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一只宅斗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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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一只宅斗的洗白-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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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无疑和顾子蓦,欺负她这么久,她给他们点小磕碰,就当是……她给的回礼了,此后,再无羁绊。
作者有话要说:  无荒还是很善良的孩纸啊!虽然。。。不讨喜!

☆、汝为吾妻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提前到来,寒意侵袭,宋无荒的困意阵阵袭来。
  耳边传来小纯叽叽喳喳的声音,大约在说顾子蓦和小皇帝不知怎么地就对上了,俩人明争暗斗,在朝堂上也开始互不相让了。
  听到这里,宋无荒睡意忽然褪下,清醒了许多,眉头隆起了小山川。
  小皇帝怕是早就想摆脱摄政王和太后的控制了,宋无疑只不过是根□□,而宋无荒恰好引燃了它,不过也好,小皇帝总归有一天要长大,现在开始学会反抗,也不是坏事。
  “小姐,边境传来消息,赵将军又打了胜仗,再过几日便要班师回朝!”
  小纯高兴地同宋无荒说着近日她听到的事,而宋无荒却在她说出“赵将军”三字的时候背都不自觉的挺直,仔细地听每一个关于他的字。
  漆黑的眼眸忽然变得明亮,她起身唤小纯更衣,还是她最喜爱的红色,披上了厚厚的斗篷,墨发直垂腰际,拿起油纸伞在小纯的搀扶下出门。
  路上遇到八公主,听闻她要出宫,便遣了一顶轿子,护送她到宫门。
  天色微沉,不多时飘起了小雪,京城街道上行人匆匆,宋无荒撑着油纸伞,缓缓行走,时不时低咳两声,小纯在一旁轻抚她的后背。
  “小姐,为何忽然要出宫?”
  宋无荒颔首轻笑:“我想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不能叫下人去办?非要您亲自去取,小姐的身子可不能受寒……”
  听着小纯的唠叨,宋无荒忽然有些心酸,这丫头打小跟在她身边,以前她年少胡闹,小纯没少替她受罪,如今她怕是不能久留了,今后……
  “小纯。”
  “嗯?”
  宋无荒吸了吸鼻子,正色道:“八公主那儿,住得可习惯?”
  小纯愣了愣,微微低头:“习惯,有小姐在的地方,就是小纯的家。”
  宋无荒微怔,却使劲儿苦笑:“傻丫头……”如此,怎么叫她放心得下。
  进了一家店铺,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文房四宝,宋无荒转溜了一圈,目光停在了一个墨砚上。
  这墨砚……
  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瞪大眼睛,手微微颤抖,脑海里有一道光一闪而过,她忽然明了。
  难怪赵远哲执意要送她墨砚,难怪她对这墨砚的羁绊比顾子蓦的字帖要深刻,原来……
  “掌柜的,把这墨砚包好,小纯,付钱!”宋无荒买东西,从来都不罗嗦,看中了便一定要得到。
  掌柜瞧见宋无荒势在必得的模样,讪笑道:“小姐好眼力,这墨砚可非凡品……”
  宋无荒默默地听着,掌柜却话音一转,一副抱歉的模样:“只可惜,此墨砚已被人预定了。”
  宋无荒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在小小的铺子里蔓延,她一定要得到它,无论如何!
  “是谁?”大不了叫八公主出马,就算是她不讲道理好了!
  掌柜冷汗连连,正要开口门口一道玄色身影如同救星,他喜出望外:“王爷,您来了?”
  “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举手投足间的气派,不是摄政王是谁?
  见到宋无荒,顾子蓦愣了一下,继而视线停在宋无荒面前的墨砚上,眸子沉了沉。
  看掌柜的反应大概就知道预定的人是谁了,顾子蓦的地位不是八公主可以比拟的,现在这种情况她没有任何办法,但就是不能放弃眼前之物,那是赵远哲……不,应该说,是远之送她的,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顾子蓦,行了一礼:“王爷,臣女实在是对此墨砚爱不释手,恳请王爷割爱!”
  顾子蓦定定地看着前面苍白的容颜,一个“好”字溜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事情很简单就可以解决,但他偏偏……不想就这么简单结束。
  “宋小姐想要墨砚,也不是不可以,但不知宋小姐要拿什么做交换?”
  宋无荒闻言愣住了,抬眼看见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有些崩坏,他……在逗她?
  轻轻呼了口气,宋无荒幽深的眼睛在他俊美的脸上定了一会儿,嘴角一弯,笑道:“白见的山水画!”
  果不其然,顾子蓦瞳孔一缩,人忍不住倒退一步,震惊她的从容,疑惑着她是否知道了什么。
  宋无荒自然知道,她从那日顾子蓦的反应便大约有些明白了,只是那颗曾经为他悸动难眠的心,却再也无半分触动,也许早在他决绝那刻,事情,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既然,他们因画结缘,那么,是时候回到自己的轨迹上,两条平行线,此后,再无交集。
  顾子蓦愣愣地看着她,那个一味追逐他的少女,真的已经……离开了,然而,他……心的深处微微触痛,微微钝痛,好像越来越痛……那种感觉,是遗憾么……
  闭了闭眼,他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阴影,眸子闪了闪:“好。”
  她是世上少有聪慧的,他一直以为她愚昧俗气,到现在,他才知道,当初的他,错得多离谱。
  班师回朝,京城上下无不热闹,万人空巷。
  赵亦程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提到他的婚事,不少朝中大臣都虎视眈眈,刚一下朝,就把赵亦程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也是……蛮拼的!
