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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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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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启停顿了一小会儿,仿佛在消化理解对方的话语,苍白唇瓣动了动,问:“你……认为我以前曾经和光夏做过?” 
沈逸薪抿一抿唇,“我只是——”接着,便是言不由衷的缄默。 
文子启从对方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忽然悲戚地笑了一下,合闭眼帘,眼眶里的委屈泪水沿着脸庞汩汩流下,洇湿了脸侧的枕头——逸薪,介意我的过去么?如果你不曾以为我和光夏发生过关系,你是否就会对我温柔些,更温柔些?我是否就不用遭受这般剧痛如刑的罪? 
沈逸薪俯身,用有着结实肌肉的双臂环抱住默然流泪的人,“对不起,子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乱猜,对不起。” 
文子启仍旧闭着眼,眉心曲折,泛红的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圆润泪珠,单薄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沈逸薪凑前,去吻那颤抖的唇瓣。口舌炽热,他吻得很深,起初,对方没有回应,只有他单方面的舔弄吮‘吸,但渐渐的,慢慢的,对方有了一点反应,一个动作微小的回吻,令他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温柔的深吻瞬间变为粗鲁碾压般的深吻,仿佛要压榨尽对方口腔中、肺中的所有空气。 
缱绻的深吻结束,两人的气息更为急促,被蹂躏一方的单薄唇瓣已从苍白变得充血艳红。 
“子启,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沈逸薪的语气中尽是温情脉脉的诚恳,“我不应该弄疼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文子启缓缓抬起眼帘,视线透过酸涩的泪水,投向现任男友。 
视线相对,沈逸薪看见对方泪雾盈然的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我喜欢你,子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 
文子启点一点头,长睫微颤,挂着晶莹的泪水。 
沈逸薪在对方额头落下深切的一吻,郑重如基督徒在教堂里宣誓,“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感到难过和委屈的。原谅我,别离开我,好吗?” 
文子启顿了一下,再点一点头。 

沈逸薪果真将速度放得缓慢,小心翼翼,轻柔款款抽动,同时继续抚摸捋动文子启的阳‘物。 
文子启拽着枕头,前额的冷汗密密,湿了头发,聚成汗滴落下,湿了床单。体型上的差别带来尺寸悬殊是不可消弭的客观事实,下方的疼痛依然如此剧烈。后‘|穴被撑胀得过度紧绷,几乎迸裂,随着粗长巨物的徐徐退出,鲜红内壁也被牵扯着,引致惨烈的痛楚。 
他的眼眶中凝聚了一层薄薄的泪水,仿佛蒙上一笼白纱,视野迷离,雾里望花。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刚被一柄极钝的刀捅进身下,现在,那柄钝刀缓慢退出,牵拉着内里鲜红的皮肉翻起,甚至比捅进时更痛几分。 
然而那粗长巨物并不全部退出,茎身在外,鼓胀饱满的前端仍留在|穴内,而后停顿一下,再度往里坚决挺进。 
仿佛那粗钝的刀刃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来回锉磨,双腿痛得麻木,文子启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再反抗和挣扎,只能带着哭泣呻吟出一丝丝细弱的悲哀呜咽。 
他透过沈逸薪被汗水浸湿的衣衫,看见他肩膊上那副猛禽刺青的轮廓。 
青黑色的白头海雕,恣意飞扬于高空的狂野飞禽。 
文子启恍恍惚惚,只余一个念头——逸薪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其实也是如此凶狠狂猛…… 

沈逸薪喘着粗气,阳‘物传来的快感高扬,令他无暇顾及其它。律动逐渐加快,进出抽‘插数十下,按捺不住,射在了对方的|穴道里。 
高‘潮过后,快感从巅峰如潮水退却,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缓过神,平顺了呼吸,歉然道:“子启,我射在你里面了。” 
文子启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沈逸薪感觉到有些不对头,抽出下面虽然已软但尺寸仍惊人的阳‘物,“……子启,子启?” 
瘫躺在床上的那人,双眼阖闭,眼角与脸侧皆是水光湿亮的泪水泪痕,面色苍白若纸,气息微弱。他的双腿被分得大开,隐秘处的|穴‘口红肿得几欲渗血,尚无法合拢,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白色液体,滑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沈逸薪这才发现,文子启已经痛晕过去。 


五十三: 

深邃沉重如深渊泥沼般的睡眠,不知持续了多久。 
文子启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时间缓慢。 
花势盛大,一树洁白梨花恍如漫天白云,轻薄如白绡的花瓣盈盈飞散空中。 
离花。 
光景倏然转变。 

梦结束了,文子启也从睡眠中逐渐脱离,仿佛沦陷在沼泽里的人经过艰难挣扎,终于浮起头,喘了一口气。 
文子启恢复了淡薄的意识,但尚不十分清醒,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正被一个什么东西压着,身子全然动惮不得,甚至被压迫得呼吸都困难。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躯,试图让自己舒服些。可一阵尖锐的疼痛骤然从身下某个部位袭来。 
“好疼……”他被痛得一下子全清醒了,不敢再动弹。 
过了片刻,他稍稍适应了那来自身底的痛苦,迟缓地抬手揉揉眼睛,调整视线观察周遭环境。 
这,是别人的房间——柔软的羽绒被,凌乱的床单,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枕头,以及……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沈逸薪。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文子启抬头,前额的刘海轻轻触碰到沈逸薪的下巴。 
沈逸薪正阖眼熟睡中,呼吸平稳,一只手臂横搭在文子启的身上。手臂结实健壮,肌肉均匀,自然比较沉重。 
原来压着自己的就是这狐狸爪子,文子启心想。 
身下的尖锐疼痛提示着昨夜他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 

