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众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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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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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白羽提高了声调儿。
“干嘛?”子夫在外阴阳怪气的问道。
“帮。。。帮个忙行吗?”
“你上卫生间,我能帮什么忙?”
“这。。。手纸用完了,劳驾。。。您帮忙送点儿?”
说这话时,白羽已探身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外面儿静的和默哀似的!他不会真把我困这吧?那他妈他也太胜之不武了!不过,这人呀有时得想开点儿,他虽然没答应可也没说不答应呀,不出声就全当是默许了吧!白羽安慰着自个儿,又屏息凝神苦熬了十多分钟。这才听得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声,子夫动了!也不知他放进来的是卫生纸还是催泪弹,白羽提心吊胆的嘀咕着。等到他将捂嘴的湿毛巾都预备好了的时候,一沓叠的很工整的卫生纸由门缝钻了进来。
白羽灰头土脸的提着裤子走出来,坐麻的双腿也开始恢复知觉,恰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往里钻一般。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摔在了那。子夫扭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羽红着脸坐了半天,才挤出了俩声音不大的字:“谢谢。”
“哼!别。。。客。。。气!”子夫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他指着白羽,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白羽顿时明白,自个儿被耍了!子夫已经从牛角尖儿里退了出来并又给自己安排了个台阶儿。说不定和三木的偶遇,都是他的存心安排:“好小子!”白羽一把薅住了子夫的脖领子,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说,卫生纸是不是你拿走的!”
“哈哈。。。”子夫都笑疯了,一边躲闪一边喊着:“你。。。你那是上厕所呢吗?哈哈。。。这功夫儿都盖一个了!哈。。。瞧你那熊样!哈哈。。。”
果真如此!白羽没等他说完,就追着他满屋跑开了。这小子算是坏到家儿了!知道吃晚饭时,子夫还在忍不住,把大米都喷了一桌子。晚饭是白羽回来前就做好的,两个人的量。
一场冷战就此平息,原则上,二人是不分胜负。虽然在形式上白羽吃了点儿亏,但在心理上他找回了平衡,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先有所表示的!
“我确实有点儿自私,有点儿过了!”子夫承认了错误,虽然说的时候一直是眼盯天花板并未做低头悔悟状,但那都无关紧要了。谁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即便是知道自个儿错了,那也是很难低下那高贵的头颅的。
一些个事儿总是突然发生,又突然结束。白羽,子夫和好如初。此事件非但没给二人之间留下任何的隔阂裂纹,反而是使他们的友情更上一层楼。这事儿似乎很矛盾,就说这误会吧,它往往会影响到感情。可是呢,误会越浓,误会又才会越深。人与人之间呀,就像是在攀爬一阶梯,两头是交情,误会是台阶。没误会那就没甚么交情可言,误会一次感情即会虽之它的化解升华一次。可是,当在没有误会了的时候,交情似乎也就走到了尽头。
古润泽和梁曼娇的关系似乎越发亲密,作为朋友白羽认为自个儿完全有理由插手此事。他不得不开始为古润泽乃至林枫担心了。自从听完了他的故事,白羽就打心底迫切希望他能和自己的妻子能够破镜重圆。而现在他的意愿乃至他们的关系,都遇到了同一个威胁——梁曼娇!
一个向来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人,如若决定要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时,那种执着是可怕的!而梁曼娇又正是此种人!白羽很担心,担心她对古润泽的爱慕越陷越深以至无法自拔。一旦那样,于古润泽,林枫,她,三人那都将会留下一记难以磨灭的深刻伤害!
古润泽对妻子的感情都付诸于行动了,这个所有人都是一目了然。但人毕竟是中感性的动物,感情是会变化的,不怕没感情,就怕日久生情。这似乎是一亘古不变的道理!古润泽如若爱上梁曼娇怎么办?
梁曼娇已看破红尘,于爱情而言她可谓是清心寡欲。可一旦此时有一个男人打动她那蒙尘已久的心灵,毋庸置疑,她肯定会爱得死去活来。和尚尚能还俗,况她是带发修行乎?白羽没有丝毫的把握也没有理由相信,她能够一如她自己所说的理智的爱下去。试想,哪个女人会如此无私?普天之下很难寻觅!她一旦把持不住而林枫却又适时出现,那她会怎样?若林枫终于出现却看到丈夫和梁曼娇这个样子,她又会怎样?
显然现在梁曼娇尚隐藏的不错,古润泽并未窥得丝毫。他没有变化,不然在白羽面前他不会如是从容。白羽早就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其实梁曼娇也不是,但就此事而言,无疑她处理的还是相当得体的。从她依旧爽朗的笑中,白羽能看出她的幸福。或许,正如她的承诺,只要能时常看看他,想想他,也就满足了!

三十四
“白羽,你说,”梁曼娇手托香腮,叼着根饮料吸管:“像润泽这等好男人典范,是不是该像濒危动物一样保护起来,得裱起来供着呀?他简直就是一块爱情史上的活化石!”
