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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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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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大皇妃!”

拓跋丰上扬的嘴角抽了抽,大皇妃?天方夜谭,一只破鞋有什么资格当他的正室。

或者说,他低估了她的厚脸皮……

“大皇子,你可有本来说服大皇妃将她的宝座让出来,叫愁月见识见识她的大度啊?”安陵愁月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有着刻意的模仿,仿的正是身边那位邪笑的拓跋尘。

她突然间发现,这种感觉很不赖。

心情很畅快,有种逗弄人的乐趣,拓跋尘是否也是以这样的心态在捉弄她?

在安陵愁月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渐渐的,试着去了解拓跋尘了,只是这一层被盖在心的最底层,直到很久之后她才发现……

拓跋丰自震惊里回神,他唇边的笑险些挂不住,“安陵夫人真是爱说笑……”

“笑?”安陵愁月微微皱眉,“我和大皇子不是在说着正事吗?七皇子可是人证,七皇子你来凭凭理吧。”

她转过头,望向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一脸高深莫测的拓跋尘。

“整个琉璃国无人不晓,大皇兄惧内。”

短短几个字道出了安陵愁月的提议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安陵愁月睐了拓跋丰一眼。

“为嘛我听着这话并不觉得奇怪?”意思是,拓跋丰长的就是一幅惧内的耸相。

拓跋丰自然听说她的奚落,他双目一凝,瞪了安陵愁月一眼后,转而看向拓跋尘。

“七皇弟,没想到你敢走进这里,难道看着那些墓碑,你心里就没有任何愧疚吗?”他握紧了拳头,眼里有着气急败坏。

安陵愁月猜,是因为拓跋尘自始至终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一眼,以至于让拓跋丰觉得难堪所致。

只是,拓跋丰的眼里太复杂,情绪杂乱,似乎不单纯的只是表相这样,隐隐的她觉得……拓跋丰的确在意拓跋尘没有瞧他一眼,但却不是面子上的事。

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拓跋丰此时问出的话,也叫她感到好奇。

为什么,拓跋尘要愧对那些墓碑?

拓跋尘的眸心闪过一抹幽光,那是极致的阴沉黑暗,他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冷冽起来,他唇角的笑衬得这股凛冽更加的骇人和阴沉。

安陵愁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当危险逼近时,她的身体可是很能自己作出判断的。

☆、你搞什么神秘?

如果没有这点认知的话,她早就被人暗杀掉了,所以说她对空气中的微分子很敏感,尤其是当危险人物震慑出危险因子时……她的头脑里就像装有雷达般,一触及危险,就知道要判断局势是否在控制之内,以便决定应对,或者逃。

而现在,雷达给出的讯息是后者。

反正惹到拓跋尘不爽的人又不是自己,安陵愁月的算盘打得精巧,想着自己找个地方旁观这兄弟俩的战斗,一方面可以让她欣赏一下古代的高手对决,另一个方向也可以顺便听听关于墓园子的事,没想到拓跋尘的功夫竟然如此到家,不过是一个拂袖,堂堂大皇子就这么被拍飞了?

她傻眼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揉着自己的双眼。

这也落幕得太快了点吧?

安陵愁月瞥了眼喜怒难断的拓跋尘一眼,想想还是走为上策。

因为她察觉到此时的拓跋尘绝对比今天在珍华时的他,危险百倍。

安陵愁月的顶上没有安天线,但却比天线还要灵敏,她一闪身,迅速的离开——

“你想去哪儿?”

她背脊一僵,清楚地感觉到后背贴上的身躯,他的唇又习惯性的往她的脖颈埋了去,气息吹拂在她的皮肤,她瞬间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拳头微微握紧,“夜深露重,为了身体健康着想,还是早睡早起得好。”

她不敢肆意侫动。

因为,今天的拓跋尘似乎很不一样,她微抬眼,望了望天际,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很阴沉,所以连拓跋尘都出现异常了吗?

说起来,十六的夜晚没有月亮……的确也挺少见的。

安陵愁月机灵的打了个寒颤,既然被抓住了,与其想着逃脱,不如面对,面对了,或许还有机会顺利全身而退。

她倏地转过身,麦色的脸侧过他的俊颜,他的唇就这么顺着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唇……

她愣住,似乎有点愰神,这豆腐是乎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她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腰上却传来一股力道,她抬头瞪向他……

乌黑而浓密的发丝盖住他的双眼,她无法与之对视,只能看到他白皙的下半部分嘴脸。

“你搞什么神秘?”为什么气氛似乎凝重?

