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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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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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怕白筱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不等她回话,便伸手招来亲兵,“带小竹姑娘下去,在女帐内,给
  她安置个住处。”
  说完看着白筱以袖掩鼻,又自咳了一声,脚下故作沉稳,转身慢慢走开,到白筱看不到之处,连垮了下来,恨得磨牙……容华,哼……好样的,今日害他
  出此大丑,这帐以后慢慢再算。
  白筱在女营因为她是将军亲自交代安置的,所以亲兵对她也十分照顾,分了她一床半新的干净的被褥。
  仍坐在一处闲聊的姑娘们偷睨着她,小声嘀咕,瞟向她的目光或羡慕,或嫉妒……
  白筱对这些姑娘的嘴碎不感兴趣,也不愿与这些人走得太近,以免被人发现什么,只要走一句口风,怕就是埋下的杀身之祸,索性继续当着哑巴。
  她不说话,那些姑娘自也不会来寻她唠嗑,也落得清闲。
  子涵“呃”了一声,“果然灵验得很。”寻思着该怎么跟她开口,容华那个无赖的说法着实叫人为难,难道也跟着他无赖,说你反正被人家卖给我们,我
  就不能放你走?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白筱见他神色闪乎,欲言又止,眉头慢慢拧紧,如果他愿意放自己走,根本用不着为难,“将军的意思是?”
  子涵望了望角落的帐篷,二百匹追风啊,心一横,“你说你会弹琴?”
  白筱眉头一松,原来他对她开出的条件并非全无所动,“将军军中(原文是“宫中”)可有琴?如果有的话,我弹上一曲,将军便能相信民女之言。”
  “军中哪有那东西。”子涵哑然,他终日带军打仗,军中哪能有那些供人取乐的玩意。
  “那……将军要如何让才能相信民女的话?”
  “也没啥信不信的,你以后也不用服侍那些来使,就弹琴挣钱,每个月交二十两银子给我便是。说来说去,做个乐师,只有两个地方挣钱,一个是青楼。
  二便是宫里,你这摸样去青楼甚是不合适,那你就在宫里弹,如何?”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肚子里把容华里里外外骂了个遍,他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子汉,被那
  容华弄来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事?
  如果不用服侍人,只是当个乐师弹弹琴,南朝宫里的却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南北朝同在一个京都,但宫女无需四处奔走,北朝中人又有谁会想到她
  能躲在南朝宫里,至于容华为何要她进宫,便只能去问容华了,笑了笑道:“这宫里做个乐师倒是无妨,问题是将军位居高职,难道会穷酸到需要这一个月二
  十两的银子使?”
  子涵一愣,他知道这批女子进宫,月俸是三十两,于是他就随口诌了个二十两,压根就没想过要她这银子,被她这么一问就懵了,抬了手,用手臂遮了半
  边脸,掩(中间看不清楚)的尴尬,咳嗽一声,胡乱道:“积少成多。”
  白筱偏了偏头,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形容,“如此看来,这事将军可是轻车熟路。没少做。”
  子涵被一口气,呛得差点岔了气,脸上红红黑黑煞是好看,一阵的咳,暗里将容华更是骂了个透彻,听白筱又道:“将军保重,别为那二十两银子伤了身
  子。”
  更是哽得难受,好不容易止了些咳,瞪着白筱道:“休得胡说。”瞪了她半晌,蹙紧的眉头反而松了,用她这刁钻性对付里头那位,想必有趣。
  不过那二百匹马还没亲眼看到,这事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
  “天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怕白筱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不等她回话,便伸手招来亲兵,“带小竹姑娘下去,在女帐内,给
  她安置个住处。”
  说完看着白筱以袖掩鼻,又自咳了一声,脚下故作沉稳,转身慢慢走开,到白筱看不到之处,连垮了下来,恨得磨牙……容华,哼……好样的,今日害他
  出此大丑,这帐以后慢慢再算。
  白筱在女营因为她是将军亲自交代安置的,所以亲兵对她也十分照顾,分了她一床半新的干净的被褥。
  仍坐在一处闲聊的姑娘们偷睨着她,小声嘀咕,瞟向她的目光或羡慕,或嫉妒……
  白筱对这些姑娘的嘴碎不感兴趣,也不愿与这些人走得太近,以免被人发现什么,只要走一句口风,怕就是埋下的杀身之祸,索性继续当着哑巴。
  她不说话,那些姑娘自也不会来寻她唠嗑,也落得清闲。
  走了大半天的路,又被迷|药迷了一阵,实在疲劳,仰躺下去,手枕在头下(原文是“头枕在头下”),静看着头顶帐篷。四年了,也不知贺兰皇后现在如
  何了。
  那个畜生道的,将贺兰托给她便甩手走了,虽然当时她并不算是当真答应了他,但当年她管了贺兰的事,也就算是应了下来。
  当初离开选择离开皇宫,就算是丢下了贺兰,说起来也算是她背信忘义,苦笑了笑。
  这四年多来,不是也会想起,每每想起,难免自责,但以她现在这无权无势之力,实在不知该如何救得了深宫中的贺兰。
  阎王口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原文是“万人之下,一人之上”囧……)真是见他…娘的鬼,这帐以后得好好与他算。
  翻了个身,合上眼,她不知容华弄她进宫是什么目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对他有用。既然有用,便有本钱……本钱……
  白筱蓦地睁开眼,翻身坐起,不理会周围向她看来的异样神色,掀了被子,出了女营。
  望着军营最角落的方向半眯了眼眸,一咬唇,朝着那方向走去。
  来往巡逻的官兵睨了她几眼,也不多加理睬。
  直到近了那座小帐篷才被人拦了下来,“姑娘止步,这边闲人勿近。”
  白筱望了望前方小帐篷,账帘缝里还隐约透着光,不慌不忙道:“是容公子叫我来的。”
  拦下她的那个亲兵愣了愣,容华在这军营中是不为人知的,如非容华派人召唤,她如何能知道容华在这前方帐内。
  但他身为暂时打点容华在军中所需的亲兵,却不曾听见容华提起哪个姑娘的事,又怎么会这半夜三更得单独叫美人前往帐中?
