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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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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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力小,怎么经得住他拉扯,片刻间被他连被带人的揪了,丢在脚榻上,翻身坐起。
  黑暗中见他已经跃上床,悠然的躺倒下去。
  还有意舒服的‘哎’了一声,“有些天没好好睡一觉了,今晚有人守夜赶蚊子,想必可以好好睡一觉。”
  白筱憋闷不已,坐在脚榻上,不敢相信,这是带着千军万马南征北战的大将军所为,还想要她给他赶蚊子,休想。
  卷了被子跃上床,跳到床里,双手撑了身后墙壁,使足了劲,想要将他蹬下床,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庆上人纹丝不动。
  她的小脚踹在他身上,倒象给他按摩一般舒服,手枕了头,半眯着眼,哼哼两声,“重些………再重些………嗯,这般甚好,再来………再来………嗯………就这般,舒服………”
  白筱更是郁闷,咬牙道:“好,我叫你舒服。”猛的提了脚,重重的踹出。
  他轻巧的向外一翻身,避开她飞来的狠脚,身子往里又是一翻,将她的小脚压在身下,任她使足了力气,也拨不出去。
  闷笑道:“明天还得早起赶路,睡了。”
  白筱脚不能动,涨红了脸,去推他,“你带兵打仗,也是这么无赖么?”
  月光从窗棂泄入,铺了一床银光,令古越俊朗的面颊变得柔和,星眸半闭,瞳仁闪烁,“貌似有人说说,她不是我的兵。”
  白筱即时无语,这些话,他记得到很清楚,用的也很是顺溜,“我还说过,我不是你的囚犯。”
  他轻笑出声,“我又没囚着你,床是你自已上的,与我何干?良宵苦短,如果你是想与我同床共枕,便不必再矜持。”
  白筱呲牙,“不是说你不喜欢女人吗?”
  他突然抬手抚她面颊,她的脸蛋肌肤细滑,在粗糙的指腹间,如剥了皮的鸡蛋,甚是舒服,“我又不是不碰女人。”
  话落,他的抚着她面颊的手僵住,眼里笑意慢慢消褪,腹间一收缩,他竟然当真想要她。
  细想与她一起的日子,那一次次的抱她,吻她,全然不受自已意识控制。
  包括那日在街上失控,他以为是容华在自已体内的那脉魂魄所致,之后也没曾在意,而这时却清清楚楚的感到他留恋手中的触感,他渴望得到她………
  一个叮呤,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垂下手,翻身滚下床,睡在脚榻上,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睡吧,先说好,你下床踩了我,我可不客气。”
  白筱微微一愣,探头往床下望了望。
  有些张口结舌,这人变化实在太快,眨眼一个样,简直不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喂,你都二十了,为何不纳妃?”
  他翻身侧躺,面颊向外,不看她,“我不需要女人。”
  “可是也不见你找男人。”白筱与他共处了些日子,看惯了他与容华一起生活的种种,他们二人并非象外面所传,而他也并没另外储过男宠。
  古越翻翻眼皮,连回话都省了,断袖之好,不过是掩饰容华身份的一个烟雾弹。
  白筱望了望屋角装着相思草的背篓黑影,如果青儿能在他身边,不知会是何种环境,念头刚过,脑海中浮过他与香巧的那事,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床下古越突然转过脸,向她望来。
  白筱哪敢说想到他和香巧办那事,脸红了红,“没,没什么。”
  翻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睁着眼绞尽了脑汁也没想想出,如何能摆脱古越将风声放出的好办法,脑海中乱成一团。
  古越同样望着头上天花,不时听见她轻声轻叹,也是久久不能入睡,终忍不住问道:“睡不着吗?”
  白筱‘嗯’了一声,“你和容华为何会长得一般模样?”
  古越默了下去,黑暗中静得只有二人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
  白筱问这个问题时,便没指望能有答案,等了许久,果然不见他出声,正要闭上眼,却听他幽幽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从小便长得本就极为相似,叫人难以辩认。”
  “什么,你们是亲兄弟?”白筱惊得捂了嘴,容华是北皇之子,难道他也是………
  “嗯。”古越不再看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告诉她这天下除了他和容华,无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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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妈明天要走了,气恼果子今天的时间几乎全在陪妈妈,实在没时间码字,临时赶了这章出来先更上。
  第222章 兄弟
  外面相传情深意切的古越、容华居然是亲兄弟,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离奇怪事?
