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灌溉你,我的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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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灌溉你,我的小受-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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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比赛,政府全权提供选手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弛恩打算除了基本的铁铲,浇壶之外,再弄一些有机玻璃,为他将要发芽的小受盖一间屋子。
  当然,房间是要带锁的,他不能保证种出来的小受一定乖巧听话,叫干什麽就干什麽。
  4
  随著太阳越升越高,地里渐渐热闹起来,几台空中红外线摄影机也开始运作,记录下选手的一举一动。
  弛恩不太喜欢摄影机飞行时发出的嗡嗡声,好象苍蝇在叫,想快些离开田地,决定从田间绕过,却无意中发现远处有某种可疑的建筑物。他怀疑的走上前去,难以置信的确认了那的确是一间盖在田地上的小花房。
  居然有人和他一样,想到了为受种盖房,而且还领先他一步?!
  这时花房的门开了,因为建筑的简陋,门发出不坚固的声音。
   
  花房的主人低著头,看不清容貌,弛恩只看见他仔细的把门锁上,又向打招呼般的对著花房里摆了摆手,随後转身离开,他披著一件过於宽大的白袍子,与大部分参赛的贵族相比实在相当寒酸,以至於和他擦身而过的高傲少年都向他投去鄙夷的的眼神。
  在他躲开那些少年的时候,弛恩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姿态,很顺从,而绝不是卑微。
  但他的背影很年轻,弛恩确认自己没有这样年纪的朋友。
   
  比赛突然有了一丝紧张感,无论那个人是谁,弛恩都知道他绝不是来游戏的。
  他是一个需要认真对付的对手。
   
  陌生人转眼消失不见了,弛恩匆匆记下他的参赛号码,跑回住宿区领取建花房的工具。
  20号,一个很漂亮的数字,他会记住的。
   
   
  为还没发芽的受种盖房子是一件很费力的事,传统的种受业完全依靠手工和原始机械进行劳动,不使用自动机器人,种受者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弛恩选择了有机玻璃作为花房的建筑材料,这种材料既轻便,又容易透光,同时也能挡风,近乎完美。
  为了造出比以往都要坚固的花房,这一整天他都泡在田地里,在工作的同时观察其他选手。
   
  大部分人都像玩似的在早晨来田地巡视了一下,没有下种的人下种,下完种的人就松松土,下午理所当然的回去午睡,一睡下自然就不愿意再来田里了。
  弛恩默默记住几个比较勤奋的,记下他们的号码,暗暗留意,至於其他人,这样懒散的种法,小受连出不出芽都是个问题,即使出芽了,也未必能成型。
  需要留意的不多,还没有超过10个,而且其中没有他在做种受师时认识的人。
  感觉有点凄凉。
   
  房子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完全盖好,弛恩松了口气,最後装上窗帘,往地上撒了些水,锁好花房门,回去吃饭。
  能在床上睡觉的时间不多了,小受出芽之後,随时都会有人来破坏,他必须搬到这里来,时刻看守著。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的平静而顺利,弛恩忙著做小受出芽前的准备工作,暂时把那个穿白衣的20号抛在了脑後,只知道他工作的十分勤恳,并且领先自己,已经搬进了花房去住。
  所幸自己这边进行的也很顺利,就在20号搬进花房之後的第三天,弛恩早上来到自己的地里时,惊喜的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土壤上出现了别的东西。
   
  精心耕作做的田地正中,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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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发芽的受种,弛恩还是觉得这一时刻是最幸福的,他高兴的蹲下去,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受芽娇嫩的顶端。
  柔软的嫩芽受到手指的压迫,软软弯下,和一般的发芽的植物不一样的是,它带著一点点生命的温度,好象初生婴孩小小的手脚一般,摸起来十分舒适。
  弛恩突然起了坏心,加大手里的力气,把小芽掐的微微发红,受芽被掐出了几个印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象在预示著自己未来柔弱的属性。
   
  捉弄完自己种出的小芽,弛恩的心情非常好,离开74号地之後兴致勃勃的去参观竞争对手们的成果。
  尽管比赛开始还不到一周,那些抱著游戏态度的小孩子已经受不了了,至少有5分之1的选手已经弃权,留了不少没能种出小受的空地。
  剩下的人也不怎麽样,有的受种还没发芽,有的浇水太多,受种明显已经烂在地里了,有的没计算好撒种的深度,受种被风吹的从地里翻了出来。
  需要注意的人仍然没有变化。
  驰恩叹了口气,如果现在不是在比赛,他真想把这些受种挽救回来,即使做不了小受,长成|人形也好。
  可惜现在他没有时间。
   
