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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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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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未能护好你。”单逸尘握上她的手,缓缓垂首抵在微凉的薄唇上,恍若呓语,“阮墨,差点……我便以为你不见了。”
  手背泛起了些微的痒,她耐不住,下意识收拢了四指,却意外发现握住她的大掌在微不可察地轻颤,不同于往常的干燥温暖,掌心紧张得有几分湿润滑腻,竟还发着凉。
  他……在害怕?
  害怕她突然消失,害怕她不告而别……吗?
  阮墨静静地望着面前兀自沉默的男人,心情复杂,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曾以为,单逸尘硬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梦中发生了某些事,令他对她产生了兴趣,故而出梦后依然想留着她,不过是舍不得那种日日被她追着讨好的感觉罢了,很快便会因厌倦了而放她走的。
  可此时此刻,他居然会为了这么一场,在她眼里算不上多大事儿的意外,兴师动众地带着人在集市里寻她,甚至在寻到她以后,第一反应不是大发雷霆,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问她为何要逃跑,却是如现在这般,将错都归在自己身上,而对她,只有一味的心疼与内疚。
  她阮墨,活了十数年来,虽不曾犯恶,但也不曾做过大善之事,何德何能,竟能受了他的青睐,被捧在手心里如此疼宠,待她好得胜过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
  “单逸尘。”阮墨努力地朝他挪了挪身子,在他抬首靠过来时,忽而倾身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温声道,“我不怪你,真的。”
  这样一个满心只想着要对她好,给她一切所想要的男人……她又如何舍得怪他呢?
  ******
  魔教总坛,主院。
  刚睁眼不久便抱着更衣洗漱打理好一切的阮墨,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哈欠,看向那个正从食盒内取出一盘盘早点的男人,奇怪道:“单逸尘……你不用练功吗?”
  “晚些无妨。”他淡淡地回道,将粥盛好放在她面前,手里还拿着汤匙,一本正经问她,“我喂你?”
  喂?
  教主大人啊,她伤的是脚又不是手,用得着喂吗……
  阮墨真是只差没给他翻一记白眼了,伸手夺过他的汤匙,没好气道:“……不用了。”
  “嗯。”他也不在意,在对桌撩袍坐下,背脊直挺,坐姿端正,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用早饭。
  她尝试去无视那道胶着的视线,可几番挣扎下来,还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那个……你为何要一直看我?”
  “想看。”耿直的单教主给出了一个十分实诚的回答。
  好,好理由……好得她无言以对。
  可他这么一直看着,她好生不自在,还能用得下早饭吗,“你……饿吗?要不要吃点儿馒头?”
  “好。”单逸尘顺她的话伸手拿起一个,终于肯垂下了视线,安分地一口口啃馒头。
  她松了口气,以为他愿意放过她了,岂料刚喝了两口粥,那道熟悉的视线又再次缠了上来……
  哎,馒头呢?
  吃完了?!
  阮墨这下是彻底没辙了,只得僵着脸,认命地把粥喝个清光。

☆、第102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十)

  自他们从集市回到魔教总坛后,单逸尘便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她,日日亲自帮她换药包扎,大夫开的方子也是他派人买了药材后,自个儿拿到膳房去煎的药汤。
  估摸着是头一回煎药,手生,他弄得自己脸上都沾了煤灰,走出来不知叫多少人瞧见了,也不顾会被笑话,愣是走到主院来给她喝。
  阮墨见不得他这么不管不顾,扯了帕子给他仔细地擦,好一会儿才擦得干净,却弄得帕子都乌黑乌黑的。他不知怎的便说要帮她洗,离开时将帕子也一并带走了,之后那帕子便不知所踪了,也不晓得是真如他所言的无意间丢了,抑或是被某人悄悄藏起来了。
  大夫叮嘱她的伤处不得碰水,故而沐浴后还得单独洗脚,阮墨不好意思让他来,一是怕他嫌脏,二是,姑娘家的脚最是金贵,轻易看不得更摸不得,之前换药时都被看好几回了,再让他……光是想想便觉得脸热,她可不愿意。
  可再不愿意,她也拗不过这个固执的男人,嘴上虽找尽百般借口推脱了,可等他真的端来一盆热水,拎着个小板凳坐在她跟前,溜到嘴边的拒绝好似又说不出口了。
  说不出口便不说吧。
  单逸尘慢慢褪去她的鞋袜,浸入水盆中,一手轻托起她的脚底以防浸上脚踝,一手执着巾子给她擦拭,是令人感觉舒服的力道。
  她总是低着头,睁大眼看他,看着这个一言不发却异常温柔的男人。
  他在感情上很笨拙,不懂得花言巧语,也不懂得那些撩拨姑娘春心的招数,甚至连自己的心意都鲜少在口中表露。
  但他会默默为她做好一切,他会为她思量周全,如何才算作真正在乎一个人,他不置一词,却做得比旁人要好上千百倍。
  不单是煎药,单逸尘还为她做了几回饭,理由是她在梦中经常给他做饭,现在出梦了,他想换过来试试。
  她听着新奇,也没有拒绝他,只是在他问自己喜欢吃什么菜时,挑了几样容易做的告诉他,毕竟一看便不像是进过膳房的人,万一挑了难做的他做不好,她怕他嫌丢人。
  结果他居然做得像模像样的,卖相不错,吃起来的味道也尚且过得去,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还额外做了一道玉米羹给她。
  阮墨很是惊喜,问他为何会晓得她喜欢吃玉米羹,他却不答,只让她尝尝味道可好。
  她尝了,实话说,比起她自个儿做的……可差远了,但想到大厨子说他一个人在闷热的膳房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说半句不好,当即点头称好,捧场地将一大碗全吃光了。
  那一顿她吃得不少,但单逸尘却只用了一碗饭,菜也不怎么夹,显然是胃口不大好的模样。
  她有些担心,拉着他问要不要请大夫看看,他摇头,说自己无事,却反常地未有守在她身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岂能是无事?
