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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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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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柳、江两方也都正在相看人家。
  而江家,当时在东山村的日子也过得火红火红的,加上柳言岫娘亲与爹爹也看中了江家老二,认为江有禄是个老实肯干又能吃苦耐劳的人。
  也就这样柳家娘亲与爹爹跟江家成了两姓亲家。
  哪料到,江家公爹是个偏心左性的。两年多前眼看着小女儿江有寿中了童生,生怕被二女儿一家给拖累了,便把这柳言峦一家子硬单独给分了家出来。
  说得好听,江简氏是让柳大哥他们小两口自己过日子去,可江家二十几亩地就只分给了老二家中等的薄田两亩而已,其他的什么的就再也没有了,东山村里哪户人家不说江家公爹是个偏心的。
  还好,这两年江有禄花大把力气,独自开了六亩山地,加上平时进山里打猎,想来一家三口填饱肚子也不成问题,桌上偶尔还能见个荤腥的不是。
  可,好景不长,柳言峦日子才刚刚好转而已,这江有禄就出事了。
  江家可是知道一年多前,柳言峦娘家的母亲过世了,加上柳父为此大病不起,那柳家一家子不是病的,就是小的小。当时江家公爹就想着柳家人是已顾不上这个柳言峦了。
  而当时真被江家公爹给一言中矢,不说柳言岫年岁小,不到十二岁不顶事,家裡有个病重的父亲,加上三个小小孩,就算是大人也未必分得出身来,也真是确实无法抽身过来东山村回护自家大哥柳言峦的。
  所以,在柳言峦的妻主入山失踪,遍寻不着的七天之后,江家公爹便直接对外宣布了江有禄已亡的消息。
  现在江家人就是凭着柳言峦的娘家此后没人可以为他出头了。所以,他对柳言峦的态度不但故态復明,且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与压迫着他了。如今江家公爹甚至还将在热孝中的柳言峦,以二十两银的身价卖给了一个瘸了腿的老鳏妇当侍夫。也把他所生的两岁多的儿子江蓠以五两银卖给了人家当童养夫。
  一路过来路上听了陈远山的陈述后,杨谨容很是气愤,觉得江家人实在太过分了,竟要将人卖掉?!简直欺人太甚!若不去跟江家替自家大哥父子俩讨个公道回来怎行?!而柳言岫则眉头紧锁,嘴脣紧抿成了一条线,双手更是紧紧地紧握住,细看,隐隐间还透着微微的颤抖。
  杨谨容他们三人,一路疾行,硬将一个半时辰的路程,缩短为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东山村裡来。
  三人一来到柳家大哥柳言峦家的门外时,一位身着儒袍的中年女子刚好从大哥家的屋裡出来。那女子一看到她们,即朝她们点点头以示招呼,看来应是认识陈远山的。
  陈远山一见来人,即上前去跟对方打了一个招呼。
  完招呼后,便将那名中年女子对与杨谨容和柳言岫两人介绍道,“她是我们村裡的李大夫,李大夫,这两位就是江柳氏的亲妹与妹婿。”
  一听陈远山介绍了杨谨容和柳言岫是一对小妻夫时,李大夫一愣,心下暗道:这对妻夫两人根本都还是小孩子嘛!太小了,可不宜过早行人事的啊,不知……
  于是,李大夫基于抱着医者仁心的态度,她将柳言岫叫到一旁,悄声地对她说了一些有关于年岁太小的妻夫间,不可过宜太早行房的禁制之道。
  咳咳,本以为是大哥的身体有什麽不好的,没想,这李大夫跟她说的竟然是这种妻夫间令人尴尬脸红的事?!
  对于李大夫对她所交待的事,她祇得急忙忙的连称明白,知晓……
  最后,还是她向李大夫问起了自家大哥的身体状况之后,才止住了那个令她难以羞言的话题。
  “令兄,此刻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但近来身心巨创,身体虚乏,胎息不稳,不过若能好好将养着,还是没什麽大问题的。”
  “谢谢李大夫,我会好好照顾我哥哥的。”
  “嗯。”
  等李大夫走后,从柳言峦的屋裡传出了,裡面小孩子阵阵软糯哀苦的泣喊声,实实令闻者,心生不忍……
  “爹爹,醒醒,爹爹,呜呜……不要不理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爹爹的话,呜哇……”
  “小蓠儿乖啊,你爹爹只是太累了睡一会儿,你爹爹不是不理小蓠儿的,我们小蓠儿最乖最懂事了。”李氏春花把江蓠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抚,却忍不住转过头抹了把眼泪。
  ‘真是造孽哦,这日子刚过得有点起色,哪料到祸从天降,鸾哥儿家妻主前些时日进了深山里却一去不回,这丧事才刚办完,日子都没能安生过,这妻家翁主就又欺上门来,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
  李氏春花心底直为柳言峦悲惨的婚姻,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频频摇头歎气一番。
  当初为江有禄与刘言峦两人牵线的就是他李春花,结果看到的,却是江家公爹处处地欺负与逼迫着柳言峦而令人不齿的作为。李春花面对着柳言峦时总是既觉得尴尬又替他感到无比心酸的。
  两年前,江家公爹还硬将他们妻夫一家三口给分出了老江家之外,真是替柳言峦感到相当不平与气愤。
  不过,自从他们妻夫一家三口分出,日子虽没有过得很好,但至少能看得到柳言峦的笑容了。后来想想,换另外一个看法,他们妻夫一家三口搬出老江家自己住,反而能自在些。便对柳言峦说,他们从老家裡分出来也好,省得跟那一大家子一起过闹心,图个清静,他家妻主又肯吃苦,苦个几年也能把日子过起来的。
  可,谁知呢……
  前些日子,江有禄这进了一趟山去打猎,竟就一去不回了?!
