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奴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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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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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准备如何对付云贵妃和顺嫔?”送了谦贵人回来的馨若接口问道。
洛浣言缓缓站起身,目光掠过上官郁儿,见她双拳紧握,满是期待的看着她,便顺了她的意道:“暂不管慕流云,至于顺嫔,等皇上处置了天牢里那位了,你再好好修理她!”
上官郁儿欢喜的挽住她的胳膊,与她相携走去内殿,“我就知道言姐姐最疼郁儿了,我要准备最上乘的蜂蜜给她。”
馨若跟在她二人身后,听到上官郁儿的话,一阵恶寒,亏得这南召国郡主长得如此甜美可爱,整人的方法真是让人骇然。

册封大典
进得天牢之内,清舞紧紧揪着欧阳忆潇的衣袖,闭目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耳边不时传來苍白嘶哑的哀嚎声,还伴随着老鼠的吱吱声,让一向冷静的她,也为之一颤。
欧阳忆潇伸手揽住她不住颤抖的双肩,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但转念一想,他又必须狠下心肠,才能真正留住她。
昨夜,看到她晕倒时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封信函,他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再次出现了无法修补的裂痕,面对她的声声质问,他很想否认,可她一向心细如尘,聪颖过人,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与其等到谎言被拆穿时,她怨恨失望,不如从一开始就坦言承认的好。
天牢的守卫引着他们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门口停下,打开沉重的牢门,点亮了墙上的火把,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清舞直觉地皱眉,抬眸望进潮湿阴冷的牢房里,只见一人了无生气的趴在一堆散发着霉臭气味的稻草上,破碎的衣衫遍染着发黑的血迹。
听到开门的动静,那人费力的抬起头,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充满不甘与怨怒的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了一张苍白却绝美的小脸,他唇角蠕动了一下,却终是没有唤出那个深刻心底的名字。
清舞一步步走近他,在看清他背脊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在他正脊椎骨中央,被洞穿了一个幽深的血口,那露出的森森白骨,翻卷的皮肉,光看着就让人遍体生寒,这便是所谓的倒钩穿骨,北陌最残忍的一种刑罚。
她跪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的想要帮他清理伤口,却被他拍落了双手,“别碰我!”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她身体僵硬的愣在那里,下意识的唤道:“逸恒哥哥……”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须再演戏?!”他抬眸冷睨着她,不掩嘲讽的说:“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想报复我,我不怪你,但你不该背叛自己的国家,更不该爱上自己的仇人……”
“你说什么?”清舞错愕的看着他,“什么报复?什么背叛?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痛恨?”
林逸恒双手撑地,试图站起身,奈何背后伤的太重,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小心……”清舞伸手欲要扶他,却被他再次甩开。
“一年不见,你的演技真的是愈发精湛了,以前的你,装傻扮丑,躲过宫里所有女人的嫉妒与陷害,我可以认为那是被生活所迫,可现在的你,为了你对那个男人所谓的忠诚,设计陷害我,又装的如此纯良无辜,让我觉得那只是关月盈一人所为,与你无关……”他有些困难的喘了口气,原本俊朗的面孔因疼痛而变得扭曲,咬牙切齿道:“云清舞,你何时变得如此狡诈虚伪了?”
“我设计陷害你?”清舞诧异的反问。
林逸恒冷哼一声,背过脸去,不愿再与她讲话。
清舞不由苦笑,缓缓站起身,再次看了他一眼,便向门口走去。
出了牢房,一眼便看到那个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此刻他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后,立刻转过身,还不及他开口,便听她问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欧阳忆潇站在原地,眸光深邃的看着她,“朕告诉他,朕在意你和他的曾经,要你亲手了断那段感情,以示你对朕的真心。”
“你一早就洞悉了那件事,却将计就计,让他误以为是我引他来此?”
欧阳忆潇不置可否,“这是朕的皇宫,没有人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皇上真是好手段!”她笑的格外讽刺,她是他的枕边人,可他却从未真正信任过她,没有一刻不再防着她。
欧阳忆潇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纤细的皓腕,将她拉近自己,低吼道:“无论你心里有没有朕,你与他都再无可能,朕帮你了断一段孽缘,你应该感激朕才对!”
清舞抬眸,直视他锐利的目光,冷冷的开口:“他是西越的驸马,你凭什么对他用那等酷刑?”
欧阳忆潇摩挲着她腕上那只白玉芙蓉镯,理所当然道:“他企图带走朕的女人,理应付出代价!”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暗含警告的说:“你明白朕的意思!”
清舞紧咬着下唇,望见他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心底的恨意翻涌,她闭上眼,努力克制着想要刺穿他胸口的冲动,缓缓吐出一句话:“放他走,我任你处置。”
欧阳忆潇大手下移,臂腕一转,便将她拦腰抱起,面无表情的对立在一旁的侍从吩咐道:“废去他的武功,赶出北陌!”目的已然达到,他自是不愿久留,抱着她,转身大步出了天牢。
清舞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双手紧握成拳,下唇已被咬破,她却丝毫不觉的痛,只因心都麻木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回到华阳宫,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欧阳忆潇抱着她径直去了浴室,池中已放好了热水,洒满了花瓣。
屏退了众人,他一层层褪去她身上繁琐的衣物,抱着她坐进浴池中,肌肤相贴,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
自始至终,清舞都没有睁开眼,仿若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任他摆布,她的身子,他已看过无数遍,也要过无数次,挣扎与反抗,都显得太过矫情,她也没指望,他今夜会放过她,毕竟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扣一顶绿帽子的,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你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了么?”他扣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在暖香木堆砌的池壁上,紧锁着她冷漠苍白的小脸。
她偏过头,依旧闭目不语,丝毫不在乎是否会触怒他。
欧阳忆潇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小脸,一字一句发狠地说:“你恨朕也好,怨朕也好,觉得朕冷酷也好,残忍也罢,朕只要你记得一件事,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不要妄想离开朕,否则,朕会杀光你所在乎的每一个人!”话落,他已毫不怜惜的侵入了她的身体,疯狂的掠夺起来。
虽是在这温热的池水中,她却干涩的疼痛,而他也并不好受,甚至比她还要痛,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停下来,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她依旧是属于他的。
伤害已经造成,后悔与哀求根本不能挽回她的心,那他便用霸道与强势来留住她的人,他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总有一天,她会重新接纳他……

