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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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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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容麒总说我父亲是铁齿钢牙,什么都不说。
  其实他自己何尝又不是,问的狠了,也是软刀子抵挡,根本水泼不进,火烧不轻,对于他这个特质,我一直比较蛋疼。
  人家都说,春宵长,红帐深,男人在床上,嘴巴最不严实。
  特么,这小子在床上也从没给我透露过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突然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惊喜来的来的太快,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嗯,那个,你说你说……”
  我傻不愣登的。
  可谁知容麒忽然蹙了蹙眉道:“还是不说了吧。”
  “……”
  容麒大概见我要生气了,赶忙又改口道:“还是说了吧,这件事,据说在我的家族,一直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这个秘密,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上次在九玄山,容昔前辈告诉我的。”
  嗯,我记得,当时容麒跟容昔,秘密扯谈了很久。
  “是关于这个珠子的?”
  我问。
  容麒点头:“是的,从我记事开始,家族就一直供奉这串珠子,可我因为当时年轻,并不知道其中隐秘,不过上次容昔前辈告诉,说,我容家祖上,世代都是追随一位阴间的大人物的,可是后来,发生大变,容家与那位大人物失去了联系,而收集供奉这串珠子,也一直是那位大人物留下的遗命,我容家数百年都不曾忘怀过。”
  “只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很多东西,都已经变的不健全了,这个隐秘,也开始被家族慢慢的懈怠遗忘,但是遗忘了,却不代表他不存在。”
  这勉强算是,珠子的一个来历。
  但是,这个秘密算什么狗屁秘密嘛,完全没有牵动我的八卦神经。
  反倒让我想起了百年前的老疯子。
  老疯子本名容云开,至少跟容家祖上是平辈,而他那个时候,似乎就一直在坚守着什么使命。
  难道跟这个珠子有关?
  然后我下意识的又看了看包里的三生棺,发现棺材下面的那两行字,还是没有出现,所以无论我怎么念那个开启的咒语。
  三生棺都没有开启的征兆。
  
  
  第四卷 第459章 搬迁
  
  难道三生棺每开启一次,都需要休息,等休息好了,那两行字就会出现,就可以念了?我这样猜的。
  但到底怎样,谁又知道?
  “那这枚月牙玉呢?”
  我指了指手里,另一枚月牙玉。
  这应该是冥后手里的,虽然都是月牙玉,可我心里总是犯膈应。
  容麒看了看说:“我猜,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对,拆散了可惜,不如留着,你一个我一个,也不错。”
  说着,容麒的手里飞出了一团鬼气。
  将之前不管是冥后还是鬼蛇头,在上面留下的气息,全部抹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喜滋滋的就戴在了脖子上。
  “你看,像不像情侣玉?”
  我一瞅,还真挺像,既然容麒都决定了,我就依了他。
  之后我也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等我父亲他们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这个时候,我们时间也算充裕,一路回返,也就不急了。
  不过与此同时。
  我父亲他们,跟破月的恩怨情仇,估计依旧还在暗地里上演。
  只是我父亲跟慕容绝都态度坚决,加上鬼蛇头死在了神仙墓,破月估计内部现在也在大洗牌,也顾忌不了太多。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至于鬼蛇头跟冥后勾结的事,估计破月内部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很快,那位之前给气的心脏病发的三巨头之一。
  又重振雄风,回去主持大局了。
  反正破月的事,我是看不懂。
  在我父亲跟我男人都在的情况下,我也懒得看懂,就让我做个没心没肺的傻女人吧。
  半路,慕容绝突然说有事,暂时的先离开去办事了。
  而等我们爷儿仨,重新回到苏家屯,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虽一路风尘仆仆,但我们众人还算齐整。
  只是当车子走到苏家屯外,路过那片荒地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居然浅睡了过去,然后我做了一个算不上梦的梦,梦中那片荒地仿佛再次陷入暴动。
  漫天满地,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红。
  我仿佛看到你血色的红光中,有一个人影,笔直的站着,在望着我,望着我们的车子,他的视线不断随着我们的移动,而变换。
  最后,他的眼眸,化作了一片银白。
  又是银眸!
  我瞬间从浅睡中惊醒,发现,车子已经临近苏家屯的村口,已经远离了那片荒地,可我刚才真真切切的,又梦到了那双银眸。
  我记得容麒说过,他一出生,他的眼睛其实就是银色的,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因为存在一些暴虐,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共同压制。
  可既然压制了,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梦到?
  “苗苗,又做梦了?”