  唉……
  这峦哥儿真真是个苦命的。要是早知今日这样,当初自己真不应该帮峦哥儿牵这个线哪!李氏春花的心裡是自责不已。
  杨谨容一进到柳大哥屋裡,看到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小小男孩。一个跟柳言岫有着七八分长像的昏迷在床的就是柳家大哥柳言峦,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小正太是柳大哥的儿子江蓠,还有一个面貌清秀正抱着小小正太江蓠,一边哄着他,一边频频拭泪的是李家的春花哥哥……
  一听到陈远山的夫郎叫‘春花’的时候,杨谨容整个人囧了……
  他知道不能笑人家的名字,但,一个男人取名□□花,说实在的太喜感了。不过,还有一个更震撼的,就是柳大哥怀、孕、了!
  一个男人怀孕了……怀孕……怀孕孕……
  孕孕孕……
  一想到一个男人挺个大肚子的模样,杨谨容的额际立时降下了一整排黑色线条……
  之前就明知道这女尊国是由男人生儿育女的。但知道归知道,毕竟在村裡时他还真正没见到有怀孕的男人,所以没有半点临场感。如今,眼前那位昏迷在床的年轻男子,却是柳家的大儿子,柳言岫的亲生大哥,也是他的大舅子啊!
  然,就在此时此刻,虽然才两个月,身形不显,但这个怀有身孕的大舅子却是活生生,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啊。
  说实在的,到现在他还是很不太能接受这个男生子的事实阿喂。
  “阿岫,妳来了,太好了!这下让他们江家知道,咱峦哥儿可是有娘家人可以靠的!”李春花一看到来人,整个人是高兴到激动不已!
  “嗯,还有这些日子以来,我家大哥父子俩承蒙春花哥哥的照顾了,非常谢谢。”
  “哎,跟我说这些客气话做什麽?今儿个妳一定要替你大哥向老江家讨回个公道才行!”
  “会的。”
  “嗯!咦?这位是……”
  “谨容,我的夫郎。”
  “妳成亲了?!不过,他还很小呢。”
  “额,嗯。”
  “你好,春……春花哥。”杨谨容虽有点纠结,但还是开口叫人。
  “嗳,谨容你好。”
  那边的,柳言岫继续听着李春花与他家妻主陈远山投诉江家人的不是与乌漆抹糟的黑心事。这边的杨谨容,则是忙着与小江蓠建起姑爹与外甥两人的友好关係。
  “小阿篱,乖乖不哭了唷,这糖糖给你吃好吗?”
  “你们是谁?”小江蓠虽然讲话奶声奶气,但却是满脸警戒地着他问道。
  “她是你爹爹的妹妹,你的姑姑,(用手指着柳言岫)而我是你的姑爹(用手指着自己)唷。”
  于是,杨谨容与柳言岫两人就一边帮哄着小江蓠,一边听着李春花诉说着柳大哥这几年嫁来江家后,所过的种种日子,儘皆是令人闻之怒之不平,暗骂着江有禄的憨傻愚孝和鼻酸着柳大哥的隐忍不发的过往……
  李氏春花说着,江家公爹是个怎样怎样压榨着他自家二女儿和怎样怎样地欺负和逼迫着柳言峦父子……江家大房是个怎样怎样的人……江家小女儿是个怎样怎样的人……
  这江家是竟是那样对待自个二女儿江有禄和娴静温顺的柳大哥!!杨谨容真恨不得代替言岫和柳大哥一家子将江家那些人胖揍一顿!而就那个江有禄的竟也是个傻的!
  她那样被自个亲爹不公不平的对待,还傻傻地以为她亲爹真是为她好?自个家里有了好的,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峦哥和家中的小儿子,而是她的亲爹和从来拿鼻孔看人以读书人自恃,从来自以为尊贵,自以为清高,又自以为是的小妹江有寿。
  她还常常劝峦哥要孝顺要忍让,说她娘亲走了,她爹爹一人支撑这个家不容易,为她们姐妹吃了许多苦头,而且只要她妹妹考出头就能提携她们一家子。
  听到这裡,杨谨容的脾气整个爆发,就知道老江家一个个都是内里藏奸的!!
  杨谨容内心吐槽不已,‘日草!姓江的那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个个脑油肥肠的,哪一个过的不比峦哥一家三口好?哪家子像江有禄这样的被分出家去,每年到耕种时节还回到江家作牛作马累死累活的,就这样连喝口水还得回到自己家里的?’
  就算不为她自己着想,也该为夫郎儿小争取一下福利,真是太不值得了,真是愚孝,且愚可不及!
  现在江有禄进了大山一去不归了,杨谨容只差没替柳言峦拍手叫好,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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