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爱情故事第一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庐山爱情故事第一季- 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杜叔神情茫然:“应该被她撕掉了,这些年,她的画我都见过,从没有那时的画。”
  我争取最后一点希望:“会不会藏在什么地方了?”
  这回杜叔很肯定:“绝对不会,当年回北京,她的东西全是我收拾的,没有画。”杜叔看见我脸上的希翼神情,不忍打击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些画,而是什么画都没有。所以,想要用画来勾起她的回忆,想都不用想!”
  “不,”我突然有了信心:“至少还有一幅!”我想到了刘力,他应该会把当年那幅肌肉画保留的。
  “这幅画,将伴我终身。”当时,他是这么说的:“若干年后我死时,什么也不带去,只带这幅画!这是我青春的印迹。”
  只是十年过去了,期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刘力真的还保存了那幅画吗?没丢失吧?我突然又失去了信心。

☆、第 19 章

  我打电话给刘力。
  我跟刘力和王一凡,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联系。同学间的感情还是真挚,毕竟当年天天在一起厮混,相互之间了解得深,有许多共同的回忆。
  我这些年回庐山,若时间宽裕,会找他俩小聚一下,互通近况。只是谈得差不多了就会拼酒,最后都以醉酒收场。
  刘力在庐山牯岭镇派出所,是一名警察。他高中毕业后,就报名当兵了。算是走了正确的路。虽然在学校时打了无数次架,却也没出什么大事。而部队来征兵的领导,看见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当即眼睛就亮了。听说他会打架,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武警和陆军部队抢着要,争执不下,最后让他跟他父母商量选择。他父母想他去当武警,武警一般在城市,少吃苦。他却选择了陆军。
  当时他父母气得说他就是想跟家里对着干。然而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他参军离开的时候,我跟王一凡还有其他十几个同学去送他。我问过他为什么选相对较苦的陆军。他告诉我,是陆军征兵领导的话打动了他。
  当时武警部队领导对他说:“跟我走吧,我可以把你培养成一名出色的武警战士。”
  而陆军部队领导说的话是:“敢到我的部队去练练吗?天天有架打,只是,你现在还太弱了!”
  刘力当即就打定主意参加陆军。
  那时我们都不了解部队。后来才知道,其实武警部队训练也相当辛苦,武警高手也多的是。只是,在做思想工作上,这个陆军领导比武警领导技高一筹,他抓住了刘力的心。
  刘力流了湖水那么多的汗,才练出这身肌肉,自是好胜心极强,从不服输。从初中开始打架,就百战百胜。被这个陆军领导说太弱了,他焉能服气。当即就想跟这个领导过两招。想想还是忍住了,怕打伤了领导自己当不成兵。
  他自然要去证明一下自己,让这个领导用自己说的话打自己的嘴。
  幸亏他当时没动手!
  到了部队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弱了!新兵连时,跟班长第一次交手,没支撑到三招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不过班长还是对他评价很高:“不错,还能扛得两下子,逼得我使出了五成功力。”这让自以为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刘力,气得差点吐血。摸摸嘴,还真的有血。——被班长打伤了。
  刘力输得心服口服,从此玩命地训练,多次获得模范士兵的光荣称号。
  刘力两年后能跟新兵连班长打成平手,但直到退伍都打不过当时的新兵连连长——就是当年把他带到部队的那个陆军征兵领导。
  “部队真的能锻炼人!”后来我们聚一起各说自己经历时,刘力感叹道。那时他已退伍,当了警察。三年的部队生涯,——他在部队多留了一年。我们都看到他的巨大变化。身上的肌肉块虽没见增长,却比原来硬实多了,以前像石块,退伍后像铁块。坐得比我还端正,腰杆直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月坡,在北京还是在庐山?”警察刘力接了我的电话。
  我说:“在庐山,我见到杜鹃了!”
  刘力没反应过来:“杜鹃?花还是鸟?”
  我:“就是你的鹃姐!”
  我听到听筒里刘力的呼吸急促了,显然很激动:“是吗?那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唔。。。。。。我得先去请个假。你跟鹃姐说,我请吃饭。”
  我说:“还是我们去找你吧,我问你一下,当年她给你画的画还在吗?”
  刘力想都没想道:“在,当然在。我一直保存得好好的,每年都要拿出来看一回。”
  画还在!我放心了:“那我们见面再细谈,你先回家把画找出来,我们。。。。。。”我想了想,:“到庐山中学见面吧。我把王一凡也叫去。”最后,我再次嘱咐他:“记得,一定把那幅画带着。”
  我没把杜鹃失忆的事告诉他,电话里一下说不清楚。刘力也没多问。
  我接着给王一凡打电话。
  王一凡高中毕业后,就去考了导游证做了一名导游。他的口才在高中时就很好,只比我差点。经过这些年的磨练,现在,算是庐山导游界的名嘴了。他已经结婚了。妻子也是一名导游。口才不在他之下。夫妻俩被同行称为黑风双煞。——导游天天日晒雨淋,脸晒得比一般人黑。
  王一凡却没接电话,估计他正在带团旅游。我拨了两遍他都没接,只好无奈放弃。
  长发杜鹃显然听到了我跟刘力的通话,但无动于衷,她这个绝对主角,却似乎听我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想起她说的从没画过人物,便对她说:“敢不敢打个赌,我有证据证明你画过人物画像。”
  杜鹃见她父亲跟我很熟的样子,对我虽不热情,却已没有敌意了。
  她问:“赌什么?”这招果然有用,杜鹃上钩了。
  “赌你以后画画时,都让我在旁边看着。”我只想多创造一些跟她接触的机会。想想又觉得这话有别的含义,她要是画一生,我都能在她旁边陪着,岂不是说明我俩修成正果了?虽然那是我正在努力去实现的目标,但现在时机还根本没到呀。火候不到,就是胡闹。
  杜鹃想了想,果然说道:“这个赌注似乎很大呀。”
  我想换一种说法,还没开口,杜鹃却接着说道:“我若输了,以后岂不是一边画还得一边招呼你?那我还能安心作画?”
  原来她想的是这个!我暗自庆幸她没多想。
  “哦,”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虽然在你旁边,但你可以把我当成一般的看客。甚至,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把我当空气也行。”
  杜鹃仍是摇头:“你可没那么重要!”
  我心突然一跳:“什么意思?”
  杜鹃缓缓道:“我告诉你,没有空气,所有的生物都会灭亡。人离开空气,只能活几分钟。你想当空气?你有那么重要吗?”
  我仿佛挨了一枪,我清清楚楚地记得,这是十年前我跟她第一交锋,我对她说的话。
  我心跳得更快了:“杜鹃,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杜鹃面色平静:“记起什么了?很平常的一句话呀。”
  看她样子,确实没记起什么。那她怎么又记得这句话?当年的情景又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我摆摆手,尽量让自己思绪回到现实:“这么说,你是不敢去看自己当初的劣作了?”
  “当然去,”杜鹃却回答得很干脆:“我确信我没画过人物,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画来冒充我的画。别以为十年前的画我就不记得了。我告诉你,二十年画的画我都记得!”
  我心里暗道:十年前的事你要是记得就好啰!也不至于多出这么多的麻烦。
  不过没关系,她能答应跟我一起去寻找过去,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第 20 章

