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假如明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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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假如明天来临-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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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拍……”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有些恍惚。
  她最想拍的电影,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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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想让哥哥在“1:99”演唱会上直接把天赐拉上台的,但那样未免跟《荣华》重了,所以还是算了,但总念念不忘,想来是有点不甘心,干脆让天赐拉哥哥上台。
  为了临时章节留过言的人,可以打零分再留一遍,我不计较分的,但请留下感想,没有话想说的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也到了番外了,我讲点对下一篇文的安排。
看了大家对于三篇文案的讨论,我有些话要解释,喜欢第三篇是因为那句“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的亲,这样的文现在晋江上不少啊,有必要那么期待吗?其实我不擅长写大开金手指的文,说是这么说,完全做不到啊。
不要说我打虚假广告,我想的是一个人能保护他的心灵,我觉得最能体现我想法的是《幕后》里,哥哥接受访谈时的一句话:
“肯定也有气馁的时候,但总的来说还是充满希望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时期,但人生不是啊。
“和三哥相遇后,我就再未觉得人生有低潮过了。”
还有,这篇哥哥大概是三篇里最弱势的一篇,不是因为耽美,而是童协比哥哥大了六岁,从小养成的习惯,哥哥面对他肯定弱势一些,这是人之常情。
我还看到有人说被文艺的黑道大佬雷怕了,想看到我写强势的,亲啊,强势是够强势,但这篇恐怕是三篇里最文艺的了!看看我的文案:“他想保护他,就像保护世上唯一一方净土,最后的信仰”,这是一般正常的黑道大佬说得出来的吗?
我为什么对这篇解释这么多,就是怕开文后有人觉得不符合期待骂我——没错,因为压倒性的票数,下一篇就是《幕后》,要耽美的亲,你们赢了。
想看言情的亲也不用失望,我还没说完。
我很久以前就说要写穿越版毛舜筠,不想食言,而且这篇真的难写,也算是作为动力吧,这篇文我也会发出来,但完全是不定期更新,我找到资料和思路了才会往下写,只是不会坑。
喜欢毛舜筠的要慎入,我对这个拒绝哥哥的女人是没有爱的,小言会完全取代她的思维。我一贯的观点是,被穿了的就不是本人了。
只有这篇《一生》和《明天》一样,主角和哥哥间完全平等。
跟我一样最喜欢荣妹妹的人,则要等一等了,不过,按我设想的几篇文长度来看,我写完《幕后》,开始写《永不离开》,《一生》都还没完呢,所以,荣妹妹也不算被放到最后。
我对这篇期待很高,写起来也格外难,这篇里哥哥是最强势的,主导权完全在他手里,即使知道一切的人是荣妹妹。
其实恋爱双方完全平等很难吧?而且也不能说不平的的关系就不是恋爱啊。因人和情况而异吧,反正我觉得,因为选材问题,要超过《明天》,三篇中只有《永不离开》有可能。

明天或后天再更一章,到时这些话会挪到作者有话说。

另外,我今天去买电脑配件,卖电脑的地方正好在放刘德华的演唱会,我只听到一首,他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穿白色衣服,唱着唱着把衣服脱了,原来里面穿的是背带裤,然后又把一边背带也脱了,上身就近乎全/裸了。
我看得只想冷笑,又不屑,又悲伤。
刘德华这样的天王,卖弄的东西也全是哥哥玩剩下的,而他现在活得无比滋润,哥哥却被大骂色/情、三级,致死名誉仍被大肆侮辱,世界怎么能这样不公平?
如果还有谁知道这场演唱会,请提供给我大致资料,地点时间什么的,我有些想法,想用进新文里。


