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撩动,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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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动,是爱情-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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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鹭的血管都要被他引爆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灌逆到了头顶,脑袋无限涨大,双耳充斥鼓噪,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的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嘴里牙牙不知在细碎地念着什么。
  她在他身上软成一滩了泥,化在水里,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劲儿。
  乔正岐托着她的臀,抱起她走出浴缸,把她放落在镜子前,她双腿抖得根本站不稳,他掐着她的胳肢窝拎着她。
  镜子朦胧一片,蒸腾的雾气让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的面貌。
  “撑着”,乔正岐把她的手牵引至镜子前,让她的两掌摁在镜子上,支撑起她整个人。
  她的手掌接触冰凉的镜面,清晰的五指在镜子上印出纹路,掌下滑落一道道水滴,轨迹从手掌末端一直滑至镜子与地砖交合的界面。
  他的骤然撤离让她不知所措,迷茫得只能任他欲为。
  他把她按在镜子前,从身后贴着她,缠绵悱恻地轻声诱哄:“你是谁?”
  原鹭茫然地扭过半个头去看他。
  “是谁?”
  “原鹭。”
  “不,你是‘乔鹭’。”
  “为什么?”
  “因为你想做‘乔鹭’,做‘乔鹭’让你太辛苦。”他想起她昨晚决堤无助的泪水,心不由刀绞般疼,乔这个字眼,是她的无冕之姓,是王冠加之于她的沉重。
  “你是谁?”他问。
  “原鹭。”她回答的很倔强。
  他持着下身不停摩擦在她的臀上,狠力顶了一下她,再问:“你是谁?”
  她咬着牙:“原鹭……”
  他恨恼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力道之大当即留下了五个指印,“是谁?”
  她带着哭腔:“……原鹭。”
  他咬了一口她的圆肩,厉声问:“是谁?”
  她哭出声来:“原鹭……我是原鹭……”
  他终于进入她,带着一丝怜惜与疼爱:“乖,以后做原鹭就好,不要那么累,好么?”
  “不好,爸妈……会失望……”她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让他侵入。
  他从背后狠狠按着她,用腿去勾起她的一条腿,进入得更深更刻骨:“喜欢我么?”
  她咬着牙摇头。
  他冷笑一声,问:“谁在你身体里?”
  她吞着泪水,痛苦的不言不语。
  他伸出舌尖去舔了舔她的耳垂,压着心里的怒火,阴恻地说:“喜欢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鹭别着头根本不去看,也没勇气看。
  有时候她的倔强真的太让他深感无力,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留下她一人撑在镜子前。
  周围骤然冷却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少了支撑的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很多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乔鹭”,但更多的时候,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依旧只是那个害怕被孤零零遗弃在世间的原鹭,对所有幸福的时光患得患失。
  他在浴缸里捞起浸湿了的浴袍,收拾着颓靡的残局,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
  她浑身冷颤,深深低着头,眼泪从眼眶掉落滴在脚趾上,很小声地说:“不要走。”
  乔正岐无奈地看着她,氤氲的雾气里,她是那么朦胧模糊。
  “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他拎着湿哒哒的浴袍,手放在门把上。
  原鹭问:“一定要说么?”
  乔正岐吸一口气,苦笑:“鹭鹭,你有没有想过,你昨晚哭得那么伤心,却那么绝情地推开了我选择一个人呆着,后来又那么……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只是你心里的一个慰藉品?一个当时你触手可及最容易得到的慰藉品?”
  原鹭微微讶异地张开了嘴,她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我很抱歉,或许我也是你长久以来积压在心里不愉快的一个始作俑者,试问这样的你,怎么会真的爱上我?”他的自嘲在温热蒸腾的浴室里听起来有几分凉薄和落寞。
  原鹭的心里仿若被平地丢下了一个惊雷,她不知道乔正岐会这么想,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那么做会让他产生这样可怕的疑虑,她只是终于鼓足勇气,准备重新出发,而未来的路,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走下去才会那么义无反顾把自己交给他……
  原鹭语塞,门把却转动了。
  “乔正岐。”
  她叫住他,“你什么意思?”
  乔正岐隔着雾气去看她。
  “你现在是得到了就不想要了?我的保质期就他妈连24个小时都不到?还是玩。弄了我才发现我一点劲儿都没有,兴致阑珊,巴不得把我用第二宇宙速度甩出地球?又或者……”
  她刻薄而讥讽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双肩就几乎快被他捏碎。
  “你再说一遍!?”
  他第一次用那么怒火睁睁的眼睛去质问她。
  她冷笑一声:“玩腻我了早说,别……”
  他摔下浸满了水的浴袍,将她一把摁在镜子上,她被死死禁锢在镜子前,整个人贴着镜子不能动弹分毫,大片的水珠从镜子上端滑落。
  他狠下力彻底穿刺进来,原鹭被突如其来的灌底刺得双唇半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嗯?”狠狠刺进。
  “你就是这么不把我当人,嗯?”无情退出。
  “你就是这么想我们的爱情,嗯?”彻底灌入。
  “操,轻点儿,疼……”
  乔正岐气笑了下,她一说疼他就该死地心软了。
  “操轻点儿?”他在她耳边沉沉低笑。
  “操。”原鹭气得不行,大骂:“听好,是他妈的操!”
