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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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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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莜走到洗漱架前,拧着巾子擦脸,“那太子可还会在别处夜宿?”虽然古越的面首只得容华一人,可是他可以在别处储几个通房侍女,那样也不用天天来这儿。
  “太子不在别处夜宿。”
  “难道他就不储几个暖床的通房?”白莜向着他昨夜对那女子的那副神情,脚趾头都在哆嗦。
  知秋奇怪的看了看白莜,“太子不沾女色,众所周知,小竹姑娘居然不知?”她可是太子亲自拖进来的人,如果不是跟他和容华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颐和轩”。
  能留在“颐和轩”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扫院老仆都是深受容华和太子信任的,何况她这个宿在他们房中的人。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对白莜有问必答。
  不沾女色?白莜拧着巾子的手停住了,呃……他藏的着实深了些。
  一个太子储几个女人,养几个妃子是再正常不过,如果他祖宗先代地下有知,他家传宗接代有希望了,定然笑得合不拢嘴,他何须藏着挟着,那不成是怕容华吃味?
  如果当真如此,他大可不必,容华不是一样背着他在偷腥?
  念头刚过,耳根子便是一烫,忙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香巧姑娘是谁?”
  “香巧姑娘原来是服侍前长公主的侍女,长公主去了后,便被调到宫外打理茶庄。”知秋等白莜洗完脸,端了铜盆出去,“我就在外面候着,姑娘收拾妥当了,唤我一声便是,以后又小的接送姑娘进出宫。容公子吩咐过,姑娘在宫外不必穿宫装,随意变好。姑娘带的衣裳甚少,叫小的将他收着的一些料子拣出来给姑娘做些衣裳,等姑娘晚上回来,秀衣坊 的姑姑们就会过来给姑娘量身。”
  白莜微笑应了,容华回来没多少时间,还被打得趴在床上,却将这些事安排的妥妥当当,这人当真是个人才。
  她对着铜镜理好了发束,取了套自己旧时所穿的衣裳穿上,随着知秋出了宫门。
  宫门外早有马车候着,刚上车便听见一阵炮响,震麻了半边头皮,依稀记得在北朝时,是有死囚执刑才会放这礼炮。
  撩了车帘问坐在车辕上的知秋,“这是什么声音?”
  “昨晚有逆党造反,被子涵将军镇压捕获,今天早朝太子判了他们满门抄斩,这当头正要执刑。”他们宫里的人将这些事说出来,只当是茶余饭后,并没有多大感触。
  白莜听着却是心里一寒,执政之人没有谁不是满手血腥。
  正要放帘,见宫门大开,她所乘马车,忙往旁边让开。
  一队人马自宫门里出来,护着的竟是一身黑亮铠甲的古越,那身装扮于昨晚离开的容华一般无二。
  他在与她擦身而过时,扭过头看向撩着车帘的她,眉头瞬间蹙紧,眸子也是深且沉,薄唇一抿,神色间便转了冷。
  白莜忙一把将车帘扯下,将他那张冷脸隔在车外,眼不见为净。
  等了片刻,不见窗外震天响的马蹄声去远,发而停了下来。
  正想偷偷揭开车帘,看看外面什么情况,眼前,蓦的一亮,车帘已被人一把掀开,古越高大的身影立在车前,在车里投下阴影,将她一同罩住。
  白莜见他眼里暴着血丝,不知她去了哪里逛荡了半夜,又跑来“熙和轩”坐了半夜,显然昨夜一夜没睡。
  不管怎么说,总是因为她占了他的睡榻,才让他一夜未眠,自然有些心虚。
  双手撑了两侧凳缘,不着痕迹的往里退缩。
  身子刚动,他已探了身进来,扣了她的下巴,将她拖出来些。
  白莜吃痛,只得顺着他的力道,不敢乱动,虽然已顺了他的意,将身子前倾,凑到了他面前,脸还是被他捏的甚痛,不禁皱起了鼻子。
  她的脸被他捏着,脸蛋挤着嘴,嘟在一起,本就有些可笑,他忍不得痛,又皱了鼻子,模样就越加的可笑。
  他即使是一肚子不痛快,看了也有些忍俊不禁,忍了笑,板着脸,冷声道:“这些日子你给我老实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各自掂量掂量,如果说了不该说的,就算是容华也保你不得。”
  白莜望着他头盔下的面颊,如果不是她一直留意着他们两人的眼,发现他眼地深处的那抹黑中带的蓝,真很难看出二人的区别。
  嘟着嘴道:“你们有没给我交待,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是横竖看我不顺眼的,到时随便找句话,说是不该说的来寻我麻烦,我且不是冤枉,与其白给你们使唤打理那什么鬼茶庄,不如你现在给我一剑,你省心,我也省力。”
  他盯着她变型的小脸,她被他这么捏着,说话十分艰难,却还不顾死活的嘟嘟啷啷的跟他争辩个没完,圆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十分滑稽。
  满腔的怒气突然笑了不少,再没忍住,一抹笑意从眼角跑开,忙又自忍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她缩着鼻子哼了一声,表情越加古怪,“是你们觉得我有用才把我弄来的,把我惹急了,我也不让你们用了,大不了抹了脖子,重新去投一回胎,也不用受你这鸟气……”
  话没说完,突然眼前一暗,唇已被堵住,紧贴在她唇上的竟然是他的唇。
  睁大了眼,咫前的黑眸同样满是惊愕。
  他一愣之后,松了捏着她脸颊的手,猛地将她推开,侧脸啐了一口,抬了手擦着唇,眸子里闪着难明之色,“真脏。”
  白莜跌趴在座椅上,盯着他擦拭着唇的手掌,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怒火直冲上头顶,她可以被人当成棋子,可以被人利用,但受不得这样的侮辱。
  哪还理他是什么人,“你才是世上最肮脏的人。”爬起身,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只想将他一脚踹出马车。
  他没料到她敢向他动脚,本能的往旁边避开。
  白莜在他愣忡之际,飞快跃出车厢,不辨方向的奔窜,他再也不要呆在这鬼地方。
  古越返身去抓她,只抓到她衣袍一角,“嗤”的一声,手中衣帛应手而裂。
  蹙紧眉头,大步向她追去,拽紧她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你疯了吗?”
