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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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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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氏与耿氏闻言相互对看一眼,最后还是钮祜禄氏开口道:“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婢妾们只是来给侧福晋请个安。”有钮祜禄氏些缅甸地说道:“婢妾们年龄小,不知事,日后怕是有许多地方要仰仗侧福晋呢!”
    “是啊!”耿氏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年若兰,脸上露出忐忑地表情:“还请侧福晋日后不吝赐教。”
    年若兰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流转一圈,半晌后,方才轻柔一笑,淡淡道:“二妹妹太客气了。”
    可以看的出两个似乎都不是那种擅于言辞的人,特别是耿氏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而后就低着头坐在那里,畏畏缩缩的,有一种小家子气。倒是这位钮祜禄氏看上去虽也有些紧张,但说出的话到底还是比较恰当好处的。
    “这是婢妾亲手做的点心,是用清晨没有落地的露水与百余朵玫瑰的幼蕊,烹制而成,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还请年侧福晋不要嫌弃!”钮祜禄氏腼腆地说道。
    “总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年若兰一放手中的泥金园扇,伸出手来,直接拿起一块做成花朵形的糕点,放在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果然是入口即化,清甜非常。
    耿氏也没空手来,人家拿着的是自己亲手绣的帕子,十条手帕,每条都精精致致的绣着一种鲜花的样子,整整齐齐的叠在一只漆粉色的长形盒子中。
    这两人大概心里都知道,人家年侧福晋身家不菲,好东西有的是所以送的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能表达心意的那种。
    年若兰含着笑的谢过了,待两人走的时候,又让绿琴赏了不少东西过去,钮祜禄氏与耿氏谢了赏,眉宇间隐隐地留出了一丝高兴,觉得这位年侧福晋应该是接受了她们的示好。
    “除了我这里,她两还去了哪?”年若兰随口问道。
    “昨日钮祜禄氏格格与耿格格去了福晋那里,今儿便来了主子这里。”
    “李氏呢?”
    “回主子,听说只送了些东西,人却是没过去的。”
    乌拉那拉氏是正妻,地位【超然】。而能在后院里真正形成气候的不外就是年若兰与李氏。李氏有孩子,年若兰有宠爱。两个人可以说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有分歧,就得站队。今日,钮祜禄氏与耿氏无疑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无论是示好也好,示弱也罢。
    总之,她们是对年若兰低头了。
    今日是十五,时隔半个月,胤禛去了乌拉那拉氏那里,两人用了晚膳,乌拉那拉氏便问起了随侍塞外的人选,胤禛嗯了一声,便道:“爷打算带着年氏去!”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她心在心里面有一种驱虎吞狼的念头,如果能让年氏和李氏斗起来,她做享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如此,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两人灭了灯,合衣休息。
    床帐中,乌拉那拉氏平息静气的等待着。然而好久后,身边传来的却是悠长的呼吸声。
    胤禛他睡着了。
    一股巨大的失望之色从乌拉那拉氏的心头划过,她悄然地转过头,看着胤禛那平静的睡容。良久后,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触手的肌肤依然紧绷光滑,可是自己毕竟三十三岁了,已经不再年轻了。
    无论是年氏还是李氏,她现在都已经比不过了。
    人老珠黄,已经再不能让男人喜欢了。
    一滴滴眼泪从乌拉那拉氏的眼角中划过,默默地她拉了下身上的被子,整个人埋了进去。
    他在安稳的睡觉,而她却在被子底下默默地流着眼泪,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下。
    康熙四十一七月初八,圣驾启程塞外,于此同时年若兰也坐上了四贝勒府的马车,她的心情十分愉悦,带着股类似要出去旅游的兴奋。
    总而言之,她很高兴。
    琴棋书画四个,年若兰只带了绿琴和画屏两个,前者能在各方面照顾她后者则可以用来在路上说话解闷儿。舟车虽劳顿,但对于久困于后院的年若兰来说,每一处风景都会让她流连忘返。
    就这样一路行走着,半个月后,他们抵达了热河行宫。
    清朝的热河行宫指的其实就是现代的承德避暑山庄。康熙二十年的时候,清政府为了加强对蒙古诸部的管理,巩固边陲。在距离北京三百五十公里的蒙古草原建立了木兰围场,而为了解决皇帝从紫禁城到木兰围场的吃住问题,清政府在两者之间相继修缮了二十一座行宫,热河行宫作为其中修缮的最大,最美,最好一座行宫,而深受康熙爷的喜欢。
    热河行宫作为一皇家园林,地域之广阔,你就是走上两天也未必能转完,而且这里面有山区和湖区,又有如水心榭,沧浪屿,热河泉等别出心裁地景致。
    年若兰前世的时候多是在国外生活,而且她人比较懒,做做美容什么的还行,旅游这种又苦又累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所以即使回过几次国,所参观过的景致也不过是紫禁城还有八达岭长城之类的区区几处。,所以此时乍一见这充满绿意,湖水相间,无一不精致的绿色园林,只觉心胸无比舒畅,空气新鲜的让人浑身都舒坦。
    抵达的当天晚上,胤禛是一身酒气回来的。
    年若兰服侍他换了衣裳,喂了解酒药。
    “爷光顾着喝酒了,晚上应该也没怎么吃东西吧!”年若兰吩咐一旁地绿琴:“去拿点夜宵过来。”
    “不用了!”胤禛摇手:“爷已经吃过了。”
    “可我想吃啊!”年若兰有些撒娇地说道:“爷就当陪陪我吧!胤禛看了她一眼,没吱声,绿琴一俯身,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怎么喝的这样多!”年若兰探出小鼻子,在胤禛的怀中东嗅嗅西嗅嗅的,然后露出一个嫌弃地表情,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头:“爷最少得喝这个数吧!”
