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jonnydo兴奋到自残这种新闻,别人也许会信,但左如萱本人却只觉得可笑!
她可不觉得,若不是秦曜,这个男人对她有哪一点喜爱了!
猛然想到这里,她也忽而觉得不对劲,刚好秦曜从卧室走了出来,扭了扭脖颈,去往餐厅。
然后看着他把厨房的热壶拿了出来。
她一看手里的东西吃完了,一见热壶也渴的不行,便拿了杯子走了过去。
走近了,她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表情。连看都没看她。
jonnydo自残的事和秦曜有关吧?她这么觉得。他留下了一天,难道就是这件事?
呵呵,估计他也没空替她报仇,也许是因为他抢了tita的风头,反而惩罚jonnydo的呢!
如此想着,她倒了水便转身,然后又顿了顿。
“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她忽而问了一句。
因为演唱会推到了十二月,还有那么十来天时间,现在外边的‘左如萱风暴’正盛,以经纪公司的风格,不会让她立刻开工的。
但那边的男人却好似没听到她的话,并无回应。
她皱了一下眉,理一下很费力气么?
“再说。”在她决定再问一遍的时候,他才低低的开口。
但这两个字,已经是他思虑了一番的答案,他不是没听到,只是不确定。
以她现在的人气,粉丝多么热烈并不重要,他是担心有人盯上了她。
再者,从昨天离开巴黎开始,秦曜就一直处于精神游离的状态。
以往飞往巴黎再回来,只是微微的低落,但是这一次,却好似真正丢了一些东西,轻松的同时,不免的空洞。
过去四年多,他一直把弥补当做生命最重的组成,这一次却决定不再继续,也便空了,不知是好是坏?
看着往卧室的女人,也皱了皱眉,放弃了tita,那么,给左如萱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三年后随着契约结束?
她气急的瞬间,他的确怕失去,但也许只是怕重蹈覆辙。
坚持已久的东西,没有预期的结果,这对于秦曜来说,是决不允许出现的情况,但这不是商场,是情感。因此,他一时转不过来,自己更是没有察觉。
卧室里的左如萱再出来时,手里拿了那本自传式小说。因为她只能等着秦曜给出复工的时间,呆着也是呆着,看看书。
依旧喜欢在阳台,这一次她把卧室里的那个大椅子端了出来,几乎把整个人都窝进去。
从站在餐厅里的男人看来,只能看到她低头的侧脸,而且是半截,目光放在书上,无比安静。
明明之前还觉得此景甚美的男人,此刻却几不可闻的蹙了眉,心底里莫名的烦躁着。
所以,下一刻他已然只是进了一趟卧室,不出两分钟后换了一套衣服,然后直接出了门。
并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看她。左如萱知道。
即便她好似低着头,认真看着书,注意力却好像都在他身上。
她对秦曜的确有了感觉,可是,既然他的情况她都清楚了,那么,她就不会再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可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左如萱。
彻底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才卸下了脸上的清冷,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失落和彷徨。
书已经翻了一页,但这会儿,她却又重新翻了回来,因为那些内容,根本没进她的脑子里。
可是这一翻,却看到了手背上依旧隐隐约约的伤疤。伸手抚摸,可以感觉微微的凸起。有些场景就直接钻进了脑子里,和这隐约的伤疤一样不可忽视。
想来,秦曜和tita应该大事将近了,戒指也都给了,何况从前还会正常和她相处,现在却一句话都没了,也许他已经不需要解闷的对象了吧?
干干的笑着,合上书页,没了心情。只是对着阳光闭着眼,放空脑子,这样也好,反正她还有工作,还有粉丝,等忙起来便好了。
她给麦洁打了电话,想从冷晴那儿打听打听,关于她的工作安排。
但是并没打听到,冷晴也表示不清楚,因为秦曜说了,一切等他发话,所有人都只有等的份儿。
第52章 你,爱我吗?
原本左如萱以为,这种漫无目的等的日子一定极为无聊。但她还真错了。
秦曜一声不响的出了门,但是晚上回来时却是醉醺醺的,看到她,只眯着眼仔细的盯了好一会儿,然后跌跌撞撞的往房间里走。
她皱了会儿眉,跟着进去,他随手关了门,她一打开,却满地的东西,鞋子、袜子、领带、外套,还有裤子,而他此刻正坐在地上,靠着床闭着眼皱着眉与衬衣奋斗着。
还以为和tita好事将近,但是刚回来就喝的烂醉如泥,是唱的哪出?
她走过去,蹲下身,把纽扣帮他解开,然后看着他狠狠一扯,衬衫就那么狼狈的被扔在一边。
看他猛然皱起眉,她一惊,赶紧低了垃圾桶。
但男人却没动静,只是皱紧了眉看着她。看着看着却不可名状的笑着,勉强站起来翻身倒在了床上。
看这样,她也不用怎么照顾,睡一觉也就醒了,喝不喝醒酒汤无所谓,她便出了房间。
第二天起床时,他起的比她早,她出去时,秦曜正在客厅微微仰头喝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水杯,显然宿醉而渴坏了。
他转头看到了卧室门口站着的她,但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左如萱便自顾笑了笑,这关系,陌生人还不如呢!