  阮墨想了想,饭前接触过他的只有大厨子一人,便去膳房与他说了这事儿,问他可知缘由何在。
  大厨子确实晓得,摇头叹了口气,很快便说出了实情:“今儿教主大人给你做了一道玉米羹吧?阮姑娘不知,这玉米味儿啊,是他最最受不了的。若是蒸玉米、炒玉米,味儿不算大的,他还能忍受,可玉米羹做出来的味儿是再浓郁不过了……”
  她僵坐在椅子上,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去我们都开玩笑说,若是想让教主大人变个脸,莫要总冷冰冰的,直接蒸一大锅玉米羹放到他面前便可了,包管他闻即色变……实在未能想到,他竟会为了让阮姑娘你高兴,硬是忍着那难闻的味儿,亲自下厨做了这一道羹。我看他神色都觉得难受,想上前帮忙他也不让,只吩咐我在旁告诉他如何做,最后还真的做出来了。”
  阮墨听得心头莫名地抽疼,想起他方才脸色难看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却还只顾着问她味道如何,不由得紧咬下唇,缓缓俯腰埋首于膝间。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般傻呢?
  大厨子也蹲在她身旁,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声道:“我来总坛少说也有六七年了,印象中,教主大人除了修炼便是修炼,向来清心寡欲,从未见有人会令他在意至此,你是头一个,或许……也会是唯一一个。
  “阮姑娘,我是一个粗人,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觉着两人若是相互喜欢,便该走在一起过日子。这段时日以来,教主大人为你所做的种种,即便他嘴上不说,我们都能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你……若也喜欢他,不妨好好与他讲,教主在这事儿上终归是初回,你不说,他又不晓得猜,便永远不知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我不是要勉强你做什么,也并非因着替教主不值而当他的说客。我只是担心,你与他都不开这个口,等到以后当真错过了,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厨子的这番话搅得她心乱如麻,回去时拒绝了他的搀扶,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慢得如同蜗牛似的,一路上满心想的都是他。
  她喜欢他?
  她真的……喜欢他吗?
  回到主院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夜里歇觉时,更是一连好几晚都梦见了他。
  她突然发现自己……在犹豫。
  犹豫什么呢?
  一开始便是他强迫她留下来的,难道不应费尽心思逃开他的身边?为何她无法决绝地一口否认,反而久久地迟疑不定?
  单逸尘看着这个咬了一口馒头,却含着不嚼只顾发呆的傻姑娘,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不自觉伸过手去捏住了,待她透不过气要瞪他时,唇角微扬,无奈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阮墨撇了撇嘴角,拨开他作乱的手,继续静静地嚼着馒头。
  “阮墨,想回红鸾门吗?”他忽而问道。
  “想……”她脱口而出,毕竟多日未见师父与同门了,心中甚为想念,不过……他问这个做什么?
  “用了早饭,我送你回去。”
  “……”她没听错吧,之前好说歹说非要将她留下的教主大人,怎的现在又要送她回红鸾门了,“你……当真?”
  单逸尘神色淡淡,语气未改:“当真,一会儿便出发。”
  她低低地“哦”了一声,心头却不觉半分喜悦,忍了忍,想问为何突然要送她回去,又似乎显得自己多不情愿,斟酌片刻,开口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然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对何事却只字不提,待她准备妥当后,抱起人便马不停蹄赶往红鸾门,只留下一句“好好养伤”,又匆匆转身离开。
  “傻徒儿,人都走没影儿了,看什么呢?”
  感觉脑袋被人敲了一下,阮墨“哎呀”一声转过头,见到久违的师父正站在她身后,鼻子一酸,也顾不得脚上还未好全,一跳一跳地扑过去抱住人:“师父!”
  “哎,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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