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一厢情愿地以为,沈惜画记得洛杨,是她喜欢上了洛杨,只要她开心,那么,她喜欢与洛杨在一起,那么就成全她好了。
而到底她是怎么想的,他竟然都没有问过她。
这几天,沈惜画在洛府,他没有一天晚上不去看她的,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每当看到她熟睡的样子,他多想抱着她,亲亲她啊。可是,他不能,沈惜画身怀武功,有着与常人不一样的警觉,只要他一接近一点,她就会醒来。
然后,每天晚上回到宫里来,都在坤宫站了好久好久,看着宫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着沈惜画的气息,他无法在坤宫里睡着。
然后,他只好到书房里去。
在书房,他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以前,他的睡眠状态一直都是极好的,只要想睡觉,就静下心来,不久就会睡去。
现在,他觉得周公离他真的好远。
他睁着眼睛,想着与沈惜画之间的事情,回忆着,回忆着,窗外的天就亮了起来,揉着发痛的又眼,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而且,没有一个晚上不是这样的。
顾嬷嬷来过了,看到他的样子,对他说:“皇上,你能不能收拾下自己,等会儿惜儿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不高兴的。”
他离开了门口,走进坤宫,看着铜镜里的人,也吓了一跳,这是他吗?怎么如此邋遢不堪?
难怪官员们不是因为有事情的话,都不来与他聊天,而且一些宫人,他明明看到了他们,他们竟然装着没有瞧到他,往一边走开了去。
自己这样子,真的吓人呢。
墨青夜哪里知道,在宫人们的眼里,他的样子就是一“惹不得“的写照。
而在官员们的眼里,皇上的样子就是:“别惹我”的代名词。有些胆小的官员,有事情干脆去找七王爷或者清王爷,也不去找皇上。
让七王爷和清王爷代为传达他的意思。一下子,把七王爷和清风忙得够呛。
墨青夜很快就把自己收拾了一番,顾嬷嬷在一边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说:“皇上这才像个样子。”
“顾嬷嬷,你说惜儿会不会怪我将她送到洛府去?“他第一次与顾嬷嬷谈起了心情。
要是和清风七王爷他们说的话,他们只会笑话他或者不同意他的做法。
顾嬷嬷说:“不会的,惜儿不是那样的人来的,她会明白皇上是为了她好才这样做的。”
“可是,我没有问过她到底愿意不愿意?也许她会怪我呢?”
“…………惜儿是这样的人吗?”顾嬷嬷最后才这样说着,然后走了出去了。
自从顾嬷嬷来到这里后,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切都合墨青夜和沈惜画的习惯。
她让春夏秋冬四宫女都各司其职,带着下边的人做好工作,把工作做得细心而体贴。
墨青夜听到了马车的声音,他向坤宫门外走去,他想见惜儿,真想她了。
马车停了下来,史重跳下了马车,对他说:“皇上,你把惜儿抱下来吧,她现在正在昏迷状态。”
墨青夜听到史重这话时,脸色都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史重说:“进去再说吧,让她躺在床上去吧。”
墨青夜撩起马车的帘子,看到了熟睡似的沈惜画,要不是史重说她昏迷了,要不是他相信史重绝不会说假话,他真的会以为他的惜儿是睡着了。
他轻轻地把沈惜画抱了下来,抱进了他们的房间里的大床上。
沈惜画一直都是那样的体重,尽管生了两个孩子,身体还是没有一点走样儿。他一下子就能够把她给抱起来了。
史重看着墨青夜把沈惜画放在了床上,自己坐了一边,喝了一口宫女倒上的茶水,才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如何了,我到了洛府,见到她时,她已经这样了,我还给她喂了药,也运气让药在她身体里发生作用了,可是,她仍然是这样。”
墨青夜伸手把着沈惜画的脉搏,一切正常啊。
史重对他说:“我检查过了,连脚底都没有放过,而她身体情况一切正常,而按照洛王妃说,她只是和惜儿聊聊天,然后,她就昏迷不醒了。”
“洛杨呢,他在哪里?他不是一直守着惜儿的吗?“墨青夜的声音透着冷意,让史重都感到屋子里的空气温度下降了不少。
史重说:”洛杨没有与惜儿在一起,惜儿是自己跑进了洛府的禁地后院,也就是洛杨娘亲住的地方。“
”惜儿要是有什么事情,洛府就做好做陪葬的准备好了。“墨青夜一下子认定了这个事实。
”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我现在要到太医院去,你在这里不要离开半步。”
“好。”墨青夜不想再多说了,现在,他——真——的——很——生——气。
好端端的一个人,才几天,就这样子了,躺在那里,那么安静,与世无争的样子。让他心急,心痛。
他走到了沈惜画的床边,坐在了床边的椅子里,把沈惜画的手放在手心里:“惜儿,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打我骂我好不好?”
