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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唯一怕怕的:“你放我下来,你看这些东西还没吃完,多可惜。你快吃,我先去房间里面等着你,成不?”
东篱景逸破天荒的将景唯一将景唯一放下来,景唯一这货撒丫子就往楼上跑。结果,没跑成,被东篱景逸拽住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拿了两个馒头,塞进景唯一的手里。
用极其暖昧的生意对景唯一说道:“吃饱,才有力气睡觉。”
景唯一恨恨地看了一眼东篱景逸,将馒头抱着,蹬蹬的上了楼。跑进东篱景逸的房间。随即,转身锁上了门。
东篱景逸听着楼上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淡淡的勾了勾唇。
景唯一,都到了老子的家里了,你还想跑?你逗我?
东篱景逸将餐桌上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吃的干干净净。感觉到了胃口前所未有的好。用餐纸优雅的擦了擦嘴。
吩咐了一下便上楼找景唯一,好好聊聊人生了。
……呆乐余扛。
景唯一早就吃完了两个馒头,听着外面东篱景逸叫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景唯一心中怕怕的。然后她思量了一下,还是去帮东篱景逸开门比较好。万一把他惹怒了,直接把门踹开了,吃亏的肯定还是她。
到时候也肯定不是一晚上劳累的事了,是每天晚上都会累的腰酸背痛。
思量之间,门外东篱景逸的声音再次传来:“景唯一,你开不开门?”
景唯一没说话,已经快靠近门了。东篱景逸又道:“不开门我撞门之后,你可别在床上哭着求饶啊。”
景唯一这时候扭开门,放东篱景逸进来。然后,躲到门后面。等东篱景逸进来房间之后,她抛出去,这样总行了吧?!
东篱景逸进来之后,抬脚就踹上了门。
‘嘭’的一声,吓了景唯一一大跳,她真是没想到东篱景逸这么精,竟然防止她一下子逃跑直接关上门。
上牙紧咬下唇时,东篱景逸的长臂已经将景唯一捞了过去。抱在怀里,嘴角一丝丝邪魅的笑意,让景唯一觉得浑身都发毛。东篱景逸这厮,每次要在床上惩罚她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笑意,偏偏她想跑都跑不了。
“洗澡吧。”景唯一佯装淡定的想要推开东篱景逸。
东篱景逸顺从的让景唯一离开他的怀抱。
景唯一还在纳闷东篱景逸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然后,景唯一一回头——
便看见东篱景逸扯掉领带的动作,随即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整一系列的动作如流水般顺畅,东篱景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邪魅的看着景唯一。
景唯一这才回神,麻溜的想要转身往浴室跑,东篱景逸这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及时的拉住景唯一,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横抱而起。
道:“你一个人太浪费水资源,一起洗,省时省力还不浪费水资源,一举三得。”
气得景唯一七窍生烟,明明就是东篱景想趁着洗澡的空档吃豆腐,在浴室那什么,怎么看他这样子,全成了她景唯一的错了?
景唯一现在才深深地明白过来,有句话叫做:别和毒舌比毒舌,你能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得被绕进去,一个圈接着一个圈。
景唯一可算是明白了,进了浴室之后,首先跟东篱景逸把话挑明了:“先说好啊,洗澡就是洗澡。不准做别的,不准动手动脚。洗完了再说。”
看着景唯一那一副防备的模样,东篱景逸轻笑一声,“洗澡吧,别耽误我吃你的时间。”
“你!色痞子!”景唯一红了脸,看着对面的东篱景逸,心中蛋疼了。
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扔进浴缸里面,淡淡道:“不洗就出来,我们聊聊人生。”
景唯一自从上次和东篱景逸在床上聊了一天的人生之后,就觉得她和东篱景逸的人生观念根本就不是一个路上的。和东篱景逸聊人生?在床上聊得第二天天是几点亮的都不知道了,还聊?她脑子才不是秀逗好吧……
麻溜的将自己洗好,景唯一出了浴缸。打算绕过东篱景逸拿一条浴巾围着。
结果景唯一往左边挪一步东篱景逸的左手臂就抬起来有意无意的挡着景唯一要去的,不管景唯一是在不在这一边,东篱景逸都会出手拦住她。
然后,景唯一恼怒的抬头看着东篱景逸,才发现东篱景逸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景唯一顿时就感觉有些大事不妙,她缓缓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寸缕未着,然后,又看了看东篱景逸的下身。果真……
不出景唯一所料,男人的庞然大物挺立着,景唯一仅仅看了一眼,就觉得是面红耳赤。
“怎么样,我的尺寸你还满意么?”好听的男声在浴室响起。
景唯一愣了一下,什么尺寸,她抬头迷茫的看着东篱景逸,嘴中不由自主的问道:“什么尺寸?”
