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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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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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奎瞪他一眼没吱声,那大夫神秘一笑:“他们还真没有,独家秘方,只此一处。”
  丁奎大喜:“那就是有了?多少钱?快快拿来!”
  “等着!”
  大夫说完走向后堂,不大会儿,拿来一个小纸包,看看没有人来,这才道:“一粒即可,只需一闻,药效奇好。”
  丁奎伸手就去拿纸包,大夫又缩了回去,丁奎赶紧掏出所有的银子递给他:“十两,连买肉的钱也给你。”
  大夫痛快地收起钱,丁奎兴奋地把纸包揣好,刚要转身,忽地好奇心胜,八卦道:“大夫,方才那姑娘让你看的什么药啊,神神秘秘的。”
  “呵呵,大户人家争风吃醋而已。家主的外室怀了孩子,主母却不知道,那药啊,便是保胎药。”这大夫一会儿工夫挣了二三十两,有点忘乎所以,立时把那女子的警告忘了。丁奎也没多想,权当八卦,便离开广仁堂直接回陶府老宅去了。
  烈王府,寒烟阁内。
  吴雅仙气喘吁吁地坐在椅中,面上几无血色。刘紫烟小脸寒寒地站在一旁,望着吴雅仙不敢吱声。地面上是一片狼藉,一件花瓶被摔得粉碎,一个玉制摆件也四分五裂,还有一地的破碎纸屑。
  在寒烟阁门口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正是丁奎在广仁堂见到的那个女子,她是吴雅仙的贴身侍女,名叫心瑶。方才她简直以为吴侧妃要疯了!她从来没见过吴侧妃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当她将广仁堂大夫写的那张纸拿给吴雅仙后,吴雅仙展开一看,立时脸色大变,继而破口大骂,疯了一般逮着什么就砸什么,地上那两件本来可都是吴雅仙的宝贝呀。幸好刘紫烟冲上去抱住了吴雅仙,好言劝慰了一阵,吴雅仙才住了手,跌坐在椅子上。
  刘紫烟看吴雅仙冷静下来,悄悄暗示心瑶,心瑶战兢兢匆匆把地上收拾了,刘紫烟便让心瑶退了出去。
  刘紫烟轻步走到吴雅仙身边,柔声说道:“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惹得姐姐发这么大脾气,那张纸上写什么了?”
  吴雅仙面色阴寒,冷冷一笑:“怎么了?这些天来,我们被宇文烈骗的好苦啊!”
  “姐姐何出此言?”
  “说什么结义兄弟,怪不得他不让我们与薛青接触,却原来在观云轩内,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藏了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薛青是女人?”刘紫烟面色顿时惨白,失声道:“姐姐可别乱说,王爷怎能做这种事?”
  “还有什么他不敢的?”吴雅仙越想越气,有些口不择言了:“难怪他自外面回京后,再也不到你我的床上来,连把我们当做泄欲的工具都不屑了,却原来是另找了暖被窝的贱人!他把个骚狐狸精就放在自己身边,那还不是夜夜风流快活,自然把我们弃之如履了!”
  刘紫烟愣愣的听着,美目中渐渐显出一丝阴鸷,她轻轻道:“那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病?什么病都没有,那贱人是怀了孽种了,这几天天天在喝保胎药呢!”
  刘紫烟恍然大悟,心里的疼痛越来越重,她和吴雅仙进府三年了,谁都没能怀上宇文烈的孩子,这会儿却被个从外面带回的女人捷足先登了,这口气叫她们怎么咽得下去!
  刘紫烟看看犹自愤恨难当的吴雅仙,低声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吴雅仙双目射出毒蛇一般的寒光,森然说道:“他们欺人太甚,我岂能与他们善罢甘休!”
  刘紫烟低下了头没有做声,等她再抬起头时,那双目中已凝起从没见过的阴冷之色。
         

  ☆、第一百九十八章暗夜之行

  丁奎回到陶府老宅之后,即向秦铮汇报了任务完成情况。他凭着记忆,在纸上画出了裴谦府邸的位置,连同那药丸一起交给秦铮,一边还愤愤说道:“殿下,这裴大人住的地儿太普通了,叫我一顿好找,您要的这药,就更难找了。好多药铺一听就把我轰了出来,末了这家倒是有,也没轰我出来,可他非说我家主子不是纨绔子弟就是江洋大盗,给我气得呀!”
  秦铮四人都笑起来,他将东西收好,对丁奎道:“辛苦了,休息去吧。”
  丁奎退下了,沈兴三人均感疑惑,不知秦铮要那些东西有何用处。秦铮看看他们的表情,打趣道:“放心吧,我既不是纨绔子弟,也不是江洋大盗!”说的四人一起大笑起来。
  太阳西沉之后,几人用过晚饭,秦铮开始收拾起来。他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头上包着黑巾待夜色完全黑下来后,他对那三人道:“今晚之事,需我一人前去,你们只管休息。”三人知道他定有重要之事,便叮嘱他千万小心。秦铮辞了三人,出了老宅,径直往皇宫方向而去。
  宫门早就紧闭了,但这丝毫难不住秦铮。他一提气,轻松越过宫墙,到了里面。这皇宫对秦铮来说已不陌生,离开了这么久,他也想去看看母妃,但他还是忍住了。
  避过偶尔碰到的侍卫和宫人,秦铮来到了御书房前。门口的两个侍卫,被他一人一个飞石点|穴放倒在地,秦铮看了看四周没有异常,迅速掠到门前,一闪身去了。御书房里一个值守的太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点了昏睡|穴,软软地倒下了。秦铮快步来到御案前,借着尚未熄灭的烛火,在御案上轻轻翻找了一阵,很快找到一份写圣旨用的黄|色 绢纸,却是空白的,上面也没有皇帝的宝印,怕是没多大用处。但他迅速将绢纸揣在身上,熄了烛火,轻步来到外面。两个侍卫还在昏睡中,没人发现他。借着夜色掩护,他来到了宁安殿前。
  这里的侍卫立即发现了他,喝道:“干什么的?”