………………………………
二十一世纪,夜里,繁星点点,在一个有着天窗的房间里,大床上,躺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不行啊,我要回去了,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不行啊,还有一个月就一个学期了,你不是想学习一些东西吗?”
“我不想学习了,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我想着我的儿子女儿还有我的丈夫。”
“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很累吗?现在多好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时上学就是了,还有着那么多的追求者。”
“我错了,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还在,爸爸妈妈有了你,我也放心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姐,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将你搞回去了。现在才对你说,真是不好意思。”
“我靠,没事你学什么法师,灵异师,用你那不上台面的东西来搞得我有家不能回,我打死你这死丫头。“
”痛啊——别打我的头好不好?我错了,我明天就去找师傅,让她想办法,好不好?“
”你最好说话算话,从现在起,我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呜——“
………………………………
”师傅,救命啊!“骆阳听到了沈西烨的叫痛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眼前的两个女孩子时,他擦了擦眼睛,自己的视力明明很好,怎么会重影了?
沈西烨对骆阳说:”师傅,你没在看错,我们真的有两个人来的,这是我姐惜画。“
她又转身对沈惜画说:”姐,他是我师傅骆阳。“
沈惜画一看到骆阳时,就觉得这不就是他们北夏那个萧洛杨吗?那眉眼活脱脱就是她熟悉的萧洛杨嘛。
听到妹妹沈西烨说他就是那个灵异大法师时,她的直觉就是妹妹被这个人坑了而且她竟然不知道。
骆阳看到沈惜画时,他一度以为是与沈西烨重影,现在看来,不是,真的是两个人来的。
两姐妹的表情有着很大的不一样,而且,气场所也不一样。
而且,从沈惜画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熟悉感。这是怎么回事?他能够确定,他与这个沈惜画是第一次见面。
沈惜画一向是一个冷静的人来的,她就不明白了,这个沈西烨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她竟然会相信如此年轻的一个灵异大法师?她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她要看看这个骆阳是如何骗她的妹妹的,而且,想知道这个骆阳与她熟悉的那个萧洛杨有着什么关系?”
她伸出手,对骆阳说:“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骆阳也礼貌地伸出手来与沈惜画握手,可是,他却觉得身子一麻,这个沈惜画没有脉动?
她是一个古人来,而且,不知是多少年前的古人。
也就是与常人无异的“僵尸”。怎么可能?
沈西烨看着骆阳多变的脸,对他说:“怎么了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了?
骆阳对沈惜画来了兴趣,他哈哈一笑,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你们姐妹长得真像。进去说话吧,别在门口做站长了。”
骆阳让她们先进去,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然后关门,跟在后面进去了。沈惜画不仅仅没有脉动,而且,她也没有影子。
沈西烨拉着沈惜画坐在了客厅最大的那张沙发里,她伸展四肢,舒服地坐进了软软的沙发里。
沈惜画看着她,她对这里很熟悉吗?能够这样?要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她可是要多淑女就多淑女的呢。
骆阳在她们左边的独立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对沈西烨的行为好像见惯不怪似的。
“说吧,烨烨,你找我是什么事情?”
骆阳的话把沈西烨的神经拉了回来,她拉着沈惜画,对他说:“骆阳,帮帮我,我姐姐要回家去。可是,我没有办法。”
骆阳看了一眼沈惜画,不明沈西烨所指。
沈西烨说了起来:“我在姐姐一次受伤的时候,把她留下来了,现在,她要回去了,我却没有找到办法了。”
骆阳听着,分析着她的话。
沈惜画在一边出声了:“骆阳,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骆阳点点头:“可以,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沈惜画不相信他,正想着如何让他露出马脚来好让妹妹不再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她点点头,说:“可以,请问。”
骆阳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一点都不相信他,可是,他不急,有对自己有信心。
他缓缓地说:“沈小姐是一位古人,没有脉动,也没有影子。”
沈惜画压着内心的好奇,不动声色,等着他说后面的话来。
而沈西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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