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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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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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辞云没有再管他们的意思,额头抵住我脑袋说:“颖颖,跟我上楼。”
  沈茵说:“许律师,我没喝酒,你的车我开,我带你们出去,今晚我住酒店。”
  “大半夜还出去。”我问。
  “今晚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明早我再来帮忙。等婚礼结束我就搬一号公馆去,住那里也好装装有钱人。”沈茵投给我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随后就推着许牧深和秦风往门口走。
  许牧深回头看我,身影和他的目光是同时消失的,大门砰得一声关上,客厅就整个安生了。
  我扶着江辞云往楼上走,肩头沉重的要命。
  他真的喝了很多很多,浑身都充斥着酒精的气味。
  我把他扶上床的时候连带自己也倒了下去,他的手臂在我后背滑动,身子忽的一侧,我顿时像是麻雀似的被他紧紧搂着。
  江辞云的下巴磕在我肩窝子上,含糊不清地说:“你,是我的。”他温柔地吻着我脖子上血脉喷张的地方,一身沉重的叹息声,他的吻息也随时结束。
  “今晚,睡吧。”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醉酒后仍然存在的占有欲就这么彰显在这份力道里。我窝在他怀里,安然地睡去。这一觉睡了没几个小时我就醒了,想起秦风的话我用江辞云的手机给严靳发了条短信,让他明天一定要来。短信发出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回复,这么晚了严靳竟然还没休息。回复的内容并不能让人愉快,很简洁的两个字:不去。
  我轻轻叹了口气,只能把发送记录和收到的回复都删了。
  给我化妆的设计团队四五点就来敲门。
  我把江辞云叫起来,我们各自冲完澡,开始换了衣服任化妆的人折腾。全部弄好时已经快早上七点,江辞云推门进来,脸上那点小伤已经瞧不见了。
  他死死盯着我,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过了很久,他勾起唇角说:“唐颖,真成凤凰了。好看。”
  “江辞云,你抹粉了?”我欣喜他的夸赞,然后随口一问。
  没想他脸嗖一下红了,指着跟在旁边的化妆师说:“嗯,我就说男人涂这玩意娘炮,他非要给老子抹。”
  “那个……新郎脸上挂彩不好看,我……”化妆师的话还没说完,江辞云却来了脾气,一把扯住那人衣领骂了句:“老子就爱挂彩!谁管得着?”
  我心里的弦被拨弄得乱七八糟,江辞云介意的并不是抹粉这件事,而是挂彩两个字一定又让他想到了我那天在破房子里的屈辱。
  “辞云。”我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看我一眼,松了手。
  没多久江辞云的手机响了,他说临时有事要去一趟云深,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没什么,一会就回来,可我的心却像是漏跳了一拍,隐隐不安。
  九点,十点,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秦风,沈茵,许牧深也都来了。沈茵和许牧深也让造型师折腾了一下。
  我的婚礼和一般姑娘不一样,因为没有娘家人,时间上比较充裕,只要在中午开饭前和江辞云赶到就行。
  十一点,离开席只剩下一个小时江辞云还是没现身,我开始急了,急到极限反而一言不发。
  他是不是逃婚了?是不是遇见麻烦了?是不是林超又使什么手段折腾了?心乱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有犹如爆炸般弄得我一阵一阵发麻。偏生血液疯狂地涌动着,一阵阵如同都在往脑子里钻。
  “电话还是打不通吗?”沈茵看我一眼后问许牧深。
  “没人接。”
  秦风脸上挂彩严重,叼着烟不阴不阳地损道:“小白脸,你心里可乐呵了吧?要是婚礼因为点什么事没办成,可就随了你的意了。”
  今天的许牧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稳,他只是笑笑,回了句:“少说话。”
  秦风大概是懒得再搭理许牧深,眼神一瞥,冲着换好伴娘礼服的沈茵叫道:“姓沈那妞,现在的婚纱真不错,瞧着一点都不显肚子,还跟个黄花闺女似的俊。你不肯跟严靳,跟我算了。”
  “跟你?我可不当嘴欠男人的小三。”沈茵冷笑着回了一句。
  秦风这次不动怒,猛抽口烟说:“开个玩笑缓解气氛,看你们一个个都紧张的。”
  我冷然地冒出一句:“我信他,一定会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盯向了我。
  十一点半,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秦风和沈茵去客厅聊天的空挡,许牧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我原本出神地厉害,忽听两声脚步声,立马转身扭住了一个胳膊叫道:“辞云。”
  可印刻进眼里的却是许牧深沉然的面孔。他压下身子,一条手臂圈住我,淡淡的气息滚下来:“唐颖,我爱你。”
  我冷不防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张脸。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一定!
