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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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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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掠夺本性的两个傻爸爸,这个念头在电光石火之间闪过。
  正是因为那两道气息太过熟悉就如同朝夕相处一般,身体本能地对其亲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天仙从平板电脑上抬起眼眸愣愣地看着直接现出身形的棠隐和烛九给予了她致命一击,然后她GAMEOVER地倒下了!
  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她不信!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玩完了!她不服!明明她已经比他们还凶残!
  都怪那两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傻爸爸给她奶喝太多,还以为自己是那只没断奶还在玩泥巴的幼崽!
  棠隐最擅长隐匿,就算带上一个烛九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镇安城中,他拍了拍烛九的肩膀,笑容凉薄,“烛九,干的漂亮!西王母那叛徒的女儿真是不济!”
  “拖回去先割喉放血血祭妖尊陛下,再把皮剥了给我誓要踏平世间的妖界大军当战旗,肉和骨头也不能浪费,一锅煮了,食其肉,啃其骨!”烛九阴毒的声音寒渗渗地道。
  “……”天仙,这么惨无人道的侮辱尸体方法,她GAMEOVER了也会诈尸的好吗?
  然后,她的尸体不见了。
  棠隐与烛九正要将其尸体拖回去却发现已经被他们商量好如何利用尸体的人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杀气腾腾嗡鸣声不断的白色长剑挥出惊人而毁灭的一剑,棠隐携带着烛九险险避开,一身穿黑袍容颜如画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少女消失的地方,脚下踩着一堆木椅的碎渣。
  “白墨?”棠隐只是疑惑地道了一句,在第二剑携带着惊天动地的剑气来到之时,拉上烛九遁走,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
  白墨面上没有一贯的优雅的笑容,一片沉凝的冰冷,墨色的眸中酝酿着滔天怒火与黑暗的死寂,冰冷而阴森的声音,“若是你死了,让所有人为你陪葬!”
  白墨蹲下、身子,他拿剑从未抖过的手,此时却颤抖地接近掉在泥土中那朵掉落在泥土里的粉白色花骨朵。
  手指轻柔地刨去周围的尘土,发现其违背生长常理地长出细细的根茎扎根在泥土中,越发轻柔地将那块泥土挖出来,不伤害到一丝一毫地根茎。
  白墨小心翼翼地捧起这朵桃花的花骨朵,虔诚而珍重地在花尖上轻轻亲了一口。
  花骨朵从粉白色立即爬满了嫩嫩的粉色。
  “……”天仙,害羞。
  白墨珍而重之地将其种在一个精致的小盆中,护在怀里直接向道修学院行去,对着万秀峰发动猛烈的攻击,一时间整座安宁、美好的山峰仿若活了过来一般,飞虫黑压压地一片遮天蔽日,树木花草挥舞着如同群魔乱舞。
  “白墨?”林戛白色的身影从后山处冲天而起,阴沉着脸极为不悦地道。
  白墨将怀中那盆只长着一个花苞的植物让了出来,端在手上,“你看看她的状况。”
  “一只年幼的桃花妖,你就为一只花妖轰上我万秀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林戛气急反笑,笑容可怖,身周环绕着一只五彩斑斓张着巨口的狰狞虫子。
  “她是天仙。”白墨不想兜任何圈子,他只想确定她的情况,会不会有事。
  天仙两个字让林戛与他身周五彩斑斓的巨虫皆陷入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天仙玩完了吗?若是真玩完了就可以打上完结happy end的标签了,不,这应该是sad end。说白了,下章要污!

  ☆、第122章撸啊撸

  
  “在重伤之下居然化形为桃花隐匿和休养,不愧是西王母的女儿!”林戛语气复杂地嘲讽了一句。
  蠢货将巨大的肥胖身子蜷曲在林戛的身后,用巨大的头颅在后面顶了顶林戛,其意思不言而喻。
  “蠢货,就知道吃里扒外!”林戛勉强稳住有些慌乱的心神,一巴掌朝身后的肥虫脑袋拍去,冷哼一声道:“跟我来。”
  林戛伸手去取花盆却被白墨避过,顿时黑下脸语气不好地道:“要不给我,要不抱着她滚!”
  白墨犹疑了一瞬,慎重地将花盆递给林戛。
  “出去!”林戛的目光凝在手中的花盆上,已动手检查盆中的土壤,嘴里命令道。
  “我必须在这看着她!”白墨强调道,寸步不让。
  林戛冷哼了一声,没给白墨好脸色看,“她怎么变成这样的?”
  “被一只妖的阴气所伤。”白墨沉稳地回道。
  “将我的那盆月光土拿来。”林戛的手指查探完花苞后他心里已经有底,此事是谁做的,身旁变小一些的五彩斑斓虫子欢快地跑走,又很快顶着一盆黑色的细土回来。
  林戛拿着细小的工具正在给那株小花苞换土,白墨站出来,“我来!”
