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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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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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给我记住了!” 
  夜残说这话时,花解元的其实已经快要炸开,明明空空荡荡的头里不停的胀痛,这让他也莫名的烦躁,所以夜残的话一说完,花解元几乎条件反射地说出了心里话:
  “强迫别人这么有意思吗?你还觉得不够是吗?我不可能是你的,夜残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夜残的眼睛一瞬间充血,整个胸肺都在剧烈地喘息,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愤怒中竟一掌击向花解元,花解元避无可避,生生受了这一掌。
  那种仿佛穿透心脏和身体的刺痛,一瞬间传递到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经,花解元双眼一闭,喷出一口鲜血来,越呕越多,哆嗦地在地上抽搐。他只是一个凡人如何承受这样带着法力的一击。
  夜残被喷了一脸血,擦也没擦,就扯住花解元的头发将其揪起,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挣扎呀,我就喜欢看你挣扎,从不甘不愿到心悦诚服,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怀里,求我怜爱,嗯?”
  “恶心!”看到夜残行为粗暴,语气轻佻的样子,这才是他的狐狸尾巴,刻在骨子里的恶劣细胞,花解元摇晃着用尽力气推他,声音却气若游丝。
  夜残耳力过人,这么小的声音自然也不会错过,他眯着眼看着花解元,脸上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对,我就是恶心!信不信我还能干出更恶心的事来?”
  他顺着花解元皱了的前襟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过后,白花花的胸膛便露了一半,那双手便顺着那点缝隙溜了进去,犹如游龙般灵活跃动。
  刚刚还如死尸般的花解元突然奋力闪躲,那种抗拒就像是猛然撂进油锅里的鱼,只是频死前的一搏,终究逃不过为鱼肉的命途。
  哀求在此刻变得苍白无力:“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夜残的笑冷得几乎结冰,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下,勾画摩擦最终变地有节奏的起来:“不乖的小孩,自然要有惩罚。” 
  华美的衣服遮住了丑陋行径,却遮不住那颗已经深陷污沼的躯体,那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是沦陷吗?拜托了,谁来救救他…… 
  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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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问话的是坐在窗边悠闲品茶的秦向安,看他不紧不慢的动作,心里估摸着已经猜了个大概。
  “听说人还昏迷着就被抬到了汜水坦。”
  “汜水坛?”秦向安轻抿一口茶水,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悲惨啊!”
  将杯子放回桌上,幽幽叹道:“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个好去处了,不是吗?”
  “茶凉了,你先下去吧。记得下次要温的,太烫的时候就会被搁置太久,以至于什么时候忘了喝,都白白浪费掉了。”
  “是。”下人若有所思地退下。
  只是被扭送到汜水坛而已?和他付出的代价比,是不是太小了。他就只是发现了秘密,就再不能踏足寝宫,现在他把这个秘密分享了一下,那代价是不是也要共同承担呢?他可不是吃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深潭鱼怪

  为什么要找镜子?为什么要逼我打碎它?为什么不爱我?
  你可知道,那已经是我最后拥有的了,最后…… 
  夜残一个人待在寝宫里,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来了,连满地的狼藉都不准人动一下。门被打坏了,被迫敞着个大洞,夜残干脆让所有人不得靠近寝宫百米之内,这命令一下,果然清净多了。
  刺眼的光照进屋里,敞亮敞亮的,一宿没睡的夜残眼睛已经干涩了,似乎整个人一下子衰老了很多,当然,是指感觉上的。
  光照在镜子的残片上,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夜残像突然被人点醒一般,很快追捕到来源,那是一块镜子的碎片,块头比它周围所有的碎片都大上许多,足有张开的手掌大小。
  最让夜残欣喜的,是在那小小的碎片上,竟隐隐也能印出的人影。
  夜残捡起那枚碎片,小心翼翼的护在掌心,自己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里面。夜残屏住呼吸,用一只手轻轻搅乱那摊清水,波纹散尽之后,另一副脸出现在里面,俊郎清秀,年少不羁。
  夜残几乎不能自已的笑起来,笑着笑着泪就流下来了。没错,镜子里那人是他,是多久以前的他了啊!久到连样貌都在人世的千回百转里变得这样陌生,久到性格也在漫长等待里被折磨得扭曲疯狂。
