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公主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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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公主成长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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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上前去,轻触她的手臂,她抖了一下,转过头,然后又看向那只鸟,手从它身上移开。“多可爱的生灵啊,是不是?”见她笑得那么温婉,我想,如果我说不是,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盆狠狠泼下的冷水,我礼貌性地点点头,说:“是很可爱。”并学着她的样子无比怜爱地望着那只幼小的鸟。心里却评判着,这不就是普通的鸽子吗?想着想着,竟然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喜欢吗?”她依旧目光温柔深情地望着那个浮雕鸽子。
  “喜欢。”天地良心,这次说的绝对是实话。这里的食物我吃不惯,特别想吃中餐。好像吃顿美美的炖鸡汤,没有鸡,鸽子也不错啦。我继续流口水,“想必你也很喜欢它。”当然,她的喜欢肯定不是基于对美食的热爱。
  “当然了。我多希望它会变成一只真正的小鸟,我会用我所有的爱呵护它。”她的眼里闪过盈盈泪光,她竟对一块浮雕如此痴迷,如此动情。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对一块浮雕寄托情思,一只鸟而已。我天真地说:“如果你喜欢养鸟,可以买一只啊。”这算是安慰她的话吧。
  她听了这话像触电了一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买?开什么玩笑?”紧接着她的目光变得忧伤,紧紧锁在那只鸟上。而在我看来,它只是一块有着动物形状的石头而已。不愿意再纠结这样的事情,我尴尬地强自摆出微笑来减少她的反感,并试图转移话题:“你在进门时,和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小声嘟哝:“你当然听不懂……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可能是怕我听不清楚,她提高音量,“你不该来这里的,许多事情你都不习惯。”这种感觉就像是生病住院后被医生告知,你不该来这里的,这里的伙食不好。第一,来到这里不是我自愿的。第二,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伙食不好?
  的确,我不该来这里,可是,我又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正因如此,我的好奇心再一次猛蹿,小心翼翼地问她:“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的表情可能不太自然,可她也不至于笑得那么夸张吧。她越笑,我越觉得脸上发烫。我终于忍受不了她的爆笑,恼怒地问:“笑什么啊——不许笑——”
  她忍俊不禁地说:“麻烦你以后不要这么客气……好别扭啊……哈哈哈……像受气的小媳妇……”接着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不用问,如果我不采取点暴力手段,说不定她会笑道到明天早上,这对健康不利啊,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我拯救了她。
  她捂着头痛苦地说:“又打我头……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这次实践证明我的治疗方法很管用,我在心里牢牢记着,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可以参考本次经验处理。捶打的轻重程度依患者笑声大小、时间长短而定。
  我指着墙上雕刻的鸟,问:“多少钱可以买到它?”
  “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给读者的话:
  恢复更新了,之前断更很久,对不住各位

  ☆、(四)辞鸽的秘密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世界了,在这里,买一只鸽子都不行?难道这里也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鸽子是受保护动物?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庄琳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身份。”琳补充道:“辞鸽是统治者的信使,普通人是无权享有的。”我斟酌着她的话,辞鸽,大概就是那鸟的名字。信使,这不稀奇。中国人古时也用飞鸽传书嘛。
  是了,身份,这是个关键问题。无论哪个世界都是有尊卑之分的,不然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丰富生活、丰富阅历的方式。世界的迷人在于它的多彩,没有平均,只有随机。看似不公平,其实很公平,因为都是随机的嘛。人有高矮胖瘦,有容貌差异,有地位差别,才显得人类这个种群多姿多彩。即使是一个人,一个个体,也是有差异的。人体之美源自不对称,看似左右相同,但细微之处总有差别。
  我掏出我的手机,说:“据我所知,这个东西已经很普遍了啊,为什么统治者还要用那个叫什么辞鸽的笨鸟送信?”说起来,手机的普遍还是我这星星之火造成的燎原之势呢。当年,我我带着这个高科技物件闯入这个世界,我的手机引起了当地人的极大关注,随机便有复制品诞生。掀起这一场电子浪潮,我可是功不可没呢。
  琳又笑了,奇怪,她的笑点真是低得不可救药。她说:“谁说信使就是送信者了?”
  她这一问,我彻底扑街。这样看来,倒是我见识短浅了。我甚是疑惑:“不送信又是什么?”
  “是信使,早就告诉你了。”我晕,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望着她,她说:“信使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化成|人形。它的天职,就是效忠于它的主人。”好伟大的感脚。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问点实际问题吧。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求知欲,竟被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纠结了这么久。
  “你对心界不熟悉,需要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庄琳的回答合情合理。
  我接着追问:“为什么要安顿在这里?”