东篱景逸眼睛示意了一下景唯一,景唯一顺着东篱景逸的眼神看下来,然后,她突然感觉上当了。
“东篱景逸,你给我滚滚滚滚!”
东篱景逸缓步走进浴缸,顺便将景唯一也直接重新拉进浴缸。景唯一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脚下打滑,直接往后仰。
东篱景逸强有力的手臂接住景唯一要倒下的身子,随即……
两个人的四唇相对!
景唯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水珠看起来莹莹发亮。
男人撬开女人小巧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夺取怀中小女人的呼吸,直到憋得景唯一满脸涨红,东篱景逸才意犹未尽的放过景唯一。
景唯一终于能够获得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东篱景逸,带着恼怒:“你混蛋!”
东篱景逸答非所问的回答:“景唯一,老子还真是找不到比你还笨的女人了,接吻你连呼吸都不会?你是不是要笨死了?”
景唯一刚要说出口的话,慢吞吞的被憋回肚子里面,再想说话的时候,却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疼的她眼泪随时都好像能够飚出来。
等到舌尖的疼痛消失了一些,景唯一围上浴巾,摔门就去除了。
“哐当——”一声巨响,承载着景唯一的不爽,景唯一极度的不爽。
第二日,景唯一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烧了,高烧不退。
陈医生来了三次打了好几支退烧针都不见好,东篱景逸恨不得一脚把陈医生踹在墙上。
然后,景唯一就迷迷糊糊的整天都想黏在东篱景逸的身上,恨不得东篱景逸去个洗手间都要跟着。简直成了狗皮膏药,一直粘着东篱景逸。
本来东篱景逸还有几个重要的酒场需要去应付,见景唯一这个样子,东篱景逸是一点心思也提不上来。
只好打电话让那些人来到夜魅谈。
东篱景逸本吩咐女佣上来给景唯一穿衣服来着,却没想到景唯一不管怎么样都不肯离开他的身边。
没办法,东篱景逸挑了一件保暖好看适合景唯一风格的衣服,帮景唯一穿上。
看着景唯一脸上带着不对劲的潮红,嘴中还时不时的嘟囔两句:“东篱景逸你别走……给姐回来,姐这里有钱,给你一百?”
东篱景逸黑脸了,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自己不能跟发烧中的景唯一一般见识。
没想到,景唯一继续道:“东篱景逸这男人啊……真是的,给了我戒指,却又不说爱我……姐想要的是你得一颗心啊,该死的……臭男人啊……你心里面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脑子迟钝吗?”
东篱景逸的身体一顿,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景唯一……一颗心?
他……
到底是给了谁?
Shelly还是景唯一……他不确定,所以——
从不言爱!
帮景唯一穿好衣服之后,东篱景逸将她抱下楼。
路过客厅的时候,见到张伯正站在客厅中央,微微弯着腰。
东篱景逸停下要离开的脚步,眼神投在张伯的身上。被景唯一说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烦,连带着看着张伯都觉得不耐烦。声音不由得冷冽了几分:“张伯,有事吗?”
张伯两只手合在一起,紧紧地钻了一下,才说道:“少爷,张伯想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说。”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神色尽显。
“一句奉劝的话。”张伯道。
东篱景逸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张伯的身上,“那你还不快说?”
张伯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少爷,我觉得,景小姐没有资格留在东篱老宅。”
东篱景逸的眼神果然又冰冷了几分,他冷冷的勾了勾唇。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被东篱景逸掩藏的极好,他朝着张伯投去的目光是平淡无奇的。让张伯也放心下了。
东篱景逸道:“说说原因。”
张伯端正了身子,一副准备接下来要长篇大论的模样。“第一,景小姐没有身份。”
东篱景逸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随后,东篱景逸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但是,东篱景逸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张伯又道:“第二,没有家世背景。”
东篱景逸忍住了他想问张伯的一句话:张伯,你这么多年的语文是不是白学了,第二和第一有什么分别么?
东篱景逸忍住了,还是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
张伯见这两条还不能够打动东篱景逸的心,便继续说道:“而且她在少爷身边没有名分,不配在少爷身边。少爷身边站着的女人不应该是景小姐。”
东篱景逸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不配?不应该?
张伯……
东篱景逸刚想说话,怀中的小女人,终于睁开眼睛。虽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东篱景逸亲昵的吻吻景唯一的额头,对她道:“唯一,张伯说你没有资格住在老宅,你怎么看?”
景唯一醒来觉得第一件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东篱景逸。
但是,东篱景逸嘴里说的话怎么就是那么欠扁呢?还有,那个叫什么张伯的,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景唯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