  白莜怒极,已是豁了出去,反手踢打他,“放开我。”
  他名为太子,实为一国之君。她一个女子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如此无礼,周围官兵侍卫个个面色大变,忙或垂眼,或看向别处,没谁敢存个看热闹的心。
  古越也存了一肚子的气,这小女人实在放肆,脸色一沉,喝道:“闹够了没有?”
  白莜想着已经闹开了,横竖是个死,不如闹个结实些,也让他丢丢脸,她死也没死得这么窝囊,踢打得更欢,张口乱骂,“你这个暴君,变态,你除了欺负女人这点本事,还能做什么?”
  周围的人更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偷看古越板着一张脸,脸上聚了千百重的乌云,这时候,他就是个炮筒,谁碰爆谁,千军万马,却静的只听得见马息声和白莜的踢骂声。
  白莜看着他越气,心里越痛快,踢打的越加不分轻重,见他窄眸里喷着火,只道他要拔剑了,突然天地一旋,一声惊呼,被他扛了起来。
  他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单薄的身子扛在肩膀上,大步走向她的马车。
  吓得面色惨白的知秋,忙撩了车帘。
  他将她往车里一丢,一脚踏上马车,随后进了车厢。
  知秋忙将车帘落下。
  车内光线一暗,白莜反而有些害怕,刚才那不顾死活的气焰弱了些。
  他握了她的腰,将她从座上拉起,自己在座上坐下,分了她的腿,将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沉声道:“被容华在金殿上那一闹,全城无人不知你将是我的女人,你再乱叫,我现在就收了你,也不用等什么成|人礼,省得人说三道四。”
  白莜胸间一哽,他腿上冰冷的铁甲透过她身下薄衫,一阵阵传来。
  她心里一慌,僵了身子,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往腰间挪了挪,握在手中的腰枝,纤细柔软得如同无骨。
  锁着她的眼,她那双眼,大而澄澈,眼角带勾,说不出的妩媚,心间竟是一荡,一股热流自腹间窜向身下。
  将她的身子摇了摇,“再叫啊。”
  见她张了张嘴,欲说什么,松了一掌,顺着她后腰下滑,脑中闪过昨夜见她跪趴在地上,微翘滚圆的臀是何等撩人,身下更是燥热难耐。
  大掌移到她臀部,着力一捏。
  白莜吓得七魂失了六魂半,忙双手往后,将他停在她臀部的手掌压住,阻止他再有所动作,嘴里乱叫:“我不闹了,我不闹了。”
  他板着的脸慢慢松了下来,“真不闹了?”
  “不闹了。”白莜悬着心,七上八下,四面不着边,转溜着眼,试着脚尖着地,身子往外挪了挪,离他远些。可是悬在他腿侧的两条腿仅仅脚尖着地,除非大动作的扭动身体,否则受不了力。
  试着踮了两踮,重心便有些不稳,身子晃了晃,他腿上铁甲擦过她腿间,顿时窘红了脸,伸手撑了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手指刚触到他肩膀,想起昨晚那女子去碰他时,他眼里射出的像要杀人的寒光,手掌像是被蛇咬一样飞快的缩回。
  他眸子一沉,“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
  白莜瘪了嘴没吱声,不是嫌不嫌的问题,是不想自找麻烦。
  他见她不答,刚缓和些的脸色又黑了下去,将放在她臀上的手移上,环了她的腰,将她搂紧,固在胸前的铁甲上,“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白莜翻了个白眼,记住个鬼,谁知道那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见他一瞪眼,忙道:“记下了。”
  将窗帘揭了条细缝,瞥了眼车外,见不少官兵,不时的朝这边偷望,神色焦急,放下窗帘,回转头见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身子顿时又僵了,“时辰不早了,你不用出征吗?”
  他说过要去与容华汇合,该是要出征才对。
  “不用你教。”他生硬的将她的话堵了回去,也掀了窗帘往外望了望,天色确实不早了。
  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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