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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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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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可不喜欢那种惺惺作态的情调。”
  我更加无语,心想你一个日理万机的豪门二少,整天有多少事要处理,有必要跟我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么!
  “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我想不出可以顺利拒绝地理由,于是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副驾驶。
  男人抬脚别住车门:“谁许你坐这个位置了?”
  我咬了咬唇,转到后座上。
  我想,每个男人的副驾驶,可能都有一段故事吧。我们这些‘肮脏’的女人,不配触及。
  “这是——”车停下来,我对着眼前这幢熟悉又不合景的建筑,目瞪口呆。
  “这不是市中心艺术剧院么?”
  邵丘扬带我来这种地方?突然变画风是要闹哪样啊。
  “二位,今天下午没有演出,闭馆休业。”保安拦住我们,一脸正经地说。
  “我太太是位芭蕾舞演员,去年得了绝症。她……只想临走前再看看自己热爱的舞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狼一样的男人,信口开河的本事真他妈是荼蘼级别的了!
  在保安同情的目光中,邵丘扬大大方方地拉着我顺利地来到大舞台上。
  “干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我?”邵丘扬转身问我。
  “我……”我摸索着台边大红色的帷幕:“我只是没想到你会……”
  “我会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砸一张支票过去,叫他滚?”
  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霸道总裁的风格。
  “抱歉,我赚钱很辛苦的。能用心思的,不砸血汗。”
  那一刻,我发现以我自己这样的智商,要了解这个男人只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
  他让我上台跳舞,跳我最擅长的曲子。没有音响没有伴奏。
  我选了《天鹅湖》的篇章,脱掉鞋子,赤脚摩挲着节奏。在一片很沉静的气氛中,我的观众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沉默了一整个选段后,没有忘记给了我一片稀稀落落的掌声。
  离开剧院后,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将我送回了家。

☆、018 做你最擅长的

  我和阿珍到码头的时候刚好九点一刻,有黑西装的助手迎上来,恭敬地请我们两人上游轮。
  “邵先生他们已经在船上了,行李交给我就好。”
  我们道了声谢,却完全不知在这样的场合该不该给小费。
  “这船可真大,一年多前我跟老曹乘过一次游轮,还没这个三分之一大。”阿珍提着裙摆,一边极力保持不露怯的淡定,一边偷偷打量着极致奢华的陈设。
  “嘘!说了不许再提老曹。”我白她一眼:“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不开心的别想。”
  “呦!美丽的阿珍小姐,没想到您真的会赏光来啊。”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何许远远就冲着我们打招呼。绅士般弯下腰,牵起邢绮珍的手轻吻:“昨天一早您不告而别,我还以为我又没戏了呢。”
  这深深的套路一气呵成,但我却能感受到阿珍抽手的动作是很不自然的。
  “何先生说笑了,承蒙您这么青睐,阿珍哪敢不识抬举?”
  “是么?我还在担心二少一掷千金,我那点钱完全兜不住场,惹的阿珍小姐不开心呢。”
  这话说的我和阿珍同时尴尬。要知道,做这行的其中一条规矩,就是再好的姐妹也不会互问嫖资。就好比今天,邵丘扬给了我二十万,但我根本不会去问阿珍,何许给了她多少。
  “呵呵,我好像,说错话了?”何许摸了摸头,笑着岔开话题:“马上就开船了,我带你去里舱转转?这里到西陵岛要八个小时,靠岸要晚上了。这里有茶歇午餐,还有赌场和各种表演。放心,绝对不会无聊的。”
  就这样,何许将我的阿珍抢走了,只留我一人原地呆呼呼地不知该怎么办。
  “唉!等等,邵——”
  “你问二少啊?”何许回头冲我眯了眯眼:“他在房里呢。杜小姐要是想找他玩的话,劝你还是省省吧。他晕船,等下估么着会吐的什么都硬不起来,哈哈哈!”
  我:“……”
  我按照服务生的指引来到了邵丘扬所在的头号豪华舱。
  眼前的他换上了舒适的棉布衬衫,坐在靠窗的单人椅上。凝着眉头望一望无际的海,手边一盏轻巧的高脚杯里,暗红的酒色波光粼粼。
  我想,他肯同意让我进来,应该并不像何许这家伙描述的那般窘困。
  “你可以跟他们出去玩。”男人只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旋即又沉浸回自己的思维王国。
  “不用了,我……不大喜欢玩。”我回答。
  他没再说什么,只把酒杯凑在口边,轻轻一抿。双唇染上淡淡的赤色,平添了几分凉薄。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又俯身从椅架低下拽出红酒瓶,又倒了一杯递给我:“尝尝?”
  我没有拒绝,起身坐到他对面,端起酒杯啄了一小口。
  这等位品高端的红酒可不是一般超市或酒桌上能染指得到的,入口清醇不腻,回味品淡幽香。我吐出粉红的舌头试了试,瞄了眼瓶身上的logo。
  “这是邵先生自家出产的红酒?”
  “你认得?”
  “五六年前,我陪父亲出席一个颁奖会的时候……宴会上尝到过。”
  “那时你还未成年吧,禁止饮酒。”邵丘扬轻笑一声。
  “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只是长得……”我低下头,小声说:“长得比较小。”
  我圆脸,皮肤白,个子小小的,四肢长且瘦。否则也没办法跳那种飞来撑去的钢管舞。所以若是穿上校服戴上眼镜,的确是可以混学生流。但事实上,我早已不年轻了。
  再抿一口红酒,我轻轻咋了下唇:“这一款,比上次尝的更好。”
  “那是自然。”邵丘扬站起身来,双手扶住船杆背对我:“一个家族传统企业,若是五六年来还没有质量突破,早就死的尸骨无存了。”
  船已行了一个多钟头,海鸥闹心地窜来窜去,小岛成群过眼烟。
  我站在邵丘扬身边,海风掠过他的衣角吹乱我的长发,一片心境豁然敞开。他突然就用端着酒杯的手臂指住远方的一片扩地滩涂:“看见没?就这块地以东,有一片占地八百公里的开发腹地名叫青樊湾。我要拿下它,打造全国最大最豪华的葡萄酒庄。就像电影《漫步云端》里的唯美画面——”
  他顿住了,神情里恍然装住一片幽散的云,慢慢放下手臂。
  “可笑,我竟会跟一个伎女说这些……”
  我不置可否,轻轻取下他的空酒杯送去洗手间的水槽。我说:“桃姐曾说过,伎女是这世上最符合供求市场关系的职业。因为男人有太多想得到而无法得到的慰藉,只能从伎女身上体验。
  您可以把您的商业畅想,事业蓝图,雄心壮志统统讲给我听。我读过书,听得懂……”
  “不必,”邵丘扬扯开衬衫领口,转身压着我进了里舱:“慰藉男人最好的方式,可以用你最擅长的。”

