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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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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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也不过是吓吓她,裂嘴笑了笑,不再为难她,当真将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眺望向远处五彩斑斓的天空,俊面上并无情欲。
  白筱僵着身子,不放心的偷偷瞅了眼他身下。
  他眼角瞥见,唇角一勾,“想问我举不举?”
  白筱耳根一烫,脸红进脖子,干咳了一声,嘴里却没分没寸的脱口而出,“举不举?”话说出口才回过神,心虚的忙合嘴,牙关一合,咬了舌头,痛得捂了嘴。
  古越‘嗤’的一声,懒洋洋的半阖着眼,往后一靠,“不举。”
  白筱长嘘了口气,‘哈’的一声笑,僵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
  看看左右,这石台实在并不多宽敞,而他又坐在正中,两侧已无多少空位,只得顺势靠了他胸脯,头枕了他宽阔的肩膀,倒也舒服。
  古越侧眸瞪着她,恨得咬牙,真想狠狠的咬她几口解气,但不敢胡乱动她,怕她急了从这石台上跳下去。
  方才坠崖实在耗力过度,虽然小歇了这一会儿功夫,略有所恢复,但绝无力再来第二回。
  白筱听他答得爽快,声调却有些讪讪,不禁为他担忧,回头向他看去,问道:“难道以后都这么了?”
  古越翻了翻眼皮,对这个女人实在有些无语,手臂揽了她的肩膀,“你是怕我不举,还是想我不举?”
  白筱脸上刚褪的红潮又爬了上来,结巴道:“你………关………关我什么事。”
  古越抬手来摸她滑嫩颈项肌肤,闲闲散散的道:“如果不是容华这该死的药,非得等七七四十九日,我且能和贺兰耗着,早迫她把你我的日子定下来。”
  白筱愕然,打开他的手,“你那事,与定日子有何关系?”
  古越嘴角一抽,她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洞房花烛夜,难不成你瞪我,我瞪你,瞪上一夜?”
  白筱一怔,这才回过味来,正要反驳,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似有好些人向这边走来,而脚步声极为拖拽,不似行惯山路的猎人轻捷的行路声
  心里奇怪,这地方十分僻静,方才上山之时便发现,这方圆几十里并无人居住,平台下窄道更是杂草丛生,显然久无人行走,这时如何会突然有这许多人路过,侧脸看向古越。
  他也正侧了耳倾听,眼里笑意尽收,神色凝重,突然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在这儿不要动。”
  白筱难得见他如此慎重的神色,不禁的心紧,“你要小心。”
  古越轻点了点头,身体贴着石壁,滑落下去。
  白筱不放心他独身前往,如果他要前行,她便下去随在他身后,探头往下望去,见他并不往前探究,而是伏低身,贴近地面,认真听了一阵,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抬头向白筱望来,眉头皱紧,略一犹豫,仍攀上平台,抱了白筱,将她压低,趴伏在枯草堆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古越向来张狂,天不怕,地不怕,白筱从不来曾见过他如此神态,心里‘砰砰’乱跳,生出些不安,点头应允。
  他堆高头顶枯草,将二人埋在枯草内,只在前方拨出条缝隙,可以看见下面情景。
  白筱也随着他拨开自已眼前枯草。
  古越握了她的手,轻摇了摇头,“别看。”
  白筱反压下他的手,“不管是什么事,我应该知道。”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神色坚定,全不退缩,略为犹豫,才微抿了抿薄唇,道:“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白筱心里越加不安,点了点头。
  他深吸了口气,将她身子往自已身下挪了挪,用自已的身体将她完全覆住,才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将两侧枯草拢好,掩去身形。
  白筱回头盯着他专心望向石台下的他刀削般的侧影,她不是对感情激进的人,在这个世上,总是小心翼翼,就是爱了,也是能藏就藏,能埋就埋。
  自从她对莫问的情,惹得他生死一线,而又让容华伤心难过,便将感情就更掩得更深了,不想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和不幸。
  然而这时看着这个在别人看来与容华长得一般无二,而在她这儿全然不同的他,心却乱烘烘的。
  她失足坠崖,他为救她,不惜与她同生同死。
  而此时,虽然不知来的会是什么,但他这般谨慎,绝不可能没有原因。
  有危险,他明明自已失了功力,想的却是用自已的身体将她护着。
  他这心,叫她如何能不知,不觉?
  然他这份心,叫她又如何受得起,伸手握了颈间明珠,刺寒入骨,眼慢慢溢了泪。
  他垂眸看来,裂嘴一笑,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我长得好看?”
