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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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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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荡开一阵春意,喜极了这丫头胡闹的那股子蛮劲,其实女人有时也甚有意思,将她揽紧,“不知不解风情的是谁?”
  “半斤八两。”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么寻了这么个办法,让自已陷于难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两,算是吧。
  这么一闹,他反去了初时的戒备与不安,身体松软下来,撑了头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心里软软绵绵,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处的那抹蓝黑亮得撩人,“这般模样方象个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紧,明明和容华一般的模样,却怎么看怎么不同,生生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也难怪香巧对着他和容华会左右摇摆,也难怪他那般对待她,她仍不舍得死,死活要与他纠缠,怕是连香巧自已都没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见自已稍一停顿,她便跑神,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白筱想也没想道:“我在想,香巧应该是爱你的。”
  古越浓眉一竖,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当真闲得厉害,居然还有空闲想别的女人。”缩手回来,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说了什么,差点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见什么,偏偏要说什么,不是自找麻烦,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还要想些什么鬼东西,这事还怎么做?”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裳,以前办事,都是用撕的,这时脱起她的衣裳来,十分不顺手,扯了几扯,没能解开,便有些不耐烦,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护住,嚷道:“不许弄坏我的衣裳,我可没多的衣裳换。如果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别指望我会穿你那些莽手下买来的花里胡梢的东西。”
  “嗤,还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来,当真没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脱,还是我脱?”
  白筱忙道:“我脱。”
  古越挑眉,当真将身子撑了起来,可以容她除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叽叽磨磨的动作,虽然体内邪火乱窜,难忍得紧,却又不舍得放弃观她此时的窘状。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阵,一粒扣子也没解开,见他脸上笑意慢慢僵住,再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来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强笑道:“我先帮你脱。”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刚要动手去剥她的衣裳,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没再动,由着她给他除衫。
  白筱抖着手,当真解了他的衣袍,剥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扫过他赤出来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烫,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与容华一样,有一幅绝好的身板,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爱极她这般偷偷看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她滑腻的小手,轻抚着他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呼吸变得浑浊,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刚刚碰到她的唇,后腰间蓦然一麻,他反应极为灵敏,然也只来得及骂了声,“该死。”
  结实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趴压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压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气,使足了吃奶的劲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爬坐起来,长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容华这招当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觉。”
  胡思乱想间竟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自已出卖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脸又烫了一烫。
  喘了会儿气,费力的将他挪上床,为他盖好丝被,挟好被角。
  看着被她推过一边熟睡的古越,他闭着眼,与容华一般无二,实在难辩你我,只有容华为他宁神所用的龙涎香,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
  心间五味杂陈,轻抚着他好看的面颊,“对不起。”
  第226章别坏了太子好事(十月240粉红)
  白筱咬牙翻身下床,寻了纸笔,磨了墨,将相思草的种植方法,细细的写了下来,吹干墨汁,缌叠好,揭了丝被,将叠好的纸函放在他掌中。
  舔了舔唇,青儿,虽然这么做不该,但你既然想救他,我这么做却也不失了你的本意。
  顺手解了古越腰里钱袋,打开来,见里面有好些金叶子,金豆子,心虚的吸了两口气,甚佩服小孤偷个东西能偷得如此欢快自在。
  又将那纸函从他掌中取出,回到桌边加上几个字,“借荷包连带金银一用,日后一定奉还。”
  叠好纸函放到他枕边,收了荷包,理好弄乱的衣裳,拢了拢发角,又取了小孤给她的易容药物,涂抹在脸上,令肤色瞬间变暗,才走向门口。
  回头望向屋角的相思草,犹豫了片刻,毅然回身,从背篓中取出一株,寻了件衣裳裏了带在身边,拉开房门,便听见对面古越的手下靠近门边。
  顿时心头一紧,自已想得太简单了,客栈中全是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能走脱。
  正想退回,听对面有人压低声音道:“听着些便好,千万别坏了太子的良宵美夜。”
  接着便有人低声轻笑。
  白筱刚才和古越在房间闹那一阵,又鬼嚎一阵,全然忘了隔墙有耳,怕是被人听了去了,脸上即时红了,眼睛一转,有意压低声音,偏又能让左右屋将将能听见的声音道:“急什么,净个手也等不得吗?”
