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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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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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那时候的女儿家无才便是德,又不用高考。倒是月朗很让天心费心,胡太医也来看过,确定这孩子生理上没有问题,听力很好,声带正常,天心认为定是儿时所受刺激令他有一定程度的自闭,所以尤其需要耐心。
  水云居生机盎然,笑语不断,多了孩子整个王府都喜乐起来,独独苦了一个人。拉不下脸来道歉,又管不住自己总想往水云居走的脚步,只能每晚在附近转悠,等里面人声歇了,才走到窗前听几声墙角。下人们是知道的,总在王妃面前吹风:昨夜王爷又来了;王爷一直站到二更天才回去;王爷走的时候衣服都让露水沾湿了等等,偷看王妃的脸色,王妃都只当没听见。
  这一日终于忍不住了,秦风来传话:“王爷今晚到水云居用膳。”
  王妃娘娘正写着字呢,头也不抬:“叫人送根鞭子过来在墙上挂着。”
  “做,做什么用?”大管家难得结巴起来。
  “免得王爷要用的时候找不着,本宫先给他备着。”
  秦风哆嗦了一下,退下时偷看了一眼,王妃娘娘写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当晚王爷没来,晚饭在哪里吃的不知道。
  无意间发现月朗对兵器很着迷,天心灵机一动,叫人做了两张轻弓,亲自教他射箭。前世的天心有阵子迷射箭,为此跑到体校跟着一位专门教金牌运动员的教练练了一年,箭法很是了得。月朗终于找到心中所爱,练得废寝忘食,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也不肯休息,面色却越来越开朗,偶尔还浅露笑颜,天心知道这是心病好转的征兆,很是欣慰。
  这天天气很好,天心见月朗的箭法大有进步,就带他出城打猎,其实他们俩能猎到什么?天心无非是想带他出门散心,呼吸新鲜空气,或许有更好的疗效。秦风本来安排了一队人马随行,但天心不想太过张扬,只带了两人出门。
  但天色渐晚还不见回转,秦风不放心出门相迎,却见逐日空骑返回,且四蹄乱踢,很是焦躁,正好元邈散朝回来,问明情况,跳上逐日拨马就走,丢下一句话:“飞鹰带齐人马随后赶来,我会沿途留下印记。”
  老马识途,逐日带着元邈来到山中,却只见两具亲随的尸体,周遭脚步凌乱,草木横飞,却不见人影。


☆﹑夜宿问情
  袭击突如其来,一名护卫动作稍慢被暗器击中,当场丧命,另一名在千钧一发之际飞身将天心和月朗扑倒之地才幸免一死。三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自己被一群蒙面人团团围住,马匹自行逃开,但逐日不愧为神驹,在重围中左冲右撞不肯远离,护卫拔剑在手试图把天心他们送到逐日身边,只要能上马,以逐日的速度应该能冲出去。但偷袭者也洞察了他们的意图,护卫身中数剑却始终无法靠近逐日,天心眼见无望,高喊:“逐日,快回去报信,快走!”逐日长嘶一声,前蹄直立踹开两个想砍它马腿的家伙,冲出重围。
  天心护着月朗在护卫拼死打开的缺口处冲出包围圈,护卫一边高呼:“娘娘快走!”一边回身阻挡追兵,天心知道这位护卫再难生还,但也只得咬牙拖着月朗逃离山道,慌不择路地逃入深山之中。
  拖着、抱着、背着、拽着月朗狂奔了半个时辰,天心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地,胸腔好似要炸开一样,只得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狂吸气,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却只想就此睡去。就在昏沉之际,一只手轻摇她的肩背,坚定而固执的摇了又摇。天心勉力睁眼看去,只见月朗衣裳凌乱,满脸泥汗,但一双晶亮的眼睛却关切的注视着她,满含担忧。天心打了个激灵,这时候怎么能睡,那些人八成是冲着北定王世子来的,无论如何也要保护月朗周全。
  撑起疲惫的身子,天心看看周围,除了参天大树还是参天大树,一阵狂奔之后,他们早已迷失了方向。拉过月朗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略微放心。正踌躇不知该往哪里走,就听到有人声:“还不给我滚出来!”
  是元邈的声音!!!天心一阵狂喜,但听这语气不像是和自己说话,天心不敢盲目冲出去,紧拉着月朗的手慢慢向声音来处靠近。拨开比人还高的杂草,天心倒吸一口凉气,元邈正被刚才追杀她们的人团团围住,双方剑拔弩张。
  “藏头露尾的鼠辈,就是你们在追杀本王的妻儿?还不报名受死!”
  蒙面人互望一眼,有人问道:“是北定王?”
  “正是元邈!尔等何人?”
