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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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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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奇怪啦。既然都离婚了,为什么不和那女的结婚呢?省得老是吵闹,心烦得很。”伍诗蕊并没察觉异常,继续说着,“后来同事跟我说,雷承凯副行长和他前妻的儿子,是患有疾病的,是个遗传病,而且来源是父亲这一方。他儿子从小就开始发病,吃药打针做治疗,受了不少苦。这让雷承凯心里很愧疚。前妻俩母子去了英国后,他定期支付赡养费和治疗费,自己也孤身没再结婚。情‘妇这事情掩得严实,在银行里本来知道的人很少。少数知道的那几个人,职位低的管不上;职位高的碍于颜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是上周被那情‘妇在大庭广众一闹,我同事她也是不知道的。” 

沈逸薪的手指动作改变。指腹先在敏感点来回转圈揉按一番,复又勾起指尖,隔着肠壁轻轻搔刮着那给人带来快感的腺体。 
文子启弓着腰,侧了身,躲避着吮‘吸自己胸|乳的男人。他额头抵在沙发靠背处,挨蹭着,以致刘海凌乱不堪。他想合拢双腿,腰肢和臀‘部在沙发上扭动,但遭遇对方的强势阻止,唯有死死咬着牙,竭力抗拒身下一波一波涌动的情‘欲。前方阳‘物逐渐变硬,颤巍巍地抬起挺立,顶端也随之泌出透明的欲液。 

“我按照那个遗传病的病名上网搜索了一下。它在英国的治疗费十分昂贵,就算雷承凯他身居副行长这样的高级职位,一年下来的薪酬也不足以支持他儿子一年的治疗费。”伍诗蕊说,“我带着这个疑惑去问同事,她却不在意,说也许是雷承凯他前妻也赚了不少钱吧。然后没死心,问她雷副行长在银行挺久了,是不是捞过不少油水。同事说那不大可能吧,雷承凯在银行里是出了名的作风正派,严谨认真,属于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的那种死板性格。同事她说她从惠安银行一直干到宸安银行,雷承凯在工作上在业务上从来没出过什么不好的传言,也没捅什么篓子。” 

沈逸薪将逃避之人的身体掰过来,按住,继续吮‘吸对方的|乳‘头,直至那一小颗柔嫩的果实在口中肿胀得盈盈饱满,而手指上的动作却不停歇。 
汗水淌过文子启的额头,滑过颞侧,渗入鬓旁发丝。胸前又疼又痒,身下的前列腺传来一阵一阵相似于失禁的刺激。他的双腿直颤,脚趾都不自觉地蜷曲。他张大口,无声地喘息,仿佛是被捕捉上岸的鱼儿,无助地渴求着水分的滋养。 

“但是呢,我不会放弃的啦。我继续追问关于东方旭升的信息,那位同事终于想起了一个细节。”伍诗蕊在电话另一头乐呵呵地说道,“她说她以前在惠安银行的资金营运部,曾接触过‘内账’。内账意思就是做两份账簿,台面上的那份是外帐,可以随便给审计或税务的人拿去检查;私底下那份是内帐,记录所有的的支出和收益,反应了最真实的业务收入和利润。她隐约记得,内帐中的一笔是和东方旭升公司有关的——似乎是惠安银行曾经贷款过一笔不小数目给东方旭升,雷副行长特批的。那笔贷款,估计是违规贷款——如果是有合法理由和资料的贷款,为什么不走正规途径,而是只记录在内帐里呢?我问她,还有多少笔贷款是雷副行长特批的,她就没说下去了。” 

沈逸薪放过了对方那被吮得肿胀的|乳‘头,移向下一个目标——脐眼。文子启的小腹平坦,因仰卧而微微下塌,小小的脐凹正居中心。沈逸薪笑一笑,手指指腹继续轻柔按压对方的前列腺,小‘|穴温热潮湿,一张一合,仿佛不满足手指的按摩。沈逸薪俯身,温热湿滑的舌如同一条灵捷的蛇,先是探入脐凹中顶了数下,然后又在脐凹周围绕着圈舔弄,留下湿润的唾液。 
文子启仰着颈脖,喘着粗气。他的脑内已经没剩余多少思维力来供他聆听和思索电话那端的言语。胯间的阳‘物充血得厉害,坚硬地杵立在充满情‘欲氛围的空气中,顶端的透明欲液分泌得太多,一滴一滴沿着茎身缓慢滑下。 

“我这趟成都之旅,不但好吃好喝,还打探到这样的好消息,你是不是也听得呆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呢?”伍诗蕊没听见电话那头有回音,得意地问,“我下午已经坐飞机从成都回到北京了啦。本想约你见面说的,可惜麻辣火锅吃多了,嘴长泡,不好意思见人,嘿嘿——” 

被身底下腾起的快感冲昏头脑,文子启空茫茫地睁着一双眼,无聚焦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手不自觉地伸向胯间,去触摸充血坚硬的阳‘物。 
沈逸薪抬起身,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文子启的手,握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前面不能摸,摸了就不能充分体验后面带来的感觉了。”沈逸薪低低说道。他借由微弱的光线注视着身下人的颤抖与扭动,十分满意达到的效果。 

“喂?喂喂?”伍诗蕊疑惑地呼唤,“小文你该不会被吓晕了吧,我——咦,等等,我煲的汤啊要沸了啊惨了惨了不说了咱们下回聊啊拜拜——” 