  果然左右屋便有极轻微的远离门口的声音,不时夹着憋着的闷笑声。
  白筱掩了房门,朝着楼下茅厕方向摸去。
  进了茅厕,环视左右,并无住客入厕。
  飞扑到窗口,她记得玉娥是从此处窗外离开,想必离门口不远。
  提了裙子爬出窗外,立在树荫后,不敢乱撞,竖耳聆听。
  已过三更,正是好睡之时,四下里静得只偶尔轻微的走动声和轻咳声。
  白筱眉头微拧,古越的亲兵当真严谨得很,就连轮睡觉都听不见打呼声,可见何等警醒。
  穿过树荫,望向不远处的后院门门板,门栅乙经落下,四周静无一人。
  然越是如此,白筱反而越不敢轻易过去开门。
  正无计可施之时,一条狗从脚边跑过,嘴中叼半块客人吃剩下的咸饼,挤开与茅厕相接一处矮小木门。
  大狗进去扒拉了一阵,竟没了声音。
  白筱觉得蹊跷,偷偷挨了过去,从门缝中望进去,是一间堆放柴火,干草的杂货间。
  此时入冬尚早,矮屋中堆放的柴火干草不多,一眼便能将屋里情形看遍。
  白筱‘咦’了一声,明明看见大狗进来,并没再出去,此时屋中竟无大狗的踪影。
  她耳力极好,如果大狗藏在草垛中,只要稍加动弹,定然瞒不过她的耳朵。
  在门口听了一阵,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
  推门进屋,掩了木门,屋中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摸了火褶子和小火烛,点亮了,细细看过那些草堆,其中一处草堆一角,有些松散。
  白筱视线落在那处,便不再移开,蹲下身,轻轻拨开那堆草垛,哑然失笑,这矮屋年份已久,又久未翻修,泥巴墙角竟被野狗扒出一个洞,以些来进入客栈觅食。
  哪还多想,灭了火烛,收进怀中,手脚并用的从那洞口爬出,好在她身体娇小,竟能勉强从那狗洞里挤出去。
  她回身将草垛掩好,借着黑暗无声的穿过对面屋檐,回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客栈后门,房顶隐蔽处,隐约露出一角衣角,捏了把汗,好在方才没靠近门口。
  再看那狗洞,挑了挑眉,他千防万防,却没防到这儿还有一个狗洞。
  这狗洞能让本上仙姑娘钻上一回,也风光过那大门口了。
  出了客栈,她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到处乱窜,也十分不妥,硬着头皮穿过一条街,拐了个弯,眼前一亮,望见不远处灯火通明。
  这地方是出了‘平州’后第一大镇,也很是繁华,虽然已过三更,到处一片宁静,却有几处街巷人来人往,热闹的紧,那便是花楼。
  白筱向下望了望自已,暗暗叹息,如果能有一身男装也好,扮成男人也能在花楼混上一夜。
  吁嘘了一阵,香风袭过,四个壮实的汉子抬着架软轿走来,上面坐了个打扮妖艳的妇人。
  妇人打她身边路过,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双眸一亮,频频回头。
  白筱略一犹豫,追了上去,神使鬼差的跟在了她身后。
  妇人回转头不再看她,即不问话,也不赶她走开。
  她被抬着走那条街最大的花楼,不走正门,绕到侧门下了软轿。
  侧门打开,她径直领了轿夫迈过门槛进去了。
  里面开门的打杂女人,看了看立在门外的白筱,扶了门板,却不关门。
  白筱扫了不远处,立在正门前招呼客人的姑娘,以及那些来往男客,咬了咬唇,迈进门槛。
  门‘哐’的一声,在身后闭拢,她的心突的一跳,不安的回头扫了一眼,上了门栅,默默走开的打杂女人。
  小跑着追向那位艳妇,随在她身后,见她进了一间暖阁,杵在门口,不好再跟。
  艳妇脱下披风,交给迎上来的小丫头,才回头看忐忑不安立在门口的白筱,“进来吧。”
  白筱定了定神,向她行了一礼,才迈进屋。
  艳妇冷眼看着,这姑娘小小年纪,五官极美,只是肤色晦暗掩了姿容。
  别人不会看姿容,身为这儿最大的花楼的老板娘,如何能不识货。
  虽然这小姑娘肤色极差,但如果上了粉改改肤色,便不知会如何绝色。
  只是她一举一动,全无乡土之气,也无普通大家闺秀的腼腆,羞涩,举止大方得体,很是不凡,让她不敢小看。
  “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筱在路上便想好一通说辞,这时见问,便不急不缓的说了出来。
  本章完
  第227章 落脚之地(九月1080粉红)
  “我随未婚夫君去探望在外面做专卖的娘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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