  就在此时,镜中又出现了另一个人,镜中的“夜残”似乎在生这个人的气,任凭那人怎样说尽好话都没用,结果一句小孩子气就把“夜残”激得跳脚了。
  夜残就这么痴痴地看着那人,如同醉了一般,镜子不会说话,他就看着那人嘴巴一张一合,学着他的语调一句句重复。
  如果花解元在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发现,镜子里的另一个人,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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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好冷……
  冰冷的寒意犹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啃食着他的身体,所有的伤口似乎都结上了冰,痛意好像也被冻结住,不那么痛了。
  花解元缓缓地睁开眼,目之所及之处天旋地转,等了好一会,才终于看清眼前的场景。
  黑暗、潮湿,周围都是高矮不齐的石壁,花解元自己就趴在中央的巨石上,前方是一池深潭。墨色的潭水浑浊不清,绿萍浮浮沉沉,深不可测,就是这样一潭水,将他所处的位置完全环绕、困住了,无法逃脱。
  浓浓的湿气在石壁顶部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越积越多,最后聚集在一起,滴嗒、滴嗒地落下,一声一声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响。
  花解元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这地方暗得看不见光,除了寒意甚至察觉不到饥饿。
  早知道就不找什么镜子了,什么也没看到不说,还把自己害成这样,顺带连累上一面稀世珍宝的镜子。准确的说,他就不应该再回来,什么到夜残兴许还有希望,真是太天真了!坏事他也干了,坏人他也认了,就是不帮你,最后再把自己困死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花解元能有什么办法。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花解元不经骂出了声,这声线一震动,拉得脖子以下五脏肺腑又有感觉了,那个疼啊!法术不能乱用,花解元真是现在才明白这个理。
  当年应该学一些才是啊,白白在魂祭殿待这么久,还是块当凡人的料。他未曾想过什么修仙,在他看来,漫长的生命等于无尽的寂寞,有甘有苦,有爱有恨,甚至到了生命的尽头,体会一场或惊心动魄或安静平淡的死亡应该是一种满足。
  可如今,生死不由命,全掌握在别人手里。连这都变成了一种奢求,他不知道夜残接下来还会干什么。 
  花解元一点都猜不透,猜不透为什么夜残一定要得到他,猜不透自己有什么地方让他耿耿于怀,如此执着?
  就如同当年,他以为夜残是贵人,助他实现自己的壮志,施展自己的才华,可实际上夜残却在他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撤去了台阶,让他跌回原点,看尽官场人情世故,企图是她他彻底厌倦这些。
  花解元不得不鼓掌,这一点夜残做到了,而且很成功,虽然手段卑劣,但是那样一趟浑水以他心性,真的再涉足了。
  如他所言,自己不可能去侍奉一个昏庸的君主,道不同,不相为谋,只要百姓还能过上安乐日子,自己的鸿途施不施展也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夜残有时候的想法,真的就像眼前的这潭水,深不可测。
  就这么想着,水里突然冒出几个气泡来,咕噜噜的一串,而且有向花解元靠近的趋势。
  花解元四下看看,心里微微感觉到不妙,这么冰冷诡异的潭水里,他可不相信会蹦出来什么普通的鲤鱼来,就算有,怕也是长了牙会咬人的吧。 
  那是一种类似磨牙一样的声音,因为藏在水里的缘故,并没有那么清晰,可就是这断断续续、不清不楚的感觉,才更让人头皮发麻。
  花解元撑起满是伤痕的身体,靠了近些,想一看究竟,比起一开始就闭上眼睛躲得老远,他更宁可死得明白些,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更需要勇敢,何况有时候这种人吓人,或许才是恐怖的真正所在。
  花解元靠近之后,水面突然平静了,只印出他本人的影子,什么也看不到,就连刚才那一连串的气泡都没了踪迹。
  他本能后退一步,感觉告诉他,有古怪!
  水面波澜骤起,突然乍起与人同高的水花,有的甚至溅到潭顶,水光四溢中突然蹿出一道影子,张牙舞爪地直逼花解元冲去,黑色的身体隐在暗中看不清晰,倒是那狰狰獠牙,呈着一排倒三角的锯齿状直逼人面,花解元要是晚退一步,脸上现在怕是已经缺块肉了。所幸那怪物一口没咬成,立刻跃回了水里。
  花解元一骇,跌坐在地上,心里还颤着,后背却是汗湿了。
  那是什么东西?还真长牙!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猛的鱼!
  不,那是鱼吗?除了大体形状有些状似,附在外面的森森硬壳,更像是一副泛着银光的盔甲,刚才目测了一下足有一尺半那么长,个头还真不算小。除了一口锋利的牙齿,那怪兽还有一条巨尾,坚硬如刺,根根分明,从它行动之迅猛、在空中翻腾跳跃的力度和摆动的幅度之大,就能看出其用处。
  既然是水里来的家伙,花解元想它应该离不开这水,于是手脚并用地往中间挪去。忽闻背后也传来冒泡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被这气泡包围了,气泡过后,是一个个暗灰色的硬壳浮在水面,密密麻麻,大概一扫,竟有十来个之多。
  敌人来势汹汹,带着森森恶意,奈何敌众我寡,花解元栖身之地就只有正中央那一块巨石,却已经被紧紧包围,一切似乎早有预谋,而战斗才刚刚拉响。
  越是危急时刻,花解元就越冷静,一瞬间思路千回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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