☆、019 赌场上的女人

  完事以后他去洗澡,我则逆来顺受地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的杂物。瞄了一眼窗外海阔天空的豁朗,心思倍觉讽刺。
  看山看水看夕阳的陪游,谁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探讨人生?终究不过是伎女与嫖客的肉体碰撞。
  邵丘扬洗完澡出来了,叫我换上昨天的礼服,说要带我出去。
  香槟色的抹胸长宽曳地裙,雪白真毛皮披肩。鞋子是我自己的,反正也露不出来,唯有那一款不上档次的山寨手提包略显捉襟见肘。我暗叫失策,应该跟阿珍那拿一个过来充场面的。
  邵丘扬打量我几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推开舱门出去的时候,他刻意弯了下臂肘。我知趣,赶紧凑上去挎好。
  明明身体都已经融入过那么紧密的距离,却依然找不到自然而然地相依相拥——我想,逢场作戏就是矫情。
  从头等舱下到船底仓的娱乐区,邵丘扬先把我带进了赌场。
  十几张桌设立各类赌局,老虎机和酒吧台参差林立,中央是个大大的圆舞高台,一个身着热辣的舞娘正在跟着音乐的节拍跳桑巴。
  跻身入人群,我远远就看到第三个牌桌边,正依在何许身上的阿珍。两人貌似赌礐aoigh呢!
  “嘿!这边,这边!”何许冲着邵丘扬招手,迫不及待地起身让位:“交给你啦!我玩这个不顺溜。本想算二十一点吧,三两局就叫人拉黑了,唉。”
  之前我听邵丘扬无意中提到过一次,说何许的智商有172,刚刚在哥伦比亚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光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就已经有十几个赌场禁止他入内了。
  说着,何许将面前的筹码推到邵丘扬这儿,拖着阿珍跑去玩其他新鲜了。
  错身而过,我与阿珍对视而无言。
  其实我们做姐妹的,遇到同游同陪这种事其实也是难免。只要这两个男的不会变态到非要玩双飞,还不至于尴尬得太过火。
  “会玩么?”码好分牌,邵丘扬拉我坐定在他左侧。
  我摇摇头。
  夜如澜里也是有小型赌场的,但是桃姐做生意狡兔三窟,一般不敢明目张胆地起庄。
  “没关系,随便押。”邵丘扬挽起袖子,扶着我的手轻轻翻开底牌。
  我咬着唇,心想该不会就是看扑克牌比大小吧。结果手一抖,一排筹码全推倒了!
  “啊呀,我……我……”
  就算再没见过世面,我也晓得那筹码上的数字是实打实的金钱值,这一巴掌少说推出去个十万八万的!
  “哟,二少好大手笔。带了新欢出来溜,总得端得大方些是吧?”
  坐在右手边的女人穿着一件雪白的低胸礼服,火红色丝巾披氅。纤长的指甲翻了翻自己的牌面,阴阳怪气地往我身上瞄着:“落定离手哦,小妹妹懂规矩吧?”
  “不劳大表姐费心了,我带来的女人,自是会调教。”
  邵丘扬径自点了一支雪茄,弹了弹烟灰,打了个响指,示意荷官派牌。
  而这一伸手,之前受伤时包扎未拆的纱布就从袖口里露了出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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