晨曦微透,清舞疲惫的翻了下身,缓缓睁开酸痛沉重的双眼。
“你醒了。”欧阳忆潇站在床前,穿戴整齐的看着她。
清舞望了眼桌上的沙漏,诧异他怎的这个时候还未去上朝,却也不愿多问,默默的坐起身,下。体的不适,让她不由蹙起了眉,羞愤的垂下头。
昨日的他,毫无理智可言,不知餍足的纠缠了她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才放过她,现在她只觉全身如散架了般疼痛,而他却依旧神清气爽,真不知道他为何对男女情。事这般乐此不疲。
见她不理睬他,欧阳忆潇也不生气,冲门外扬声道:“进来!”
春影与夏蝉端着洗漱用具应声而入,身后还跟着两个捧了朱漆盘子的宫婢。
清舞瞅了眼那盖着明黄|色丝帕的盘子,有些疑惑的望向欧阳忆潇,却见那人已就近坐在桌旁;接过宫婢奉上的茶盏,不予理会她。
春影放下手中端着的东西,扶着清舞起身,夏蝉则顺势掀开那两个朱漆盘子上盖着的丝帕,道:“奴婢们为娘娘更衣。”
“娘娘?”
清舞扫了眼盘中之物,见其中一个里放着的是一套极为精致华丽的衣裙,另一个则是一套纯金打制的步摇金钗,不禁恼怒的望向那个悠然品茗的男人,“皇上意欲何为?”
欧阳忆潇轻啜一口茶水,优雅的笑道:“你已是朕的皇贵妃,她们自是要称呼你一声娘娘。”
“皇贵妃?”清舞推开春影,缓步走近他,不无讽刺地说:“皇上未免太抬举奴婢了,奴婢是何等身份,怎配为妃?太后和满朝文武又岂会答应?”
欧阳忆潇敛了唇角的笑意,沉声道:“一个月前,朕已修书给你父皇,让你以和亲公主的身份与我北陌联姻,朕封你个贵妃并不过分,而你又以身犯险,引南召国奸细现身,有功于社稷,朕加封你为皇贵妃,又有谁敢说不?”
“南召国奸细?”清舞愈发不解,“皇上所指何人?”
“册封大典过后,你自会知道。”欧阳忆潇站起身,冷睨了众人一眼,“还不替娘娘更衣!”
清舞一把挥开春影再次伸出的手,“我不会做你的妃子!”
“是吗?”欧阳忆潇看着她,冷冷的勾唇,“你别忘了,他现在还未踏出我北陌的疆土,我不介意再将他请回来!”
清舞鄙夷道:“皇上乃一国之君,怎可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的是你,是你说,朕若放了他,你便任朕处置,怎么?难不成是朕听错了?”

兄妹情深
九华殿
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清舞还是西越国战败求和的礼物,可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竟已成了宫中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的对象,只可惜,这一切,都非她所愿。
御座之上,欧阳忆潇目光紧锁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女子,此刻,她着一身大红色金丝绣牡丹花宫裙,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的绾了个芙蓉归云髻,精美的珠钗步摇使她更增添了一份慑人的华贵。
往日的她,总是素衣淡容,清新如晨间初开的栀子,不染俗世尘埃,而今日的她,锦衣华服,妆容精致,娇艳若三月绽放的春桃,可无论是哪一个她,都同样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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