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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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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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传开的剧痛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冷汗湿了耳鬓秀发,与滑下的泪水混为一体。
  如果不是莫问生死不明,她宁愿就此死去。
  这般生生的撞入,她痛 ,他也痛。
  她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一嗤牙。
  然疼痛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随之袭来。
  低头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身子酥麻了半边,心神荡漾。
  他居然可以碰她。
  没有反感,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
  难以压抑的内心畅悦让他忍不住低呤出声。
  心身带来的快意如爬藤般清蔓延开来,浑身无处不畅。
  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也证实更多,将她的腿开得开些,咬咬牙,忍了痛,将掐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身体慢慢退出,在与她身体将离不离时,再次狠狠顶入。
  她的抵拒与干涩令他越加痛得全身一颤,然越痛,心间的感觉越越真实。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滴在她身上,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滑落。
  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的律…动起来。
  呼吸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促,越来越粗。
  不愿看她绝然的神情,索性闭上眼,无以伦比的快感重重叠叠的化开,暗哑性感的呻吟在喉间化开。
  这声音落在白筱耳中,却如鬼魅一般噬魂,脸上越加白如缟纸。
  窗外容华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叹更是捣碎了她的心,泪如潮涌。
  风荻被掏空的心一点点被重新填满,他不解为何如此,但所有感觉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愉快,不再是因为恨她,想凌侮她,是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渴望,极致的快感撩得他心魂俱飞。
  睁眼见她直直的望着飘飞的窗帘,妒火中烧,一退一进间,死死抵着她,带了她翻身坐起,背靠着帘边车壁。将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第170章 忍痛
  这几章或许虐了些。但这恰好是他们思想上的一些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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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的体重令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将他压至她体内最深处。
  风荻身子一颤,强烈的快‘感袭上头顶,深吸了口气,果然妙不可言。
  一把将她腰揽紧,紧压在自己胸前,一手轻揭了车帘。
  容华立在车前,向远方凝望的清峻侧影落入她眼中,阳光在他长翘的睫毛上,散了个光晕,雪白的发带绞着墨黑的发束随风轻扬。
  她愣望着那俊儒的面颊,喉间一哽,心里酸楚。
  蓦地,身‘下被狠狠的一顶,顿时回神。
  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胸脯间汗渍的摩挲,腿间紧密的贴合,体内阵阵的蠕动,所有感触无一不清晰明了。
  面颊瞬间涨红,排江倒海的屈辱感向她压来。
  风荻贴上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耳鬓,随着她的视线冷瞥向手扶他自己马车车厢的容华。冷声道:“是不是看到你的情郎就在眼前,很兴奋?不过你看看便好,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她抽了抽鼻子,收回视线,冷眼看他。
  他心里烧着怒火,眼角却是笑意盈然,手掌按了她的后脑,偏头向她渗血的唇瓣吻落,吮着她唇上的血腥,低声轻笑,“你以前就这么服侍你的男人的?”
  白筱黑沉的瞳仁,越加冰冷刺人。
  他眼角笑意一收,握了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靠枕上,含着她胸前鲜艳的红蕾,压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开来。
  她咬紧牙关,闭上眼,不管是心还是身,除了痛还是痛。
  车内阳光温暖,她却浑身冰冷,竭力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感受他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来的各种感觉。
  他迫上来,吻上她的耳根,滚烫的唇在她颈项间徘徊,突然张口用力一咬。
  她惊痛睁眼。隔着纱帘,看见的却是容华向这边望来的一双幽黑眼眸,眼底深处聚着隐忍的焦虑,如同幻境中的青龙回眸。
  她能看见他,而他却看不见帘后的她,淡淡然的望了一眼,便垂眸看向身前地面。
  几片落叶飘落,卷过他的宽阔的肩膀,顺着他的身体滚落,他顺后拈起一片,在手中把弄。
  白筱咬紧唇,眸子里雾气萦绕,那双黑眸在水雾后模糊。
  风荻紧锁着她的眼,狠狠的又一次贯进她身体,在她呼吸一窒之时。
  唇重新回到她耳边,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怎么,舍不得?”
