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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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飞翔-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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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彻斯特的“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上,面对的将是查尔斯王子和大卫·贝克汉姆。
  我3个星期没有看到大卫了。虽然我们一直在电话里交谈,但是我几乎无法忍受。先是美国,然后去台湾和巴厘岛做更多的宣传,也去见见一些获奖者。在台湾,我真的在电视上变起了戏法。为了庆祝我的生日,我们去了设在我们旅馆地下室的一个非常寒酸的俱乐部,和着Abba的音乐跳舞,姑娘们送了我一只“蒂芬尼”手镯。至于巴厘岛——哦,这一切听起来那么浪漫,但是,最好还是在伦敦东区给我一块停车场,让我和大卫·贝克汉姆在一起,无论在哪一天都行。
  西蒙仍然固执地认为我们应该尽量少地在公共场合露面。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曼联迷,以至于他开始扮演起马戏团演出指挥的角色来。
  我和大卫见面以后几个星期,他就建议我们出去过几天。到意大利他熟悉的一家很棒的旅馆去。所有预订的事他来做,他说,同时看了我一眼。这将完全用化名。他基本上是在安排我们Zuo爱的第一个地点。我感觉到他在希望我说,哦,谢谢你,谢谢你,西蒙。但那是我不想让别人来为我安排的一件事。
  5月3日,他建议我和他一起去看客场对莱斯特城队的比赛——当然是“Se情”·皮特提供的票——这一次我带上了我妹妹。
  大卫知道我要来,但他解释说我们将无法见面。我无所谓。虽然那两次我去了切尔西和老特拉福德,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他踢球,没有真正看到他,只是知道那是他,知道正进行着什么。我也知道足球对他有多么重要,而我确实也想理解这一点。
  事实上,我真的看到他了。西蒙和榛子街球场的什么人谈了,安排我在一间办公室里“更衣”。然后他就在大巴边上等着,当他看到加利·内维尔的时候,就对他说告诉大卫如果他想和我呆五分钟的话,大卫可以这么做。
  那情形真古怪,和一排排的柜子在一起,像是办公室的爱情故事。大约只有5分钟,有人敲门。是加利。
  “你最好现在就来,”他隔着门说,“那老头儿在车上。”
  5月13日,我们参加了在曼彻斯特举行的“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一台大型综艺慈善演出——我们将演唱《偶像崇拜者》和《妈妈》。其他姑娘将于演出当天的早晨抵达,而我说我想前一天晚上就去。西蒙像往常一样摇着手指,他说好吧。
  接着他又让我记住要低调一些。
  维多利亚·威廉森,她为西蒙做事,反正也要早点去,她会盯着我的。或者西蒙可能这么想。
  我们在米德兰旅馆预订了房间——一家非常漂亮、老式的旅馆,带有一个非常漂亮、老式的后门。我给大卫打了电话,指点他如何去那儿。
  “不要忘了,”我说,“低调一些。”
  因此我在那儿按约定的那个时间等着,突然一阵急刹车,这辆扎眼的金属蓝宝马在后门停了下来,车篷敞着,音响震天价响。金发垂在太阳镜上的这位男人嘟嘟地摁着喇叭。那就是大卫的低调。
  9点钟。10点钟。时间越来越晚。我的意思是,这真可笑。
  我又不是13岁,还要人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回家。11点的时候,我给托莉(此处指维多利亚·威廉森)打了电话。
  “瞧,”我说,“如果我不回去,你会说什么吗?”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和西蒙没关系——这件事我要绝对保密。
  “只是你一定要保证在其他人到这儿之前回来,”她说。
  因此第二天早上非常早,大卫把我送回了旅馆。我悄悄地上楼进了我的房间,把床上弄得乱七八糟,好让人觉得我整夜都在那儿,就像电影里常做的那样。
  “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是一项慈善活动,在曼彻斯特歌剧院举行,要求宾客穿半正式礼服。大卫和其余的球员都在邀请之外。因此所有其他的球员都系着黑色领带到场,除了大卫。当然,他其实也系着黑色领带,只不过他同时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和一套颜色像勃艮地葡萄酒的“古琦”西服,这是大约一星期前我为庆祝他的生日买的。没穿袜子。穿一双懒汉鞋。媒体就喜欢这个。
  他们有些事没看到,看到了会更喜欢。第二天早晨,梅兰妮·C敲我的门要借点洗发水。我刚想开门,这时才想起我的床上还躺着个人。
  “我刚洗完澡,身上还滴着水呢,”我说,“给我5分钟,我来拿给你。”
  大卫没能来参加我们演出后的派对——他有一个足球方面的事要做。因此凌晨2点钟有人敲我的门时,我事实上已经睡着了。他知道我的房间号码,因为他往我那儿打过电话。他在那儿敲门,我醒了,我在想,哦我的上帝。没有化妆,头发没梳,什么都没有。
  但是我还是让他进来了。
  “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以后过了4天,我们到了戛纳港湾中的一艘游艇上。从我们遇到西蒙起,我们就一直在谈论拍一部电影——不是那种正式的电影,其实只是一部宣传片。自从圣诞节前的早些时候,我们就一直在和西蒙的弟弟基姆一起创作脚本,马上就要在伦敦开始拍摄了。
  这都是促销的噱头。我们并不需要策划什么,整个戛纳都为“辣妹”疯狂了。“辣妹”专辑刚被评为美国“金曲100排行榜”的头号专辑,那种气氛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在法国南部进行一场演出——就在海边进行户外表演——公路上如此拥挤,乘船去真的更容易。所以我们头上围着围巾,戴着很大的太阳镜,嘴里衔着很大的玫瑰花。
  非常像是在50年代,非常具有格雷丝·凯利(曾获奥斯卡金像奖影后,20世纪50年代曾红极一时)的风格。我记得我穿着一件短小的棕色连衣裙,对此,媒体说是一件短小的棕色“古琦”连衣裙。不是。它是一件短小的棕色“绿洲”连衣裙,非常非常短,还有一双棕色带点淡黄的高跟鞋。
  “辣妹”专辑在美国跃居榜首,大卫和我的事又刚刚披露,为此,英国媒体大规模地出动了。
  “那么,姑娘们,在美国拿到第一是什么感觉?”