  “好,操,好好操。”他加速动作,她被进出得根本喘不上气。
  身下的她渐渐体力不支,乔正岐单手扶着她放缓动作,怒气消了不少,变成缓缓而折磨的研磨,语气也温柔不少:“别惹我生气了好么,你知道的,我爱你。”
  原鹭舔了干燥的唇,委屈得想哭,镜子的雾气渐渐退散,她被狠狠摁在镜子上,他那么狠心地操着她,然后说他爱她,这他妈简直就像是在开国际玩笑。
  渐渐清晰的镜面,他看见了她无声的泪水,拧来她的脸,去吻她脸上的眼泪。
  “乖,别哭,你一哭我就跟着难受。”
  “放开我。”她用肩膀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胸,想挣脱。
  他却禁锢得更紧,两只手钢铁一样横在她的胸前,钳着她:“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我讨厌你。”
  “好,我讨厌。”
  “我讨厌你流氓。”
  “好,我流氓。”
  “我讨厌你永远那么远。”
  “好,我那么远。”
  “我讨厌你。”
  “嗯,我讨厌。”
  “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
  “我爱你。”
  “嗯,我爱……嗯?”
  “没听清,再说一次?”
  “不。”
  “鹭鹭。”
  “嗯……?”
  “吵架就这一次,好不好?”
  “好。”
  “如果生气了,也不要骂自己好不好?骂我,怎么骂都可以。”
  原鹭被他逗笑:“我才舍不得,嘶,轻点儿……”
  乔正岐把她圈在怀里,扶着她的腰,镜子前的两个人既陌生又熟悉。
  她在看镜子,有一丝好奇,有一丝天真,有一丝妩媚,他却始终在看她,根本挪不开眼。
  情到浓处她不得不闭上眼好好感受他的存在,他是如此真实而热烈的存在。
  他的手掌支在镜子前,是两人唯一的外界支撑点,他带着她尝试最赤。裸最快乐的滋味。他腕间的钢质表带一下一下地撞击在镜子上,成了浴室里交杂叹息吟哦声之外唯一的余音。
  最真实的自己,最直白的感受。
  他,是如此真实而热烈的存在。

☆、第五十七章

  五一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原鹭一头扎进采访里,自从城西爆炸案过后,台里交给她的任务显然不再是小打小闹的边角料新闻。做着争议性颇大的新闻议题,原鹭一方面觉得幸运,一方面又觉得力不从心,毕竟经验少,很多时候摸不着头绪对着策划无从下手。
  郑丘壑五一连着年假提前一起休,和妹子去滇藏一带了。
  原鹭叫苦:“师傅,你这时候走,不是让拿卢来坑我么?”
  上头甩下来一个医院门口倒黄牛的新闻议题,点名了要原鹭把这个深度报道专题做出来,眼下郑丘壑不在,原鹭顿失臂膀,只好幽怨地瞟着吊儿郎当的拿卢。
  郑丘壑怀里揽着妹子,笑呵呵地在云贵高原给她挂电话:“我这坐拥江山美人的,是时候把江湖让给你们年轻人啦,再说拿卢不挺好的么?”
  原鹭看着拿卢的眼神又哀怨了几分:“他那玩法我真玩儿不起,没你镇着,我怕压不住他。”
  郑丘壑喷笑:“你知道就好,帮我拦着他点儿。五六年前他刚来那会还要血气方刚,经常在采访现场被人激得七窍冒烟,老毛病了,是该治。”
  原鹭勾了勾手指让拿卢来听电话里漏出来的话音,指指电话:“听见没?师傅说你的毛病该治,回头千万别和医院里的人还有票贩子打起来。”
  拿卢无所谓地白了天花板一眼:“我又不挂号看病,我跟票贩子急什么。”
  原鹭拍了他的肩头一下:“这可是你说的。”
  ******
  结果第二天一早四点多一点儿两人在医院门口碰头,准备乔装暗访,向票贩子和医院打探挂号费的虚实,拿卢差点揪着医院保安打起来。
  三甲医院的专家号有多难挂,有的人通宵了好几宿都没挂到号,医院门口打地铺瞌睡着的,拉张折叠小板凳坐着等的,一晚上下来冻得嘴唇青紫的……这些人为了看个病,或许大多还是千里迢迢从外地而来,网上挂不到号只能跑到医院来挂,医院挂号楼前人山人海,混杂着五湖四海的南北口音,所有人都为了能挂上号而挤破了头。
  原鹭和拿卢四点多来的,光是一个队伍前面就已经站了四十来号人,一个专家只出半天门诊,一上午时间根本看不了几个病号。
  大清早的,气温还十分寒冻,医院门口的煎饼果子刚开张就堵了好些买早点的人。
  原鹭挤在队伍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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