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别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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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别经年-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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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冰思索片刻道:“反正我也没有耳洞,那便送给你好了。”说着她便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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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会不会穿耳洞啊?”钟离冰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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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陪我去找耿伯母吧!”钟离冰一时心血来潮,才不一会儿便又拧起了眉,“可是穿耳洞会不会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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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哦。”钟离冰搔了搔头,“那等用了午饭你陪我去见耿伯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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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疼疼!”
  银天心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收回手道:“阿逆,我还没扎呢。”她才是捏了捏钟离冰的耳垂,还没有执起针来。
  “咳咳……”钟离冰一本正经,“我只是……做好准备,做好准备。”
  银天心缓声道:“这一次,我真的要扎了。”
  “嗯,耿伯母,您扎吧。”钟离冰面上竟有着视死如归的表情。
  银天心不知替水家的多少姑娘穿过耳洞,手法稳准迅速,只听“噗”“噗”两声,银针便穿过钟离冰双耳耳垂。然后,银天心用丝线穿过刚扎的耳洞,坠以玉石,待到伤口长好,就可以取下丝线,戴耳坠了。
  钟离冰倒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双耳火辣辣的,可以听见丝线从耳上穿过的声音。
  “好了,大约过一个月就能完全长好了。”银天心拍了拍钟离冰的头,“怎么突然想起要穿耳洞,要打扮了?告诉伯母,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没有的事。”钟离冰脱口而出,“阿逆不过是看着影妹她们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想效仿罢了。”
  “好,那我便不问了。”银天心转身去收拾方才拿出来的东西。
  钟离冰转过身去,“伯母,您什么意思嘛!”才这一会儿工夫的不安分,就不小心碰到了玉石,拉得耳垂一阵疼痛,钟离冰不禁拧起了眉头。
  “你呀,一点也不像小姐。”银天心点了点钟离冰的额头,“小姐年轻的时候,好歹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你这是‘静若脱兔,动若脱兔’了。”
  钟离冰撅起了嘴,“伯母这样说阿逆可是断不依的!”
  “好了好了。”银天心按住了钟离冰的双肩,“现下你都知道爱美了,可也该懂得注意仪态了吧。”
  “我知道啦伯母。”钟离冰吐了吐舌头。
  一路上总忍不住好奇去拨弄耳朵上坠着的玉石,钟离冰是没少受罪,不时便疼得满面狰狞,却也只能怪自己管不住双手。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摸摸耳垂,都已经肿得两个大了。可这又能怪谁呢,她也只有痛打两下自己的手。
  “穿了耳洞了?”水杉见钟离冰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钟离冰自豪得好似做了什么大事一般,“杉表哥,你是不是……”她得意地挤了挤眼睛。
  水杉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看来过段日子是该给你买几对耳坠子了。”
  “谢谢表哥!”钟离冰欣然拍了一下水杉的肩膀,一蹦一跳地回房去了。
  不管水杉说这一句是戏言还是真话,钟离冰抢白的这一句兴高采烈的“谢谢表哥”,就算是将水杉这话坐实了。于此水杉也只能一笑了之,这一众兄弟姐妹当中,一向就属阿逆表妹最是机灵,也最是自由。她整日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心里的烦忧却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说。
  在家中见到水彧的时候,不知钟离冰在他面前甩了多少次头。可水彧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在这水家的大宅当中,水彧还是水家的大少爷,钟离冰还是水家的表小姐,水彧还是那个大表哥,钟离冰还是那个小表妹。
  晚上,水彧把一个小瓷瓶放在钟离冰桌上,只留下一句话:“找沈大夫要的,消肿。”说罢便转身走了。
  钟离冰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墙,耸着双肩。她拿过那小瓷瓶,用手指挖了一些,轻轻抹在耳垂上,一个不小心,又弄疼了耳朵。
  

☆、玄衣深眸

  谨亲王拓跋熠已经坐在堂上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位身披黑色斗篷的蒙面人有半个时辰了,二人皆是一言不发,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二人是被人点了|穴道。
  “你……不想说点什么?”拓跋熠略略抿了抿手边的茶水,抬起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这是他第三遍打量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和从前那些想来王府骗吃骗喝的所谓“谋士”没有太大的区别,这样的人,三哥和五弟府上也都遇到过。只是,这个人眼中写着的冷静和淡漠却与之前那些人眼中多多少少的心虚是天壤之别。
  黑衣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在下知道,四爷觉得在下有非分之想,在下是有非分之想。”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拓跋熠摆弄着自己的铁护腕。
  “在下家道中落,不过是想求个栖身之所,想这京城上下,恐怕没有比谨亲王府更好的去处。若能跟着四爷,将来自能不愁吃穿,在外面混也有脸面。”黑衣人做了一揖。
  拓跋熠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停在了黑衣人身前。他是从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的人,虽不懂江湖武林,不谙上乘武功,可他学的都是玩命的功夫,这样的距离,对于一个半点功夫都不懂的人,拓跋熠转瞬间便出手要了他的命。可是这位黑衣人竟连丝毫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好胆识。”拓跋熠轻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不过,我五弟府上开源节流,王妃只有一位,下人养的又少,他家的下人待遇好,又没有这些个女流之辈为难,自应当是更好的去处。”
  “是,四爷所言极是。”黑衣人微微颔首,“但谦郡王府不是在下理想的去处。五爷心善,给得了在下安定,却给不了在下富贵和权势。”
  “好,说得好。”拓跋熠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人,本王书房里还缺个洒扫的,替他安排一下。”
  “多谢王爷。”黑衣人长揖到地。
  “你是叫自己的名,还是我给你起一个?”
