房里是黑的,大概大哥已经睡下了吧。
  他明天还要上课【作者语:大学周六也要上课哟。】我不想打扰他休息,就没开大灯,打了手电走过去,扫到床上,居然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啊——!!!!——唔……”我想也没想就嗷了一嗓子,结果那个人跳起来就把我嘴捂住了:“别吵醒姊姊。”我心说,什么啊,是大哥啊,吓死我了。今天刚摸了尸体,怕鬼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丢人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听声音,大哥是摸索到我床头那边,在找床头灯。“床头灯在右边。”
  吧嗒,床头灯就照出一小片光亮处来。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但是今天是我翘课在先,被骂也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为了少挨点骂,还是乖乖地任他摆布。
  他捧着我的脸在灯光下观察了好一会儿,看得我笑得都不自然。我嘴角都抽搐内心掀桌:靠!张义信你是闹哪样!?我是标本吗你这么个看法!!
  但是骂是在心里骂的,他这人上来劲了我可治不了,整死我跟玩似的。
  观察了半天,他居然“嗯”了一声。
  你“嗯”个毛啊!你不是惜字如金吗!我都一声没吱你‘嗯’个毛啊!
  然后他居然还来那一手——凑过来在我身上闻闻。
  瓦擦列你真的是狗啊!!你能闻出我上哪儿了吗!?上次闻出来了就是个巧合吧!!
  正火着呢,他的鼻尖突然扫到我的耳根,我惊得浑身一个激灵!我激灵个毛啊,又不是鬼扫我,——不对,这人比鬼还可怕。
  吴老狗,你错了,比鬼神还可怕的不是人心,是大哥!【←谁来把这个乱入的家伙踹出去。】
  靠,真是老毛病改不了,不就是让他鼻尖扫了一下耳根么,现在脑细胞跑火车跑的都没边了……连DM的吴老狗都穿越过来了我还怎么活。
  正想着,他的鼻息重重地喷在我脖子旁边,打了个旋儿钻进我领子里。我又是一阵激灵,而且脸开始发烧——靠,您老检查完没有?!
  终于,他闷闷地说:“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尸体的味道。”明明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句,好像是说:“务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的。
  “我……我,我……”在他面前,我编理由的神力就会下降80%。所以,我支吾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个理由来。
  他并没有看我,还是把脑袋埋在我领子里,好像很累了一样耷拉着。都说说谎的人怕人看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在看我的眼睛,可我还是害怕谎话被揭穿,所以一直想不起合适的理由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得难受,浑身都难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难受难受难受……’。我唯独不想让他讨厌我,所以我特别想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让他接受。
  “我,我……”我急得真的要哭出来了,——尼玛啊!我编理由的神力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感觉我真的要哭出来了,他拍拍我的头,说:“不用编造理由了,说实话就是好孩子。”我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说了,是一死;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撬开我的唇齿让我说,那还是一死。= = 劳资今儿个是必死无疑了!
  他还是一点一点地绕我头上的头毛玩,一下一下的很舒服,我也很快放松下来,更加冷静地想怎么骗过他【喂!】
  我真的没有骗过他的自信……
  而且直觉告诉我,敬酒比罚酒好吃那么一点点……所以,我还是招了吧。
  于是,在他的半逼半诱之下,我一五一十地把事件的经过告诉了他,但是惟独“轻轻地绕过了”我‘翘课’还有和‘芹哥、胖子’在一起的事实。= = 。

  争吵

  等我说完,就等一死啊。不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就掂量着办呗?
  他倒也没有说怎么罚我,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头毛,跟玩小狗似的,还饶有兴致的样子。我怀疑他刚刚听进去了没有。
  “我听进去了。”瓦擦列!这人真会读心术耶!搞毛啊!这是和谐社会,科技时代,你在这里给我搞读心术表演还是怎么地!我内心已经处于崩溃和抓狂的边缘,他还是慢慢地给我顺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洗澡了吗?”
  我奇怪他问这个干吗。“洗了。”
  “再去洗一遍吧。”
  毛?!你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啊还是怎么地啊?!又不影响你食欲!——等会儿,他娘的关食欲什么事儿。
  “接触了尸体要洗干净!再去洗一遍。”这次不带‘吧’字了,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了。
  “大哥,我困了,明天早上再洗吧。”我倒头就要睡——我从收拾了照片就已经是深夜了,又陪他老人家折腾了这么会儿,大概都到零点了现在。
  我真没力气去洗。
  然后我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暖和的梦,还梦见奶奶了,奶奶养了一群小兔子,在阳光下面吃青草,白白的像小雪团一样滚啊滚啊滚啊滚……
  “滚啊——!”欸?!刚才是有人说滚吗?我一下子惊醒了,抬头看表:九点十五!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但是吵闹声却越来越清晰,是楼下传来的,好像是……大哥在和一个陌生人吵架。那个闷葫芦会吵架??真稀了个奇了。
  我看看身上,貌似就穿了一条裤衩,——莫非昨天我“被洗了”?欸?!有人会帮我洗澡?——重点不在这,还是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吧。我套上裤子探头下去看。
  那个吵架的人刚刚从家里走出去,气呼呼的样子,脸都憋成了绛紫色。
  大哥和姊姊坐在楼下客厅里,姊姊紧紧咬着嘴唇,面色不是很好;大哥完全属于盛怒状态,虽然脸色没有变,但是我TNND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低气压的气场。我转身想回屋。

  罚跪

  “九,下来。”大哥发话了,声音比以往还要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完了,这回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我只好走下楼去,站在哥哥姊姊面前。大哥给姊姊递了个眼色,让她先出去。姊姊倒是想护着我,但是大哥的话,一般我们都不违抗,他总是有他的道理。所以姊姊也就走出去了。看着姊姊走出家门,穿过马路,走远了。大哥才开口:
  “跪下。”
  我不出声,跪在地上。我知道这早晚会来的,我这神一样的哥哥还有什么不知道呢。刚才来的人,大概就是张家、谢家或者是李家的人吧。
  “为什么和谢四芹李佑凯一起去老宅?”
  “因为我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大哥明显很气恼: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生气。”
  大哥“啧”了一声,一脸“孺子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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