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骑竹马闹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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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闹青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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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伟仁蹲在沙发旁,仔细研究着躺在沙发上时而露出微笑,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凝重,时而轻松的花千羽,寻思着他是不是撞坏脑袋了。看他额头青了一大片,还做出各种奇怪的表情,也许真是撞坏脑袋了也说不定。
  花千羽的外表,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眼很正,轮廓跟花千鸟有些相似。不过相比花千鸟他显得要瘦小一些,身子板很柔弱的样子。
  到这份上杨伟仁不用再猜他是谁,这里是哪里了。
  花千羽从鼻子里支吾一声,像是要醒来的样子。杨伟仁凑近了些,看看情况,果见花千羽幽幽醒转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陌生的脸,花千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闪。结果可想而知,直直和没反应过来的杨伟仁撞了个正着,两个人分别痛苦的捂着脸哼哼。
  “我说,你丫是故意的吧,你?”杨伟仁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和嘴巴骂道。
  花千羽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心里腹诽着丫的才故意自己找罪受呢,却蓦然发现此时的自己裸着上半身,身下盖着自己的皮外套,还感觉凉凉的。他猛的掀开外套一看——擦!什么情况?他竟然只穿着一条黑色小内内?
  第一反应就是捉住外套遮住□,然后跳起,指着杨伟仁就嚷道:“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痴汉男!”
  杨伟仁挑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惊一乍。他慢慢地坐到还有余温的沙发上,右手抬起往嘴边一放,又记得手上没有东西才无奈的放下来,轻蔑的看向跳到电视机旁的花千羽:“自己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不?”
  花千羽像只炸毛的猫高耸着毛发,警惕的盯着杨伟仁,眼角余光瞄着电视机旁边的塑料盆栽。这痴汉男要敢轻举妄动,他就毫不客气拿起这盆栽砸破他的头!他的一世清白,绝对不能被这个人玷污了!!
  诶?听到杨伟仁不紧不慢的话,他方才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明明在浴室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踩到香皂……
  “你是不是趁我晕倒了对我上下其手?”不是吧?他清白的身子啊,是要留给他亲爱的小花儿的,怎么能被这个人夺了去呢?苍天啊,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杨伟仁平静没多久就耐不住性子发火了:“你身上哪一处值得老子对你动手动脚?老子抬你出来给你换下湿衣服还没找你算人工费,你以为老子犯贱啊?”
  花千羽被这么一吼,有些心虚。确实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但也这不能怪自己啊。谁让这人先是暴露狂再来就是□系的一张脸?还没经过他同意就脱他衣服,正常人都会想歪的不是?
  “谁让你不自报家门。话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千羽理亏但不吃亏。
  为什么会在花千鸟家?他也想知道是为什么。两个人面对面,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杨伟仁不耐烦一吼,又把花千羽吓了一跳:“老子叫杨伟仁,对楼的住户。”
  对楼的住户?怎么他从没见过?虽说隔得不近,但整个小区就一个大门,按理说总也会碰过几次面才对。不追究这些了,看起来他没在说谎,更令他在意的是名字:“噗~这名字听着挺有力。”
  杨伟仁懒得理花千羽。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如此没有形象的笑着,他实在没那闲情去吐槽。再说他娘的,这名字怎么了?不连名带姓的叫会死吗?操!
  笑着笑着花千羽就哭丧着脸:“还要过小花儿的生日,他怎么还不回来?”
  今天是花千鸟的生日?杨伟仁沉默,让他一个人自导自演去。话说花千鸟也没有任何表示要庆祝的征兆,难道说花千鸟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啊——嚏!”花千鸟重重的打个了喷嚏,心里骂道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夜晚的街道闪烁着各色灯光,城市夜晚特有的节奏在慢慢响起。繁华喧嚣的大街小巷,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换上休闲的衣物出来娱乐身心。
  不时有车辆打着车灯从身旁擦肩而过,江雪名不动声色的把花千鸟拉到自己的左边,让自己走在靠近马路的一边。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好一会儿,花千鸟才问:“要去哪里?”
  江雪名好笑的拉拉花千鸟的衣角,说:“去哪里很重要么?”
  “废话,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吧?两个大男人一直这么走着有意思吗?”花千鸟一点情趣也不懂,反而觉得这江雪名是故意耍着他玩。这样漫无目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又不是情侣约会散步不依不舍但愿此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是哪里演出来的肥皂剧?
  江雪名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无奈表情,他摊摊手,摇头说:“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花千鸟翻了翻白眼:“江雪名我怀疑你有病!”
  江雪名大概真的有病,被骂还乐得开花:“小花儿,来来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花千鸟被江雪名拉住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跑。可怜花千鸟没有任何准备,像风筝一样被江雪名拽着跑。看不出来江雪名这样精细的身材力气那么大。
  接着花千鸟心头有千万句问候你大姨妈的狠毒话语如滔滔江水梗在喉咙里,欲出不能出——江雪名所谓的好地方就是指人山人海的地铁里吗?
