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炼。星。炼’是前者,而‘晨。星。晨’却代表著後者。 ‘晨’从小因为种种原因,被另一个星球的种族带大,直到在成年後才被族人带回特罗比亚星,所以,他无法理解特罗比亚星这种无情的律法,‘晨’为了生存而做了逃兵,他逃离了自己的母星。
可是,在解决一个又一个对手後,‘炼’终於把他的注意力放在‘晨’的身上──竞争名单上最後的一个‘星’氏。 搜遍宇宙的每一个角落,‘炼’终於与‘晨’见上了第一面,只是出乎‘炼’自己的意外,在双方交手後,他把一生只有一次的爱情放到了‘晨’的身上。 不论对方如何恳求他放过自己,最後‘炼’用计,活捉了‘晨’,并且折断了对方的双翼,以暴力,得到‘晨’的身体。
那是‘晨’一生最大的耻辱!但被‘炼’注入放射性流体的他失去所有的力量,连最基本的自我修复都无法做到,所以,他只能等,等待一个时机的到来。然後,他的机会来了,从自己血肉中长出的敌方的骨肉,‘炼’的後代,让对方放松警惕的锲机。在重伤‘炼’之後,带著致命伤口的‘晨’再一次离开了自己的母星,他选择一颗偏远的废星,最後,带著深深的憎恨於愤怒,死去。 然後,他的延续,从他失去生气的血肉中获得生命,一个继承‘晨’名字,记忆与容貌的晨。星。晨诞生了。
而这一个,才是严清所认识的那个特罗比亚人。
纽约市中心150公里外,郊区。
“给我下去,检查每一个地方,连角落都不准放过!”
占地几百亩的玉米田中,一对十几人的小队站在地上的一个洞开的入口旁,其中有一个六旬的老者在一边,对其余人发号施令。
那些人身著白色的如同太空服一样的服装,一个一个鱼贯而入,走进地上的入口。 当最後一个人走进去时, 那个老人也抬脚,准备跟著进去。
“啪!!”突然,那个入口毫无预兆的迅速关闭!
“怎麽──”
“你是在找我吗,霍林斯。”如水一般淡淡的声音,透著一丝嘲讽的笑意在夜幕的空气中缓缓散开。
就这云清风淡的嗓音,在霍林斯的耳中如同夏日的惊雷,把他打了个透!
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幅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
声音的主人原本因该有著一副令人嫉妒的男性俊脸,但此时,他的大半张脸都血肉模糊,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到森百的骨骼,洞开著的脸颊处,隐约可以看到如猛兽般尖利的牙齿。
不但他的脸,他全身都残缺不堪,随著动作,一些勉强粘在身上的肉不时晃动著,如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厉鬼!
“太完美了……”霍林斯在震惊过後,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欣赏,“多麽惊人的复原能力!”
对方用扭曲的冷笑回答老者,慢慢的走进对方,全身带血的男人在对方面前停住脚,直直地望著老者。
“是我创造了你……”霍林斯声音里夹杂著疯狂,布满皱褶的苍老双手抬起, 带著微微的颤抖,似乎想触摸眼前的人。
!!!
哧──!
红色的血溅到黄色的土地上,只见霍林斯的脑袋贯穿著一只带著利爪的手!
迅速收回手,老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摔在地上!炼。星。炼残缺的脸上显出厌恶的神情,伏身,染著脑浆於血的手在对方身上擦了擦。
“神经病。”他朝那具尸体低低的骂了一句,手模到在尸体'旁边的一块石头。
一使劲,那石头便被转动。
不远处,原本关闭的入口重新打开。
“是时候打猎了。”
炼洞开的脸上拉出了个嗜血的笑容。
Chapter 20
Chapter 20
After a long day
晨命令霄留在飞船上,作为他的後背力量。虽然,他也希望严清留在相对安全的飞船上,但在严清的一句‘我要回家’後,他不得不带对方回地球。
纽约,市中心300公里外
“我要买那把枪。”
在柜台上放上一笔钱,严清对枪械店老板说。
“你有持枪证吗?”那个老板看了严清一眼,有些怀疑的问。
拿出自己贴身皮夹,从夹层里抽出一张卡,在那老板眼前亮了亮,严清笑道,“我可以买那把枪了吗?”
严清走出枪械店,径直往晨站的方向走去,直道在对方面前,停住。
“我不知道你可以拿这种武器。”双手环胸,晨的视线落到人类的腰间,那里,放著严清刚买的半自动手枪。
“不是你叫我找一个武器保护自己的吗?再说,我不只是个物理学家,射击是祖父的爱好,我小时候也一直和他出去打猎。”
“对人类来说,这是武器,可是这些东西无法伤到我们,你要怎麽办呢?”晨反问,一手轻轻摸上严清的光滑的脸颊。这个人类总是做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令他对对方充满新奇。
“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严清带笑意的眼中闪著促狭的光芒,在黑夜中,他深色的眼眸如同黑耀石般,散发著剔透的光彩。
坚强又脆弱,果断,可决定之後他又会犹豫,热衷科学却不至於疯狂,看似对物理以外的东西很迟钝,但,有时却又有过人的洞悉力。
这样一个矛盾的个体,却如此吸引著自己。
晨丽质的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摊开右手,他说,“钨合金子弹,19mm直径,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你说呢?”
