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唐宇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纪莯就已经沦陷了,怎么有精力去关心别的,不过还好,只要唐宇喜欢他就好,管他是不是直到!不过,以后,纪莯的情敌还不是女生,怎么会,这样!
“快吃饭吧!”
纪莯乖乖吃饭,嘴巴上的咬痕有时会疼一下,陶安就会嘲笑,丝毫看不出陶安那么喜欢纪莯,只有那咬痕,看一眼就刺痛一下,可是,纪莯和唐宇在一起,他就开心了吧,至少三个人里是两个人快乐的,那陶安也是会快乐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吗。。亲爱的爱人
☆、从头开始
医生说今天可以出院了,对于流产的事他绝口不提,纪莯也将病历好好地收起来,不让陶安看见分毫!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纪莯当做陶安没有过男人一样,彼此,有些事不必问,不必说,就够了。
陶安蹦蹦哒哒去厕所,死活也不肯让纪莯扶,像个独脚的麻雀,啾啾指挥纪莯收拾东西,却不让他扶着,说什么男女有别,这个年代,陶安竟然给他说什么男女有别了。
窗户上结了一排冰凌,小巧小巧的冰尖滴答滴答被阳光融了,湿了窗台。难为这里还能生出冰凌,纪莯仔细看看,窗外马路上残留着冰迹,不知道早上唐宇跑来的时候注意到了没有呢?
想起他跑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两年后娶他,纪莯是很幸福,也很冲动,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这份情会同冰凌一样慢慢融化。唐宇不爱他的时候,纪莯困扰,现在唐宇说要娶他了,纪莯开始担心唐阿姨会答应吗?
哼,只要唐宇转过头给他一颗糖,纪莯便将阿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将自己的身子剥,光央求阿海要他的人是纪莯,阿海受伤了要收留他和父母吵架的人也是纪莯,阿海不见了,自作主张的找他和父母冷战的也是纪莯,不肯正视自己的人是纪莯,现在动摇要投入唐宇怀抱的人也是纪莯。阿海是纪莯的真心人还是寻求的安全港湾,只有纪莯自己还在欺骗,打着最爱的幌子骗所有人,让别人都认为他受尽了苦,受苦的只有阿海而已。
纪莯的苦是唐宇的得不到,只能从阿海这个无依无靠的人身上寻找自己的影子,是自我的安慰罢了!唯一正视自己追寻真爱的人只有阿海,他纪莯只不过是爱情蝼蚁,以为有爱这个字就是强大,最终还是一个负心的人。爱就是爱,不是打着爱情之名的怜悯,一开始,阿海就看穿了纪莯,然后留下来,然后走开了。
陶安蹦回来看着窗前发愣的纪莯,揉揉红红的眼睛,挪动着脚步走到床边,背对着他,“纪莯我想回去之前去剪头发!”
“额?什么。”纪莯不是没有听清楚,是有些不相信,陶安的头发能剪成什么样,是所谓的稍微剪一下吗?
“笨死了,当然是剪头发啦,不是说从头开始吗?一起呀!”纪莯转身看着她,小巧的脸上,大大的笑容,刺痛了心,那年她的笑酸酸甜甜像柠檬一样,连颜色都是暖黄色,青色的柠檬只能用来调味,酸涩的让人避之不及。
“好呀,办完出院手续,陪你去剪!”
可能这句话很暖心,陶安扑过去,顾不上脚上的疼痛,将它当做最后一次的分别拥抱,小声嘤嘤的说:“谢谢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告诉唐宇,谢谢你包容我的爱,谢谢你,纪莯!”
“没关系,没关系的!”
这时,陶安突然抬起头,看着纪莯,一本正经的说:“幸好你喜欢男生,不然我一定接受不了你对另一个女生那么好!”
“噗!”纪莯差点吐血,一个笨蛋和另一个笨蛋,能说出什么来安慰一个笨蛋,“你绝对是我最关心的女生,你是我的好朋友,这辈子的唯一。”
“那就好!”松了手,听纪莯的说辞还是不能满意,鬼马精灵的想法从脑海里翻腾过,“既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那我的婚礼你要做伴娘!”
纳尼,伴娘!
伴娘服,抹胸的伴娘服,粉色白色的衣色,纱纱的材料,还要别上一朵正红色的花,上面用金色写着,伴娘。和陶曦站在一起,一个喜欢陶安的姑娘和陶安喜欢的男同,这个伴娘团还真是够有料。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的信了,你信了,哈哈!”面对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纪莯默默拿着东西走出去,就让这个狂笑的独脚麻雀一个人在里面笑吧,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就蹦蹦哒哒的自己走,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提这种要求。
反应过来的麻雀,紧追不舍,从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大声的呼喊纪莯的名字,哀怨的眼神让纪莯忍无可忍,“啊,哎呀,等等我,哎呀,纪莯,你等等我呀,嘶,纪莯!”
“烦死了,你果然是和陶曦一个家的,两个人都不让我好过,别喊了!”纪莯把包背在身上,颠吧颠吧冲到陶安身边,捂住她的嘴,“不能再喊了,听到没?”
