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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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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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黑暗势力上,这个人所代表着的庞大势力,却是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迟瑞低咳了一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听到那一丝动静,钟守衡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熄了手中细长的薄荷烟,回过头来看他。
  “她怎么样?”简单,精致,没有繁琐的字眼,四个字,却直接切中了要害之处。
  “情况并不是很好。”迟瑞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命是保住了,但是我刚才给她简单做了个检查,发现她的身子底子极弱,连普通寒冷都很难承受,别说是被冷气冻了那么长时间了。”
  “……”钟守衡没说话。
  但是那双深邃的黑眸底处,喜怒却是黑白分了明。
  有一种人,他的沉默,并不代表着内心的平静。
  迟瑞眼观鼻鼻观心,知晓他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怒了。
  稍即,他轻敛眼睫,动了动唇,说:“知道了。”
  夜色浓重。
  迟瑞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心,加上他那静如止水的表情,似清澈似妖艳。
  身为掌控着钟氏资金链的男人,身为在西城黑道中权势半边天的男人,他很少有过这样不具有攻击性的柔和表情。
  一瞬间,就连淡定如迟瑞,都忍不住闪了神。
  只是,他柔和的表情,并没有维系太长时间,下一秒,他就出了声,动了性:“我不希望看到她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留下后遗症——给我用尽一切方法治好她!”
  嗓音沙哑,姿态强势,咄咄逼人,全然不给人一丝辩驳反抗的机会。
  迟瑞看向他。
  一双凤眸在此情此景下妖冶如画,那种诱|惑感丝丝入扣,但是那眸底深处的光芒,却冷如寒星。
  迟瑞的目光微闪,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过,好歹不说,他也见过几分世面,这世间至情至性之人不在少数,或男或女,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钟守衡这般。
  “知道了。”他应了声,搭了腔,转而问他:“情况虽不好,但好歹也算是稳定下来了,你要不要让她换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他母亲当年住的地方,对于钟守衡来说,堪比性命,更甚王国。
  他让他亲自出手来医治一个女人,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他奇怪,何况,他还把她带到了这个地方。
  一阵沉寂之后,但听他淡淡的声音在低空中展开飞行,话不多,却是一个死决定,“不用。”
  迟瑞点点头,对他的意思了然于心,“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钟守衡回以一个“嗯”字,连句话都没心情多说。
  迟瑞转身离开,偌大的别墅内,重新归于寂静。
  钟守衡站在原地许久,深锁的眉心,凝结一股郁愁。
  许久,他敛了心绪,转身从阳台上离开,闪身朝着主卧的方向走过去。
  “咔哒”一声,一道很轻微的声响过后,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男人放缓了脚步,走进去,随手带上门。
  寂静无声的卧室里,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黑发铺陈于身下,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罂粟。
  诱|惑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
  卧室内,水晶吊灯没有打开,只开了一盏精致小巧的落地灯,散发出晕黄色的光泽,映射在她的脸上,凭空的增添了一丝苍白。
  输液管里的清色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发出很小的“滴答”声。
  担心,来的太过于莫名其妙。
  在推开地下室的门看到她被冻的昏迷过去的样子,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的那一刻,他的心,好似被掏空似的。
  倒也不能谈得上是“心疼”,毕竟不过是个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各取所需,相互利用,但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他却是分明感知到了的。
  好似在面临着即将失去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
  ……
  从清晨到黄昏,日升日落,保持着这一个规律,亘古不变。
  转眼,入了四月。
  下班的时候,季子期抬头,无意间看见了日历表上的那个日子。
  四月十三日。
  如果她那天听到钟凝熏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距离某一个日子,很快了呢。
  她的生日,亦是她曾心爱之人的订婚之日。
  下午五点,她准时下了班,从专属电梯走出来,拿了钥匙走往地下停车场。
  只是,人还没到的,趁着她低头从包里翻找钥匙的一个空档,前面就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一片暗黑之气沉沉压过来,让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来人绝对不是个女人。
  抬了头,下一秒视线便落在那人身上。
  轮廓分明的容颜,带着似陌生似熟悉的感觉,她抿了唇,连个字都不想说。
  “你……”站在她面前的人目光死死的盯紧了她,眼底处染着一抹沉痛,却还是极力的克制了下来,“……到底是谁?”
