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朗月三千里,已完结+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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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行朗月三千里,已完结+番外1-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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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分辨了几句,愤愤的走了。 

那男子的声音压的很低,应该不是这人本来的声音。秦朗月听的迷糊,身上的伤更是疼的厉害。 
来人按住秦朗月,给他换身上的药:“疼么。” 
秦朗月越发皱紧眉头,一时没有说话。 
那人又:“怎么样了。” 
秦朗月呻吟了一声,却说不清楚是身上疼还是头疼了。一只灵巧的手解开他的衣服,在伤口处涂抹药膏。 

秦朗月惊疑不定,药膏涂过的位置是舒服的清凉。来人有一双极稳定灵巧的手,没有给他造成一点额外的痛苦。秦朗月再豁达,想到自己的手已经废了,也不禁难过。 
身体上的刺激使他很快就从自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秦朗月因为麻痹过后的血液流动浑身酥麻,挣扎了一下,本能的伸出手去,拉住那人的袖子。 

一双冰冷却稳定的手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秦朗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听见些微的响动,被拉的和那个人一起躺了下去。 
温热气息就在身后:“你很有意思,听说快被打死了也不肯叫苦求饶。” 
他说的不像是一句客气话,可语气之中却全无感情。 
秦朗月苦笑:“我在哪里。” 
来人道:“你不肯写信,我们只好把你送到贵叔父那里去,此刻离凡城已有三百余里,我叫云深,会一路送你。” 
秦朗月躺在枕上,修长的眉皱了起来。 

云深再开口,声音有些犹豫:“我要做件事,你忍一下。” 
秦朗月茫然的望向他的方向,眼睛里全无半点神采。 
云深:“你不用害怕,你的眼睛并非永远盲了。” 
秦朗月胸前的突起忽然被捏住抚揉。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探到口里的手指搅散。 
云深拨弄他柔滑的舌,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轻咬。 
秦朗月试图蜷缩起身体,很快就被重新打开。云深温热的手一直抚摸下去,在他的臀瓣上揉捏。秦朗月含糊不清的喘息在手指忽然闯入的时候变成痛楚的呻吟。 

秦朗月呻吟:“不至于这样虐待俘虏吧。” 
云深淡然:“我也不愿意。” 
然而他耐心的在秦朗月的体内移动手指,做的一切不像是在撩拨秦朗月的欲望,更像是程序化的步骤。 
秦朗月自己是个这方面的高手,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初学乍练,完全没实践的新人。有心要想出言指点,但相对自己诡异的遭遇,恐怕还是老实点好。 

难道对手想把自己逼疯,这是新的精神刑罚么?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偏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焦躁引起的心灵痛苦的确不小。 

秦朗月努力放松心情,然而身体因为云深打开进入而挣扎抗拒,疼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全湿了,反而越发显得黑。 
他过去的人生还算风流,从来只做上面那个,不知道被进入是这么辛苦的事情。秦朗月挫败无力的想,真是太疼了。 

云深耐心的再推入一根手指,细嫩的内壁瑟缩收紧,秦朗月因为他的动作整个人都弹了一弹。但也只有这唯一的反应了。 
这场折磨最后以冰冷物体的插入做结束。秦朗月被迫感受体内的冰冷和坚硬,狭窄的甬道近乎痉挛的收缩。他尽可能的放松身体,让锐痛渐渐消散。 
云深略微带些惊讶观察面前的人。秦朗月眼睛紧紧的合着,微蹙的眉头是唯一能看出他正在忍受痛楚的部位。超过了他想象的平静。 

秦朗月勉强平复了身体里叫嚣的痛苦,沙哑的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声音因为无力而低沉,他这时候才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发觉自己的变化。比如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另一个人说话,可内容却是自己的。 
云深淡然:“你将来是要被送给别人的,我先遇到你,要拔个头筹。” 
这句话说的很暧昧,声音却冷淡的很,一点都不像是真话。 
秦朗月苦笑,自忖聪明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什么。云深拉过被子盖在秦朗月赤裸的身上:“放心,不会弄伤你。” 

秦朗月咳嗽了一声,一只微凉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似乎有暖意渗透进来,胸口的窒闷逐渐消失。 
云深收回手:“睡吧,从今天起直到进京,我都不会离开你。” 
秦朗月疲惫至极,毫不费力的陷入沉眠。他清楚自己最需要的是健康和体力。这必须有充足的睡眠提供。 

清晨云深练完剑回来,发现秦朗月已经醒了,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茫然。 
昨天自己只不过离开一天,秦朗月就被复仇心切的陈霜几乎活活打死,缓过来之后仍然很少言语。 
现在秦朗月在摸自己的手指,极细心的从轻到重,精致的脸因为诧异而有些扭曲。似乎陷在极度恐慌的情绪里,脆弱的像一根绷紧的琴弦。 
云深走过去坐在床边:“怎么了,你的手没有受伤。” 

秦朗月不能控制的颤抖,声音经过一夜的休息恢复成动人的柔和:“这不是,这不是……”云深耐心的抱住他:“不是什么。” 
秦朗月用力推开他,惊惶的叫喊。一声接一声。 
云深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乱动:“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秦朗月惊慌的喘息,好半天才安稳下来:“你们把我怎么了,神经刺激?读脑?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云深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秦朗月绝望的闭上眼睛。面前全是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假如自己已经疯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真实。可假如这一切都是真实,那只能证明自己疯了。 