  容麒问我。
  我点了点头,却没说。
  只是等我们到了苏家屯村口的时候。
  发现远远的。
  有不少村民在搬迁,陆陆续续的,有的开着摩的,有的开着三轮车面包车,有的直接在用摩托,托运东西。
  而东西里,有日常的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
  完全事搬迁的架势呀。
  “咦,怎么回事呀?”
  我们正好开车走到了村口不远处,就见族中一个叔伯,正站在村口的位置,跟几个村民攀谈,见我们回去了,看了过来。
  “三叔,这怎么回事呀?”
  我父亲直接上去,熟门熟路的问。
  这被唤作三叔的族叔,差不多六十岁上下,一副庄稼汉打扮,不过只有懂行能看得出,这族叔也是功夫了得的。
  当即,这位族叔,拿下自己手里的烟袋子,摆手道:“苏暝回来啦,你还不知道啊,一年前就嚷嚷起来了,因为咱们苏家屯太偏远,也没什么经济作物,为了促进发展,县里给颁布政策了,要我们搬迁,就山那头,开发商半年前就盖好了……”
  政府搬迁?
  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村里的确有段时间嚷嚷了,可我一直觉的,苏家屯不可能搬迁。
  所以就一直没放在心上,就当是村民的以讹传讹。
  可没想到。
  真的是,说办就办,这可是玄门苏家呀?那养尸地怎么办?
  “三叔,这事,伢子清楚?”
  我父亲果然凌磨两可的问了一句,这话,也只有族中人能听得懂。
  这三叔自然明白,神色沉凝的点了点头,“这事伢子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太叔公亲自授意的。”
  “……”
  闻言,我们都愣了一下。
  不管这里风水如此,经济如何,但这里却是苏家世代盘踞的根本,同时也是玄门苏家,一直镇守的地方。
  不可能说,说搬就搬。
  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其实一直在神仙墓,遇到夙悦跟冥后的时候,就埋下了一个疑心的种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生根发芽了。
  当即,我们告别了这位族叔,很快就赶到了伢子叔家,而伢子叔家上下,此刻完全没有要搬迁的意思。
  而伢子叔似乎也知道我们回来,会第一时间过来。
  正坐在院子里,喝着大碗茶,等着我们呢。
  “伢子,怎么回事?”
  我父亲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伢子叔喝了口茶,示意我父亲跟我们先坐,然后伢子婶从屋里提出了暖壶,问我们喝水吗?
  我父亲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急。
  摆了摆手说不喝。
  伢子叔这才老神在在,或者说,他刚才一直在罗列词汇,此刻才道:“苏家屯搬迁的事,之前只是嚷嚷,这种政策,经常都是虚晃一枪,或者各种麻烦,很难落实,可没想到,突然就这么落实了,不仅如此,这件事,似乎也有太叔公跟祖上的暗中运作。”
  也就是说。
  苏家屯的搬迁,不仅是太叔公的授意,还是祖上的意思?
  一时间,在场的我们,都沉默了。
  因为我们都猜到了原因。
  “可是养尸地,最近要发生什么?”我问。
  除了养尸地的事,没有什么能逼的苏家搬迁。
  伢子叔沉凝的点了点头,转而问:“对了,你们这次去神仙墓怎么样?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
  我父亲简单的把神仙墓的事,说了一遍,加上我伢子叔虽一副庄稼汉的样子,却也有自己的玄门消息通道。
  他很快就结合传言,猜出了一二。
  不过当初的陈家,跟乾坤李家,还有通玄楚家的人,还算信守承诺,三生棺的事,玄门至今还没有人知道。
  正好赶上中午。
  午饭当然又是在伢子叔家解决的。
  只是吃完饭,我父亲就火急火燎的又去找太叔公了,苏家搬迁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任何一个姓苏的,都不能置身事外。
  我跟容麒回到老房子后,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去年祭祖的时候,我也是亲眼见识过养尸地暴动的。
  尽管只是冰山的一角。
  但也足以感触到,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的强大,如果一旦出来,毁掉整个苏家屯,感觉都不在话下。
  只是面度苏家的秘密。
  我始终一知半解,下面究竟封印着什么,要苏家世代以生命的代价镇守?
  “苗苗,想不通就不要在想了。”
  容麒轻吻了吻我的眉毛,然后伸手,帮我把皱起的眉头,抹平,继续道:“看你这么皱巴巴的,我心疼。”
  我看着他。
  突然问:“容麒,苏家要是完了,怎么办?”
  这话有点大逆不道,可那样的结果,我不敢想象,而这偏偏,又是苏家必须承受的使命。
  容麒看着我,一时也无话。
  因为失去自己家族的那种滋味,估计他可比我清楚的很,我突然后悔不该问他这个问题,可还没等我在推翻。
  容麒握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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