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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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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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道:“唔,那输赢又与买保险何干?给每位演员投保,只能说明咱们剧组待遇好,有人情味。”

庞德叹道:“那个保险买的也有问题。买了失业保险的就不怕失业,反正现在中国一天到晚开拍古装戏,在这个剧组歇菜了,还可以去那个剧组混,有了失业保险做保障,打仗能拼命么?蜀军就不同了,投的是人身保险,受益人是他们的父母孩子,打仗能不拼命么?就恨不得早点死在战场上了!”

二叔道:“此言有理。庞德,汝兄现在汉中,汝故主马超,亦在蜀中为大将。我看你不如也降了吧?”

庞德道:“关二爷,人往高处走,俺若是一直在《三国》剧组呆着,永远只能是个没几句台词的小角色。因此俺打算先整容,然后转型去拍电影试试,兴许能红一把。”

二叔默然片刻,道:“也罢,人各有志,我就成全了你吧!”手一挥,令刀斧手将庞德推出帐外……

后来庞德经过整容,前往好莱坞发展,赶巧有个导演要拍一部冒险电影,庞德改了个名字前去应征男主角,竟一炮而红,成为影坛巨星。您问他改了个什么名字?嘿嘿,他改名叫詹姆士·庞德(James-Bond),代号007!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按过不表。



拾伍章:关二叔千古
拾伍章:关二叔千古

罾口川一役,七军雄师齐卸甲,唯有庞德是男儿。二叔生俘敌军长于禁,击毙敌师长成何、董超、董衡等,士气大盛。乘着水势未退,二叔复上战船,引大军来攻樊城。樊城周围白浪滔天,里里外外皆是洪水,曹仁胆颤心寒,准拟弃城出逃。满宠苦苦劝谏,才劝得曹仁回心,勉强鼓励将士坚守下去。

二叔见曹仁死守不出,派兵将樊城四面围困。他亲自来到北门,立马扬鞭,喝骂叫阵。曹仁在城楼上,见二叔身上只披着掩心甲,斜袒绿袍,便取过一支毒箭,对准二叔“倏”地射出。二叔急忙勒马避让,已然不及,被冷箭射中右臂,登时翻身落马。幸亏关平拼死保护,才救转回营。

回到营寨,医官拔出毒箭,二叔右臂青肿,毒已入骨,不能运动。关平慌忙与众将商议解救之法,有员参将举荐神医华佗为二叔去毒疗伤。关平此前也听说过华佗医术高明,便命参将火速前去延请华佗。

参将去了数日不见归来,大家等得心焦不已。这日小校通报,营帐外有一人身穿白袍,声称是为关将军疗伤而来。关平大喜,心想身穿白袍,又是来疗伤,必是华佗无疑。急令将来者请入帐中。

来者进帐,众将见了,果觉他气势不凡。互相行礼毕,奉茶寒暄,关平请出二叔,袒下衣袍,伸臂给白袍者察看。白袍者细看了一阵,道:“此乃乌头之毒,直透入骨;若不早治,恐怕此臂无用矣。”

二叔道:“那依先生之见,该如何治之?”白袍者道:“吾虽有治法,只恐君侯畏惧耳。”二叔笑道:“关某视死如归,有何惧哉?先生只管治。”

白袍者道:“要除尽骨中箭毒,必须破臂割皮,直至于骨,然后用刀刮骨,以药敷之,方可无事。君侯真的不惧?”

二叔笑道:“不就拿把刀刮骨头么?甭说‘吱儿吱儿’地刮,就是‘嗤嗤嗤’地锯,关某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白袍者翘起拇指,赞了声“真英雄!”而后取过随身携带的药箱,左右望了望,向关平道:“关将军,有砍刀么?借来一用。”关平答应一声,递过一把砍刀,白袍者将刀在药箱边比划了下,又道:“关将军,有马刀么?借来一用。”关平又去取了一柄马刀递给白袍者。白袍者又在药箱边比划了一下,再次问道:“关将军,有狼牙刀或者鬼头刀么?借来一用。”关平不耐烦了,道:“先生难道要用这些上阵杀敌的刀,为家父刮骨?”

白袍者不好意思道:“非也非也。早上出门走得匆忙,药箱的钥匙忘带了,我在瞧啥刀适合砍开药箱的锁呢……”

关平撇撇嘴,回身操起青龙偃月刀,旋手一削,药箱铁锁断为两截。

白袍者从药箱里取出一把长约二尺三寸的杀猪刀,在二叔眼前晃了晃,道:“君侯,咱们可以开始了。”

关平盯着杀猪刀,疑惑道:“刮骨疗毒,用的不是手术刀么?怎么改用杀猪刀了?”

白袍者道:“用手术刀是华佗医师的专长,鄙人用不惯。在下擅使的,乃是杀猪刀和解牛刀。”

关平大吃一惊,道:“什么?你不是华佗?你,你到底是谁?”

白袍者一拱手,道:“好说,好说。在下庖丁是也!”

“啊!”关平与众将面面相觑,关平呵斥道:“岂有此理,你一个厨子竟敢冒充华佗神医,是把我父亲当成肉牛了么?”

庖丁道:“关将军息怒,我庖丁虽是个厨子,可也算华医师的半个同行嘛。大家都是使刀的行家里手,所不同的,一个用刀割人,一个用刀割牛而已。”

关平怒道:“隔行如隔山,凭你怎能够医我父亲?快说,华佗目下在哪里?”

