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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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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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惊,是因为于他们两人之间而言,不论任何时候的重逢都不需要吃惊都早已达到平静面对的心态,还是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事情,他早已经把他们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再次见到盛夏是他精心安排意料之中的结果,所以才不会吃惊?
  没注意到他变化的陆母还是觉得不放心,郑重嘱咐道。“我跟你爷爷和你几个叔叔都商量过了,不论盛夏跟唐家的恩怨还是她是慕淮南前妻这点,我们都不可能再同意让她嫁入陆家,你和她的关系必须现在就结束,再也不能跟她牵扯上任何事情!”
  “”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陆母果决道,“盛夏这个人,不论身世还是遭遇都那么复杂,她还有个杀人犯的哥哥,陆家断然不能让这样的人进门的!”
  一边说着,陆母就满是愤怒,“没想到她竟然能欺骗我们这么久,单从这一点上看来,她就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真是枉费当初我们还以为她父母双亡身世可怜不多问她的事情,就让她这么以你未婚妻的身份接纳她!她简直是让人觉得可怕!难怪唐家会那么恼怒她,把她哥哥送进监狱,又把她扫地出门!”
  但转而想想,她又觉得,要是盛夏心机不重,又怎么能把慕淮南迷得正恶不分?否则在那样的显赫家族里,慕淮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他凭什么偏偏就喜欢盛夏?
  “这个女人真是越想越可怕,唐家收养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陆母嫌恶道,“幸好她跟我们陆家交情还不深,还没正式过陆家的门,不然真想不到她在陆家又掀起什么风雨!说不定我们陆家比唐家还要惨烈!难怪那次在你爷爷的寿宴上,唐夫人会那么针对的对待她,真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够了!”陆止森被她说得无端烦躁,本来所有人对盛夏的态度改观应该是让他嗤笑的。然而此刻却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起身道,“当初我就说过,你们会后悔的!现在知道比起曼曼,盛夏这个女人浑身有多斑斑劣迹了!”
  现在,陆家所有人,确实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陆母脸上有点挂不住,闷声哼气道,“就算这样,白菁曼也同样不能进陆家门,陆家仍然不会因为这样就接受她,如果你一开始隐瞒我们盛夏是什么样的人,就是想用她来跟白菁曼对比,让我们发现比起盛夏白菁曼更容易接受一些,那么你的主意算盘就打错了。”
  她没有商量的板起脸。“我们陆家,是永远都不会接受白菁曼的!”
  陆止森想起了在医院里白菁曼的每一个字,凉凉的低笑一声,自嘲又极为讽刺的意外格外明显。
  还用得着他们不接受么?她根本就不会考虑陆家,不论他现在有多努力,有多想成为她可以依托全部的人,她依然还是不会考虑陆家。
  只因为,纵然他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慕淮南的这个事实
  心力交瘁着,深深的无力感侵蚀而来,陆止森暗暗嘲笑自己,也许今天,他本不应该去医院,不应该多此一举的把她从医院拉出来,更不应该对她说那些多余的废话。
  这样,也就不必体验到,这股穿肠的滋味了
  “止森!”陆母的声音在客厅里放大,坐在奢华的沙发中,抬头看着他不能理解道,“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见?这一次,你必须要跟盛夏分开得清清楚楚的,绝不能让她再跟陆家任何一个人牵扯上,你更不能再去见她,听清楚了吗?!”
  “又是这么不能接受一个人,从而逼着我去放弃么”陆止森垂眸冷刺的笑,眼底尽是暗淡的光泽,“可惜这一次,我不想再听你们的话,也没有打算就此跟她分道扬镳”
  说着,没有去看陆母大变的脸色,甚至不顾她愤怒的斥责声,陆止森转身,惆然暗淡无神的上了楼,淡淡的飘下一句,“我累了,有事以后再说。”
  “止森!止森!你给我站住!”
  陆母愤怒厉斥的呵斥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陆止森身影已经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

  ☆、第055章 既然没法拒绝,那就开口答应好了

  是夜
  海城的夜晚,总是格外美丽迷人,灯光光怪陆离的绚烂。
  幽静的公园里行人极少,这是海城某一处极其安静的公园,三三两两的路灯,投射出一片淡淡的白光。
  衣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怔忡着彷如隔世的盛夏,这才慢慢被手机铃声拉回游离飘荡的思绪。
  她把手机拿出来,滑过接听放到耳边,声音很轻,很是平静,“欢欢。”
  “盛夏,你现在在哪?”季欢欢担忧着问,现在已经是夜晚的时间了,然而盛夏直到这时也没回去,不由得叫人担心。
  盛夏看了看周围,周围静悄悄的,幽静得看不到什么行人,偶尔还有虫鸣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一个公园里。”
  “这么晚了,你去公园做什么?”