“狡猾的家夥,”晨突然靠近严清,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把对方打横抱起,惹得严清又羞又怒的惊叫。
“你发什麽疯?!!”虽然严清承认他对晨的感觉,但自己被对方第二次如此轻易抱著,他男性自尊受到些许动摇。
“我先送你回去。”
晨没有理会臂弯里不安分的人类,毕竟,那些挣扎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
月光下,外星指挥官背後单翅翼展近三米的翅膀完全展开,在地上留下大片阴影。
“不会吧……”严清咽了口唾沫,他似乎知道对方想做什麽了。
双翼用力挥动的声音突然响起,人类只觉得强烈的气流一下子冲到脸上,等到严清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已被对方带到高空中!
“我们非得飞过去吗?!”
“这比较快,再说, 我还没在地球上飞过,想试试看感觉怎麽样~~~”
严清一听,黑线,我看这後面一句才是重点吧?!
适应了悬空的感觉,被抱在怀里的人类开始往下看,夜晚在城市上方染上了一层浓重的色泽,只有点点的灯火冲破黑夜,进入严清的眼帘。
不过,飞翔的感觉还真不错~~~~
感受著夜晚微凉风在耳边刮过,严清不禁赞叹道,双手下意识的环住晨的脖子,更加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感到颈部传来人类身上的温暖,晨的嘴角不住微微往上扬。
来自心上人的碰触,总是令他高兴。
“严清。”
“嗯?”
“我们的弱点在左眼,眼球是我们最脆弱的部分,而左眼後方便是我们控制生理活动的神经区域,这里若被破坏,我们会死去。然後,在三小时中,把尸体暴露在高能量射线里,消灭任何可能存在的‘延续’──这,就是如何处理我们族的方法,你要记住。”晨的声音从头顶出传来,不同於他说话的内容,语气十分平静,好像在谈论天气,而不是怎样杀死一个生命。
严清抬头,看到晨依旧带著笑意的脸,不解地问,“你为什麽告诉我这些?”
只见对方低头,金色的视线望进人类的双眼,深深地,带著一种无法言语的温柔,看著怀里的人,“因为,如果下次我再失控,想要伤害你的话,你,就这麽做。”
他还在意弄伤自己的事。
自从自己再次见到这个外星来客,晨对他,总是小心翼翼,把自己当作珍宝一般怜惜。明明完全可以强迫自己做任何事,但他却没有,反之,他不强迫,不伤害,一步又一步,慢慢携下自己心中的防备,走进自己的世界。
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细心,又如何不令一个凡人动容,而很不巧,严清就是一个凡人,而已。
一只手轻轻扶上晨细腻的脸颊,严清带著一丝无奈的笑容说,“我可是个心底善良的良好公民,做不来这麽残忍的事,所以……。”原本轻抚对方脸的手突然转变为爪,朝晨的脸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你任何时候都要给我乖乖的,不许发疯!”
“很痛的!”
“撒谎!浑身是洞的时候你怎麽不叫痛,这点小痛你到叫得比谁都响啊?”
两人在空中你一句我一句,似乎完全忘记他们此行的目的,直到晨的视线落到远方地平面上的某一处。
“可恶,看来我低估炼的重生能力了。”晨的咒骂声从头顶上传来。
“怎麽了?”
“那个地下实验室著火了!”
“我们去看看!”严清说。
“我得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浪费时间! 我们现在就去!你不用管我!”
晨咬了咬牙,他尾巴往一边一甩,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弯,直冲实验室方向!
火光把上方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灼热的火舌在空中张扬的飞舞,如同忘我的舞者,带著阵阵灰黑的烟雾,升到空中。
这就是严清和晨赶到时看到的场景。
“这下你要怎麽办?”严清把头转向一边死死盯著火焰的晨,金色的眼眸印著灼热的烈焰,如同对方心中的不甘的怒火般,难以熄灭。
虽然眼前的晨脸上看似平静,但严清还是能从对方紧握的双手上了解到,晨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
深吸了一口气,精美的嘴角重新拉出一丝淡淡的弧度,晨回视自己的恋人,说,“看来我在地球的停留时间会拉长了, 这场火不会自己著起来,而炼,很有可能是纵火的人。毕竟,这个研究所对你们来说价值太大,就这麽烧了也太可惜了。”
严清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作为第五部的一员,他明白这个研究所的存在价值。
“你必须得找到那个叫炼的人吗?”最後,严清问,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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