  人山人海也就算了,这拥挤吵闹得连话都说不清晰是什么情况?
  江雪名因为比花千鸟还矮个五公分,身子骨又小,整个人躲在花千鸟的庇护下,眉眼温柔的靠着他的下巴,享受被保护的感觉。
  啊呸!谁在保护他来着?搜肠刮肚的想着一会儿下车要怎么教训江雪名,忽然感到□有东西顶在屁股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
  花千鸟一个激灵,身体整个冒起鸡皮疙瘩来。他想转身看看什么情况,无奈连侧身的空间都没有。
  难道是江雪名这混蛋又在捉弄他?他微微低头,却看到江雪名两手团在自己的胸前,脑袋歪着看向自己。他的唇翁翁合合地在说些什么,可花千鸟听不清。
  不是江雪名那是谁?正疑惑,那种感觉又强烈了一些。顶着屁股下的那东西硬硬的,还很热——惨了!脑袋里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那玩意,他该不是遇到传说中的痴汉了吧?
  这种机率简直就比买彩票中头奖的机率还要小好不好?他人高马大,长得还没江雪名那货漂亮,而且他还是个男的哎!
  不对不对,也许是人太多了,不小心才碰到,他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乱想误会别人呢?
  可是很明显他这自我安慰是错误的。他能感觉到那玩意一边在自己后面摩擦,一边被套【哔——】弄。那个看不清楚是谁的人甚至开始把手从后面慢慢摸到自己的前胯,要去拉下他的裤链。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恼怒的动动身子,想警告后面那位痴汉赶快滚一边去,再不滚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却是得到相反的效果。人家以为他在迎合,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握住他的小弟弟,熟练的套【哔——】弄起来。
  本能的反应,花千鸟忍不住整个身子一阵颤栗,轻哼出声。
  发觉花千鸟情况有些不对劲的江雪名下巴抵在花千鸟肩膀上往后一看,许多张不同的脸各种表情的挤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江雪名脑袋飞快的运转了一遍,明白在花千鸟身上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力的扯过花千鸟,不顾周围人的谩骂声,强制性的让他和自己换了位置。
  换位置的过程中江雪名一眼就瞥见花千鸟被拉开了裤头,露出撑起小帐篷的内裤。
  操!哪个混蛋敢性【哔——】侵他家小花儿?是不是活腻了?他愤怒极了,誓要揪出那个色坯把他人道毁灭掉。
  花千鸟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刚松下一口气就看见平时缝人笑三分的江雪名此刻臭着一张脸,眼珠子转来转去四处瞅着。
  他也发现了吗?花千鸟只觉尴尬,半晌才反应过来——要是江雪名也被骚扰了可怎么办?



     ☆、生日礼物

  说时迟那时快,江雪名刚跟花千鸟换了位置没多久,就受到跟花千鸟同样的对待。看来这个痴汉是饥不择食的家伙。
  可江雪名却不像花千鸟那般被动,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从胸前滑到背后,很准确的一把捉住在他屁股下摩擦的那根玩意儿,发狠地用力一捏。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地哀嚎响彻整节车厢。车厢很奇妙的仿佛变空了一样,声音起伏的回荡,让人联想到恐怖片里,独自一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废旧车厢中,忽然从背后传来阴森可怖的猫叫声。
  地铁准点到站停了下来。江雪名看都不看是哪一个混蛋被他“人道毁灭”了,拉着花千鸟快速地挤出了车厢。
  像是从岸上回到了水里的鱼。花千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终于有种解脱了的快慰。
  江雪名笑着抬手敲敲花千鸟的头,佯怒道:“被人吃豆腐了你怎么不吭声?”
  花千鸟倒是想吭声啊,可怎么吭啊?又不知道是谁,又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况且这不全都是江雪名的错!
  “还不是因为你要搭地铁?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惊吓费和肉体折磨费?”
  江雪名也很懊悔自己带他搭地铁,抿着唇不说话。他发誓再也没下次了,他怎么能让心爱的小花儿再体验一次那种经历。
  见江雪名不说话,花千鸟知道他理亏了。其实他也没全怪江雪名,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他用不着这么严肃:“你刚在地铁时跟我说什么?”
  人来人往的月台,不时穿梭而过的地铁,江雪名就站在花千鸟的身边,极是好看的双手翘在胸前,只是静静地看着花千鸟,不说话。
  周围的声音慢慢的远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被江雪名这么认真看着,花千鸟的脸一红,推了一下他:“你不知道你这样很恶心吗?”
  本来是应该高兴的事情,竟然因为花千鸟被人摸了让他自怨自艾起来。被花千鸟这么一骂算解气了:“就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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