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再做君子的晨伏下身,利索的把对方从几片还挂在身上的破布中释放出来,褪去最後的累赘,贪婪的享受从肌肤上传来的温暖。
嘴上十分有气势的严清心底却不可否认的对这种事十分害羞,即使自己已经和晨做过,他脸皮薄的性格依旧没有改变。索性闭上眼,仁由对方引导主权。
闭上眼後,四肢传来的感觉却更加真实,严清感到对方火热的唇从颈项漫漫延伸到胸口,然後从胸口侵蚀到腹部,最後,湿热的温度包裹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嗯!”
快速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难看的呻吟流出,另一只手不可自已的抓住对方流连在自己下腹的脑袋,手指伸到柔软的发丝中,颤抖又没有目的的摸索。高热的舌尖灵活的挑逗人类欲望中心,一遍又一遍,带著让人难耐的节奏,把对方推入情欲的漩涡。
“!”
捂住口的手突然反握住身下被汗渍津湿的床单,严清僵直身体。
如同离开水的鱼儿,青年张大口剧烈的呼吸,充血的红唇时不时打著颤,微弱的低吟从一开一合的嘴中流出。白暂的胸膛被汗水沾湿,几屡黑色的长发冷乱的抚在上面,反衬出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一幅淫乱而诱人的画面。
就在对方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晨有些恶意的松开嘴,抬头欣赏人下人被欲望浸透的脸。
“你……变态。”虽然依旧羞愧的闭著眼,但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的严清骂了一声,如同鸵鸟一般想把自己缩到最小,可晨却强迫男子这麽打开著身子,把他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对方看。
“看著我,严清。”
没天理,为什麽这家夥可以在这种时候语调还那麽平静!?
严清在心里暗自不平,连带嘴上也不太平,“不要!”
温柔的吻落到自己的眼皮上,并且恶劣的舔弄,不得已,严清最终受不了的睁开眼,看到一片金色。
晨如同野兽般荧光的眼睛此时在正常光线下都无法忽视,整张脸都显得妖异无比。
这是特罗比亚人在激动时的反应。
“你和我回去吗?”晨眯著眼,细细打量身下人的表情。
可惜,被身体中的情欲刺激的异常混沌烦躁的人类没力气去回答对方,对方充满诱惑力的外貌此时只会让他更加欲火焚身。欲望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严清也很可悲的逃不了这句定义,他二话不说的抱住对方修长却结识的身躯,主动地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缠在对方身上。
算是默认了。
爱人的主动对晨来说十分受用,再也没说什麽,他一手托起对方造型优美的长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让那个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身体有些急躁的缓缓往下压,用自己早已坚挺到发痛的地方一点一点的入侵那个火热的身体。
“嗯!啊-─!!”
虽然情欲中的身体叫嚣著想要对方,但下身传来的被突然贯穿的痛楚让严清无法忍耐的呻吟,他痛苦的把脸侧向一边,深呼吸,希望能够减轻一些痛感。晨随即温柔的吻住对方红得滴血的双唇,但却带著不可违逆的力道依旧长驱直入,直到自己的分身完全末根进入对方。
“啊──!!可恶!你,你连先让我做准备一下都不可以啊!!”唐突的被充满的感觉让严清顿时痛的没有力气,情欲被压下不少,连带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以为你等不急了。”调笑的语气,顿时让黑发青年面红耳赤,不可否认,他刚才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以至於完全忘了对方的那里更本可以媲美凶器。
明明脸长得那麽斯文,但为什麽那个地方可以这麽……
想到那个东西现在正在自己的体内,严清觉得脸上红得可以冒烟了,不过身上的人没有耐心让他有时间害羞,晨忍不住开始有力的摆动,缓缓地抽出,然後又重重的插入,强势的力道顿时让对方没了思考的余地。
“唔!啊……”
渐渐的,有些适应的青年觉得二人之间相连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原本清澈的黑眸又被欲望蒙上一层迷离的色彩,双手无助的环在对方的肩上,身体随著对方的动作上下摆动。
激情中的二人如同原始的野兽,理智完全丧失在身体原始的欲望下。身体不断绞缠著,好像这样就可以互相融合在一起似的,纠结,缠绕。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身边流过,人工的空气被二人灼热的呼吸所温暖,房间里弥漫著浓郁而淫色的味道。
青年无力的扒在床上,黑色的如上好绸缎般的发凌乱的散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汗湿的背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在他身後,有著华丽金发的男人用有力的手固定住青年的臀部,长长的头发落下,隐藏住在阴影下的暧昧部位,他时不时伏下身,色情的舔舐青年通红的耳垂,同时下身重重的撞击对方,惹得对方难耐的呻吟。而那青年白暂的皮肤上点点鲜豔的痕迹几乎布满他的全身。让人不禁可以猜想到,这场情事的激烈程度。
“可恶……”
严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释放了第几次了,而背後的那个家夥依旧兴致高涨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挑起自己的性欲,好像不打算那麽轻易结束。
全身更本就已经没有力气,此时的青年即使如何的想在对方碍眼的脸上揍上一拳,都只有在脑子里幻想的份。
“你……够了没……啊”
又是一记强有力的贯穿,体内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传来,顿时让严清浑身发软。
“你要离开我,这点,我其实是很伤心很生气的,严清,你要好好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晨的气息依旧没有显出一丝凌乱的迹象,让身下青年不禁感到绝望,回想起二人上一次的性爱明明没有像今天这麽久,晨这个混蛋是不是吃了什麽春药兴致才会经久不衰?严清暗自在心理腹诽著。
用特殊的能力听到严清心中的嘀咕,晨妖娆的笑了,坏心眼的把舌头探入对方的耳朵中,轻轻细语,“告诉你吧,就因为我匆匆忙忙到地球上抓人忘了吃药才会这样的。”
自从遇到严清後,晨每天都会服用一种可以抑制情欲的药物,否则血气方刚的他怎麽可能在最初的相处时光中表现的正人君子般坐怀不乱的样子?
