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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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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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四位则是侍奉在这里的侍女,一个在跪著为那土财主一样的富商安别国点烟,锤著大腿,一个站在牌桌对面,恭手肃立,还有一个端著一个碧玉托盘,站在泯王身后,托盘里面放著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镂金玉壶,整体全是用黄金制成,做得是精致美观得简直不像是一个酒壶,更像是一样古董,手把处更是用一颗颗的紫色水晶粒镶嵌满了,在灯光之下,显出绚目的光彩。

琅圜阁的服务向来是一流的,这三楼不说其他,就这一把小金壶,只怕造价就绝对不低于五百两金子,可见琅圜阁是如何的奢侈。

更逛论墙壁之上,贴著的都是名人字画了,这些都是那些前人名家们的直迹,稀世之宝,就东面那一幅书圣王羲之的兰亭序,只怕便不下一万两金子,而这样的名家字画,墙上一共有八幅,取的是发财的谐义。

正面墙壁之上,还挂著一柄黑不溜秋的宝剑,一张铁胎劲弓,东侧窗下则摆放著一张低几,上面是一座火红颜色仿佛凤凰一样的古琴。

宝剑铁弓原本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在此处,却不但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人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战意,赌场如战场,这一剑一弓,却让江清彦的眼睛不禁缩了一下。

他博览经史,自然知道这样一柄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剑与那柄已经生锈的铁弓,是什么东西,上古名剑湛卢以及前朝名将李蓟所用的铁背弓,虽然一个剑在鞘中,竟然被人挂在了墙上作为装饰,一个生锈陈旧,弓弦一看就觉得松动的铁弓,代表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朝代的见证,一个民族的存亡,还有一位将军的热血!

当然如今这些都不代表什么,只是要收集到这些东西,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至于那把琴,古琴凤凰,又有谁不知道?人说凤栖梧桐,而知梧桐乃制琴良木,如今此琴就如同一只凤凰一般,火红鲜艳,却没有弹奏它的知音了。

琅圜阁只是为了摆设一下,就收集了如此之多的名字字画,古剑名琴在此,真是难得了,就只那一整块的玉石就势雕磨而成的桌子,只怕便不下十万金吧,琅圜阁的手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看来这场赌局,还真的不能不称之为是一场难得一见的豪赌啊。

本来依江清彦赢的那点银子,是不配站在这里跟他们一起赌这一局的,原来的庄家也不是这吴玉娇,只是连开十六把豹子,不说后无来者,至少在琅圜阁,开业至今,也算是前无古人了,最高的一次记录,也只是八年前,那场大战之中,吴玉娇连开了六把豹子,就已经被人称作是神迹了。

所以此刻他才有机会坐在这里,享受著帝皇一般的待遇,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服务享受,在这里,只要随便一招手,吩咐下去,那侍女就会立即给你送来,准备得妥妥当当,让人说不出一丝挑剔的话来。

朱贤臣引著江清彦走向桌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在底下连赢十六把豹子的不世奇才江清彦江兄,”指著那胖子商人,然后又向江清彦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江南富商安别国,他手下的各种茶业绸缎庄子,可是遍布全国,连他国都开了几十间店铺,可是江南除商家之外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了。”

安别国那肥胖的脸上一脸笑意,连说:“高人,高人。”还对著江清彦伸出一个大拇指。看他脸上那肥嘟嘟的笑意,似乎和江清彦就像是早就见过面一见的热络。

朱贤臣又指著那年轻的贵公子向江清彦道:“这位是支月国的四王子泯王殿下,泯王殿下是支月国王最宠爱的儿子,这次来南唐,递交国书,可见能力之出众,你们都年轻人,应该多多亲近亲近。”

那泯王冷“哼”一声,明显不把江清彦放在眼里,江清彦自然不会在乎,那朱贤臣却似是没有听见似的,指向那妩媚女子,又向江清彦道:“这位就是敞处的头号庄家。”

吴玉娇一脸笑吟吟的,显然对这个江清彦很感兴趣,不待众人多加废话,那泯王斜了江清彦一眼,略带嘲讽的道:“不知道江公子带了多少银子过来,这里底价是十万,如果公子不够,卫某到是可以借些给江公子开开心。”

江清彦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一大叠的金票,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公子有兴趣,不妨可以帮我数数!”

看著那一叠不知道有多少的金票,泯王脸色一变,虽然他知道下面赌出了十六把豹子,却是不知道江清彦把把都是押大的,而且每次都几乎是全押,现在他的银子,的确是不知道有多少可言了,因为那一大叠厚厚的金票,只怕就有上百万两不止。

第七卷 君临天下 第一百八十七章 剑试天下.沧海横流

这下泯王卫连潢也无话可说了。安别国那厚厚的肥肉堆起,笑得像个弥罗佛,出来打圆场道:“好了,江公子是次次出至尊,红运当头,泯王殿下是天潢贵胄,自有神灵护佑,看来今次赌局,只有老头我要大出血了,既然来了,何不坐下,赌桌上谈,赌桌上谈!”