云深看他平静下来,把秦朗月翻过去。沿秦朗月的腰身向下抚摸,在包裹异物的小|穴处缓缓按揉,技巧的让紧窒的|穴口放松。将里面的秘器缓慢的抽了出来。 
秦朗月痛苦的皱眉,云深在只剩三分之一的时候略一用力。 
秦朗月咬紧牙齿,忍住没有出声,过了一会苦笑:“原来疯子也可以感觉到性骚扰。” 
他天性乐观,惊恐之余尚有心情自嘲,盼望着得到一句回复,云深却没有再说话。 

云深将药膏涂抹在他瑟缩的内壁上,秦朗月疼的不住吸气,暂时忘记了思想上的苦恼。 
云深处理完他身上的其它伤口。将衣服给他一件件穿上,拿簪子给他梳好头发。 
秦朗月放松身体,耗尽心思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处境。极度的无力感让他焦躁。 

早饭很快送进来,云深将粥吹凉了喂给他。 
浓郁的米香,秦朗月喝了一碗,忽然推开碗:“为什么是我,你是谁,这是什么。” 
他徒劳的撕扯宽大的袖子。 
云深抓住他的手:“你不用这样。” 

秦朗月挣扎着把桌子上的碗全扫到地上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是谁?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云深叹了口气道:“听说你被养在凡城不问世事。看来你这个叔父倒真的对你爱护有加,让你消遥世外。长辈的过错报应在晚辈身上,也算不得冤枉。你若真想听,我就告诉你几桩。” 

秦朗月心中全是茫然:“我没有叔父,我爷爷只有我父亲一个儿子,在我还没出世的时候就死了。” 
云深冷道:“你现在不认他已经晚了。” 
秦朗月默然。 

7…12 

云深道:“你叔父秦穆名为大内总管,实为先帝男宠。骄奢淫逸,纵横跋扈。‘张李之变’就起在他身上。先帝为其蒙蔽,竟大肆镇压天下不平之音。任用蒋朝山,毛立这样的小人欺压忠臣,忠勇将士从此一蹶不振。” 

“秦穆自先帝去后,笼络太后及一班外戚,立皇幼子为帝,把持朝政。有异议者或满门抄斩,或举家流放。‘张李之变’后,有功之将镇守边关,不肯返京。各自在领地征收赋税,俨然小朝廷。天下飘摇,江山欲倒。一个阉人,竟然动摇国本。真不知先帝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于九泉之下。” 
这些话到最后已显露出他本人的情绪,显然对秦穆厌恶颇深。 

秦朗月却还是胡涂,狼狈苦笑:“难道我在做梦。” 
云深收整了心情:“你若愿意当这是一场梦,那就是梦好了。” 
秦朗月问:“那我又有什么用途。” 

云深没有直接回答:“你父亲死于‘张李之变’。秦穆对你宠爱有加,却不肯让你进京,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秦朗月苦笑:“我自然不知道。” 

“皇帝今年已有十七岁了,却迟迟没有大婚之讯,宫中现有的偏妃也不受宠。秦穆留你这着好棋,不过是为了关键之时奇兵突出,引得皇帝不务正业。继续把持颜家江山。” 

秦朗月茫然的听着,仔细在心内分析大脑接收到的讯息。然而还是毫无头绪,茫然的伏在桌子上。 

云深继续说:“陈霜的兄长虽然出身草莽,却是读书考取的功名,染了一身书呆气。上书皇帝奏秦穆八十条大罪,被打入大牢待斩。陈王在凡城听说这个消息,竟把他无辜的亲人抓进牢狱。陈霜没有办法,想到抓了你来换人的险招。” 

“我在江湖上还有几分薄名,又与陈家有些来往。就接了这生意。听说你出生的时候,秦家供奉的至宝朗月曾经散发出满室红光,所以给你取名朗月。真是人如明月,算得上好棋。只是不知道你若被别人先享用了,再将消息传的天下皆知,秦穆会否还那样得意。” 

秦朗月没有仔细理会他说的话,脑海里飞速的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捕捉到什么,却又把握不住。喃喃道:“朗月,朗月。” 

秦朗月吃过饭后跟着云深上车,只感觉一路的颠簸。有时碰到伤口,难免会呻吟一声。马车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 
云深看他难受,皱了下眉把他抱再怀里。秦朗月稍微舒服些,可是云深的骨架纤细,人也太瘦了些。 

路上想起他的话,模糊的升起一丝希望:“我的眼睛……还会好么。” 
云深冷淡:“只怕永远盲了你叔父更开心,惹人爱怜又不能兴起事端。” 
秦朗月没有说话。 

云深过了一会说:“你的眼睛没事,最多半年就好了。” 
秦朗月微微松了一口气,觉得云深是面冷心善之人,笑了一下道:“你为什么装的冷冰冰的?”云深没有说话。 
秦朗月深吸了一口气,就像云深说的,当这是梦好了。云深到底是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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