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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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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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就回到了以前,自从她堆了那两雪人大献殷勤之后,天天一见面就自觉蹭过来,软糯糯问,“皇上,您今儿个有没有喜欢臣妾比昨天多一点点?”
  
  那时的他很端着架子,觉得身为皇后整日把情情爱爱挂嘴皮子上成何体统,他挺想训斥她一番,今后不许再这般肆无忌惮这般口无遮拦,可是每当话到嘴边却又没能说出来,他觉着吧,其实听着也挺受用的,越听就越更受用了。
  
  福临慢慢垂下眼,手中的书册猛地被抽走,散乱的思绪瞬间清晰,他皱着眉头抬眼,面前的人一脸笑意盈盈,“还是臣妾念着吧!”
  
  娜木钟将书展开,清了清嗓子,对着书页瞅了一眼,瞬间惊得下巴都抬不起来,居然是满文吶我勒个去,完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繁体汉文一字儿不差全认得,可这满族文字她却是一个都认不得吶! 
  
  怎么办?
  
  小心翼翼抬眼瞅了床榻上的顺治一眼,娜木钟“呵呵”一声,真是被自己的智商着急的要哭了!
  
  “敢胆大包天的从朕手里抢书,那你倒是念啊?”嫌弃的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顺治转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竟是一副就听她念书的势头。
  
  这……臣妾是真真儿的做不到啊!哭丧着脸,娜木钟讨好的帮顺治把褥子角掩严实,灵机一动,“皇上,臣妾还是给您讲别的故事吧?您这两日养身体还看这类书多伤神啊不是?臣妾给您讲个有意思的。”
  
  于是,娜木钟脑子转了几转,给顺治讲了“九龙夺嫡”的故事。
  
  顺治到底身为皇帝,逐渐地,对这个故事还是衍生出了很大兴趣。娜木钟对历史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清穿的小说还是看得不少好么?还有当年火爆了的两部清穿电视剧,啧啧啧,四爷好忙好么?
  
  所以可怜顺治听到的版本是经过娜木钟主观润色的,以言情方式叙述了几个兄弟如何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杀残杀,甚至最后闹得以悲剧收场的主爱情副政治故事……
  
  顺治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多半是一些极具建设性的意见和质疑,以及不相信真的会有那么多阿哥都爱上一个女人。
  
  嘿,别说,好些问题倒把娜木钟给问住了,真心答不上来。这对一个讲故事的人是很大的打击,娜木钟支支吾吾了许久,最后双手叉腰,一时没忍住暴脾气,朝顺治吼道,“你讲故事还是我讲故事呢?能别打岔儿消停会儿不?这是对说书人最基本的尊重……”
  
  直吼得顺治睁着眼睛呆了许久,最后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吼了,立马黑了脸,操起床上的另本轻薄的书册就朝娜木钟砸过去,还一边大声嘟嚷,“好你个娜木钟,真反了你了,你还敢躲?”
  
  东西砸过来了难道不躲么,当人是傻子啊?娜木钟转而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捏了本方才的满文书籍,非常利索的回砸过去,叫嚣道,“有本事你别躲啊……”
  
  最后个字一落,书册非常精准的砸向顺治的额头,“啪”一声,垂直从他脸上掉下来。
  
  娜木钟“啊”一声,以手挡住惊讶张开的嘴,“皇上你怎恁的傻,干嘛不躲?”
  
  福临:“……”
  
  疼的“嘶嘶”抽气的按着额头,顺治拔高音量吼道,“杵着干什么?把书给朕捡起来,立马滚出去。”
  
  娜木钟搓了搓手,那什么,她也不是故意为之来着,腆着脸把两本书给拾掇好,她见顺治脸上整个就气得黑紫,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连连就往门外跑,哪知顺治大爷突然从牙镚儿里挤出三个字儿,“滚回来。”
  
  呃,她慢半拍的退了回来,以为估计得挨训,却不料顺治已经觉得她是块朽木,完全拯救不了了,他糟心似打发的摆了摆手,“书留下,人滚走。”
  
                      
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真的好忙……一直不忍心加入摧残他的队伍!
  PS:好像有点拖沓了,那加快剧情吧!




☆、第十八章 回暖(二)

  磅礴大雨连着下了两整天,第三日雨势渐小,但还在淅淅沥沥的飘着,地面上也积了坑坑洼洼的水沟。
  
  有些一起跟着狩猎来的女眷们实在闲的慌,都聚到一个园子里斗纸牌去,娜木钟前头新年时,也陪着孝庄太后玩儿了几日,别说还挺有意思的,要不然咋二十一世纪都还有各种演化版的网络游戏呢!
  