泯王冷哼一声,显然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坐在安别国的对面。

安别国也坐了下来,朱贤臣对吴玉娇使了一个眼色,吴玉娇咯咯娇笑道:“安大爷怎么与泯王就坐下了,这庄家之位交给我一介小女子,各位也放心么?”

安别国一团和气的打个哈哈道:“谁不知道玉指堂千眉手之名,千眉手赌术天下无双,听说能随心所欲的摇出任意想摇出的点数来,更曾一次连开六把天庄,震退了蛮夷无双赌场之主赫连千里,大振我中土雄风,更显出玉娇那不输男儿须眉的豪气,今日能得玉娇做庄,是我等几百年才修得的福份呢。”

对著吴玉娇,卫连潢态度登时不同,笑道:“正是,无论此一赌局,是胜是败,天下传闻,只要有你在场,这一场赌局都会流传天下,轰动江湖,就连我远在西北,都听闻过玉指堂的大名,此次能与千眉手对局,本王已是托福了,这庄家之位,还有谁比玉指堂千眉手合适。”说完还不忘斜了江清彦一眼。

吴玉娇笑道:“泯王殿下真会说话,玉娇身为琅圜阁半个主人,这第一把庄家那就只好敬陪各位,坐在这里了,诚惶诚恐,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三位多多谅解啊。”

吴玉娇坐在上首,安别国在左,泯王卫连潢于右,江清彦别无选择,只好坐到下首,正与吴玉娇面对面而坐。

吴玉娇不知为何对他特别注意,在泯王与安别国没有看到的当口,对著他露出一个嫣然的笑意。

朱贤臣起身走到吴玉娇身后,眼神平淡,一如九月天亭湖的秋水,澄静无波,静静的看四人打牌。另两个侍女一个站在江清彦身后,一个站在吴玉娇身后,随时等候吩咐。

吴玉娇笑道:“三位可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三人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每个人的金票都换成了筹码,分别有三种颜色,红、黄、绿,绿色代表五万,黄色为十万,红色为五十万。再没有更高的筹码了。

每个人面前都是黄色的筹码居多,江清彦面前只有两个红色,安别国两个,泯王却有四个,至于吴玉娇,她面前竟然只有十枚黄色的筹码。并无其他颜色。

显然她很自信,此局绝不可能会输,根本不用准备太多。

见三人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吴玉娇笑道:“那好,兰儿,开牌!”

这次就不是赌大小了,而是赌的牌九。

鳖十最少,至尊宝最大,赔率自然也不尽相同。

每个人两张牌,拿到之后,你可以选择跟,还是不跟,第一个拿牌的第一个说话,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牌小,可以弃,底金归属最后的赢家,第二位可以看牌,不好,也可以弃,那就只剩下两位,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再押,每次不低于五万两,五十万封顶,当然也可以不看,暗押,那后面的一位,看牌之后,若要跟,则只能押双倍,若不看,则同押暗牌,跟一样的价钱。

赌桌之上就是如此,直到最后,有人放弃了,有人退缩了,只剩下两位,或者只剩下一位的时候,那一位就是赢家,牌桌之上的所有筹码都归你。两位则对开,谁大谁是赢家。

说起来很简单,看得刺激,却不知道,在场中之中,每一把都会受到无形的压力,直到你退缩。或者决定留下。

尤其是这种大赌,每次动辄数十万两,赢一次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赌,换算成白银,那是什么概念?

也许你一夜暴富,就此成名,也许你半生积蓄,一朝而空,沦为乞丐。→文¤人··书·¤·屋←

赌场之上无父子,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却比战场之上拼刺刀的人还要刺激。

许多人,追求的,就是那样一个片刻间,仿佛掌控天下一般的感觉,一旦赢了,便有一生一世受用不尽。

三人都相信琅圜阁不会在牌中做什么手脚,有吴玉娇做镇,那些手脚更是可笑之极,所以验牌一项,都越过去了,四人各扔一个黄色的筹码到中央圆圈之中,兰儿发牌。叠成四叠,吴玉娇道:“泯王殿下身份高贵,还是泯王殿下先掷!”

泯王一听到她的声音骨头就酥了一半,哪里还会拿这个先头,连声推辞道:“还是庄家先请!”

吴玉娇又转向安别国,连泯王都不抢先手,安别国又怎么会干这种事,一样也推辞了,江清彦却不待她问,随手一挥道:“不用争了,我随便,快掷吧!”

吴玉娇道:“那就献丑了。”随手将骷子在桌上一扔,只见两泣骷子在桌上滴溜溜的打著转,一刻钟之后方停,最后竟然互相倚靠在了一起,倾斜而立,两角朝下,露出四面来,两面是六,两面是一,众人愕然,这该怎么算。

吴玉娇道:“呵呵,第一局就没有点数,自然我最末,三位先请!”

众人明白她是有心相让,只是这一手神乎其技的赌术,还是不由得让三人咋舌,安别国道:“你这是有心相让,太客气了。”随手掷出一个五五十点,已经算是高点数了,泯王接过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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