  白筱收回视线,闭上眼,什么也不再看。她明白,他就是要折磨她。
  他原以为看着她痛苦,会很开心,不想看着她惨白无色的脸,心里绞痛难耐,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她在他身下臣服,一次反复进出着她的身子,直到完全满足,才软趴在她身上,伏在她耳边,探手她胸前揉捏,“以后这里面,只能有我。”
  白筱闭目冷笑。
  ☆☆☆☆☆☆☆☆☆☆☆☆☆☆☆☆☆☆☆☆☆☆☆☆
  容华的马车靠在路边,踱到车边,也不急于上车。
  立在车边静望风荻马车,面上淡淡的,心里却难免急虑。
  过去哪怕是大兵压城,也不曾有这时这般烦燥,急闷。
  回望当年……
  长公主疯颠多年,在一次父皇带了他和古越去看望长公主时,长公主突然有片刻的清醒,告诉了父皇一个天大的秘密。
  盛怒下的父皇一手拖了他,一手拖了古越直奔母亲寝宫。
  当着他和古越的面,赐母亲毒酒。
  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将那杯毒酒饮尽。
  等母亲尸身冷透,才跪在父皇身前,求父皇将母亲的尸身赠他。
  亲手赐死心爱的女人,已然像是老了十岁,看着年幼的他。并没加为难,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命人修建那座陵墓。
  父亲离开后,他偷偷的取了自己一魄,续到母亲体内,虽然不能就此让母亲活过来,却能让她身体保着不烂。
  只望以后有机会能让母亲活过来。
  母亲有绝世的医术,从小便督他学医,自母亲过世,他越加的拼命学习,希望能在医学里寻到让母亲复活的方法。
  那时自己尚年幼,心里固然痛,也会怕,硬是咬着牙,没流一滴泪,因为知道该怎么去做。
  父皇说他是杂种,与母亲一样冷酷无情,从此将他囚于后宫,不时会在醉酒后来打骂他以外,从不再搭理于他。
  那时他总盼着父皇来看他,但盼来的总是一顿毒打和咒骂。
  他不怕打,不怕遍体鳞伤,却受不得父皇的咒骂。慢慢的明白,父皇恨他,久而久之也不再盼了。
  除了每天偷偷来看他的古越,陪他只有母亲留下的医书。
  父皇虽然打骂他,但再也没另外封过后,直到他死,还含泪念着母亲的名字,责问她为何如此对他……
  最终仍是将皇位传于了他。
  然他被囚于后宫太久,与世隔绝,反不如古越与臣子们接触的多。
  由于长公主**的消息被封于后宫,就是生下古越也不为外人所知。
  时间长了,外面臣子便以为古越就是南帝的儿子,南朝的太子。
  加上他的心思放在母亲的事上,反正古越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索性由古越顶上,自己乐得逍遥。
  那时他明白,父皇对母亲不是不爱,是压不下心里的恨和屈辱。
  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知道父皇爱着母亲。
  从那以后,他对父皇的怨念从此消散,古越便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后来古越自刎,他制止不及,眼见他倒在血泊中,所幸尚有一丝游气未断,当即分了一魂一魄于他,将他生生从阎王那儿抢了回来。
  当时有惊有险,却不似现在这般手足无挫。
  轻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见步行步,一路查探。
  当风荻的马车从他身边缓缓驶过时,窗帘被风吹得一开一合,里面传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低吼。
  这声音,作为男人,他不陌生,眉头微敛,微摇了摇头。
  方才打扰了他的好事,这转眼功夫,便迫不及待了。风荻失了记忆,性情大变,于白筱的处境,更为担忧。
  “走吧。”返身上车,正要撩帘入内。
  风荻的马车从他身边驶过,车内传出一声女子痛极而又叫不出来的闷哼之声,那声音……与白筱的声音甚相似……
  身体顿时一僵,眺目望向风荻车厢,暗吸了口冷气,重新下车,蹙眉凝望,心里生出不祥之感……
  这时听见有马蹄声追来。回身观望,却是他派出去寻访白筱下落的亲兵。
  亲兵到得近前,从行囊中取出一团白色衣物,双手捧着递给容华,“公子,发现了这个。”
  容华接过摊开,认得是白筱的衣裳,窄眸瞬间一亮,急问道:“怎么寻到的?”抬眼又望了眼正走远的,风荻的马车。
  “我和影月发现了北皇的行踪,跟了一阵,不见他队中有太子妃的影子。便和影月分道而行,影月继续跟了北皇下去,我往北皇来路查探,寻到了间小屋,发现了这个,好象记得这衣裳太子妃穿过,便拿来给公子过目。”
  “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容华将手中衣掌握紧。
  亲兵摇了摇头。
  “哪里发现的?”
  “前面山边的一间猎户小屋里寻到的。”
  “备马。”容华薄唇抿紧,且能放过关于白筱的一点蛛丝马迹,方才风荻车内传来的那声闷哼被抛到脑后,“走,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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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华立在木屋门口,窗下放着未干的大木桶,探手桶口,尚有余温。
  推开木门,小屋地面上水迹漫了一地,就连屋里唯一的小床上的被褥也打了个透湿,垫被零乱,有挣扎拉扯的痕迹。
  安安分分的洗个澡,且能弄这一地的水,除非被人所迫,极力挣扎,方会弄了这满屋的水。
  环视四周,床角地上胡乱丢了方抹拭过的半湿软巾。
  他弯身拾起,入手柔软,如此质地,绝非普通猎户能用之物,就连一般贵族家中也不多见,可以如此随意抛撒,除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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