  她来公园做什么盛夏也不记得,她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公园的,短短的一天时间,却过得格外漫长。以至于,她有些忘记了某些事情某些片段。
  没听到她的回答,季欢欢又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慕淮南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慕淮南
  今日在风恒公司大门前发生的一幕幕如潮水一般纷至沓来,骚动声,哗然声,唏嘘声记者们惊恐的表情,一一映入她的眼底,刻在她的记忆中。
  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他强行带走的,已然记不太清。
  侧眸看了眼坐在身边的男人,他依然优雅而野性,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完美浅笑,仿佛注意到了她看过来的目光,他的眼刚巧也移了过来,对视上她。
  “嗯。”心底一激,盛夏回答电话里季欢欢的话,有些慌张而无措的赶忙转开目光,不敢再去看身边迷人心扉的男人,“现在正在一起。”
  说不清究竟是应该放心还是应该感到复杂惆怅,季欢欢努力笑笑,“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有事给我电话。”
  “好。”
  电话刚一挂断,身边就传来男人戏谑着好整以暇的声线,“谁打来的?”
  盛夏心中悸动,无措着,不自然的把头别向一边,怎么都不敢去看身侧的他,嗫嗫嚅嚅着支吾道,“我、我朋友”
  “朋友?”他饶有深意的挑了下眉,微微的凑近她,仿佛是在她耳边蛊惑低笑的呵着气,“你什么时候交了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嗯?”
  他的靠近,令他身上的热气都萦绕在她的耳际,轻佻的,暧昧的,灼热而撩人,惹得她耳根一阵酥麻难耐,一股源源不断的悸动从她心底直上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盛夏一下子就惊恐着从椅子中站起来,转身看向他时,脚后跟情不自禁地往后一退,“每天都在发生不同的事,我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也正常。”
  这句话她自己说得都很没底气。
  事实上。慕淮南对她的什么事不清清楚楚?
  能说的,不能说的,事无巨细大大小小,几乎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有时候都让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变态的喜欢对她充满掌控欲?
  慕淮南坐在椅子中,公园里格外的安静,方圆里似乎只能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除去隐身在不远处较暗光线里的司机,很难再寻觅到其他的路人。
  他宽阔的背部靠着椅子,抬眸望着有些无措的她,倏尔轻轻一笑。就像是在跟她聊天一样,用着一种最平和,最沉稳的态度面对她,“是风恒公司里那个跟你走得比较的近同事?”
  盛夏闷闷的道,“既然知道就别问了。”
  “但我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你的朋友。”
  她从来就是个极少会跟别人主动走近的人,以前除去他之外,关系最好的就是付东之,女性朋友虽然也有关系不错的,但能称得上她朋友这个行列的,却是少之又少。
  甚至后来发生了种种事情之后就愈发疏离,到了最后甚至是没有了联系。
  不过自从两年前她离开之后,连付东之都没再联系,自然是不可能会联系其他人。
  他从椅子中站起身,双手抄在熨烫得体的西裤里,从容着脚步朝她走近,“出事的这段时间,你都跟她在一起?”
  尽管他现在气息平和,可靠近的感觉还是令盛夏情不自禁的后退,“嗯、嗯”
  “住在一起?”
  “嗯”
  “吃饭在一起?”
  “嗯”
  “睡觉在一起?”
  “嗯”
  慕淮南脸色瞬间就暗了,“还有什么是没在一起的?”
  盛夏听着他的语气不对劲,诧异抬眸凝视他,然后就看到男人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着,有些沉沉的味道,仿佛裹上了阴霾,心情好些突然间变得很坏,糟糕了极致。
  她一愣,后退的脚后跟站稳,本能着脱口而出的狐疑,“吃吃醋?”
  “嗯。”
  “”
  回答得太不拖泥带水,霎时就把她扰乱了。
  悸动感越来越强烈,盛夏心底惊慌着,双手不知该如何去放,有些口齿不清的结巴了,“这、这有什么好吃醋”
  慕淮南站到了她跟前,低眸凝视她,成熟的脸庞轮廓溢着点点的不悦之色,又带着浅浅迷人的笑,“属于我的事情被别人霸占了,我不吃醋,难道让我大方笑着接受?嗯?”
  他胸襟还没这么宽阔,心胸没那么大度。
  盛夏表情都僵了,慕先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熟悉得跟过去的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欢欢是女生。”她咕哝了一句,“又不是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
  “是男人就危险了。”是男人还跟她睡在一起,那个男人就有危险了。
  甚至可能是生命危险。
  盛夏顿时窘迫了,她是了解这个男人的,也没人比她更了解他了,就是知道他表面有多么优雅矜贵,实则私下是多么小气,所以她才一直没有跟别人的男人有什么亲密啊。
  有些不自在的眼神闪躲着,觉得没有必要在意这种问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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