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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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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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练过?”傅清城放下茶杯。

    “不知道。”这是实话。

    傅清城躺在椅背上思索道:“那就开始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学这个。虽然你来当给为叔做侍从,但是,怎么说也还是翠谷弟子,学业不能落下,就由师叔我,代你师父传授你好了。”

    “那就有劳师叔了。”贺庭歌也早习惯少年时不时一句“为叔”,觉得也没什么,倒是颇有几分孩子气,懒懒应了一声。

    下午,主楼后面的空地上,贺庭歌一边拿着手里的枪不知道怎么笔画,一边有些恼火的瞥了一眼坐在湖边悠闲在在的喝茶的某师叔,恨不得拿枪戳到他悠然自得的脸上,说好的教呢?就是让他在这里拿着这把破矛戳鱼吗?

    “你说要吃肉,就得自己动手。”傅清城在舒适的太阳光下懒懒的眯起眼,享受着日光浴。

    所以一下午,贺庭歌都把水里的鱼当成某人欠揍的脸使劲的戳,虽然根本戳不中。别看手里这把长枪的枪头是那么的锋利,可是面对这浅摊上的游鱼却是半点用都没有。

    直到日落西山,贺庭歌才抹着脸上的汗,看都不看自己的成果,悻悻然上了岸。其实,也根本没有成果。

    所以晚饭,依然是素面条。

    用傅清城的话说:什么时候戳到鱼,什么时候开荤。

    贺庭歌突然嫌弃这个一个月也太他妈长了。

    “你怎么这么笨?”傅清城望了望天上越来越厚的云层,又看了看水里扑腾半天还是一无所获的贺庭歌,无奈的摇摇头,这都几天了,怎么一点收获都没有。

    贺庭歌早就已经对他没了一开始的脾气,纯粹一副:你随便打击,我听不到的表情。

    傅清城起身挽了挽袖子,将折扇收起,插在后襟,走到湖边道:“看师叔的。”说完拖了靴子,扁起裤腿,一把拿过贺庭歌手里的枪。

    “这把枪是九曲长枪,也算是把名枪了。”傅清城挽着袖子,走在浅水里:“用枪,就得注重虚实兼备,刚柔相济,出招时锐不可当、虚实相生,回撤时迅疾如风,稳重而大气。一旦得手之后便乘势一戳,让你的敌人再无翻盘机会,正是“乘胜追击”的绝佳体现。正所谓:‘锐进不可挡,速退不能及’……。”

    看着眼前一向修仙练道,不食荤腥的“仙人”。此时拿着长枪,一脸自然的瞅着水里的鱼,贺庭歌突然想到“吃人不吐骨头”这句话。

    就在贺庭歌一愣神的功夫,就听到扑通一声,再回神就看到傅清城拿着枪对着他的脸,枪头上戳着还没死透的鱼,扑腾扑腾的扇着尾巴,溅了他一脸水珠子。

    “喂!你走什么神啊,我刚才说的什么,你听到没有?”傅清城一脸无奈。

    “哦。”贺庭歌哦了一声,接过在他眼里的“叉鱼杆”,把鱼取下来。

    。。。。。。


生日

    难得的,晚饭在桌子上看到一盘香喷喷的糖醋鱼。也难得的在桌子上看到两双碗筷。

    “怎么了?”傅清城坐在座位上,见贺庭歌看着他的碗。继而明白过来,笑道:“今天我生日,破例。”

    “你生日?”贺庭歌从来没见他下午吃过饭,今天是第一次,本来还以为是想吃鱼,结果是这个理由,微微一蹙眉“都说生日不杀生,你怎么。。。。。。?”

    “我吗?我习惯了。”傅清城笑了笑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端起饭碗,给贺庭歌夹了一块鱼:“尝尝,很久没做了。”

    贺庭歌看着碗里的鱼,再看少年脸上淡淡的笑意,总觉得,那笑容掩盖了太多的悲伤。

    “有酒吗?”贺庭歌吃着鱼,突然问道。

    傅清城一愣,继而道:“有。”

    说完便走出门去,此时天上传来一阵打雷声,看来又要下雨了。春雨就是这样,频繁而缠绵。

    第二声雷响之前,少年从门外走进来,怀里多了一个小坛子,翠绿的色泽,似乎是玉。少年印在烛火下的脸上带些潮意:“这是之前谷主留下的,梨花诗。”

    说着拿来两个小碗,倒了一碗递给贺庭歌:“我之前陪谷主喝过一次,味道很好。后来一个人呆着,都忘了这东西了。”

    贺庭歌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有些甜腻,虽然有酒的rela味儿,但是入口间带着一丝清香,直到咽下喉口,口齿间还是存留一丝清甜:“好酒。”不由得出口赞叹道。

    傅清城自己也倒了一小碗,淡淡的品尝一口,道:“这梨花诗虽然喝着清甜,但是后劲十足,小王爷可不要贪杯了。”

    “怎么,小师叔,你是舍不得酒,怕我喝完?”贺庭歌嗤之以鼻:“我看还是师叔你,别一杯下去,醉的不省人事。”

    傅清城但笑不语,却也不拦着贺庭歌倒酒的手。

    说起来,贺庭歌在梨园也住了些日子了,却没听见外面有人来找,耳钟怎么问也不问一声?