  白筱被他一逗,心间涩意去了不少,面子上崩不住,啐了他一口,“不知羞。”其实他长得确实好看。
  第288章 严厉不明之人
  他扬眉笑着朝她脸上咬落。
  她吃痛,还没叫出声,被他飞快的捂了嘴,耳边听他压得极低的声音道:“来了。”
  白筱也听出那一队古怪的脚步声,已到近前,深吸了口气,抠下他捂在自已嘴上的手,向枯草缝中望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前面拐弯处转出一个人来,头戴斗笠,穿着一身蓑衣,一手中拿着一个生了铜锈的黑黄铜铃,另一只手握着一柄泛着幽幽蓝光的长剑,那剑显然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这晴空万里的,已是多日无雨,这人却穿成这般,怕是远路而来,而他手中铜铃,却是一些道士作法所用,而这个虽然穿着蓑衣,但看得出里面并非道人打扮,而脚下蹬着军中将士所穿的军靴,而军中人又且会带这种喂了剧毒的兵器。
  看了这双脚再看他手铜铃就显得很是诡异。
  白筱瞪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来人。
  蓑衣人在拐弯处停下,后面拖拽的脚步声,也齐齐消失。
  他慢慢四处张望,仔细得象是能将地皮看穿,看见四周,不见异样,又使劲吸了吸鼻子,闻了一阵。才抬起脸来看向山壁,发现前方石台,半眯了眼向平台望来,目光阴寒锐利,象是能看透石台,看见台上藏着的他们。
  白筱吃了一惊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如不是古越将她死死压着,她定会下意识的后缩,不自觉的屏了呼吸。
  蓑衣人看了一阵,又听了一阵,没发现石台上有什么动静,才慢慢收回视线,向前走了一步,仍有些不放心的抬着望了一眼,又等了一阵,才摇了摇手中的铜铃,口中不知念了句什么,才往前走去。
  山坳后跟出一队人来,也都是蓑衣,斗笠,这大热天的,却是长衣长袖的连手指头都裏了个严实,不露一星半点肌肤。
  这队人一人接一人,排得极是整齐,足有二十几人之多,这些人行路却不如头里那个那么灵便,脚步拖拉生硬。
  直到最后一人,脚步才又正常,最后那人与走在最前头的打扮一样,同样脚穿军靴,手中握着一个铜铃和一把喂了剧毒的单勾。
  白筱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这些是什么人,会在北朝城外徘徊。
  那队人从石台下走过,竟停在了石台一侧。换了个方位,一阵风吹来,恶臭难闻,如同放烂的臭肉。
  白筱皱了皱眉,忍着没打干呕,这些人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臭成这般,也不洗洗。
  风吹开其中斗笠下的结成一团的乱发,残阳照在他的露出一脖子了,白筱看清他斗笠下的那小块肌肤。
  那块肌肤青黑发紫,烂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不时能看到有蛆虫爬进爬出。
  浑身上下一个战粟,爬起一层鸡皮。
  古越将她揽紧,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脸贴向她冰冷汗渍的脸。
  白筱心里顿时一定,透出一口气将他的手捏了捏,示意自已没事。
  带头的在一处石壁旁,弯身握了藏在枯草中的一块石块,左右拧了拧,石壁上滑开一道门户。
  带头的蓑衣人摇了摇铜铃,念着决,一队人慢慢进了那门户,过了半晌,那拿铜铃的两个人从石洞里出来,左右望了一阵,不见有人,才合了门户。
  往来路回走。
  古越望向那二人手中兵器,眼见那二人走远,转过山坳,不再耽搁,对白筱耳语道:“回去将看到的告诉我大哥。”
  带了她顺壁滑下,落了地,抱了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将她往那二人离开的反方向轻轻一推,“快去。”
  自已则朝那二人身后掩去。
  白筱看着他转过山坳,突然脑海里浮过那个蓑衣人吸鼻子闻味道的样子,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的鼻子或许象她一般灵便,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东西。
  方才她和古越在高处,而那人在你处,蓑衣人自然闻不到他们的味道,但是如果是同一地平………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古越功力没有恢复,而那两人从那眼神看来,绝非普通练武人,再说手上均是见血封喉的兵器。
  如果古越被那二人发现,难说会不会有怕闪失,悄悄抽了匕首,握在手中,跟了上去。
  刚刚转过山坳,见古越缩身一株大树后。
  前面两人已然停了下来,闻了闻风中的味道,朝着古越藏身之处冷笑了笑,握了手中兵器,向古越慢慢靠近。
  古越眉头微蹙,知道行踪已露,在石台上见了那人吸鼻子,猜到他鼻子灵便,所以才有意与他们拉开数十步之远,没料到,那人居然能闻到数十步外的气味,暗吃了一惊。
  见他们慢慢欺近,从容的从树后转出,抽了悬于腰侧的长剑,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人不认得他,对看了一眼,不答他的话,举刀便砍。
  古越脸一寒,举了剑拦下,那两人功力深厚,而他又无多少真力护住长剑,一拦之下,虎口竟被震得发麻,绕是他功夫高强,又长年在沙场中滚打,应战经验丰富,方能握稳长剑,保得周全,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刚才见了二人,已知这二人绝非泛泛之辈,才支白筱回去禀报容华,他独身暗里跟踪,不料这两人的功夫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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