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郡主升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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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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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其他酒呢,那边郑文瑶带着几个千金过来了,给她敬酒。
  “二表嫂。”见郑文瑶笑盈盈地走过来,城南点了下头,嗯了一声,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好脸色摆不出来,也不至于摆臭脸给人瞧。
  郑文瑶拾掇着一个姑娘给她敬酒。
  那姑娘给她递了一杯梅子酒,其实城南是有些嫌弃的,怎么还是梅子酒,她想喝点儿其他的。那姑娘自己抬了抬酒杯:“五皇妃,平日也不太见到,今儿倒是晴梅有幸了。”那姑娘说着,一口饮了杯中酒。
  “侍郎千金多礼了。”城南也给面子,从药灵手上接过酒,喝了一口。
  郑文瑶乐得笑笑:“依我看,光是这么喝酒也没个意思,不如我们玩个行酒令如何?”
  这一花样下来,大家都赞同,确实干坐着不如玩个行酒令有意思。
  城南以前在王府,倒是缠着王妃和夜城北学过玩过,所以规则也基本上弄了个清楚。
  多是作作诗词之类,作不出来的喝酒,根据平仄,韵脚,时境来作诗作句。
  不难,也不简单。城南平仄掌握得不是很好,侥幸点儿的可以用前人的诗词来凑合,不巧的就自己编,好歹是汉语言专业的。再难点的她就不出这个丑,老实喝酒。
  玩了好一会儿,第三杯酒时,药灵却不给她递那杯酒了。
  城南面上表情不变,依旧是笑笑,给药灵使了个眼色,接过了那杯酒。低眉喝酒时,城南余光仔细瞧了瞧,郑文瑶果然是紧紧盯着她,表上的笑都有些不自然的。
  城南自然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抬袖作饮酒状,暗地里把酒全部泼在了袖子里面。
  扬了一抹冷笑,瞬息即收,眉间皱起,咳嗽起来,一副不适的样子,弯了腰,收了袖子,越咳越厉害,咳到最深处竟像是要吧肺腑一并咳了出来。周围姑娘们的脸色全都紧张了起来,忙问身体哪里不适,是不是要休息。
  最后咳了一声,竟然咳出一口血来。见此,姑娘们脸色全白了。要是城南郡主出事了,她们这一船的人都逃不过责罚。
  城南直起身子,手撑到桌子上,没稳住,打翻了一大壶酒,弄得衣裳上全是酒,不再收着袖子。现在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袖子上的酒渍是喝酒时候洒上去的了。
  药灵扶住城南,忙叫着来人来人。
  周围人问,城南都没听,只管抬眼瞧着聂紫,脸色不忿,抬起手来指着她:“你敢给我下毒!”
  所有人瞧着聂紫,脸色不一。
  城南说完这句话,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药灵见城南装晕,连忙扶住了,额头直突突,也装,大哭大喊:“夫人!夫人!” 将军你该来了!
  这边画舫的情况一出,迅速引起了关注。男子画舫那边,司马师苍轻功一展,唰唰地就飞了过来。要是城南没装晕看见了,定是要夸他那一身踏水不湿衣的功夫。
  司马师苍看见这一幕,自家夫人倒在地上,脸色不妙,大怒:“怎么回事!”
  药灵一个激灵:“酒里有毒!”然后哆嗦看着司马师苍:“夫人说,说是聂将下的毒!”
  周围千金被司马师苍冷眼扫过,都是又惊又怕,听了药灵指证聂紫,都忙不迭地点头,城南郡主是这样说的没错。
  司马师苍质疑地眼神就看向了聂紫,眼中夹杂着怒火:“你……?”
  聂紫抬起下巴,作出一副清高样子,一派的倔强,赌气一般,就是不开口辩解说话。
  司马师苍见此,面上怒火更甚,二话不说一掌狠厉挥出,直朝着聂紫去,聂紫躲避不及,被打得撞到红栏上,红栏杆被撞开毁坏,聂紫竟被直接打进湖中,由此可见那一掌的力道之大。
  聂紫也是有武艺傍身,一时不防被打下水,又立马从水里腾了起来,扑上船来。上船来时,不服当初的简洁利落,全身都是水,一身狼狈。
  聂紫也是被那一掌打得无力,一只手撑着地,半跪着,抬着头看着司马师苍,一滴水顺着发丝从侧颊滑过:“司马师苍,你当真无情?!”倔强的姿势中,透着无奈悲凉。
  那边画舫上的不少人都赶了过来,看情况。夜城寒也过来了,看了这一幕,脸也是黑了。
  司马师苍早已经抱起了城南,冷眼瞧着她:“恕不奉陪。”说完这一句,竟是转神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夜城寒眼中也不乏怒色,瞧着聂紫:“舍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城亲王府定不轻饶!”