如此循环了好几天,每一夜,秦曜都烂醉如泥,可是第二天却又不声不响的出门。
那么多天,他们之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忽然想,如果哪天她不回来住,或许也没差别吧?他现在好似根本就当她是不存在的。
而此时,秦曜正在一堆朋友里又接近喝醉了,迷离的目光对着眼前的女人,然后一会儿却好似不是他想要的人,扭过头只举起了杯。
一旁的友人面面相觑,然后摇头。
“你出去吧!”那友人对着一旁被秦曜看过却没兴趣的女人道。
那是他们特意找来的西方特色女人,刻意让她将头发染成了棕黄色,却丝毫没有引起秦曜的兴趣,这不禁让他们纳闷了。
他不就是因为这一次被陆小曼打击得体无完肤,回来才如此沮丧,打算放弃却又觉得不甘心才夜夜买醉?
难道他们理解错了?
猛然,两个友人一眯眼,想到了一块儿,然后盯着微醉的秦曜:“秦曜,该不会,你移情那个契约妻了?”
微醉的男人听了,捏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却冷冷的一笑,表示否定,仰头,酒杯空了。
虽然看他这么满不在乎,但是,男人的直觉,更如左如萱的魅力,那身体可全世界都看见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就算不说这么低俗,光是天天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个是过分打击他的陆小曼,一个是偶尔惹点祸,却识趣的知道何时该很乖的左如萱,作为男人,很显然会选谁。
“盛泽,你进来进来!”其中一个有人忽然对着门外大喊。
盛泽便走了进去。
但是友人想了想,却又跨着盛泽的肩走了出去,然后掩上门。
“你不会不知道,这次去巴黎,秦曜和陆小曼发生了什么了吧?他这样天天醉下去,‘联盛’可该出大事了,你不着急?”那友人套话。
盛泽却只是舔了舔嘴角,不语。
友人低咒,盛泽可真是出了名的忠心,嘴巴比瓶子还严实。
好一会儿。
“jonnydo自残的事儿,是秦总的意思。”盛泽忽然好似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友人一咋舌,恍然大悟,这就对了!还不就是因为左如萱么?jonnydo负责模特的衣服,谁不知道?
出那么大的洋相,不找jonnydo找谁?
那友人进了包厢,直接坐在了秦曜边上,一手按住了他即将再起举起的酒杯,这酒量可是有增无减啊?
“秦曜,你可不是用酒精麻醉自己的那种孬种,不就是喜欢上左如萱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怕弄成第二个陆小曼?”那友人挑了挑眉。
他们中间所有人都知道陆小曼,因为当年他们的爱情的确如胶似漆,那时候的秦曜也和这四年多一样,疯狂的付出,好到让所有男人都自叹不如。
但问题也就在这点。
陆小曼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被他惯着久了,却成了他的好是理所应当,但凡一点差错,那就是天塌地陷的不满意情绪。就算是这四年多,她都没变这脾性,依旧觉得秦曜的弥补是应当。
也许,秦曜这么爱一个女人没有错,男人太好,会降低自己魅力值的说法不是对谁都适用,巧就在他遇到的人是陆小曼。
阴影,导致他现在连左如萱都不敢碰了吧?
友人正想再说点什么,秦曜却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盛泽看出来了,秦总今天没有以往醉的严重,难道是被点通了?
左如萱今天忽然觉得打发时间最好的事,是打扫屋子。
从客厅到厨房,从阳台玄关,她都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遍,没有用除尘机,拖地也是自己来。
把阳台上的窗帘拆下来洗了,玻璃擦的锃亮,导致太阳好似要掉进家里似的。
而站在秦曜的卧室时,她犹豫了一下,因为别的房间,她都收拾了一遍,只剩这一间了。
想想平常秦曜回来的时间那么晚,她还是放心的推门进去了。
可是一推门,她差点吓得不敢落脚。
这还是秦曜的房间吗?衣服散落一地,难道这么多天,他居然没收拾过?
也对,晚上才回来,回来就睡,早上起床换身衣服就出门,哪有时间收拾呢?她无奈的笑了笑,的亏了他的衣服那么多,一般人都该没得换了。
一件一件的拾起,中途她打了干洗服务电话。
总算都堆在了一起,她松了口气,却发觉忘了搜一搜衣兜,万一有东西洗坏了她也赔不起。
大致的摸了摸,一个硬硬的东西,让她顿了动作,微微蹙眉,疑惑的拿出来。
一个小盒子,她想都没想便打开了,只是打开之后却没了表情,慢慢的才一脸不解和惊愕。
祖母绿的鸳鸯戒,两只都在!
可是,他不是给了tita么,轰动秀场的戒指,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的。怎么又收回来了呢?
她眉头皱成一团,就那么蹲在地上,一时自己都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觉。
好奇是一定的,原本这么多天她都试图不去想那些无关乎自己的事,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