  情况从何时发生转机了?我不知道。多次唇枪舌战让我饱受重创,我不再主动挑起战事。闲得发闷时,也就拿黄毛杜鹃那张国字脸开开玩笑。我知道她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个。她说了,人的相貌是父母给的,好看与否,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所以跟自己的关系不大。
  我有时把她的脸比喻成课本,有时则是麻将子,军棋子,或者茶几,或者鞋盒子,或者扑克牌。。。。。。几乎把所有能想到长方形物体都用过了。后来,都不需用嘴说了,摆个类似的物体在她面前,比如风油精盒子,或香烟盒子,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这样的时候,她理都不屑于理我。
  黄毛杜鹃却秉承着最毒妇人心的一贯思路,继续朝我的弱点进攻。她开始拿我的成绩说事了!
  我的硬伤就是我的学习成绩。每次都是以倒数排名,而且靠前。
  从高一开始,我的成绩就在后几名晃悠。为此饱受各种打击,来自老师的,来自父亲的,来自同学的。
  我自信我的智商没有任何问题,其他方面都不弱于别人,甚至有些地方还强过别人。可我的考试成绩却回回惨不忍睹。我都觉得这糟糕的成绩对不起我这张帅气的脸。
  对此,黄毛杜鹃都觉得奇怪:“按你善于雄辩的口才,思路很是宽阔,怎么会如此低的分数?你在故意吓老师?”
  要是那样就好了!可是次次都这样,就算是吓老师,那老师也习惯了。我说:“这是中国教育体制的问题。”
  “哦?”杜鹃很好奇:“你还是中国教育制度的牺牲品?”
  我说:“当然,中国目前施行的是九年义务教育。如果是十二年义务教育,那我的排名就不会靠后了。”
  “这有关系吗?”杜鹃不解。
  “比我差的没考取高中,走了。所以学习尚可的我,沦落到垫底了。”
  “这么说,名落孙山的那个孙山,就是你呀。呵呵,名人呀。”杜鹃眼珠一转,好心对我说:“我有个主意。”
  看来她又要出馊主意了,我漫不经心道:“说来参考参考。”
  杜鹃说:“你现在用低分吓老师的方法不管用了,下次突然考个高分吓吓老师咋样?”
  我差点笑出声:“我可没你那个本事,想考高分就能考到高分。”
  杜鹃:“下次考试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