沈逸薪的深黑瞳仁中有一丝光闪过。原本来回按摩着对方腹内前列腺的双指指腹抵在正中位置,施加多了一分力量。 
深陷情‘欲中的人顿时瞪大眼,仿佛遭受猝不及防的电流击中,腰肢猛然向上弓起。 
被松松握着的手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抖动,从手中跌落。在接触地面的前一刹那间,传出了通话那头的挂机声。 
通话已挂断。 
一声哀弱的呻吟,带着细细的哭腔,有个人的身体剧烈痉挛,呼吸停窒,而后,是高‘潮余韵带来的长久颤抖和急促喘息。阳‘物并没有射出粘稠的精‘液,而是淌出不少前列腺液,似水般透明,略带黏腻,从顶端汩汩流下,流到文子启的大腿内侧。清液流完后,阳‘物也软了一些。 
沈逸薪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后方温热紧致的小‘|穴在高‘潮以及余韵中抽搐着绞窄,紧紧吸‘吮住手指不放。如果换成是自己身下那根,会是多么令人激动的滋味呢?他在脑内漫想,在|穴‘口放松后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手机安静躺在地面。 
“子启,后面带来的高‘潮,感觉如何?”沈逸薪问道。 
释放后的文子启虚脱无力,“什……什么如何……”他迷茫而迟钝地问,嗓音轻飘飘的,无法聚焦的涣散目光投向沈逸薪。 
光线越来越黯淡,文子启依然看见沈逸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逸薪轻轻帮文子启抚顺了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刘海,“身子后面,感觉如何?” 
文子启的大脑逐渐开始恢复运作,完整记起来刚才自己一边与伍诗蕊通话,一边被沈逸薪挑弄撩拨直至高‘潮的详细过程。 
一幕幕淫靡的场景从回忆中浮现。 
幸好没有被伍诗蕊发现,文子启心有余悸地想,转念,脸上一热——太耻辱了,不能放过这只折磨人的狐狸。 
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蠢蠢欲动,准备再次去舔问身下人的胸|乳。 
黑暗中,沈逸薪被同居人用沙发上的抱枕毫不客气袭击。 




夜渐深,星星三两粒,一钩苍白的弯月高悬夜空。 
不起眼的小胡同里透出灿烂耀眼的霓虹灯光,与四周岑寂朴实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隐藏于这窄小街巷中的正是通宵营业的水泉顶级SPA中心。 
孙建成吐出一口烟。1600元一条的芙蓉王钻石固然是好烟,但他更惦记的是黄鹤楼的味儿。 
装修豪华的按摩包间里有两张躺床。肥胖的男人打算开口对隔壁躺床上的傅鸿运表达自己对黄鹤楼的热爱,好让他下回别又好心送错货,可是按摩小妹一把捏住了他的右肩膀,噎得他吐不出字。 
孙建成朝按摩小妹瞪了一眼,意外发现这小妹的脸蛋有几分娟秀水灵。不知道这间桑拿中心替补提供“特殊”服务呢?如果提供,这个小妹倒是不错,孙建成暗想,自己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光着膀子,只需要把围在腰间的白浴巾一扯就能和女人滚上床。按摩小妹那双纤纤小手瞅着娇柔无骨,但掐在肩膀上的推捏力道却是十分充足,说不定,让这双小手帮自己按摩按摩下面,将更是天上人间的销魂滋味。 
傅鸿运趴在隔壁躺床上,一个身材更娇小的按摩小妹用手扶着牵引架,玉足踩着他的腰——脚踩按摩法——舒服得傅鸿运直哼哼。 
孙建成默默盘算着自个儿下回也试试脚踩的——反正钱是由傅鸿运来出,该抓紧时间享受。 
这时,伴随着一阵欢快的闹铃响起,孙建成手机的屏幕亮了。 
傅鸿运抬了一抬眼皮子,懒洋洋说:“老孙,都这钟点儿了,还有人找?” 
孙建成没理睬傅鸿运,歪过身子,瞟了一眼来电显示,人一下子乐了。 
鱼儿上钩了。 
孙建成笑着摆一摆手。 
按摩小妹识趣地松开他的肩膀,转去揉按他大腿小腿的|穴位。 
孙建成按下接通键。 
“喂,小冯啊?” 
“老孙,是我,冯晓贝。” 
“咋了?都晚上十点多,有急事啊?” 
“不、不、不是的,我是想和你聊聊……聊聊之前你跟我说的事儿。” 
“啥事儿啊?”孙建成故作糊涂,不紧不慢地问。 
“就是、就是你在泰国菜馆里跟我说的事啊。”冯晓贝急哄哄地说,“老孙,我考虑好了,你有什么计划,掺上我的一份吧!”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哈哈!”孙建成乐不可支,拍了拍他的满是脂肪的大肚腩,“我正在桑拿中心按摩,待会儿挂了电话,我把地址发你,你打的士过来。” 
“啊?现在过来?”冯晓贝的声音略显错愕。 
“不错。”孙建成朝傅鸿运投去一瞥,“有个人,你需要见一见。”


五十九: 

五一假期结束之后,北京迎来了诡异的雾霾天气。 
霜青色的苍穹,阳光无法穿透厚厚的灰尘。匆忙上班的白领们看不清云朵,看不清远处的高楼大厦,灰蒙蒙的阴霾笼罩整个城市。 

白凌绮敲一敲门,推开,款款走入总经理办公室。 
“Charles,宸安银行的乔主任给我打电话了。”白凌绮手执苹果机,一双黛眉如柳叶纤长,淡淡说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沈逸薪自文件中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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