  还有:“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手表,维多利亚。”
  他们不知从哪儿听说这只“卡地亚”表是大卫给我买的。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听说的。
  因此他们在我们旁边的汽艇上一路拍摄,喊着“把手表露出来。把手表露出来。”他们的照相机已经举到眼睛那儿了,还不断地撞头,因为那艘船撞上了另一艘船的尾浪。活该。
  演出结束后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游艇,开往戛纳城去参加在‘’好莱坞明星餐厅“举行的约翰尼·德普(著名电影演员)的生日派对。
  这是我们第一次到大街上,人太多了,你简直走不动。大街挤得水泄不通。我们像是在一个装人的容器里,一动不动,而歌迷们正在摇晃着它。有一个私人助理恐惧万分,她想爬出去。保安能做的只是让她镇定下来。
  车径直开到了护栏后面,然后是一条捷径直通VIP区,那里满是一张张熟悉的脸,有些我能叫出名字:凯特·莫斯(著名电影演员),内奥米·坎贝尔(著名电影演员)。有些我叫不出名字。我看到那个家伙独自坐在那儿,长得有趣,但他孤零零地。突然我想起来他就是约翰尼·德普。这就像,哇哦,约翰尼·德普。回到那些日子,对我来说,看到一个名人就像发现一个蓝皮肤的“斯玛帝”土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本人比在银幕上更好看。
  在《辣妹世界》这部电影里,理查德·E。格兰特扮演的策划人说:“你们没有生活,你们有日程表。”他是对的。这部电影当时正在英国拍摄,所以至少旅行要告一段落了,我也可以每天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而且还可以更经常地见到大卫。足球赛季结束了,他没有必要去曼彻斯特,直到7月中旬训练开始。
  自从我们两年前见到西蒙·福勒以来,我们就一直在为那部电影创作音乐——它将既是我们的第二张专辑,又是电影配乐——我们和西蒙的弟弟基姆一起创作脚本的时间比给电影配乐的时间还长。在这部电影里,我们不扮演角色,我们演我们自己,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参加,这很重要。事实上,这是一部宣传片,宣传我们自己,将我们的性格夸张,搞笑的东西很多。导演是的勃·斯皮尔斯,曾执导过《绝妙》、《福帝·塔威斯》和《有人为您服务吗?》。他很棒。我们不仅需要指导,我们也需要一个愿意和我们合作,而不是对我们指手划脚的人。
  但是到了晚上剧组的其他人收工时,“辣妹”直接去了拍摄现场旁边的移动录音棚去灌制新录音。相信我,在拍摄现场工作了一整天后,你再也不想干其他事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的一天是我和梅兰妮·C在泰晤士河上度过了一天。我们的拍摄地在港区,脚本里有我们落水的一场戏。所以在那儿,我们浑身湿透了,衣服湿了,头发湿了,太可怕了。那一整天,我们要么在船上,要么在水里,我们俩都冻僵了,而且非常累。还不止这些,我当时特别紧张。有一种病,你在有老鼠尿的水里呆过后就可能染上。这种病叫外耳氏病,发音同“邪恶”一词。这确实邪。你可能会因为这种病而丧生。我知道我一直会自寻烦恼,但是我外婆一个朋友的丈夫在战争中染上了这种病。他是海军,最后死了,所以我并不完全是瞎猜想。不管怎么说,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检查我身上是否有破了皮的伤口,我还让制片办公室核查了我的保险,每个人都认为我疯了。所以我想做的就是套上一件田径服,回家。但是不行。我们还得换衣服,在这个没有暖气的废旧仓库里等身上干了。问题是当你火起来的时候——就像我们那年夏天——唱片公司就真的给你再加油了。非常可以理解,他们想乘热打铁——而我们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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