  “王爷,小人靳人麒。”
  “好,人麒,你要明白,在本王府上,前程是自己闯出来的。”
  “谨遵王爷教诲。”靳人麒又是一揖到地,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到现在为止,他和侄儿在京城才都有了落脚之处。
  靳人麒才进了谨亲王府的门,就跟在了拓跋熠的身边,虽然只是个洒扫的,可好歹也是王爷点了名近身伺候的,这样的荣宠对于一个刚进府的下人来说,可是不多见的。才不过两三日,便有人嚼起了舌根子。
  这一日适逢谦郡王拓跋炜前来拜访,他一路从谨王府外院走到内院,嚼舌根的下人一一噤声。纵然都知道谦郡王一向宽厚,可主子面前怎说也不能造次。
  才打了照面,拓跋炜也不与拓跋熠过那些打招呼之类的客套话,兄弟二人自小在一处长大,虽然一文一武,却也玩得极好。拓跋炜开口便道:“四哥府上这几日倒是热闹。”
  拓跋熠迎了出来,如今见了这五弟,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只淡淡说了一句:“我府上都是些粗人,只懂得舞刀弄棍,一直都是这么热闹。”说着,他一眼扫过院子里的所有下人,几个心虚的忙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拓跋炜一边悠闲地在胸前摇着折扇,一边扫视着四散的下人们,最终还是定睛于内室半露身影的靳人麒。
  “四哥,听说你府上新来了一个洒扫的下人。”
  “是啊。”拓跋熠也不避讳什么,随即朝内室招了招手,“靳人麒,过来拜见谦郡王。”
  靳人麒没同拓跋炜打过照面,只远远地见过几次,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见到这位五王爷,遂行一跪拜大礼道:“小人靳人麒,给谦郡王请安。”
  “起来吧。”拓跋炜微微抬手,“你且下去吧,本王和四哥兄弟之间说话,不喜欢有外人。”
  “是。”靳人麒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待到靳人麒走远了,拓跋熠才把拓跋炜让进房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不过一个下人而已,你何必有这么大敌意?”
  “四哥。”拓跋炜也不客气,袍摆一掀便坐下来,“算着日子都快七夕了,端午的事你还生我的气吗?对了,不知道四哥你今年七夕要陪哪位四嫂啊?”
  话让拓跋炜这样一说,拓跋熠登时便没了气。两兄弟从小玩到大,哪有什么隔夜仇的?端午宴会的事他纵然生气,可这都过去小两个月了,再如何他是也生不起这气了。
  拓跋炜还不罢休,续道:“今年你新纳了珈蓝四嫂,七夕是不是要陪她过?”
  “你有完没完?”拓跋熠伸出了拳头。
  拓跋炜忙用扇子护住头面,躺倒在椅子上,连声求饶:“四哥手下留情。”
  拓跋熠收了拳头,笑道:“我是没说你那柄破扇子了,看你整日在面前晃着也没什么风,这夏天里我都替你嫌热。”
  “我的扇子怎么了?”拓跋炜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将扇子抱在怀里,“我的扇子是我自己画的,就乐意随身带着,怎样?你从小就对我这扇子有意见,我却还没挑你的理!”
  拓跋熠踱了几步,撩起袍摆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若是想喝茶就自己倒,我也不招呼你了。我可是从小看着你从四不像一直画到臻于化境的,也不知你整日这吟诗作对,琴棋书画都有什么用。小时候都住在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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