  她无心纠缠,冷了脸,甩出两个字:“让开。”
  他不听话,反而往前一步靠近了他,看着她纤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垂在双腿两侧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第96章 有本事,你朝着这里打!

  她淡漠的态度,让他心里的疑惑得到了一丝丝的证实。
  唐墨跨前一步,逼她到穷途末路,让她连退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你……”他无理取闹的姿态着实令人恼怒,季子期倒抽了口冷气,看着他如刀削的侧颜,心烦意乱。
  唐墨低下头来俯视她,抬了手,抚上她的衣襟,不容分说的一把扯开。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她的左胸。
  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却什么都没有,没有那只蓝紫色的蝴蝶……有的,只是一片白皙柔滑完好无损的肌肤。
  他的目光暗了暗。
  难道……不是她?
  可是,不管是或不是,不管哪个答案,都是说不过去的。
  季子期看着他渐渐变暗的目光,语气冷下来,唇中说出的话见了血,“唐墨,上次的事情过去了,我不想跟你计较,你不要太过分了!”
  上次,她差点命丧他手,按理说,如果有个人敢这么对她,依照着她现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伤害到她的人,却不是别人。
  因为是他,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反击,睁只眼闭只眼,算是过去了。
  说完,她一把推开他,想要离开。
  可是下一秒覆在肩膀上的手,却成功的阻止了她想要离去的脚步,让她再也无法跨前一步。
  他从后面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季子期背对着他,连个目光都不想给,冷言冷语道:“放开!”
  “你还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一缕转瞬即逝的疼。
  “这个需要我告诉你吗?”她笑一笑,“你看我从什么地方走出来,这不就知道了?”
  唐墨的语气发了狠,“我问的是你七年前的身份!”
  季子期脸色骤变。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身姿于地上站定,她被他扯住,未动半分,但是心,却在短短一刹那天翻地覆。
  唐墨是谁?心理学的个中高手。
  季子期在那一瞬间闪过的惊慌目光,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于是,他知道了,他确认了。
  原来,他所猜测的,都是真的。
  他想到了结果,却没猜到过程,更没想到,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被揭露出来。
  “你是她……”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对吗?”
  她闭了闭眼,不说话,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和沉寂。
  璨然一笑,内心完美伪装,“墨少的意思,我听不懂。”
  “唐依心!”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此刻全失,唐墨失控的喊出她的名字,“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心,轻轻|颤了一下。
  沉默不过几秒,几秒过后,季子期还是回了头转了身,看向他。
  薄唇,微微动了下,吐出的话,却是伤人于无形,“她已经死了!”
  一字一句,咬的那么重,让他几乎连回嘴的本能都失去。
  “唐墨。”她叫他名字,无论是感情还是心情,皆回归到最初的起点,“我们是陌生人。”
  他们从陌生人。
  从一开始,就是。
  唐墨抓着她,始终不肯松手。
  隐忍的目光,带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是怕,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勾了勾唇角,反问一句:“你不承认是吗?”
  闻言,季子期笑起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没听明白,又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气到极致,唐墨不怒反笑。
  他反手,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举起一样东西,放到她面前,“你对我陌生,对它……可不陌生吧?”
  明晃晃的白色项链,灼伤她的眼睛。
  她朝着他,摊开手,紧抿的唇线,愠怒无声。
  他不还她。
  她明明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也仍然是不愿认他。
  记忆毁灭无声,疼痛却如影随形。
  她一字一句,字字伤他心肺,“我说了陌生,便是陌生,你讲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唐墨,我能放过你一次,可我绝对不会让你两次,你有资本跟我抗衡,我知道,既然你认定我,那我也不退缩,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
  到底是多么决绝的姿态,让她竟然连这四个字都用上了。
  他站在原地,望定她。
  夕阳西下,她一身黑色衣衫,带着沉重的锋利感,让人找不到一丝亲近,色调偏冷,举手投足的细小动作之间隐约有冷漠浮现。
  这场对峙太难,他认输。
  他终是收手,将东西还予了她。
  季子期接了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
  是夜,淅淅沥沥的雨从天而降,潮湿腐烂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憋的人心发闷。
  “吱——”
  一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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