  她坦然回答:“因为这里合适啦。”怎么听怎么像是搪塞。
  “为什么?”我继续穷追猛打。
  “听我的准没错了,我还能害你不成?”看得出,她被我问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就告诉我嘛,‘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这是你说的。”哼,我算是抓住你的小辫子了,看你怎么抵赖。
  “在这里住不需要花钱,还可以等着谋个职业赚钱,不是很好吗?”
  我沉吟着:“……是不错。”
  琳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宛习,你真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别胡思乱想了。洗洗睡吧,我也困了。”
  我望着她摇摇晃晃地离开,闷闷地说:“可我不想睡觉。”
  有朦胧的微光从窗口射入,我拉开窗帘,便看到了那一角星空,漫天的星斗如钻石般耀眼。一如我离开的那个世界,那里有我爱的人。我然想起那条发送失败的短信让我糊里糊涂地与过去告别,来到了崭新的世界。我又翻出一条彩信,光彩夺目的钻戒,下面标注:“只送给爱情,不属于婚姻。”是他发给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叫我“老婆”,并不能代表什么,我本来也知道,他是每周都换女友的花心大萝卜。我从没想过和他有什么结局。可没想到我们是以这样的方式分开。
  顾安铭,我们还能不能再次见到呢?试想数年以后,我们得以重逢,却都已不在年轻,你是否还会记得,你曾有一个经常范小迷糊的女朋友。那个女朋友后来无缘无故地从你的生命里消失?不会的,对你来说,我只是过客。是风一样的影子,不留一丝痕迹。
  我在幽静中陶醉片刻,觉得内心饱满清明,便把窗子关闭。脚下是又厚又软的地毯,我走在上面悄无声息。我脱下鞋子,赤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触感很好。我像个没见过新鲜事物的小女孩,在厚厚的地毯上尽情撒欢。就差就地打滚了。如是折腾了约半个小时,顿觉无聊透顶,我把自己泡在沙发里胡思乱想。
  我想,五年过去了,男友一定另有所爱,甚至有可能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小日子也未可知。就算那样也好,我一无所获,但他至少生活圆满,能远远地看着他的幸福也好,关键问题是我回不去。天花板上的浮雕在吊灯的投射下显出斑驳的阴影,构成我看不懂的图案,突然发现我在一个四周都是浮雕的屋子里。棱角分明、线条生动地雕刻着人、鸟和各式各样的花。
  我盯着这些光怪陆离的浮雕看了半天,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屋子的主人真是够变态的。
  我突发奇想,不晓得这地面是否也雕刻了什么。我的好奇心被激发,只想撩开地毯一探究竟,可这地毯似乎是和地面长在一起的,竟然没能掀开它的边缘。
  我在这个浮体逗留五年不是混日子的,也学了点粗浅的异能。于是我化指为刀,在沙发附近的地毯上切开一个直径约为40厘米的洞。我掀开它,惊奇地发现里面果然藏着浮雕,雕刻着一张狰狞的人脸,吓得我险些尖叫出来,我下意识捂住嘴。我怎么觉得它在看我呢?我的手在浮雕面前晃了几下,眼睛不会眨动,我松了一口气。可我的手很快被从地毯下伸出的手打到一边,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听他说:“把你的脚拿开,你踩到我的肚子了……”我猜,我后来是晕倒了。
  我承认,我很没有攻击力。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差。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没有哪里异常。我伸手摸地毯,完完整整没有破损的痕迹。说不定,之前是在做梦。难怪,我还没胆小到动不动就吓晕的程度嘛。一定是这样。
  正直深夜,我再一次走到窗前,想再看一眼之前令我陶醉的美丽星空。可一点细碎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回过头,惊奇地发现琳就站在离我不足一尺远的地方,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充满警惕的眼神。我心中感叹,这孩子一定是睡毛愣了。
  “琳,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其实这句话就是脱口问出来的,我心里想的却是,她肯定是睡过了。但问出这句话是合情合理的,若是问上一句:“琳,你怎么睡醒了?”这就不太正常了。
  她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下。难道是魔杖了?
  她冷冷地问:“你,究竟是谁?”这句话太过奇怪,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可置信地眨着眼睛,“我?我是宛习……”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问我是谁?这也太……诡异了。
  “你不是!你骗不了我!你是谁?说啊!”她的眼睛里放出慑人的寒光,恐怕刑讯室里审问犯人,也不过如此吧。
  “我……”我也开始怀疑自己了,我是谁呢?我不是宛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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