    “在想什么?”

    “没什么。”贺庭歌喝下手里的酒,顿了顿问道:“你一直住在这里?”

    傅清城手下一顿,道:“恩。”想了想又道:“你是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天来耳师兄怎么都不过问你吗?”

    贺庭歌看了傅清城淡淡带着笑意的脸,半晌,轻轻点头。

    “他知道你在我这,谷主也知道。梨园不是谁都可以来的,他自然不会过来。”

    贺庭歌看着对面一脸淡然的傅清城,终究还是没再问。

    本来想说一声“生日快乐。”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少年挂着淡漠的脸,贺庭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傅清城手里的空杯填满酒,拿自己杯子碰了碰。

    傅清城见状,淡淡笑了笑,仰起头,一口喝下。

    一坛酒很快便见了底,贺庭歌意犹未尽的晃了晃酒坛子,道:“怎么才这么点儿,真扫兴。”

    傅清城道:“这些足够你醉上几天了。”虽然喝了半坛酒,但是他依旧面色如玉,半点看不出喝酒之后的醉态,反观贺庭歌,则有些微微醉意。

    贺庭歌白他一眼:“小气。”

    “我说,你是来当跟班的吗?”看着贺庭歌微红的面颊,眼中带几分怪嗔。倒是忍不住笑道:“怎么看,你都是来当大爷的吧。”傅清城淡淡说着,靠着轮椅背上,揉了揉额角。

    突然一根微凉的手指抵在傅清城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到贺庭歌一脚踩在轮椅轮子上,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手指挑着傅清城下巴,嘴角衔着一丝狡猾的笑道:“来,给大爷笑一个。”

    看着这样的贺庭歌,傅清城微微一愣,继而薄唇轻抿,在烛火下绽放出一个清淡的笑容。

    贺庭歌原本带着恶搞的心思,在看到这抹笑容得时候,突然,心就跳漏了半拍,整个人愣在当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然后,事情就大条了。

    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傅清城还没来得及反应,微凉唇上就落上两片温暖的柔软。下一刻,傅清城手下一紧,忙催动轮椅向后退开。

    贺庭歌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是突然之间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他。傅清城突然离开,一下子惊醒了他,连忙摇摇头,尴尬的转过身,拍拍自己狂跳的心。

    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过才几天的功夫,怎么会乱了本心,做出这种事情。贺庭歌烦躁的甩甩头,原本几分醉意,在此刻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咳。”可以的咳嗽声,唤醒贺庭歌乱飞的思绪。回头却见傅清城一席天青色衣衫,从容的坐在那里,在橘黄|色的灯火下,印上一层暖暖的光。贺庭歌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那个。。。。。。”

    “吃饱了就去刷碗。”傅清城却是打断他,面上波澜不惊,仿佛刚才只是贺庭歌自己的幻觉一般。说完也不等贺庭歌做什么反应就起身上了阁楼。留下贺庭歌一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此时,门外随着一声惊雷,雨点稀稀落落的砸在地上,渐渐掩盖了屋里的叹息声。

    破天荒地,贺庭歌认认真真额耍干净了碗,一声没吭的上了阁楼,看着禁闭的里间的门,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看屋顶。心里不知怎么总有一种淡淡的孤寂,萦绕不去。

    窗外是滴滴答答的雨声,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春雷,在这个竹屋里格外清晰,就连呼吸声都淡的既不可闻。

    看这几步远的里间门,贺庭歌想着是不是要去解释一下,毕竟自己这么大岁数,就算亲了个少年,也没什么吧。再说,当时真的是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是给人家小孩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就一把掀开被子,套上靴子来到门前,抬起的手在离门一寸远处,又堪堪停住,他要怎么说?说自己酒后乱性?还是一时眼花把他当女孩子了?

    虽然傅清城的表现看不出生气了还是没有,但是,对方那态度,显然是想让此事当没发生过。那是不是,自己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可能连贺庭歌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失去了战场上磨砺的戾气,习惯着去重温自己少年心性。

    踌躇了片刻,贺庭歌收回手,还是算了吧。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几不可闻的呜咽声。原以为自己听错了,静下心来细听,却是发现那微不可见的声音,来自这扇门之后。

    贺庭歌皱着眉,犹豫了片刻,抬手敲门:“喂。”

    没有应声,贺庭歌问道:“你没事吧?”

    还是没有声音。

    略一顿,贺庭歌推门而入,里间的陈设很简单,进门左手边就是床,贺庭歌走进去便听到那床上少年略带嘶哑的声音传来:“谁?”

    “我。”贺庭歌眉头轻皱,点上桌上的灯火道:“我叫你你没听到吗?”

    “我睡着了。你来干什么?”少年不悦,声音里带着些冷意。

    贺庭歌不予理会,径直走到傅清城床边,后者背过身道:“有事吗?”

    “你怎么了?”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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