庖丁叹了口气,道:“华医师来不了啦。现在医患关系紧张,医疗事故频频,华佗在许昌给曹操治病,惹下了官司,脱不了身,只好把我从《战国》剧组请来,代他刮骨疗毒。关将军,你就将就着治吧,这伤拖不得。”

关平还要再争,二叔止住了他,道:“庖丁解牛,神乎其技。庖丁的刀法,实已到了运用自如的境界。我信你,你就刮吧!”

庖丁操起杀猪刀,正要下刀,关平插口道:“且慢,我问你,这次手术你有几分把握?”庖丁道:“我已经做过九十九次同样的手术了。”关平欣慰道:“那还成,我可以放心了。”庖丁道:“嗯嗯!这回是第一百回,我也该成功一次了!”

关平:“……你……”

二叔大声道:“无须再多言。周仓,拿酒来!关平,来陪我下棋!”

庖丁运刀如飞,割开皮肉,露出白骨,骨头已变成青色。他手法娴熟,以刀来回刮骨,悉悉有声,流出的血几乎注满了整个盆子。帐内诸将见此情景,人人掩面失色,二叔却仍然下棋喝酒,谈笑风生,面不改色。

过了一顿饭工夫,庖丁擦了擦满头大汗,兴奋道:“成啦,成啦。君侯吉人天相,手术终于成功了。”说着搁下杀猪刀,给创口敷上草药,血流登时止住。庖丁起身便要告辞。

关平望着被割开的创口,道:“先别急着走,这么长的一条伤口,难道不用缝吗?”

庖丁两手一摊,道:“喔……抱歉,庖丁解牛,只会开刀,不懂缝合。你见过把一头牛大卸八块后,再拼回去的吗?”

二叔与关平齐声惊道:“啊!那怎么办?”

庖丁道:“好办,我这有两根牛筋,可以代替缝合线,绑一绑就能用。”

二叔问道:“为何要用‘牛筋’?”

庖丁道:“因为治的是‘箭撬’,哈哈!”

关平一扭头,吐了口口水,道:“呸,好烂的桥段哦!”

庖丁笑道:“这叫‘反高潮’,属于后现代主义笔法!嘻嘻。”

二叔经刮骨疗毒,又歇息数日,右臂已伸舒如故,毫无痛楚。于是再度引兵,重困樊城。曹仁畏缩不敢战,只好闭城死守。当其时,魏荆州刺史胡修、南乡太守傅方,均降于二叔;陆浑人孙狼亦杀官起兵,响应二叔。许都以南,响应者日众。曹操惊惧、孙权恐慌,二叔威震华夏,达到了一生名望的巅峰。

然而,英雄如流星,最璀璨耀眼之时,恰也是陨灭之日。所谓“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二叔性格中的倨傲自负、刚愎骄矜,已为最后的失败埋下祸根。让他名震天下的樊城,转眼,就将定格成为他最后的辉煌。

“哈哈,吴下阿蒙也有这一天!陆逊,黄口孺子,|乳臭未干,焉能敌我!”

收到吕蒙病重,由陆逊代守陆口的消息,二叔飞扬的卧蚕眉上一片喜色。“传令:调荆州之兵赴樊城听调!”骄傲的将军啊,你哪里知晓,吕蒙布下的绝命大网已向你兜头扑来。

荆州岸畔,霖雨绵绵。夕阳,拖着如血的云霞坠入山谷,暮色从山的背后慢慢袭来。吕蒙一身白衣,遥望残阳映照的荆州城头,它彷佛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了魏的窥视、吴的觊觎,并在关羽的手中不断加固。这屏障扼住了长江水道的上游入口,也守紧了蜀道的咽喉。吕蒙只感到胸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昔年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他清楚,能真正令天下人对他吕子明刮目相看的,就是此刻他要干的这件轰天彻地的伟事。

他要成为终结者,终结一个三十年来似乎颠扑不破的神话。

三万精锐,俱着白衣扮作商人;商船八十余艘,悄无声息溯江急驶,目标荆州。二叔沿江布下的烽火台,尽为白衣所惑,以为只是寻常客商,哪知却是整整三万夺命的无常、勾魂的死士。

船抵北岸,暗号一声,八十余船精兵俱起。可怜留守荆州的皆是老弱,怎敌得住吕蒙有备而来,不过半夜工夫,便被吴兵扫荡殆尽,袭了荆州。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南郡太守糜芳闻报荆州失守,急得团团转,慌忙请来公安守将傅士仁商议。傅士仁沉思良久,道:“糜兄,可还记得关羽曾言十个字?”

糜芳道:“哪十个字?”

“糜、傅筹粮不力,还当治之!”傅士仁咬牙切齿。

糜芳盯着傅士仁,狠狠地盯着,见那眼神中分明写满了“背叛”二字。糜芳道:“嗯?”傅士仁点头道:“嗯!”

“背主投敌,你这是‘不忠’啊!”糜芳露出一脸的奸笑。

“哪里哪里。刘大耳是你妹夫,你这叫‘不义’。咱们不忠不义,正好一对。哈哈哈。”傅士仁还以一脸的坏笑。

“傅士仁,你真是人如其名——‘不是人’啊!”糜芳长叹一声,挤出了两滴浊泪。

南郡、公安不战而降。

荆州九郡尽入东吴版图。

又是一轮残阳如血,夹道黄尘,苍草荒寂。一旅孤师血染征袍,迎着落日,踯躅西去。

往西边去,是麦城。

云山低雾霭,风掠须发白。

“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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