“那倒不如装笼子里去巡回展出呢,还能创点儿收。要么放博物馆里,扣上一玻璃罩子。”
“去你的!唉,真不知道他还不能做什么!”
“有,当然有,”白羽喝了口咖啡:“他不能杀人,不能放火,不能强抢民女,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爱上除妻子以外的任何女人甚至雌性!”
“呸!你别总是指桑骂槐的针对我好不好?”梁曼娇一口将吸管吹到了白羽脸上:“把我弄得和个无耻的第三者似的!”
“哎,你还别说,某种意义来讲你现在已经是个第三者啦!作为朋友我是不能眼睁睁看你沦落下去继而羽翼丰满,所以才总会不遗余力的劝诫你掩埋你那或许已经萌动的某种想法儿。你还不知道吗?所有的地下情人在开始的时候都会信誓旦旦的承诺不会影像男方家庭,可是当一旦她想浮出水面时,就又会说此一时彼一时不能相提并论。伸手就非得要一名分,这种事儿俯拾皆是。”
梁曼娇将头转向了窗外:“你以为我会么?”
“理论上来说是不会的,因为你现在就是一剃头挑子——一头儿热。顶多也就算个不太成熟的暗恋,可以后就保不齐了。你们女人爱将起来都太疯狂,舍生忘死的!”
“你对我的信心似乎不如以前坚定了?”梁曼娇转回了头。
“那倒也不是,”白羽摆摆手:“警钟长鸣嘛,没坏处!千万别做傻事。”
“我会么?”
“最好不会,那样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伤我最深!”
“你?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白羽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难道你看不出来?在我的心中一直是深深地深不可测地深不见底地深的没法儿再深地爱着你!”
“真的?你。。。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说呢?那。。。那我明天嫁给你,还来得及吗?”
听到这话,邻桌的好多客人都投来了艳羡的目光。一秃顶老头儿笑的尤为灿烂!
“不!我等不及啦,今天,今天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好么?”
“好,好,好的,好你个头!”梁曼娇抽出手,轻拍白羽一下咯咯地笑起来。
客人们先是一怔,随即明了也都笑了起来。那秃顶老头笑得就和捯气儿似的!连白羽自个儿都弄不清楚,为何在梁曼娇面前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说上回话。
“对了,”白羽笑着问:“润泽又去哪了?”
“不知道,”梁曼娇又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最近,他总是行踪不定的。”
“怎么?魅力打折了吧?嘿嘿。。。不是所有男人都会钻你的圈套地!”
“不用,”梁曼娇一脸媚笑:“有你一个就够啦。。。”
话音未落,只见门分左右,古润泽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润泽,”等他坐下,白羽开口问:“什么事?”
“没。。。”古润泽低着头:“刚才有一个人经过,看着很像林枫就追出去了。。。”他摇摇头,并不是太难过。似乎对这种失望早已习以为常,就像药吃多了体内会产生抗体一样。很快他就抬起了头:“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喝杯水吧,”梁曼娇端来杯水,坐在了他的身旁:“别灰心!”
“那当然,”白羽发现她变细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难免又用话刺激她:“润泽这么牢——不——可——破的决心,总有一天会感动某位神灵!”
“我相信呀,我一直都相信!”梁曼娇非但没受刺激,反而更得寸进尺将手搭在了古润泽的肩上:“我也是经常这么鼓励他的!”
“哎,娇娇,你这个样子可不大好!”白羽指的是她的手。
“怎么?哪不好啦?”
“你想,如果林枫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她会怎么想?那可就坏了!”
“哪会这么巧!噢,我一搭肩她就出现!那我倒情愿做回牺牲,见了面误会,总比不见面思念好吧?”
“可你的这一无私行为同样会让润泽误解的,是不是?”
“不会,我常这样,润泽早就习惯了。都老大不小的了,这算什么呀,我不在乎!”
“话是这么说,可老大不小也不能胡作非为不是?你不在乎,有人在乎呀!”
“这怎么叫胡作非为呢?这不犯法吧?谁在乎?你?”
白羽是想方设法旁敲侧击的提醒梁曼娇不要太过亲昵,因为这么成熟又不失美丽的女人对一男人来说其诱惑力那就等同于大米对耗子,以至于他们会前赴后继舍死忘生置生死于度外!况古润泽又是独处多年,长此下去'奇·书·网…整。理'提。供',他就是水泥筑的早晚有一天也得松动。当然了,倒也不是仅仅为搭下肩这么简单,润泽还不至于如此不堪。不过,白羽想,这是他在当下,背后她不定会干什么过火举动呢。半夜裸奔闯入润泽的睡房都是不无可能的!那样润泽又会怎样?毕竟,雄性对雌性的热情和冲动是由来已久的!
也不知梁曼娇是为一己之私呢,还是在故意逗白羽,要么,索性就是为了好玩儿。她是处处和白羽针锋相对唱反调儿,对他的暗示是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甚至更加的变本加厉,时不时将那一头方便面往润泽肩上蹭。冲白羽是不住的挤眉弄眼,一只手还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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