  “我爱你。”许牧深眉头一点点蹙起,声音如同雾霭般朦胧着:“但不是那种爱。你是个很惹人心疼的人,作为男人应该保护你,就这样。”
  我身子僵得厉害,连手指都不敢轻易地动一下,因为许牧深的眼神是冰冷的,审判一般的冷。
  这是,许牧深的另一面?
  现在的他明明字句沉然,但感觉却和昨晚他爆发时一样。

☆、12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说不出什么话,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与他对视时,那种以前就感觉的暧昧感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浓了。
  一直等客厅里传来沈茵一声吼:“你总算来了!”
  许牧深桥悄然直起身子,随即一道身影出现。
  江辞云靠在门口,似乎也没察觉周围气氛的怪异,他冲我笑,大步走来一下,一个打横嚣张地把我抱起。
  江辞云的大手贴着我的腰,低头时柔顺的发尾荡下来,对我说:“吓破胆了没?脑子是不是七想八想,以为老子逃婚了?”
  我喉口一滚,淡淡地说:“是的。我胡思乱想了,但还是觉得你一定会回来。”
  “这么信我?”江辞云笑得性感又迷魅。
  我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却在对他说,我信你,就算迷乱过,但始终相信着,相信他就是可以给我一辈子幸福和幸运的那个人。
  我出大门口的时候,门口停了好多好多车,随便哪一辆都价值不菲。
  我和江辞云坐在主婚车里,他的手悄悄伸过来握住我的,主动对我说:“刚刚陆励找我。”
  “他?”我不可置信:“为什么?”
  “他找我要毒性报告的原版。”江辞云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紧了紧。
  我一听,满心的愤怒被自己强行压抑着。
  陆励这个节骨眼上找江辞云要报告,肯定又必然的把握,要不然时间点不可能掐这么好。
  “你,给了?”我一瞬不瞬盯上他,每个字都在停顿。
  江辞云沉闷地点头:“给了。”
  我摇晃他的胳膊:“你就这么容易的给了?这不像你。”
  车子快速行驶,江辞云语速的缓慢与之形成了过度鲜明的对比,他看向窗外说:“以前,没多少事能威胁我,老子憋屈得很。”
  “什么……意思?”我心跳很快。
  江辞云低低地说:“你猜?”
  我喉咙口像是被塞了团棉絮,沉重的感觉无形中压了下来,刚想开口说话时。
  江辞云突然转过脸来一字一顿地说:“从我想要利用你的那天起,我坚信你的日子会过得不一样,至少不用再为了钱烦恼什么,可没想到更多的破事会摊你身上。所以今天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婚礼可以顺利。”
  车子停在全城最好的酒店门口,我们没有拍婚纱照,但江辞云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旁边就是最大的气势。
  婚礼上,宾客如云,轰鸣般的掌心陪着我和江辞云走完长长的百米红毯,几万朵鲜花的香气一次次喷进鼻子里。
  后来,明明白白说不会过来的严靳还是来了,他看着沈茵,手臂却被那个小姑娘紧紧挽着,隔着千山万水的感觉特别遥不可及。
  沈茵跟着我身边,胸腔好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起伏。我想她也梦想自己有一个这么个盛世婚礼,又或许是看见我幸福她也跟着感动。
  我和江辞云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江辞云昭告天下的正牌妻子。曾经过得很不堪的我,真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回首过去就如惊梦一场,太多画面都是血淋淋的。这不是我第一次穿婚纱走红毯,但我相信一定是我最后一次。虽然到场的大多数都是一张张相对陌生的脸,最终还是笑了出来。眼神一瞥,我在一个依着大门的角落看见了林超,眼神交汇的瞬间,她走得很急。
  神父按照西方习俗念下一整段标准的英文宣誓。
  问到他时,江辞云妖冶地笑:“我愿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脱掉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在他一次次轻柔的抚摸下不断惊颤着。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占有我,而了花了一个多小时让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江辞云,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说:“再说一次给老子听。”
  “江……”
  只扯出的一个字随着他瞬间地占有化为一片轻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们不会分开。”他难耐地把自己的声音也打碎了。
  ——
  半年后。
  我坐在自己公司的办公室里,重重地江文件夹摔在桌上,骂道:“文案怎么做的?拿出去重做!给我听清楚,我是商人,不会养任何一个废物!”
  以前我任职的传媒公司老总小心抽去我桌上的文案说:“唐总,这次的事真的和文案没有关系。陆励那边好像一直故意盯着我们,这次新媒体网络主题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可比我们早推出了一天。”
  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巧合,有内奸。”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经理小心翼翼地说。
  “去查。要是真有内奸,直接以商业泄密罪告他。至于陆励那边,是时候给点颜色瞧瞧了。”我无情地说。
  “真有老总的架势。”江辞云靠在门边,双手悠悠然盘在胸前。
  “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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