昨夜…… 
昨夜? 
文子启陡然记起了——自己是被做得痛晕过去的。 

天色不好,暗沉如黄昏,仅有窗帘缝隙间透出浅薄的灰蓝光线,无从分辨早晚。 
窗户没有完全合闭,留了一道透气的缝。湿漉漉的风夹着雨水的味道自缝隙飘进,微微撩动窗帘。 
文子启浑身乏力,整个脑袋又晕又沉,额头滚烫似沸腾,眼帘重得几乎抬不起——连日辛劳,在东北菜馆时吹空调冷风,再加上夜晚那场体力消耗极大的缠绵——他心里一叹,许久未病了,这回,总算败了。 
他堪堪用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向四周张望,寻找可以确定时间的钟或表。今天毕竟是工作日,外头又下着雨,上班途中的堵车情况大概会更严重。 
股间的不适依旧存在,他忍着痛,尝试挪动臀‘部和双腿。尖锐的疼痛骤然加重,双腿沉重如铅。此外,他还感到一种陌生的触感——某种温热、滑腻的液体,原本蕴含在自己的后方|穴道内,将|穴道填充得满满,而今,随着自己下半身的动作,液体开始从|穴‘口往外流出…… 
文子启一怔,蓦然明白这液体是什么,惊惧得立即收紧|穴‘口,阻止液体外淌。后‘|穴疼得厉害如裂,收拢不及,他还是感到有一点粘稠液体淌了出来,流至大腿内侧。 
他赶忙并拢双腿,以防止那点液体继续流下,沾染到被褥。 

“唔……”身旁的高大男人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 
沈逸薪慢慢睁开眼,眼神是初醒的清茫和惺忪,视线范围内,文子启一脸窘迫地对望。 
“别走……”沈逸薪呢喃道,搭在文子启身上的手臂稍微一圈,又把才挪动出去半分的人圈回了怀抱里。 
“啊……”被对方那么一拉,牵动得文子启的身底下又添几分痛,痛得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姿势僵硬良久,稍缓过来,虚软地推了推沈逸薪的手臂,一开口,才发觉嗓音如此沙哑,“……现在几点钟了?” 
沈逸薪从侧身的姿势换成了仰天躺,深亚麻色的头发松松地散在枕头上,原本搭在同居人身上的那只手探去枕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黑莓手机。修长的手指一划,触屏显示出时间——七点多了。 
文子启吓了一惊,急匆匆地硬撑着身躯起床,但刚一坐起,身下后‘|穴的疼痛和大脑的一阵眩晕便将他击倒。 
“子启,”沈逸薪望着重新跌回自己怀抱的人,目光充满疑问和关切,“你的脸色不对,来,让我瞧瞧。” 
“我没事……”文子启摇一摇头,不愿向对方提起昨天去见了黄翰民的事,便也不说自己受凉感冒发烧,“只是觉得下面很疼……” 
沈逸薪没作多想,“你第一次用后面做,是会痛的。” 
“而且……而且你还……还……”文子启结结巴巴道。 
“我还怎么了?”沈逸薪没明白。 
“你还……你还射在我里面……”文子启涨红了脸。 
沈逸薪微笑着,把文子启连着羽绒被抱进怀抱中,“我想射在我喜欢的人的身体里。” 
文子启将自己的整个头埋进羽绒被。羽绒被蓬松绵软,又轻又保暖,身处这份轻暖的包裹中,仿佛连身下的痛楚也被妥帖体恤地治愈了。 
沈逸薪抚摸着裹在羽绒被里的文子启,像抚摸着一只柔软的猫,缓缓道:“今天是五一长假前的最后一个上班日。公司里没什么事,我去帮你请个病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文子启明白自己当前这糟糕的状况确实回不了公司,想一想,又有点不放心。他从羽绒被探出半个脑袋,“要是同事问起来是什么病,那该怎么回答……” 
沈逸薪耸一耸肩,不以为意,“就说吹了风,感冒了吧。” 
……歪打正着。“好吧……”文子启半埋在棉被里,闷闷地回答。 
沈逸薪在文子启的头顶落下一吻,“我先去刷牙洗脸。” 

十分钟后,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洗漱完毕,回到房间里脱下睡衣,准备换上外出上班的白衬衣和西装。 
文子启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逸薪宽阔的后背和鼓凸肌肉的肩膀。 
沈逸薪穿好长裤,又挑了一条藏青色斜纹领带,摆放在一旁,“好看不?” 
“……领带吗?”文子启问。 
“不,”沈逸薪转过身,正面对着床上趴着的人,“我的身材。” 
昨夜做‘爱的时候,沈逸薪没有脱上衣,如今脱了,文子启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健壮男人所拥有厚实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是货真价实的有料。 
“你……快穿……”文子启觉得不好意思了,叹道。 
沈逸薪一边笑一边穿上白衬衫,“兴许背上要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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