  发芽的小受最脆弱,谁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他回宿舍拿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回到花房里给自己搭一个简易小床,他的田地地理位置相当好,躺在床上,阳光恰好从头顶打过来,让受种沐浴在美丽的金色之下。
  弛恩幻想著某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个白嫩乖巧的小受在对著他微笑。
   
  晚上在宿舍区吃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积分表,电脑会根据个人的表现自动加分扣分,目前他排在第二位,而第一位就是那个神秘的20号。
  他的名字叫做馨,对这个平淡无奇的名字弛恩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馨正好走进餐厅,弛恩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疲倦的神色。
   
  只犹豫了一秒锺,驰恩就完全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馨看起来那麽瘦弱,一定是灌溉自己的受种的时候精力不够,累著了。
  刚在猜测著,馨果然买了几个高蛋白的水煮鸡蛋,剥出蛋黄来吃。
   
  注意身体啊,小孩。
  弛恩偷笑著离开餐厅,回去照顾自己的小黑。
  路过20号地的时候,他特地往花房里看了一眼,花房的帘子没有拉紧,从缝隙中能看见一棵细长笔直,却又透出惹人喜爱的粉色的嫩芽,顶端湿润,反射出月色的光泽。
  果然是被刚刚喂饱。
   
  看来灌溉对馨来说是一个考验,自己或许能在这个阶段追过他。
   
  驰恩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的地里,小黑的芽好象又长高了一些,正无精打采的耷拉著。
  “小宝贝,想我没?饿吗?现在就来喂饱你。”驰恩呵呵的笑著,吃饱了精力正好,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娴熟的毫不遮掩的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
   
  男性的精华是小受能否健康成长的关键,这就是没有女性种受师的原因。
  弛恩蹲到地上,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对著粉色的小芽用力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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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颤栗之後,柔嫩的小芽上被洒上浓稠的白色液体,顺著顶端的小口一点点渗进去,看著液体渐渐消失,弛恩似乎能感觉到小受芽正在满意的打著饱嗝,发出生长的声音。
  确认自己撒下的营养都被嫩芽吸收以後,驰恩站了起来,站起的动作使得脑部的血液急速缺失,他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上。
   
  弛恩彻底失业的时候已经30出头,又在赌博和酗酒中度过了好几年,现在是一个轻度酒精中毒,健康欠佳的中年男人,灌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并不是随手可做的事。
  难道自己已经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了吗?
  他疲倦的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去休息。
   
  这时,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突然发现外面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隔壁的75号地里弯腰忙著什麽。
  是75号选手?他的受种不是已经枯死了吗?这麽晚了还在做什麽?
  出於对竞争对手的警惕,弛恩走到花房门口,躲在窗帘後悄悄的往外看。
  他没有见过75号选手,因此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75号,只知道他背对著自己,手里拿著什麽工具,正一下下的刨著地上的土,偶尔拿起什麽东西,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约过了10分锺,他站起来离开75号地,路过弛恩所在的74号地,停在73号田地旁边。
  驰恩意识到他也许是深夜来破坏别人的成果的选手,但是他并没有阻止的意图,这不关他的事。
  而最令他奇怪的是,这个人为什麽要再度破坏事实上已经弃权的75号地?
   
  神秘的人再次蹲下,对著73号地的受种鼓捣了一会儿,站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走去72号地,而是直接离开种植场地,回宿舍区去了。
  弛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不出去,反正地里有24小时运作的摄象机,万一那个人做了违反规定的事,一定会被取消资格的。
  不过,他到底是谁呢?是被自己视做竞争对手的某人中的一个吗?
   
  灌溉後带来的疲惫比他想象中要强烈的多,还没有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许是种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天晚上他居然梦见过去年轻时候的事。
   
  对种受业一无所知的幼稚的自己,带著单纯的热情拜师学习,严厉的教师,艰苦的学习过程……
  领到种受师执照的那天他以为驰恩这个人会辉煌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辉煌只持续的短短的几年……
   
   
  出芽之後,小受就长的快多了,粉红色的小芽在弛恩的精心照料下每天都在成长,两侧及腰的地方也开始长出相同颜色的小叶片,嫩芽顶端的小口更是像一张怎麽也喂不饱的小嘴,灌溉次数从一天一次,急速增加到一天三次,驰恩不得不为自己增加营养,否则小受还没长出来,自己倒是先撑不住了。
  同时他也开始准备著手拆除花房,受芽最脆弱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如果再被花房保护著,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使得小受如同在温室里的花朵一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驰恩自认不是瞎宠小受的三流种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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