  秦铮来到侍卫面前,低声道:“劳驾,请何总管出来一见。”
  这些侍卫以前也曾见过几次夜半有人参见的事,便也没有多想,进去通报了一声,何玉林赶紧跟出来。秦铮立即低语道:“何总管,是我!”何玉林一惊,却没说话,冲那几个侍卫嘱咐了一句,拉着秦铮进了宁安殿。
  宁安殿里,宇文庆也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他问道:“玉林,是谁来了?”
  秦铮快步来到床前,将 面巾扯下,双膝跪倒沉声道:“父皇,铮儿回来了!”
  宇文庆猛地坐起来,两眼大睁看着跪在床前的儿子,一股热泪盈上眼眶。他抓住秦铮的手,激动地道:“铮儿,你来了,你怎么样?还好吧?”
  秦铮见宇文庆父爱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也甚为感动,他坐到床边,安慰父亲道:“父皇放心,我很好。您身体如何了,这几天可有起色?”
  “父皇没什么大碍,只是不愿让他们知道。昨日烈儿告诉我说你平安归来,父皇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铮儿,辛苦你了。”
  “既如此,儿臣就放心了。五弟已将我走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您放心,一切有儿臣跟五弟,后日朝堂之上,必会一定乾坤。”秦铮说的胸有成竹,宇文庆心里很是舒坦,他轻叹道:“三日之后,朕就能好好地歇一歇了。”
  秦铮微笑道:“父皇说的是。父皇,今日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你说。”
  “儿臣想借父皇宝印一用。”
  宇文庆一愕:“你用它干什么?”
  “父皇放心,儿臣借用宝印,只是为了后天之事,别无他途,用完即刻归还父皇,绝不私做他用。”
  宇文庆沉吟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好吧,父皇相信你。”他从身边摸出随身带着的御印,交到秦铮手中,郑重叮嘱道:“切记要随身带着,千万不可假于他人之手。”
  “儿臣明白。父皇,您且好好休息,儿臣得走了。”
  “走吧,铮儿,一定要小心哪。”
  秦铮答应着施了一礼,重又将面巾戴上,便出了宁安殿。他一路谨慎,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出了皇宫。之后,他展开轻功疾驰起来。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一阵风似得,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宅邸前,正是丁奎标在纸上的右相裴谦的宅子。大门前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高门大户的样儿。秦铮略一打量,轻松进入院内。他在阴暗处凝神观察一番,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开始往前走。
  这个宅子不算大,总共两进房屋。秦铮凭着经验来到后面的房子前。只见有一间房里还亮着灯,显示屋里人还没睡呢。
  秦铮悄悄靠近窗前,没听到施敏动静,便又蹑足来到门边,从半指宽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见屋里坐着一人,正在秉烛夜读,不是裴谦又是谁?
  秦铮暗道得来全部费工夫。他四下里看了看,放心的很,便抬手轻敲了两下门。裴谦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看,他很奇怪这时候谁会来敲他的门。他历来有夜读的习惯,此时虽子时将至,可他仍读的津津有味不觉疲倦。敲门声又响了两下,裴谦放下书站起来走到门边问道:“何人敲门?”
  秦铮压低了声音道:“裴相,我是宫里的,是皇上派来的。”
  裴谦一怔,没敢开门,又道:“皇上此时派你来干什么?”
  “皇上另有旨意要给裴相,故派我深夜前来。”
  裴谦听了敛眉思忖,最后还是决定开门。皇上个了他一份圣旨的事无人知晓,而来人却说皇上另有旨意,看来应是皇上所派啊。于是裴谦不再犹豫,拿下了门栓,还未及打开门,秦铮微一用力立即闪进屋内,反手将门边关死了。裴谦一见他一身黑衣黑巾遮面,忍不住倒退两步,惊骇道:“你。。。。。你。。。。。。”
  秦铮却不与他啰嗦,栖身上前,伸指就点了裴谦的哑|穴。裴谦大睁着两眼懊悔不迭,不该如此轻易相信他呀,如今大有任人宰割之势了,可若这贼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裴谦绝不相从!
  裴谦这里视死如归,秦铮却轻轻把他按到椅中坐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打开后,立时就有一股异香弥散开来。他将纸包拿到裴谦鼻孔下边。裴谦一介文人,根本不知运功抵挡为何物,却明白那肯定不是好东西。于是拼命屏住了呼吸,将头使劲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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