  聂紫听了这话,转头看着他,眼中出现了一点小伤心和小生气,然后低下了头,额上带水的发也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看起来十分无助,甚至没人来扶她一把,很是寥落。
  夜城寒见了,忍不住朝着她那边移了半步,然后又生生忍下,亦是转身而去。
  长公主没轻功,只是画舫靠着才走了过来,来得是最晚的。她来了人都走得了。
  长公主心里也惊,没想到有人敢对城南郡主下手,依着皇兄向来那个态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城亲王府也绝对会追查到底,只盼着城南郡主只是虚惊一场,不然以后这洛溪会怕都是别想再开了。
  长公主想了一通,立马吩咐人看住了画舫,没证据说是聂紫,所以她一个也没放走。还得派人去通告了京尹府衙,查,必须查清楚了!
  

  ☆、鸩酒

  城南坐在天下无病的隔间小榻,这隔间甚为封闭,砖石所砌,四四方方,南边石墙上开了一扇天窗,家具简单的很,就一小榻,一桌子,三椅子,东侧的石壁上还有一个放药的格子柜。
  现在药灵站在旁边,说着给她那天之后外面的消息。
  有些于心难安。司马师苍急匆匆地赶到天下无病,就对外宣布了她中剧毒,病危,现在一家人都聚过来了,王妃还站在外间抹眼泪。林素玉和夜城北都还怀着身子,尤其是林素玉,都快到预产期了。
  王爷去了皇宫,讨旨追究下毒凶手。皇上发怒,画舫当场的人一个都别想善了,找不到凶手,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像玩大发了,这把赌得有些大,其实是不是应该慢慢筹划,徐徐图之的?
  其实也没法子的,都到现在这时候了,说什么也晚了。戏台子都搭好了,演员也都上台了,这台戏也只能接着唱下去。还得好好唱,方才能避免得不偿失。
  药灵说那杯酒是鸩酒。城南想起以前看过的鸩酒描述,人有饮吞鸩酒,白眼朝天,身发寒颤,忽忽不知如大醉之状,心中明白但不能语言,至眼闭即死。
  剧毒,可以说是饮下必死。还好一滴没占,这次他们可真是孤注一掷下狠手了,如果自己真是死了,别说聂紫那边了,就是城亲王府和她相公这边都不好处,到时候太子要是处理不好这两方的关系,引得城亲王府或者司马师苍的不满,他的势力会直接崩掉。
  但自己若是喝下没死,骗得了人吗?可要假死吗?可想想,一则她又不是兰离离,没这个本事,二则她也不想假死,就这样家里人已经够担心,难道还要她们更伤心?做不出来这种事。
  “夫人,”药灵见城南心情不好,在一旁忙着安慰:“别担心,督兵夫人和端亲王世子妃都给王妃叫回去了,不会让她们出事的,等王爷和爷处理好这事儿,咱就可以回府了。”
  屋子里的商九暮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咱天司的小老百姓啊,又要多一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瞧着城南看向了他,拍了一下手,继续道:“镇远王冲冠一怒为发妻,聂将痴心错付惨遭弃。”
  城南瞧着他那滑稽样,忍了忍,没说话。她都没听说,这商九暮和她一起关在这隔间,也还啥也没听说呢,倒还开始猜测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了。
  商九暮见城南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又继续:“只可怜那聂紫,成了你两夫妻秀恩爱的牺牲品,啧啧啧,还被司马师苍打了一巴掌。”
  城南给了他一个白眼,他能不知道中间的弯弯绕绕,只怕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秀屁恩爱啊?想着可能她们三个人要在这小隔间还要待上两三天时间,要友好和谐点,就继续忍着不说话,可忍了又忍,那人还在絮絮叨叨说书,城南忍不住了,一开口就直接点死|穴:“你有这空来这儿跟我唧唧歪歪,不如去跟永宁秀秀恩爱。”
  见商九暮眸光瞬间暗了下来,看着有些复杂的情绪,话也不说了,面上有些浮躁起来。
  城南眉头一挑,这表情,看来商九暮也不是这么麻木的嘛,上次他也去直接挡了永宁的和亲,难道到现在还没和永宁说清楚?这算什么,耽搁着像什么话,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给个准话很难?
  想着自己是永宁的亲嫂嫂,城南摇了摇头:“我们家永宁哪里招惹你了?你这般瞧不上她,她是样貌差了还是才情差了?还是说那品性不讨你喜欢?”
  顿了又道:“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家永宁上赶着巴结你,是那种没品格的人,由着人欺负!我们永宁不愁嫁,你要是没那个心思,趁早说清楚了,我们家永宁断断不会纠缠!”
  城南也开始学着絮絮叨叨:“我说商九暮,你到底是闹什么别扭?昨儿你拦了元戎太子,可保不准明儿就有什么天乾太子,后儿有什么天临太子的,你可都能拦得住?”商九暮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她就不信他能看着永宁嫁给别人。
  商九暮听了这句话,脸色更阴郁了,但口中却是回答:“她是嫡公主,从来都得皇上宠爱,不会再轻易和亲的。”
  城南歪了头,不屑:“切,口不对心。”心里指不定想着永宁的亲事来一桩搅黄一桩呢,然后说得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商九暮听了城南这句,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口不对心了,心上越发浮躁,他就是口不对心,谁敢娶永宁,他阉了谁!他一手医毒之术可不是白学的。这样想着,越来越浮躁,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先去外面打听下消息。”
  城南睁大眼睛,出去?门外面还有人盯着呢,他能出去打听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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