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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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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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自己连个衣带都系不上有点生气的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像羽蝶一样闪动,剪水的眼眸好似要滴出水来。
  犹不及防,两只大掌突地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强迫要她抬起头来。
  抬脸间,只见到百战的微眯的眼,锐利的目光审视地将她的美丽贪婪入眼。
  珑髓顿时止了呼吸。
  他拇指的指腹柔柔地摩挲了粉嫩的脸颊,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在他的深瞳凝望下,胸中那颗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只怕如果他更近一步,自己就会被体内的热血烧成了骨灰。
  “我说过,你这张脸太危险了,怎么都听不懂?”
  那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危险,而且在别苑都是有兵士看守,不会有事的。
  她压下心中的狂乱,弱弱地回道:“家里……怎么可能……危、危险……”
  “……还是你想要勾搭男人才故意的?”拇指陡地用力掐住她的粉颊,令人感觉到战栗的气息从瞳中射出。
  珑髓觉得天昏地转,双脚发软,她听出这话的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的……我从来都不晓得……”
  “不晓得?难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嘴角抿成刻薄的线条。
  她不知所措的摇头。她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他说的一般……采了她?不可能。
  他的眸心被她的软柔激得幽黑更深。
  永昕公主是当朝的第一美女,即使现在,她已年过三十,失心而疯,可依然是京畿中的最美丽女子。珑髓只有十四,若是再等几年,这张过于美丽婉柔的小脸一定会再度造成轰动。上门提亲的人,或许包括了他身边的朋友——
  听风。
  这家伙,最好只是说说而已。
  笑厣
  笑厣
  珑髓被他的话说的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好避重就轻道:“哥……我先帮你,那衣带系上。”
  压下心中的恐慌,她努力保持冷静,小手边抖边系。
  哥为什么说这张脸危险?从来就没有人说过她的这张是好还是坏,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哥哥,是不是也是关心她呢?
  思及此,珑髓的唇边不由荡开一抹笑厣。
  是的,哥哥一定是关心她才会这样说。
  小时候,没有人陪她说话,她想哭又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如果又被他人咬耳根,总是觉得会让自己还有娘很难堪。
  她就会躲起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伤心地将寂寞哭出来。哭出来以后,却一点也不觉得好受。她小小的奢望,如果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说说心理话就好了。
  这个时候,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足以遮挡了太阳,是真正的人的身影,是哥哥。
  是哥哥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摸摸她的头顶,什么都不说,接着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她依然记得看到哥哥拉着哭花脸的自己时,那些丫鬟们愕然的表情,还有二娘,瞬间扭曲的脸。
  后来,她大了,到十岁了,二娘说女孩子大要懂得回避,于是,她就被分配到了小小角落的一处阁楼。
  哥哥呢,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的偶遇。
  时间沉默,檀香绕绕,纷乱的思绪,和了外面清脆的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百战的衣带全部系上。
  此时,她松了口气,正想给他说“我系好了”,希望得到半分夸奖时。
  天雷勾动地火,乱的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够记忆的就是,他突然向她埋下脸,不顾一切的渴求、探索、撕啃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男性的麝香味扑进了鼻间,他深刻的味道,就像是足以淹没她的惊涛骇浪,陡然汹涌地朝她扑来。
  被舔咬着的自己,瑟瑟发抖的自己,恐慌的自己……由心里,莫名地希望,能够更多记住别人的味道。
  和她的味道不同,和娘的味道不同,是刚硬的、粗暴的、凌乱的、疯狂的……占有!?
  垂下的两手缓缓地抬起,在她回拥百战宽厚的肩胛时,宛如电击,突然地抽回了他的心智。
  反射性地她一把将她推开,气喘吁吁。
  珑髓迷了眼,红云中染上了情|欲爬上她的脸颊,樱红的唇瓣因方才的迷情还未回过神来的微张开,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绝美的小脸上意乱情迷的纯真模样,让他的跨下顿时烧热了起来。
  “出去!”
  她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是混乱的,百战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依着木门的他,呼吸越渐浓重,他瞄了一眼跨下的昂扬,咬牙的愤看了一眼门。那目光好似要烧穿门板一样,他似乎能够看见珑髓……
  不行。
  牙齿咬住嘴唇,一道血痕落下。映出他被隐藏的狂暴之心。
  落花
  落花
  一整天珑髓都在发呆。
  早上去哥哥被赶出来,然后,哥哥就一直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她只好在这离哥哥房间最近的凉亭里等他了。
  因为说好了,她要带他去欣赏一下别苑的景致。
  不知不觉美丽的天河悬上了夜空,蛐蛐开始鸣叫。开放的胡枝子花在夜里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人的心一般,难以捉摸。
  手指不禁抚上了柔软的双唇,一阵悸动。
  依然可以感觉到百战的气息,那么刚烈,那么狂猛,就像蛇一样,在她措手不及的时,窜进了她的口里,也窜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呢?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知这个行为并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亲昵。
  可是她拒绝去想太多。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暖,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的,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关系的,只有是哥哥,就不会伤害她。
  想到这里,珑髓不禁笑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酝上一层柔柔的银光,绝美的小脸衬着她|乳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以及落下的一缕乌发,美得叫人移不看眼睛。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听风早前就看见了她,只是她一脸沉思的认真,他不愿打扰罢了。
  不过,方才佳人的一笑,要是自己再举足不前可就错失了机会。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名绝色正是百战家那见不得人公主之女。
  此刻他不拆穿,自是一番逗弄之心。
  听到身边突来的男音,珑髓慌张的起身,她看去,那张笑得阳光的男子,真是前日在观鹭轩和哥哥在一起的两人之一。
  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好福了个身以示礼节。
  “小丫头难道不会说话?”听风扇子一挥,打趣道。
  “不,不……”她连连摇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呵呵。”看来这小丫头不懂得怎么和别人交流,据说永昕公主是和戏子私通生下了这小丫头片子,想来在尚书府,小丫头过的并不太好,连怎么和别人交流都不晓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别人问,就应该回答吧?况且是哥哥的朋友呢。
  她客气的笑道:“我叫珑髓。”
  “珑髓?玲珑的骨髓。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好名字。”玉扇啪的一下啪在手心,听风笑得亲切,“我说得可对?”
  “其实我不太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取名的是娘,但是娘失心疯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正如眼前人所说的,是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的意思吧。
  “珑髓,我可以叫你髓儿吗?”
  “好。”
  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刻意的挑拨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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