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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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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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这也就是薛淼在和薛子添谈心。
  辛曼绕过沙发走过去,到厨房里给父子两人端来两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没有打断两人的话,刚刚想要顺手帮薛淼把外套收起来,一旁的薛子添却忽然一下子扑了过来,将西装外套抢在了怀里:“放着我来!”
  辛曼:“”
  薛子添说:“你上楼休息吧,过会儿我让老薛上去,我有电话要跟我爸说。”
  辛曼看着薛子添神秘兮兮的模样,无奈的摇头,上了楼。
  来到楼梯扶手处,辛曼侧首重新看了一眼楼下客厅,薛淼自始至终,一副镜片后面的眼睛,都没有向辛曼这边看一眼。
  薛子添机灵的很,看着辛曼上了楼,才凑过来,“老薛,你太不细心了,你西装外套上这么大的烟酒气,让辛曼闻见了怎么办?明儿先让刘阿姨去干洗。”
  薛淼这才移开了目光,将面前报考志愿的纸张往茶几上一放,抬步向楼上走去,“就一实验了,你尽力考。考不上了爸这边给你兜着。”
  薛子添摸了摸鼻子。
  放手一搏吧。

  ☆、114 逃婚的未婚妻

  薛子添抱着老爸的西装,并非是传统式的四方领,而是流畅线条的立领,看起来很时尚。
  他直接将西装外套一抖,然后自己穿上了,照着餐厅和客厅之间间隔的推拉门,将后衣摆一抖,摆一个pose,还是有成功精英男人的范儿的,仿佛可以看到自己二十岁之后的模样。
  不过……
  他抬起衣袖,侧着鼻子闻了闻,这种酒味儿真冲,还是烈酒的味道,等等……除了烟味儿酒味儿,好像还有点……香水气?仔细闻,却又没有了,很淡。
  薛子添晃了晃头,三下就把西装给脱了,直接挂到洗衣间去了。
  ………………
  楼上,薛淼缓步走进房间,辛曼靠在床头正在翻着iPad,一条腿敲在床沿,拖鞋没有脱。
  辛曼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薛淼。
  薛淼正在解衬衫的扣子,从衣橱里拿了睡衣,向浴室里走去,冷不防腰身却被身后一双手臂给抱住了,他的后背一僵,能感觉到辛曼的侧脸贴着他的背脊。
  “淼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辛曼环着薛淼的腰,从后面一点一点的移过来,下巴抵着他硬实的胸膛,因为身高的差距,辛曼踮着脚尖才能吻到他的下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薛淼淡笑,抬手在辛曼的头上抚了一下,“别乱想,我去洗澡。”
  辛曼让开浴室的门,看着薛淼的背影进入浴室,却意外的发现,在他脖颈后面的领口处,有一个浅浅的红唇印!
  她脑中轰了一声。
  她刚才环住薛淼的腰,除了浓烈的烟酒味之后,也的的确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白兰花的香水味,可是辛曼并没有这个味道的香水。
  辛曼看着隐隐约约透出淡光的浴室门。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薛淼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辛曼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姓名蓝萱。
  蓝萱,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个女性的名字。
  可是,一个女人这么晚了给薛淼打电话,有事么?
  她觉得每一个女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妖怪,就比如说,她给薛淼打电话的时候,在他身侧的女人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会帮他接通,而现在,她心里的那个妖怪也出来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也按下了接通键。
  “喂。”
  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是有些诧异,“咦,这不是薛淼的手机么?”
  辛曼坦然道:“是,他在洗澡,需要我把手机递给他么?”
  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对方都会有自知之明,电话里随便两句也就挂断电话了,可是这个蓝萱倒是无所谓,“好呀,谢谢你了,我有点事儿要找他。”
  辛曼差点就咬了舌尖。
  一个男人在洗澡的时候,擦干手,接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这种场景想起来就很暧昧。
  辛曼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低垂着眼帘。
  不过没什么,因为薛淼去应酬了,所以身上带着香水味没有什么要紧,而且薛淼也不可能没有一个异性朋友,也是正常。
  浴室中的薛淼,靠在光滑的墙面上,“怎么现在给我电话?”
  “哟,现在倒是又来埋怨我了,是谁昨天打电话说有要我帮忙的,要我隔三差五给你打个电话,要我回国一趟,”蓝萱的口气爽快,“我明天下午三点的航班,如果你准备好了,到时候就来接我,阿凛不会跟着。”
  蓝萱话音落下,很长时间,听筒内都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水声都没有。
  “薛淼。你在听没?”