陶安在他手里,呜呜呀呀的什么话也听不懂,最后用力点点头,才让纪莯放了她,搀扶着,去办出院!
“其实,你和唐宇结婚的时候可以穿婚纱的!”
“是嘛?”不由自主的应答,连纪莯自己也惊到了,什么时候已经默认了,若无其事的板着脸看着前面穿过的人群,陶安没有再说话,异性恋总是比同性要简单许多,他们真的能够办起一场婚礼吗?
两位新郎,一位牧师,亲朋好友,捧花,祝福。人不用太多,只要最亲近的人就够了,或许都不需要一场婚礼,只要一张照片,和父母的认同就够了,连最简单都是最难。
“你想剪个什么发型?”理发师是个很瘦的家伙,头发利落的剪成短发,发梢挑染几撮灰蓝色,白衬衫,黑裤子,腰上系着工具袋,各类剪刀和梳子,有意看看纪莯,提示陶安道:“不问问男朋友的想法?”
“他呀?不是我的男朋友!”陶安爽快的讲明,让理发师差点脱口而出,备胎,拜托见过这么帅的备胎吗,“别乱想,是他看不上我,他的要求可高了。我想好了,我要剪个齐耳的短发!”
“好的好的!”理发师的内心估计是崩溃的,摸摸头发,叫来一个小哥领着,“先去洗头吧!”
若有深意的看着纪莯的方向,再也没有和纪莯说一句话,为什么纪莯要收到他的歧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个世界总是因为任何一件不怎么起眼的事就能受到别人的冷落对待,纪莯也该习惯了,日子还长,也总得过下去。额,这话有些奇怪了,人生的路总要自己走下去,别人的冷漠只因为影响不了别人的人生而已,所以不必在意,走下去就好了。
是不是觉得纪莯在给自己炖一锅鸡汤,当然要时不时的炖汤,不然,真的就没有鼓励的走下去吗?
齐耳短发的意思不够明显吗,齐耳加短发,理发师听到的是短发吧,纪莯憋了满肚的笑声,碍于他的面子没有笑出来,围着陶安前前后后,看了仔细,这个不是男生的长短发么,“怎么,不好看?”
面对陶安的问题,纪莯只能用,“还好,还好!”这句不亚于呵呵的话,真是万能的回答用语,显然陶安是不满意他的回答,看着镜子里的陌生人,和自己大相径庭,这就是她要的效果,这样就和过去脱离了!
“连美女都看不上,当然不知道什么发型好看了,你再仔细看看,多好看呀!”理发师自信的摆弄着仅剩的头发,好似参加大赛的冠军发型,如果用很久之前的名词形容,娃娃头,够形象吗?
匆匆结了账,走在路上,头发引得路人侧目,纪莯可是不敢再多看一眼,这个举动让陶安很不满,大道理的讲坛开始了,“喂,你不要这样,我可是有打算的呢,如果有个男生能在我这样的时候爱上我,那一定是真爱了,等头发慢慢长了,那就是惊喜呀,我那么可爱!”
“你也知道长长了才是惊喜?”
“你以为别人都是你呢。”陶安嘲笑纪莯的品味,将整个头往纪莯眼下顶过去,大大的头顶,两个旋,哪还有什么可爱可言!据说两个旋的人都是拧的要命,看样子是真的。
“别人也不是我,直男,更喜欢长头发!”绝杀!
“纪莯,混蛋!”陶安发飙的样子和陶曦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更加可爱,如果纪莯是直男也会爱上这个女孩,单纯,真实。紧紧架在陶安身上的胳膊,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想小曦了!”
分开之后最孤独的时刻想起的那个人,一定触及过柔软的心,陶安依赖的语气,那声叹息,说给内心听!
“等放假就可以见到了!”
“嗯!”
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将它放在刚刚走过的路上,什么人走过的时候觉到一丝思念,就够了。
仔细的想起来,纪莯对于陶安隐瞒了好多,这份隐瞒是有必要的。陶曦和罗卫此时此刻在北方的大雪里,看到的什么风景,想起了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蛛丝马迹
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纪莯打算找出那个臭男人把他狠狠地收拾一顿,又怕那个人以后再纠缠陶安,思来想去,似乎不追究真的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看陶安的意思她是有意的忘记不提,纪莯也跟着打哈哈,心里还是有芥蒂,似乎一股气堵在哪,怎么都不痛快。
送她回宿舍的时候,特意将乐乐留下来旁敲侧击的问问,陶安有没有夜不归宿,没想到,乐乐的回答让纪莯吃惊了。
那是三个星期前吧,陶安去找纪莯,一晚上也没回来,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哭,哭完就发愣,什么人也不联系。那个模样吓坏了宿舍里的人,大约过了两三天,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不去找纪莯了,直到昨天出事。
回去的路上,冷风吹进毛衣的缝隙里,身上冷,头脑也跟着清晰了。
陶安无意中说过,那天她去找他,看到他和一个男生在一起,可是这个范围太广了吧!纪莯任何时候都是和男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