他整个人像陷入了黑暗般,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盖过了墓园的阴森,安陵愁月暗自一惊。

“这墓园里的人……与你有关?”她轻声问,边细细的观察着他。

她看不见他的双眼,或者说那黑发里的双眼是闭着的,所以她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但是——

他的嘴咧出一个叫人打心底里发毛的弧度。

张狂、邪恶、冰冷、无情,甚至可以说是接近……恶魔般的微笑。

安陵愁月的毛孔为此而张开了,她直觉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另一手则悄悄的做着准备,如果他朝自己攻过来,她要确保自己手中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自己,还有孩子。

孩子……她居然想保护好它,而不是就着战斗彻底的“解决”它?

安陵愁月有些费解,依她的性子和目前的处境而言,留下这个孩子并不是明智之举,可是为何她的直觉不与理智同拍呢?

☆、你转性了,还是被无形的雷劈了

还没想清楚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时,贴近自己的拓跋尘突然有了动作。

他,抬起头来了。

透过乌发,张开的双眼,却露出一双……不相符的妖治红眸。

她一震,整个人微微被吓了一跳,那眼珠子……像野兽一般。

这是……今天的事情要重演了吗?

安陵愁月双目一凛,全阵以待,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在这墓园里撕掉自己的衣服的。

“你不害怕?”

突地,他的声音清楚的传入耳内,她一怔,直觉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红眼睛的人,她看的又不少,有色眼镜一带,想要什么效果都能制造。

不过。她没忘记这是在古代。

而因为他的开口,整个紧张的气氛似乎又缓和了不少,安陵愁月纳闷地望着他闪着幽光的红眸。

“你练了什么魔功,把自己的眼睛都练红了?”反正,古代的各种魔功多得去了。

而这也是最佳的解释。

她等着他的回答,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的轻笑声,安陵愁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向来喜欢掌控一切,拒绝当摸不着头脑的人。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她看着他嘴角的笑痕,那笑,已经没了刚才的嗜血和无情,反而有股释然的气息。

这中间,他的内心转过什么念头了吗?

在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拓跋尘……心里藏着心事吗?

“你在担心我。”

他忽然露出一抹少见的笑容,那笑,不邪不魅,却……透着温暖。

而他的眸心,也渐渐的由红转成了黑。

安陵愁月滞了滞,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任他牵住了自己显得有些粗糙的手掌,尤其是当她的手滑入他大掌的那一刻,她实在有够怀疑,他们俩的性别应该对换一下。

“你转性了,还是被无形的雷劈了?”

不能怪她问这种傻问题,实在是他先不正常的,安陵愁月任他牵着手,带着走。

可是,他要走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十分钟,这个问题有了答案,他们……就只是牵着手走来走去而已。

他有病吗?

安陵愁月是这么疑虑的,但是,不知为何,心却有些轻扬,这是他们之间相处得最和谐的一次,虽然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但如果要她摸着良心说的话,她会说,她喜欢被他的手包覆住的感觉。

明明接触的那一刻是冰冷的,却慢慢的让人打心底涌出了暖意。

她很清楚,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此时的拓跋尘,也很“单纯”。

走了大约十分钟后,安陵愁月终于受不了了。

“拓跋尘,你到底唱的哪门子戏?”她不习惯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她很干脆的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刻,他的动作叫她的眼角抽了几抽。

“既然嫌我的手脏,你又何必来牵我。”

他擦手的动作细致而缓慢,优雅中透着一股慵懒,“夫人不仅有男子一般的性子,也有男子般的粗手。”

☆、怎么想,这画面都不协调

她一怔,“那又如何?”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居然是我拓跋尘的女人……”

“更正,是你拓跋尘,是我安陵愁月‘曾经’的男人。”她不示弱的说道。

话落,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好好的觉不去,和拓跋尘在这里瞎走什么,而且诡异的是,他们是在一片墓园前走来走去。

怎么想,这画面都不协调的吧?

难怪从刚才起,她就有严重的不违和感,原来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可是,觉得画面感不对是一回事,此时的心情却有点难喻。

和一个男人牵手,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悠闲地走着,享受片刻的宁静,竟给她一种在约会的感觉……可是正常人是这样约会的吗?

更遑论他们的关系还很复杂,她就算称不上是他的“弟媳”,也是他弟弟的女人吧……

安陵愁月撇唇,“算了,不管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现在都已经不是了,我先回屋了。”说罢,掉头就走。

走到一半时,她突然想到她的肚子……转过头去,“喂,拓跋尘……”

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了。

他居然比她还先离开,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望着她的背影,目送她回屋吗?

她拍了拍肚子,低喃道,“下次记得的话再告诉他吧。”

她推开自家的窗户,利落的跳进屋里,上床睡觉。

早饭后,安陵愁月起身笑着对玉嬷嬷开口,“玉嬷嬷,我扶您回房吧。”

此话一出,桌上的二十几个女人脸色微变,她们面面相觑,眼里交流着彼此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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