  “嗯,我到时候去接你。”
  挂断蓝萱的电话,薛淼调了一下冷水,冷水冲刷在头上,他又拨了一个号码,给秦晋。
  “透出去,明天下午三点,蓝萱的航班回国。”
  ………………
  从来都没有像是这样一个夜晚,一样失眠,一样难熬。
  在薛淼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辛曼转身背向薛淼,已经装作熟睡了。
  而薛淼并没有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晚安吻,不知道过了多久,辛曼觉察到身边人可能已经睡熟了。
  她轻轻地翻身,不敢动作大了,怕吵醒薛淼。
  辛曼转过身来,看着薛淼的侧脸,夜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她原本一直以为薛淼是一个温润的人,她能够很轻易的就掌控他的心,可以将他的所有都收入眼底,可是现在,她才发觉,原来他藏的这样深。
  不知道是凌晨几时终于睡着的,辛曼只觉得窗帘外的天空,已经从墨蓝色转为淡青色了。
  周日。
  辛曼醒来,身边又没有了薛淼的身影,她苦笑了一下,现在想要见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只有在夜晚。
  她在浴室内洗漱,抬眼看见丢在洗衣盆中的雪白衬衫,正是薛淼昨天穿的那一件。
  她眯着眼睛瞟了一眼,遏制住自己的心思,继续刷牙,只不过她不知不觉中,手指都已经用上了力气,最后漱口的时候发现吐了一口红色的水,力气大的都将牙龈给刷出血了。
  将牙刷嘭的一声丢在杯中,辛曼扯下毛巾擦了一下嘴,蹲下身来就去扒洗衣盆中的衬衫。
  衬衫因为没有及时的挂起来,已经有些褶皱了,但是并不影响红色的唇印撞入辛曼的眼眸之中。
  她咬着牙,起身,开了水龙头将衬衫在冷水下打湿,直接用香皂去洗领口那一枚很浅的唇印。
  很好洗,不过就是搓了两下就已经没有了。
  但是,她洗了很久,知道将领口都搓出褶皱,手掌心都红了。
  将薛淼的雪白衬衫晾在衣撑上,辛曼靠着阳台门,看着随风微微飘动的雪色衣角,忽然心口就蔓延开一抹很浓重的疼痛感。
  在很久以前,她见识过宋南骁的忽然间变脸,她在努力着能拿到出国留学的名额,规划着两人的将来的时候,他却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要结婚了。”
  后来,她撞见男友祁封绍和辛雨馨勾搭在一起,那个时候,其实她已经不再奢望爱情了,只要能按照母亲的想法,找到一个性格合适的人,然后走过这一生,而现实,却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而和薛淼……
  和薛淼的开始,其实只算是一个乌龙吧。
  而且,那个被证实的传言,他十九岁有子,并且出入艾滋病检验中心,抽屉里翻到安全套。这些事情,都让辛曼将薛淼归在斯文败类的范畴中。
  可是,后来渐渐地相处,她才发现,并非如此,一切都是她主观臆断了。
  特别是他哥哥的去世,给他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却在大哥去世之后,一己之力,将薛氏企业撑了起来,一手景薛子添这个小恶魔阜阳长大。
  特别是那天,她被幽闭在已经全部断电的薛氏大厦的二十一层,他好像是天神一般出现,特别是那天,她的丑事被祁封绍无意中听到,大骂着他恶心,她蹲坐在雪地中,垃圾散落在身边,他的电话打进来,就好像是一棵救命稻草。
  特别是那天,她在废墟中已经没有希望了,口干,嗓子疼的像是着火,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疼,疼痛感弥散着,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等我”。
  他说到,也做到了。
  从黑暗的废墟之中被挖掘出来,除了迎接视中的第一抹光线,还有这个猛然冲到身边的身影。
  真正确定她自己的心的时候,就是在施工工地的那个时候。
  当注意到头顶有重物快速的落下的时候,辛曼整个人都揪了起来,她甚至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将薛淼扑开,这是她脑海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一个想法。
  辛曼双手抬起,在顺着金色阳光的方向,用拇指和食指撑起了一个小的窗口,将阳光框在里面。
  ………………
  中午,辛曼给薛淼打了电话,却是秦晋接通的。
  “我要找你们头儿吃午饭,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秦晋说:“今天中午恐怕不成,头儿中午要回薛宅。”
  “那他几点回来?”
  “说不准,”秦晋说,“而且头儿下午三点要去接机,蓝萱要……”
  这时,秦晋忽然住了嘴,好像是忽然间就说漏了嘴似的,“没什么,头儿那边叫我了,我先挂电话了。”
  秦晋挂断电话,心跳有点快。
  以前也不是没有帮头儿说过谎话,可是现在这个谎话,怎么就有点……违心呢。
  他将手机递过来给薛淼,“头儿,给辛小姐说过了。”
  “嗯,放着吧。”
  大班台后面的薛淼,眼底有很浓重的阴影,即便是用眼镜,都无法遮挡,眉宇之间有很浓重的疲态。
  秦晋多嘴问了一句:“头儿,您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嘿嘿,不是那么什么过度吧……”
  薛淼睨了他一眼,他急忙住了嘴。
  之前也不是没有听秦晋开过玩笑,跟了自己这么久的老人,有时候没大没小的打成一片也是有的,但是现在,他听见这些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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