  “各位、各位同僚听远之一言!”赵亦程实在没辙了,只好摆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要离去的宋大人,他立马起劲了,拨开众人来到宋大人面前,粉捏的脸蛋有些别扭地红,在各位大臣的注视下,在宋大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笑着开口了。
  “宋伯父,在下对令嫒宋无荒倾心已久,不知……”有些小紧张,他咬了咬牙,道:“若有幸得此妻,赵亦程绝不辜负!还望宋伯父成全!”
  石化,一片石化,天,这是怎么了,这耳朵是怎么了,怎么还幻听了…
  “那啥啥,老夫的耳朵好像出毛病了。”
  “老夫也是,要不传、传太、太医?”
  身后是各位大臣的惊恐,面前是宋大人不敢置信地眼神,赵亦程的兄弟在一旁瞧着,顿时有种捂脸的冲动,这小子,一遇到宋无荒的事,脑袋就被门夹了!
  不远处,一道暗色久久伫立,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和着冬日厚厚的积雪,一起深深地埋葬。
  说到做到,行事如雷的赵亦程一回府便上疏给皇帝,请求赐婚!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就连深处香闺的女子都忍不住拭泪,好好一个少年郎就要葬送在宋无荒手里,各种心痛,梦中情人又少了一个!真是……尼玛啊!
  宋无荒不出席各大宴会,自然不知道她在闺阁千金里再一次掀起了波澜,又一次成为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焦点,尤其是庆功宴上,赵亦程的一番话语,震惊了整个京城。
  回京当晚,小皇帝在宫里设宴,犒劳将领。
  宴会上不少是大臣的女眷,听闻赵亦程求皇上赐婚,都急红了眼,故意大声讨论,大都是翻些陈年旧帐,到最后,连宋无荒命不久矣的事都成了话柄。
  一旁的小皇帝和太后也有耳闻,原本赵亦程谨记宋无荒的话,能忍便忍了,但到最后,连太后都来问他无荒身子是不是坏了,一副不欲赐婚的模样,他当场就怒了。
  拍案而起,巨大的响声把那些多嘴的女人给吓住了,纷纷看向这个样貌极美的少年,却见他环顾一圈,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深入海洋之心的眼眸叫人不敢直视,他的声音就像这宽广的湖泊,清凉却字字坚毅:“宋无荒,是我赵亦程生生世世唯一的妻!无论生老病死,赵亦程,绝不辜负!”
  生生世世,唯一的,妻。
  紧闭的房门,门外是小纯激动的声音,宋无荒背靠着门,头埋在膝间,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决堤。
  夜,渐渐下起雪。
  宴席散了,宫道上陆陆续续地行过轿子马车,除了车轮和脚步声,这个深宫,格外安静。
  宫道另一端,一把油纸伞的静候,朱红的深衣,披上斗篷,墨发在寒风中扬起,雪落在伞面上,白白一层,白皙剔透的肌肤在与雪赛美,一向不着粉黛的她精心画了淡妆,好让自己看起来,不过于苍白,纤细的皓腕上戴着年幼时他送的编绳,记起当年,他嘲笑伫立在小摊前对小饰品着迷的她,说她像个女儿家,待她走远,他却瞧瞧买下她喜欢的编绳,为她戴上,说……
  若子皈是女子,吾一定要娶你为妻!
  痴儿……
  “无荒……”
  思绪拉扯,一身黑色直裾的赵亦程,唇红齿白,眼睛在夜里更是明亮,他站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地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她满身的寒气,而他满怀的温暖。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中,闭上眼睛深深吸允她的气息,此刻,真想让时间停止,画面定格。
  拥抱过后,赵亦程耳垂通红,从怀里掏出一支做工粗糙的檀香木簪,笑了笑,洁白的牙齿比月光皎洁。
  “上次在首饰铺里,你问我是为哪家姑娘添首饰,其实……我一直在拜托掌柜的帮我寻一块檀香木,好让我刻成簪子,送予……吾妻,子皈。”
  磕磕巴巴的解释,一如他局促的表情,青涩得一点也不见将军威风的身影,宋无荒“噗呲”一笑,眼泪也一颗颗晶莹地低落,落入积雪中,她低头,他笨拙地为她戴上。
  这木簪,她见过,在二十一世纪的拍卖会上,她被赵远哲刺激得拍下了,之后木簪被强迫送给他,原来……这本是他,送给她的。
  眼泪无须拭去,就让它肆意吧,反正,她的笑比一切都绝美,伸出手,手里赫然是那日用山水画换来的墨砚,赵亦程看到后眼睛一亮,宋无荒了然笑道:“知道你喜欢舞刀弄剑,但……我更想有一天,我们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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