  林戛略有些烦躁地扔掉手里的东西,碾压一干仙花神草调配溶液。
  白墨的动作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与温柔,将她细小的根须毫发无伤地从土中刨出,将根部用灵液冲洗,用细小的绒毛刷子将根部刷干净,重新移入新的花盆中。
  林戛将手中制成的溶液给那株小的可怜的花骨朵浇了一些,剩下的直接扔到白墨手中,以一种极为不耐烦的语气道:“她体内阴气过重积郁太多,不只是这一次的缘故应该还有两次,一次应该是你们在阴界导致,另一次是前不久的伤,皆被这次的伤所牵引一起爆发,用纯阳之元调和就好。”
  林戛脸色阴沉,目光凝在那株粉白色的花骨朵上,又忽的扭过头忙着手中的事情,以眼不见为净的语气道:“白墨你体质特殊且所修功法更为特别,以你的元阳再多撸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若是你不愿意或者不舍得,每天用九阳圣水浇灌她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也不知道。”
  “……”天仙,撸元阳,她没听错吧!当她是死的吗?
  “……”白墨,眸光复杂地盯着怀里的花盆,布满无尽的温柔与疼爱。
  “谢谢林医生,今日之事是我做的鲁莽,改日我必上门奉礼赔罪。”白墨表达完歉意,抱着怀里的花盆快速地离去。
  五彩斑斓的虫子在原地围着林戛焦急地爬动。
  林戛烦躁地将桌案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嘴角勾着冷笑,“你叫我抱着那盆花撸,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五彩的虫子不再爬动而是在原地撒泼打滚,直挺挺地将自己翻过来。
  “你说我会后悔?”林戛不怒反笑,又毁了一张桌子,“我怎么可能会后悔!我怎么能因她失身,我的元阳要留着——”
  猛然停止话语,林戛收敛起莫名的怒气,一脸阴沉地离去,对躺在地上闹脾气地虫子命令道:“把地上收拾干净!”
  他脑中只有一个绝对的信念,他不可能后悔,他更不会后悔!
  白墨回到阴阳峰少女常住的那一间房中,鼻尖仿佛能闻到少女身上的柔软馨香,屋内皆是她生活过的痕迹,不再如以往一般冷清难言,自让人感觉到温馨。
  白墨将花盆搁在桌子上的鱼缸旁,看到那只自己曾待过的鱼缸笑了笑。
  白墨的笑看在天仙眼中却心惊肉跳,她只求白墨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当一株植物,每天浇浇水,千万别做林戛建议的那么污的事情。
  她觉得当一株植物挺好的,不用再为双面间谍的身份如履薄冰、心惊胆战,前提是白墨能像她照顾他时那么耐心和细心,至少她每天还带他出去玩,饭后散步,还一起看电视剧,她的要求也不多。
  正在天仙想着以后作为一只植物该如何消磨时间时,身旁的白墨已经开始解腰带。
  “!!!!!”天仙,千万不要是那个意思。
  白墨只在最初的时候犹疑了一瞬,接下来解腰带脱裤子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修长的指尖握住了那个还软着的孽根。
  “……”天仙,她作为一株植物的视角360度无死角,连闭眼都做不到,突然觉得作为一株植物生无可恋了!
  白墨俯身在花苞上亲了一口,方直起身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觉手下动作着,视线紧凝着那株因被他亲了一口由粉白转为粉红的小花。
  “……”天仙表示她完全承受不来这么重口味的玩法,她就不信白墨能对着一株脆弱的植物硬起来!
  他三百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从小接受最传统道家教育的他一直以清规戒律作为首要恪行准则,而他所习的功法也要求戒淫禁欲,保持元阳之身更易修行,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同样被他这般要求。
  上一次因她身上气息的吸引而忍不住情动曾经撸了几下,却及时打住制止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此后事情的发展已经脱出他的预期,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感情。
  只想她是他一个人的,但一个根深蒂固仿若刻在灵魂之中的信念总是阻止他失控的理智,他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男人若墨般清雅浓稠的眸中逐渐浮起情、欲,若宣纸被染上浓艳的色彩一般让人惊艳。
  脑内闪过少女曼妙而赤、裸的躯体,他曾亲自尝过那樱唇的芳香与甘甜,胸前高耸的柔软之上那枚红色的禁果任他采摘,唇间溢出美妙的轻吟,那是由他带给她的快乐。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间他曾强硬地闯进过,只要一个用力与挺、身便能……
  白墨带着强烈欲、望的目光灼热地凝在那株小花苞上,脑内不断地浮现着少女娇美而诱惑的身姿。
  是她的话,就算为她堕落成地狱中的恶魔又何妨?若她死了,他便让这世间给她陪葬,再和她一起长眠,这是他从醒来之时心内疯狂的念头,那句话并非作假。
  抛却一切清规戒律的束缚只愿拥有她一人!
  “!!!!!”天仙,画面太冲击太污了!她绝对没有想到白墨竟然能禽兽到对一盆花硬的起来,那本就极有分量的阳、具在充血之后越发粗、长巨大,仿若一头将要直捣黄龙的狰狞恶龙!
  白墨俊雅若谪仙的脸上脱去了禁欲自持的色彩,因为羞耻一片隐忍,手指的抽动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窗外阳光明媚、白雪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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