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奴妃不好惹》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奴妃不好惹- 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触他微微嘟起的小嘴,心里对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愈发的喜欢,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陪着他。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清舞抬眸,正望进欧阳忆潇一贯幽深的眸子,“让他去睡吧。”他伸手抱过她怀里已经睡着的元烨,将他交给身后跟着的奶娘,嘱咐了几句,便打发了她下去。
清舞有些不舍的看着奶娘抱着元烨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再喜欢,那也是别人的孩子,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手又不自知的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下意识的动作以及面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悉数落进了欧阳忆潇的眼中,他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的问:“想不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清舞惊诧的抬眸,“皇上此话何意?”
“你在明知故问!”他右手下移,便已扯开了她腰间的丝带,另一只手顺势滑入她的衣襟深处,隔着抹胸揉捏抚弄着那一方丰盈。
清舞身体顿时僵住,还不及她挣扎,整个人便被他压在了榻上,“舞儿,你是朕的,朕要你为朕生儿育女,你不可以拒绝朕。”
生儿育女?清舞突然觉得好笑,拼尽全力一把推开他压着她的身体,坐起身,一脸漠然的看着他,“皇上不是不想奴婢怀上你的孩子吗?怎的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欧阳忆潇先是一怔,后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指那些补药?”
清舞不置可否,“那是避子汤。”虽然他选的配方药效温和,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但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了些介怀。
欧阳忆潇面上现出一抹苦涩,闭上眼,似是回忆般说:“烨儿出生那一天,朕就在门外,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在朕的眼前晃动,耳边还一直回荡着他母亲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那一刻,朕恨不得能代她受那份罪。”
他睁开眼,看着她同样浸染着忧伤的眸子,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朕不想你和她一样疼,朕曾想,这辈子只要有烨儿一个孩子就够了,可朕好想有个女儿,有个和你一样聪颖的女儿。”
他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让她的心变得异常柔软,可脑海中却又适时响起了梦里那些残忍的片段,她生的是死胎,是孽种,是不被上天祝福的孩子……
“不……不是的……”她开始口不择言,挣脱他的手,不住拍打着自己的额头,面上也被突然汹涌而出的泪水打湿。
“舞儿,你怎么了?”欧阳忆潇捉住她乱拍的小手,双臂禁锢着她因情绪激动而颤抖的身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乱的问,帝王的沉稳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舞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他,“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我梦见我嫁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他打我骂我冤枉我羞辱我,还杀了我的孩子,我好恨,可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好没用……”说到这里,她已是泣不成声,歪倒在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欧阳忆潇大手僵硬的抚着她耸动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说:“那是梦,不是真的,忘记它……”我们重新开始。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仿若是流进了他的心坎里般,让他痛的无法呼吸,她的梦里是有他的,却都是充满了恨的记忆……
久久的,怀里女子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动,欧阳忆潇轻轻推开她柔软的身体,见她满脸泪痕,秀眉紧锁,羽睫轻颤,竟是窝在他怀里睡着了,那哭红的鼻头一吸一合的,俨然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若是可以,他真的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前世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那样她兴许会过得快乐一点。
他抱她回了卧室,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的除去她的外衣和鞋袜,替她盖好被子,倦意袭来,他索性也脱了外袍,蹬掉脚上的靴子,掀开被角,躺在了她身旁,再次将她揉入怀里,寻到她的小手,刚要握住,指尖却触到了她腕上一串圆滑的珠子。
他拉出她的小手,蹙眉看着那串并不陌生的檀香木念珠,他识得这是慕流云的贴身之物,裳儿有一串一模一样的,只是毁于那场大火之中了。
想是那日浣言让她去倾云宫的时候,慕流云给她的。
他从她腕上取下那串珠子,仔细端详了番,又看了眼睡得香沉的她,便掀开锦被,披衣下床。
慕流云,他似是有许久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还是这么不安分。

倾云宫里,一袭素色寝衣的女子懒洋洋地倚在桌案前,手执白子,冥思注视着眼前的一局残棋,乌黑秀丽的长发垂散在胸前,脸色虽有些许苍白,却使她增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之美。
制止了绿萝的通禀,欧阳忆潇一个人踏入卧室,缓步走近桌案前,默不作声的立于专注的女子身后,原本阴郁的目光却在看到那相似的容颜,如出一辙的气质时,变得温柔起来。
很多年前,他曾在冰泉宫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场景,同样素衣淡容的女子,一局残棋,一室落寞,孤枕难眠的她,便是用这种方式打发那无数个清寂无聊的夜晚的。
而那夜,是他自大婚后第一次踏入她的寝宫,却是为了逼她劝慕丞相答应送慕流云进宫为妃。
他清楚的记得,她在看到他时,眸子里现出的一抹惊喜,却因他出口的话而转瞬即逝。
她微弯了唇角,淡淡的开口:“那皇上陪臣妾下一盘棋好了。”
他不屑的挑眉,“朕没空!”