  '张国荣同人'假如明天来临
  作者:林之书

  第四章 回家

  “你可以有机会拍出属于你的《偷心》哦”。
  蒋天赐淡淡凝视着纸条上的字,然后把它揉成一团,冲进洗手池。
  这已经是第二张了。
  第一张写着“来从何处来,去向何处去,世上从没有蒋天赐”。
  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大的秘密,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是张国荣的女儿,另一个父亲却叫蒋天佑,莫名来到这个世界,她看年份,初以为是回到过去,再看这个世界张国荣的经历,只觉得毛骨悚然,简直是将她所知的张国荣经历生生拉长,由三十余年变成四十余年。
  这两年间张国荣的经历也完全如她所知。
  到那天,四月一日,并非巧遇,而是她一直跟着张国荣,看着他,她就能想象到,那天遇见父亲之前,她爸爸是如何徘徊,确定死志。
  她不知道他又是为什么离开酒店,来到一街之隔的那间医院天台,她几乎忍不住去看看急救室里是不是有一个女孩,之外是她绝望的父亲,但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确定过,这里的香港从来没有一对父女叫蒋天佑和蒋天赐。
  越相似,她越明白不是,终于还是忍不住,被酒精控制了理智。她以为再也回不去。
  接到纸条以来,她一直在想,写下纸条的人是谁?为什么不来见她?
  而今次,这一句的意思……只有知道很多、那个世界一般影迷都不知道的事的人才写得出来。
  张国荣病愈后重写了《偷心》剧本,但是,他不是只写了一个版本。
  因为决定亲自作男主角,他写剧本时也参考了这点,最后写成了两份,一个适合现在的他演的版本,一个适合年轻时的他演的版本,他说现在的他已经演不了。
  前者被他拍成了令他夙愿终偿的电影,后者被他一直珍藏,直到蒋天赐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说,希望她能找到适合的演员。
  以前她或许认为不再有可能,但见到这个世界的张国荣后,她却觉得她能明白。
  最好的演员,除了年轻时代的张国荣本人,还有谁?
  她不知道,张国荣和唐鹤德都在为她担忧。
  张国荣第一次教她唱歌,忍了又忍,才没说出“魔音穿耳”四个字,唐鹤德哪怕不会唱歌,也有欣赏水平,听了不住地笑。
  张国荣百折不挠,蒋天赐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准确来说,自从接到随花束送来的一张纸条,她就开始不对劲。
  拍摄时她能收敛心神,注意集中,但拍摄一结束,她就有些神思不属。问她,她却只说没事。
  直至杀青的那天,张国荣来探班,正见到天赐结果场务送来的一张纸条,看了一眼,然后抬腕看表,马上跑了出去。
  张国荣抓住场务问:“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啊?”场务茫然地回答:“今晚6点东方文华酒店露台见……”
  张国荣甩开他,飞奔出去。
  驱车到东方文华酒店,只堪堪差蒋天赐一步。
  张国荣一路搭电梯到二十四层,走向露台,十分诡异的,通往露台的这一段没有半个人,也不闻丝毫人声。
  心中隐约的感觉让他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外。
  露台上除了蒋天赐,只有一个人,黑色短发的青年站在一张桌子上,微笑:“我的纸条你都收到了?”
  蒋天赐点点头,问:
  “你在第一张纸条上写‘来从何处来,去向何处去,世上从没有蒋天赐’,是什么意思?”
  蒋天赐始终没有回头,青年却正对着张国荣,他并不出声提醒,视线移动,与张国荣目光相对,张国荣直视着他,他却没有表示,诡秘地一笑,口中对蒋天赐道:“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蒋天赐平静地说:“所以我才要问你。”
  青年想了想,说:
  “在告诉你一切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喜不喜欢唐鹤德?”
  蒋天赐静静道:“不喜欢。”
  张国荣有些失望,朝夕相处,他察觉到蒋天赐对唐德赫态度微妙,但说不上好坏,而且她一直支持他们……没想到她这样干脆地说“不喜欢”。
  “好干脆啊,”青年感叹,“我还以为你会爱屋及乌呢。”
  蒋天赐轻轻反问:“你怎么不觉得我会因妒生恨呢?”
  青年仰头一叹:“那可糟糕了……”他不再说下去。
  蒋天赐垂眼,问:“有什么理由我非要喜欢他不可?”
  青年煞有介事地摇摇食指:“不是非要,是最好,他是张国荣的恋人啊。”
  “我知道他们很相爱,” 蒋天赐低声说,“爱不能解决一切事。”
  “唐鹤德够尽力了。”
  “是吗?”女孩淡淡地说:
  “为什么父亲就可以对记者说‘和国荣拍拖的是我,我叫蒋天佑’,他就不可以?为什么不是他保护哥哥,而是哥哥为他开车撞记者?”
  张国荣心里惊涛骇浪,他一直隐隐的猜想,这一刻得到证实,蒋天赐确实是他的女儿,她口里那个“爸爸”,就是他张国荣,但她所说的“父亲”,却不是唐鹤德,张国荣只觉世事奇异,联想到蒋天赐口中那第一张纸条的内容,他已经猜到蒋天赐的身份,但不解的事情更多,他凝神继续听下去。
  蒋天赐还在说:“哥哥一直都不知道,父亲收到过好多乱七八糟的信,所有看到能让他笑出来的威胁警告信,都是父亲和芬姨挑选过的,有些信写得好恶毒,他从来不晓得……”
  她声音越发低下去,青年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环境不同,你有偏见。”
  “我是有。”蒋天赐抬眼,平静地说,“我所看见的,站在哥哥身边的从来不是他,他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你要我怎么想?我没法认为他做的和父亲一样好,现状也是这样,至少父亲帮哥哥从忧郁症里走出来了。”
  “那是你的功劳吧?”
  蒋天赐并不否认,漫不经心地说:“谁叫他没有女儿。”
  青年已经意识到这个话题蒋天赐可以无限制的任性下去,因为最好的可能已经在她眼前发生过了,他及时打住,说:“总之你看到了,在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张国荣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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