毕竟,晨从有意识时开始,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的圣人。
“去吃你的那个药,从我身上下去!”严清受不了,用暗哑的嗓子抗议著,他感到四肢如同装饰一般,连动的力气也没有,而腰部以下也已经酸软不堪,如果这麽继续下去,恐怕自己会被对方折腾死。
看到身下的人真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晨觉得今天就到此为止比较好,再这麽下去的话,严清很有可能会不让自己再碰他。
反正,以後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斯莫。
想到这里,晨扶住对方紧翘的臀,加快进入的力度,感到湿热的内部在刺激下把自己包裹的更紧,不禁发出陶醉的轻叹。
“啊……停……啊!!”
内部的敏感点被反复冲击著,造成阵阵暧昧的电流直达青年的大脑,心脏剧烈跳动著,好像随时都会冲破胸口一般,可是除了呻吟以外,脱力的他什麽都做不了。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严清只觉得体内有一次被强力的撞击侵袭,随後什麽滚烫的液体射入身体深处,几乎灼伤自己。身上的躯体完全压在自己身上,把留在体内的坚挺送到最深处,然後又是另一阵灼热的热流灌入。
“……啊……嗯”严清有些浑沌的喘息著,过於持久的情事让他疲惫不堪,最终,他再也抵制不住,昏了过去。
金发男人安静的附在青年身上,静静享受高潮後的余韵,轻轻吻了吻住失去意识的爱人,慵懒的笑了。
金色的眼睛随即转向一边的自动门,无声的眯了起来。
门外,三个特罗比亚人正十分没品的贴著门偷听,这种行为在人类的俗话中成为‘听墙根’。
“没声音了。”其中一个人缺乏表情的说,他转了转眼珠,随後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结束了。”
“你确定?三个星际分前你也这麽说。”一个十三四岁少年模杨的人有些不相信对方。
“好悲哀,还以为晨在这种事上很冷淡呢,没想到,啧,啧。”随後一个前额有一束红发的人摇了摇头,表情夸张的感叹,“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
其实船舱门更本对於人类来说是隔音的,但听力灵敏的特罗比亚人却多少可以窃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所以,刚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这三个特罗比亚人已经心知肚了,并且听得津津有味。
刷──
突然,自动门毫无预警的开启,让没有准备的三个人吓得几乎跳起来。
穿戴整齐的晨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後,环胸看著三个刚才偷听的家夥。
“老师,霄,还有澜,你们此时在这里有事吗?”
“呃,啊,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份资料要整理!”
“我只是刚巧路过!”
“我也是!”
三个人一人一个理由,准备脚底抹油的溜掉,但立刻,晨带有威吓性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既然路过,我也正好有事找你们。”金色的眼睛闪著促狭的光,晨一只手抵住下巴,像是在想什麽难题一般,“霄,飞船上似乎有人报告得了传染病,大概是地球上的细菌被带到船上了,你派人消消毒。”
什麽?
最高武将强健的身体僵硬了一级,嘴角也有些抽动。
地球细菌是他唯一养活的生物啊,怎麽可以,太残忍了……
想到自己房间里几个培养皿,霄欲哭无泪。
“澜,你似乎最近和兰洛格中尉吵架了对吧,我派人把他送回地球如何?”
少年澜一听,马上死命摇头,“不要,我们没吵架,没吵架!”
天知地知,可怜的中尉根本是被澜绑到飞船上的。
晨的视线又转向一边被自己称为老师的噬,“我听说老师在地球的时间里十分喜欢去酒吧里跳舞,还和几个地球人拍照留念了吧?不知冕是不是也知道呢?”
可恶的小子!!
噬一脸抽搐的瞪著对方春风得意的脸,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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