她抬手将棋盘上的黑白子收入棋盒中,语声依旧淡漠:“臣妾若是输了,便答应皇上刚刚所言之事如何?”
“皇后此话当真?”他诧异的看着她秋水般静谧的眸子。
她不再说话,手执一子先行落下,低头掩去眸底的情绪。
那一局棋,他们下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悠悠道了一句:“臣妾输了。”
这下倒换了他沉默,一局下来,他很清楚,她的棋艺与他不相伯仲,若非她自毁棋路,他们就是下到天亮,也未必分得出胜负。
或许在那时,她的心便已经冷了,连争都不愿去争了。
“皇上可是又想起了姐姐?”
正当他陷入往事的回忆中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嗓音,睁开眼,他看着那张依旧绝色倾城的容颜,目光渐转凌厉,“你不配唤她姐姐!”
慕流云缓缓站起身,苦涩的笑道:“是了,在皇上的心里,臣妾早已是个不堪的女人了。”
欧阳忆潇懒于与她废话,将那串快被他捏得粉碎的念珠丢掷她面前,冷声道:“收好你的东西,不要让朕看到与你有关的任何东西!”
“皇上不觉得有了它,那个女人会更像姐姐吗?”慕流云拿起那串珠子,置于鼻尖,轻嗅着那再熟悉不过的香味,笑得有些讽刺。
欧阳忆潇走近她,一把捏起她的下颌,声音愈发冰冷道:“那珠子里掺着麝香,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慕流云……”他咬牙切齿的唤着她的名字,一字一句道:“朕不杀你,是不想你解脱的那么快,你加诸在裳儿身上的痛苦,朕会成百上千倍的还给你!”
他扫了眼桌上的棋盘,一把挥散那满盘的棋子,“不要再刻意的模仿她,你只会让朕更加的讨厌你!”
他句句冷厉,字字伤人,曾经的温柔呵护早已化作刺人心骨的利剑,直戳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她将手中的那串念珠摊于他眼前,不无嘲讽的说:“皇上之所以会看到它,应是那女人将它戴在了腕上,可皇上有没有想过,她既然能医治元烨的顽疾,难道会辨不出这里面有麝香的成分?一个女人打心眼里不愿为一个男人孕育子嗣,这代表着什么,臣妾不说,皇上也应该明白!”
欧阳忆潇冷睨她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朕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见他欲走,慕流云再也顾不得所有,起身便要去拉他的胳膊,然指尖还未触到他的衣袖,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推倒在地上。
她满目悲伤的看着他,“皇上是嫌臣妾脏吗?”
“不是!”他回转过身,薄唇微启,“朕觉得恶心!”
受辱真相
“恶心?”他居然用了这么伤人的字眼,慕流云止不住一阵冷笑,“那皇上可知道臣妾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欧阳忆潇冷睨着她,静待她的下文。
慕流云扶着榻沿有些艰难的站起身,绝美的面容因那段痛苦屈辱的记忆而变得扭曲狰狞,“你们一个个都觉得是我对不起慕流裳,却不问问我为何那么对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她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咒骂道:“是她该死,是她欠了我,我诅咒她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你住口!”欧阳忆潇已是忍无可忍,大手蓦地扬起,眼看就要掌掴上她的脸,却生生僵在半空中,不能打,他暗暗告诫着自己,那么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是六年来,他在心底无数次勾勒过的,是他如何也下不去手的。
“怎么?舍不得打吗?有了西越国的公主,你还会在意这张脸吗?”她的唇角漫散出无边的讽刺,笑的绝美而凄凉,“你不愿听,我偏要说,慕流裳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间,她害死我娘不说,还拖累我……”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了咽喉,“她拖累你?”欧阳忆潇目光如利刃般射在她脸上,声音更如腊月的冰霜般冷厉,“那朕今日便告诉你,你们之间,究竟是谁拖累了谁?”他大力的将她甩落在床上,一字一句的道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当年逆臣娄正明与你父亲同朝为相,一心想要他娄家女儿入主中宫,然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属意慕家女儿做朕未来的皇后,娄右相自是不甘,买通京郊破庙里的一群乞丐,欲在上元佳节,你姐妹二人外出赏灯之时,毁你姐姐清白。”
说到这里,他稍顿了下,不出所料的对上了她惊愕的表情,遂继续说道:“朕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早已将此事报与朕,朕虽是迫于你父亲的施压不得已立你姐姐为后,却也不想她在入宫前夕遭他人染指,所以早就暗中除去了那帮歹人,而之后,你姐妹二人在赏花灯之时,被一条舞龙的队伍冲散,你寻不到她,便独自回府,路遇一群曾被你羞辱责难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