  领头的手一挥:“撤。”蒙面人似乎无意和元邈对敌,就待撤退。
  “杀我家将,害我妻儿,还想走?”元邈脸色一沉,剑花一挽,杀入敌阵。蒙面人人数虽众,但无心恋战,元邈岂容他们全身而退,还要着落在他们身上查出主使之人,于是步步紧逼,被他杀了两人,伤了数人。天心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第一次近距离看这种生死鏖战,紧张万分,拉着月朗的手里全是汗水。
  眼看难免有人被元邈生擒活捉,突然一支冷箭飞来,元邈回剑格挡却被两人拼死缠住,稍一延误,冷箭钉入他的肩窝,强劲的力道推得他连退几步,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才止住,元邈单膝跪地,以剑撑地,艰难的抬起头。
  一切如电光火石,天心一声惊呼正待出喉,连忙本能的伸手捂住嘴巴,一直被她紧紧拉住的月朗趁机窜了出去,小小的身子挡在元邈面前:“不要伤我父王!”
  谁的声音?谁在说话?元邈呆住了!天心呆住了!蒙面人面面相觑!一个声音低喝:“快退!”
  瞬间蒙面人退得干干净净,连尸体和掉落的兵器都全部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天心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冲出去扶住元邈摇摇欲坠的身子:“王爷,你怎么样?”
  箭依然插在元邈肩窝里,触目惊心,元邈紧咬牙根摇摇头,却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月朗,天心也看向月朗,试探的说:“乖月朗,再叫一声父王!”
  两个目光灼灼期待的盯着月朗的嘴,可惜月朗再不开口。天心劝慰道:“不要紧,慢慢来。王爷,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伤……”
  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处,元邈说:“不要紧,我们赶紧下山,我已命飞鹰接应。”硬撑着站起来,才走了两步,牵动伤口,脚下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元邈,元邈。”天心原本是搀扶着他的,但元邈往下倒凭她的力气哪里搀得起来?徒劳的拽着元邈一条胳膊眼睁睁的看他倒下去。
  扑上去撑起他的上半身,只见元邈双目紧闭,昏死过去。天心又惊又怕,拼命摇他:“元邈,你别睡啊!你睡过去我怎么办?我不认识下山的路啊!元邈,你给我醒过来!”真恨不得自己也晕过去算了,月朗过来跪在天心对面,伸手拉拉她的衣袖,看着月朗关切的眼神,天心冷静了一些:一个伤员,一个孩子,现在全依仗自己了,自己连晕过去的福气都没有!
  看看四周,天色已晚,夜晚不知是否会有野兽出没;头顶还响起阵阵雷声,似乎就快要下雨,如果飞鹰没有及时赶到,元邈重伤之后再被雨淋,恐怕会很危险,必须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
  把元邈的佩剑收好,让月朗拿着,天心竭尽全力背起元邈,但元邈身材高大,脚只能拖在地上,月朗牵着天心一角衣襟,这就么艰难的移动着。也不知摔了多少跤,几乎是连滚带爬,连拖带拽,总算在大雨来临前找到一个山洞,三个人才钻进去大雨就倾盆而下。
  好在山洞里有些干燥的树枝树叶,元邈随身带着火折子,天心生了一堆火,又脱下外衣浸透了雨水灌入元邈口中,往返数次,元邈终于悠悠醒转。
  看着元邈缓缓张开眼睛,天心紧绷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今天所有的害怕委屈劳累一股脑儿发泄出来,大哭道:“你这人,吓死我了!”
  元邈看看周遭,再看看一身狼狈的天心,心知她把自己弄到这里必定吃了不少苦头,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搂着她,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多亏了你!你和月朗可有受伤?”
  “没有,多亏了王府护卫拼死保护,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天心好不容易收了眼泪,抽泣着说。
  想起来时见到的两具王府侍卫的尸体,元邈摇摇头。天心也知道那两人断无生理,默默地又垂下泪来。
  扶着元邈靠在洞壁坐好,又接雨水喂了月朗两口,用湿衣服把月朗的小脸小手擦干净,天心嘴里还不住的和月朗说话:“月朗今天真勇敢,不愧是小男子汉,连父王都是月朗救下的。乖,再叫一声父王好吗?不然叫一声母妃来听听!母妃可喜欢听月朗说话了……”任凭她唠唠叨叨,月朗只是静静地听着,任由她收拾自己,不发一言。元邈看着她们,目光越来越柔和。
  把月朗收拾干净,安排他在火堆旁坐好,天心又回到元邈身边,担忧的看看依然钉在元邈身上的长箭,伸出手又缩了回来不敢摸:“这可如何是好呢?你还在流血。”
  元邈伸手在伤处探查一番说:“要把箭□,幸亏箭头没有倒刺,有劳王妃准备一点布条包扎伤口!”
  听他语气有些调侃,天心狠狠瞪他一眼,这人到如此地步还有心情开玩笑,想起上次他鞭打自己,仇还没报,现在倒反过来要伺候他,心里就不忿。但他今天单人独骑上山救人精神可嘉,又受了伤,看来这仇是报不了了,心里想着,把一股怨气都发泄在衣服上,撕了几根布条下来。
  元邈哪知道她竟然转了这许多念头,看她准备好,伸手就要拔箭。
  “等等!”天心叫道,她突然非常害怕,怕箭一拔,元邈会有什么意外。她从背后搂住元邈,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撑住元邈的后背,说:
  “你答应我,不要死,也不要晕过去,好不好?你不在我好害怕。”
  她很少在元邈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此刻心悬元邈安危,不禁真情流露,颤抖着声音哀求。元邈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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