    “今儿皇阿玛高兴,让我们兄弟几个陪着喝了些,爷还算好的,你没看见十六、十七两个,是被人给抬回去的。”
    年若兰闻言有些好奇地问道:“爷的这些兄弟们,哪个最能喝?”
    胤禛想了想,只道:“大哥最能喝,记得有一次,他连喝过十二坛女儿红,依然屹立不倒。”语气中颇有佩服之意。
    呵呵,十二坛女儿红,那还尊是高手啊!
    “其实太子也挺能喝的!”胤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露出点感慨的神色。
    年若兰却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太子虽是他们的二哥,但毕竟占了【诸君】的名义,众人不可能像灌别人那样去灌他。
    虽然,大家都是兄弟。
    
    第29章 十三福
    
    年若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死死扒在某人身上。
    话说,胤禛睡觉时候的姿势,那真是一板一眼的不的了,从闭上眼睛,到第二天天亮,全程不带有一点变换的。
    就是那种,平躺,双手合十放在胸部的样子,活像是殡仪馆里放着等到被告别的遗体。有好几次,年若兰都没忍住去探探他的鼻息。
    胤禛难得不用去早朝。
    年若兰也不叫他,只转过身子,单手乘着脑袋默默地看着他。
    男人长得其实算不上十分俊美。
    年若兰见过德妃和十四阿哥,那两人从长相上来说无疑都是十分俊俏的人物,所以胤禛他——大概是随了康熙帝。他无疑是不怎么爱笑的,所以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一种执拗的凌厉,年若兰的目光从胤禛高挺的鼻子上划过,然后落到了他的唇角上。
    胤禛的嘴唇很薄。
    不都说唇薄的人,薄情嘛!年若兰觉得这话大约是有几分道理的。
    伸出手,年若兰捏住了这个薄情之人的鼻子。
    她大概是唯一敢去捏胤禛鼻子的女人了。
    所以在下一秒,年若兰那光溜溜的翘臀上,便被狠狠拍了巴掌,拍的她是呜哇乱叫,含着眼泪直呜呜:“爷,你骗人!你装睡!”什么人,简直太坏了!
    胤禛睁开眼睛斜斜地看了她一眼。
    清晨的阳关顺着雨过天晴的浅蓝色帐子透进来,变成一种微蓝的色调,浅浅地洒在胤禛的脸上,在他斜过来的狭长眼角处勾勒出一抹晕彩。
    年若兰立刻就觉得自己小心脏被一只小钩子给刮着了,也顾不上【哭】了,连忙扑过去,色女一般的在胤禛的脸蛋上落下两个响亮的啵啵。
    “爷可真好看,看的兰儿的心都痒痒了!”
    胤禛:“……”
    他刚才是被调戏了吗?
    然而还没等,长得一般。唇薄寡情地四贝勒爷再有什么反应,年若兰那双洁白细腻的小手就特别不矜持,特别不要脸的从被子底下钻了进去,直接握住了男人的那处。
    本来就处在晨勃状态的孽根,立刻精神一振。
    年若兰翻身而上,骑在胤禛身上,露出骚气满满地表情,特别勇敢地问道:“爷,来一发不?”
    胤禛咬牙,草,不来那还算男人嘛!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一定要让这小妖孽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
    本来想要进来服侍主子们梳洗的绿琴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白日正亮,主子和爷……感情真好啊!
    绿琴红透着整张脸,只能颤颤地如此想到。
    经过几年的调养,年若兰的身子早不像原主似的那么虚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床上的战斗中,她由原来只能被动的承受,到现在能与敌人斗个旗鼓相当。人在床上,兴致起来的时候就会做的激烈无比,跟打仗似的,谁都不让谁,胤禛本来就是个征服欲极强的男人,年若兰这种下床白莲花,上床霸王花的表现,真个是让他欢喜满意的不的了。
    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
    两人全身上下全都是又黏又湿的,年若兰趴在床上,大眼睛微微翻着,胸膛急速起伏着,明显是有点脱力的样子,胤禛也没好到哪里去,整张脸都有些泛着紫了,两边的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一脸纵欲过后的样子。
    半晌后,两人总算起了床,换好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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