  这种事传到京里,定然有损名声。
  “姑娘在这儿稍等片刻,容我去通报一声。”
  白筱暗笑,他果然在此,叫住亲兵,“这位官爷,留步。”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她是来见容华的,他对她也不敢怠慢。
  “我前来之事,容公子并不想惊动他人。”她微垂了眼睫,带出些羞涩。
  亲兵怔了,她这话再加上这副神态,分明是告诉他,容华是私见她,不想被别人知道。他这么去通报,不是明着告诉容华知道了他的事?
  容华是什么人,切实他敢惹的,一时间杵在那儿去回也不是,放白筱过去也不是。
  正怔忡间,见子涵朝这边走来,问道:“什么事?”
  亲兵闭着嘴不敢答,偷偷的看了白筱一眼,容华私会女子的是,哪敢随便说。
  子涵看了白筱一眼,皱了眉,这丫头还当真不叫人安身(那个……我觉得“安生”这这里更合适点……),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又出来惹事,喝问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
  亲兵吓得身子一抖,垂着头,颤声道:“禀将军,是……是这位姑娘……姑娘说……”后面的话终是没勇气说出来。
  白筱扯着一边嘴角笑了笑,帮他答道:“说容华要见我。”
  亲兵长松了口气。
  子涵飞快的将视线从亲兵身上转向白筱,抬眼望了望前方帐篷,揉着鼻子一笑,马上强行忍着,沉下脸对亲兵喝道:“既然是容公子要见的,定然有什么
  要事,你敢私自拦着,万一误了大事,谁来负责。”
  亲兵更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这……这……”
  子涵朝他挥挥手,“罢了,当我没来过,你也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原文“干咳去”)”说完先行转身离巡向别处。
  亲兵向白筱行了个礼,小跑着走了。
  白筱咬唇一笑,走(图看不清)帐篷。
  子涵回头看着白筱的背影,嘿嘿一笑,有些得意,让他背个黑锅,他也别想干净。
  白筱到了帐帘前压低声音,轻咳一声,“公子,送水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进来。”
  她挑帘进去,望着在案后挑灯夜读的白衣少年,夜风从她掀开的帐帘吹入,吹起他耳鬓的漆黑发束,拂上他白净的面颊,长长的睫毛随着他落在手中手卷
  上的视线移动而轻颤了颤,他不知在看什么书,竟入迷到没发现进来的人并非亲兵,深吸了口气,咬紧了唇瓣。
  他也不抬头,淡淡道,“放下吧。”
  白筱走到桌边,于他对面坐下。
  他到这时才发现有异,抬起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愣了愣,继而一笑,放下手中手卷,“有事?”
  白筱瞟了眼他放在桌上的书卷,不过是本毒经,他竟看得如此入迷,“你为什么要我入宫?”
  “因为你没地方可去。”他又低头接着看他的书卷,好像她在不在这儿,都与他无关。
  白筱“嗤”了声,“天大地大,且能无我容身之处(原文:“容身之事”)?”
  “你不露面倒也罢了,既然登了台演奏,这一露面,你活着的消息,瞒不了太久。”他好整以暇的翻着书页,眼角都不朝她斜一斜。
  “你知道我多少事?”白筱打了个叮呤,警惕的看着他在烛光下忽闪着的面颊。
  “不多,不过是知道些想知道的。”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猜到这一切是他所为,不过没料到她发觉的如此之快。
  “瞒不瞒得下去,与你何干?”她就着灯细细打量他,即使是在这该歇息的时间,他身上衣裳都束得整整齐齐,这样的性子怎么做的人家的面首?古越喜
  欢他的什么?喜欢他的古板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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