  她本受了一位牌友的邀约,好像是什么亲王的嫡福晋来着,当时新年里一桌儿上的。娜木钟念着雨天儿,出门也是大不容易,倒不如去耍两局,结果人刚走,后脚跟来顺就不赶巧儿的到了荷沁园,得,一打听,只得重新撑开伞往女眷们聚集的园子去。
  
  娜木钟牌技挺不错的,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桌儿上总有那么一两个牌品不够好的,眼说能坐这儿的各位夫人们手头儿上肯定不缺,却偏生挺爱唠叨,常常一局完了,输的那位就自言自语犯嘀咕,埋怨刚刚本不想出那张牌儿,一时给恍惚了。
  
  这桌上还有一人,岁数比娜木钟等人年长个十岁左右,倒不爱唠叨,可使牌慢吞吞,堪比蜗牛似的,每次轮圈儿轮到她,想出恭的夫人就赶紧的趁机去。
  
  娜木钟一瞬间就觉得忒亲切,以前每次大过年随爸妈走亲访友,最后都会沦为牌局,真是形形色~色不同坑牌友都有见识过,这古代贵妇们倒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待其中一位出恭的福晋归来,几人刚抓了牌,来顺儿就倍儿喘气的赶来了,一一给各位夫人们请了安,才道,“皇后主子,这万岁爷宣您去见他来着呢,奴才路上走慢了那么一步,才到荷沁园就听说您前脚跟儿刚走,这不才急急赶到这儿么!”边说边用袖子边儿拭了拭额角的雨珠。
  
  得,这桌子牌是斗不下去了。娜木钟讪讪笑了一声,给诸位牌友告了句不好意思,就领着莲娟儿火急火燎的走了。
  
  倒不是娜木钟急,是来顺儿急啊,这一路都倒腾了不少时间,万岁爷伤了脚,就算天老爷不下雨也得憋在屋子里,所以说这脾性儿日益渐大,三天两头就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也只有咱皇后主子去了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来顺不厚道的摸了摸鼻尖儿,虽倒是皇后主子去了屋里头两人也闹得不消停,但好歹他们做奴才的真是一身轻啊……
  
  眼见着皇后娘娘的身影消失,诸位夫人福晋们凑到一起若有所思,这宫中都不盛传万岁爷不待见咱皇后娘娘么,这下整的怎么一刻儿都离不开眼似的,几人绊了半天嘴,最后一拍手,哎哟喂,眼下皇后娘娘走了,三缺一,还得再寻位人来凑角儿是不?一一把跟过来的福晋夫人们排开,除却同时开桌脾气差不好相处的那些位,倒只剩了一人了,这人就是襄亲王才大婚几月的福晋董鄂氏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是不熟悉,二是据闻董鄂氏的娘是位汉人,所以这位董鄂氏极具才气,爱的是吟诗作对那类儿的,这种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只怕入不了眼。几人唉声叹气,只好放弃斗纸牌,改增了点糕点花茶上来唠唠嗑了。
  
  娜木钟走了一段儿就慢下来脚步,心想着急什么吶。其实除开第一天去伺候两人不欢而散后,中间那段儿顺治也没来唤她,她也懒得去,要巴巴上赶着去人又嫌弃怎么办?多跌份儿啊!
  
  说到底,娜木钟表面上虽不在乎,但上次大庭广众之下她去照顾顺治,他那句滚开到底还是挺伤人自尊的,毕竟语气不是平常斗嘴似的那般,而是正儿八经嫌弃不已的口吻,旁的不提,作为一个有思想的现代人,尊严这档子事还真挺是一回事儿的。
  
  去了顺治屋里头,他这次没靠在床榻上看书,娜木钟拂开帘子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僵着对视数秒,两人相继挪开。
  
  莲娟儿和来顺吸取了上次经验,都告退离开屋子,毕竟作为奴才的,前天全程围观两位主子从斗嘴升级到斗殴,整个人都傻了,恨不得抠了自己的眼珠子,这次可不能再犯蠢了。
  
  请了安,两人一时也没了话头,娜木钟垂眸盯足片刻,一抬头,刚好瞅着顺治定在她身上的视线。结果他极其能装,操着一副淡定样儿忒镇静的挪开视线。
  
  娜木钟站得离床榻有些远,这位置刚好看到窗外渐小的雨势,她盯着外头,心想,明日就出去吧,先头御医给顺治开写药方时,她听到有谁说其中一味药存量不够,使奴才去跟来的商人那儿去买呢,想来这次狩猎也来了数千人,可不是谁都能请御医探病,总归有些药商和大夫跟着来的。
  
  想到此,她主动上前冲顺治道,“万岁爷渴不?臣妾去倒杯茶水?”
  
  拢袖假作咳嗽了两声,福临斜眼睨着她,“扶朕下来走走。”
  
  这……
  
  斟酌半晌,娜木钟扫了一眼顺治捂在被子下的脚,为难道,“这太医不是说养个几日才能下床么?皇上您还是别瞎琢磨着捣鼓,免得加重伤情。”
  
  顺治见她不肯配合,径自掀了被子,“是说几日来着,难不成到今天不算过了足足几日?”边说就自己下榻套起鞋来。
  
  成吧,哪怕不上前帮衬着他也得亲自来,还不如顺着他的意,娜木钟过去蹲身给他把鞋给套上,一仰头,发现顺治又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但这次被发现后,他倒是显出了几分被捉现行的尴尬样子,脸上染了丝微的不自然之色。
  
  娜木钟心下好笑,也懒得点破,起身搭扶着他,下意识嘱托了句,“万岁爷可慢点儿。”
  
  顺治没吭声,见她挺娴熟的将他的左手揽在薄肩上,瘦弱的身子晃悠了下立马稳住,缓慢的撑着他往前挪。
  
  他右脚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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