  白筱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多问。
  古越见她默了下去,望着床边随风轻摆的一缕秀发,忍不住伸了手指,轻绞着那缕秀发,发丝如丝缎般在指间滑落。
  突然谑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哥哥,我倒是极愿意纳你为妃。”她是他唯一不反感,又愿意亲近的女人。
  白筱啐了他一口,“你对女人那么野蛮,谁敢嫁你………”
  话出了口,便后悔了,明知他与香巧是出于无奈,可以说是他心里的刺,她说这话,不是拿刺扎他么。
  果然见他的脸在月光下抽搐了一下,别了开去。
  忙将话打住,结巴道:“我………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以为他定然又要发疯的,不料他苦笑了笑,故作轻松的笑道:“你担心什么,就算不是因为我哥哥,我也不会娶你的。”
  白筱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他十几岁便叱咤沙场,声名赫赫,平时所见的都是他的狂傲与不羁,这时却隐隐感到他掩在霸道下的无奈与孤寂,“我………不是担心这个,真的不是………”
  他涩声轻笑,“又是莫问?”
  白筱轻叹了口气。
  古越转脸,就着月光静看着她秀美的侧脸,“我活不长的,所以不能娶你。”
  白筱惊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接着道:“我和我哥哥相依为命,我哥哥用尽了办法,也只能用相思给我续命,这两年,药物用量越来越大,已超出我们能购买到用量。虽然他不肯说,但我明白,我快到头了,他也快撑不住了,否则他这次也不会这么拼命。将死之人娶妻,且不是叫人守活寡?我可不想,等我死后,你来给我戴顶绿帽子。”
  白筱呸了他一口,鼻子竟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哪有人死了,还不让人改嫁的,世间哪有这么霸道的人。”
  古越愣了愣,心中一荡,嘿的一声笑,“怎么?想嫁我?要不我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白筱懵了,这时才醒起自已都说了些什么,“没………没有,我没有………”
  古越笑了一回,又叹了一口气,“筱筱,我是真的想你跟我哥,不久后,我死了,他也有个伴………”
  白筱咬了唇,一吸鼻子,含在眼里的泪滑了下来,耳鬓上的留下一道痒痕,“休想,我是不会跟容华的。你打的这鬼胎自已收回的好,你怕他孤单,就拼命活下去。”
  古越‘嗤’了一声,“莫问有什么好,能让你这么死心踏地,我哥哥这辈子叱咤风云,从没输过,竟栽在了他手上,当真叫人费解得紧。”
  白筱默了一阵,幽幽问道:“只要有相思草,你便能活下去么?”
  “自然不是,相思草不过是药引。”古越声音平静,全然没觉得要死去有什么难过。“
  白筱刚升起的希望又自破灭,趴到床边,看着他和容华一般清俊的面颊,他的眼眸在月华下亮如星辰,“你不怕死吗?“
  “为何要怕?”在战场上每天不知看见多少死亡,实在不觉得死亡有何可怕,“你怕?”
  白筱摇了摇头,“一个人的一生,不论好歹,都只是一场轮回,并不可怕。”
  他眨了眨眼,微微诧然,她竟然有这番见解,指间仍绞着她秀发,越绞越紧,崩得她头皮发痛,“既然如此,你为何问我?”
  白筱将自已的头发从他指间抢救回来,“虽然只是一场经历,但人生总是苦短,既然到世间走了这一趟,便尽量的握紧命索,过得好歹,也是一场阅历,等这一世到头时,也能有个想念,这一世算没白活。”
  古越重新将手压在脑后,仰望天花,沉默下去。
  白筱滚回床上,蹙着眉头,长长呼出口气,还有太多的事要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古越低声问道:“你真的只有十七吗?”
  白筱扁嘴道:“怕是只有十七………”但有时她觉得自已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万年,两万年………
  “你记得你的前世吗?”
  白筱愕然,“啊?难道你记得你的前世?”
  古越摇了摇头,他能记得的,并非他自已的前世。
  一阵风吹过,窗外树叶哗哗作响,屋里却静得再也没了声音。
  白筱翻转了半夜,难以入睡,蓦然一阵阴风袭来。
  明明是醒着的,却见两个一身白大褂的鬼差走来,寒气从足心传过身体,直上头顶,后背更是冰冷一片,想叫又叫不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走近。
  鬼差到了近前,瞟了她一眼,其中一个眼尖,瞅见她颈上戴着的那粒明珠,‘咦’了一声,“那不是赫儿珠子?”
  另一个也朝她颈中看来,也‘咦’了一声,“当真是,怪不得容华阳气大减,原来是被赫儿的珠子所迫。”
  白筱听到‘容华’二字,陡然一惊,定定的看着他们,叫不出口,心中急问道:“容华的阳气大减是什么意思?”
  两个鬼差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向另一个问道:“要不要告诉她?”
  “阎王叫我们查查容华阳气大减的原因,并设法补救。现在已经知道,不如告诉她,或许能设法将容华的阳气弥补回去,我们也能交个差。”
  另一位点头认可,向白筱道:“你可知道你戴得何物?”
  这是鬼差的押给她的修炼珠,她哪能不知,白筱没料到他们能听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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